之后我们又走过了几个片场去看其他的AV 拍摄,但始终没有像之前的游戏节目那么有意思。
有很多是从日本那边借来的桥段,诸如时间停止,或者是电车痴汉之类的。
虽然说是没有甚么新意,但这里却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十六岁的高中生合法拍AV 的地方,光是真正年轻的肉体就比任何东西都更有啅头。
从我们来的路上看,根本不会觉得这个相对低矮的建筑群会有多大的地方,但是我们越走就越深入这片买回来的土地。
一路上片场连接着片场,几乎没有断开,竟然发现这个地方大得很!
直至我们从片场区里走出来之前,迎接我们的又是一块空旷的青草地,和头上阴暗的乌云。
“接下来的设施我也不确定你们想不想拍,拍了又能不能播,最重要的是你们要拍的话要准备好雨具和设备的防水,因为我们要一直走到那边那个小屋才有避雨的地方。”
那个女的工作人具一直跟着我们,这时她在遥指着那间距离我们五百米开外的小木屋,的确这个区域除了我们还未离开的这个片场,最近的建筑物就是那个木屋了。
至于想不想拍,导演来了这么多次娜托斯也还未听过这最后的游乐设施,这次机会是断断不能拒绝的,拍下来的画面用不了最多就让自己留下回忆也好。
在简单的做了一下防水措施之后,我们踏出了已经在下雨的空旷草地,我们一行人穿着雨衣在雨中行走。
刚走出没几步,我就知道为甚么这个设施的画面我们可能用不了了。
在越来越大的雨水中,一个同样穿着雨衣的工作人员手中拿着超过十条的细铁链在步行,每条铁链都连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她们不只是在被拉着“散步”而已。
她们每个人的手脚都被分开着上下臂缚在一起,正在用拘束具包裹着的手肘和膝盖走路,每个人的屁股上甚至还写了号码,肛门里也插了向上翘起的狗尾巴,那个人在名符其实的在“溜狗”!
雨水就这样打在那些美女犬的背上,我们凑近一看,她们全部口里都咬住一个骨头型状的口枷。
虽然眼睛没有被蒙上,但有些女孩却因为大雨而直接闭上了眼睛,反正只要跟着颈圈上铁链的指示继续爬就可以了。
“我的天呀!怎么可能这样。娜托斯不是一个没有性暴力的地方吗?”我觉得非常惊讶,但还记得出话来。
“你好像有点理解错了身体自主的概念,这里所有的行为都是因为这些女人们想要才产生的,她们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自主权,包括承受暴力和伤害的自由。”
工作人员就这样冷冷的解释着。
一群女犬就这样顺着大路跟我们同一个方向的往前走,雨越下越大,缓缓的汇成小溪从有点坡道的路上流了下来,冲刷着我们的鞋面。
女孩们也顶着这些水流艰难的沿着爬上坡。
“请问一下,我可以……摸摸她们吗?”我忽发奇想的向工作人员问道。
“当然可以”在工作人员的许可下,我走近那些女孩,摄制队已经准备好拍我如何逗狗。
“哎,差点忘了告诉你,只可以摸头、后背和屁股,不可以捞底摸胸,不可以拔尾巴,不可以抠穴!”工作人员突然的补充了几句。
我继续走近那堆女孩,因为训练员不会为我停下来的关系,我必须一边移动一边摸狗。
我站在看不到她们的脸,随便找了一个在队伍外围,金头发开始摸着。
从扎起了的头发开始,摸到后背,明显的感觉得她背上的肌肉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雨水太冷,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接触吓得发抖,最后摸到她圆润的屁股,全程也没有反抗,也没有减慢行动的速度,反而是我在一脸吃惊之中。
“别害怕,她们在开始女犬训练之后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管是谁都能摸她们,甚至这样也行。”
工作人员突然走近,提起高跟鞋的脚用鞋底前端往其中一个女孩的屁股上就是一踹!
虽然避免了用鞋跟对女孩造成真正的伤害,但仍然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红印。
“呜!”女犬隔着口枷叫了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跟上大队的步伐。
“她们早就习惯了。”工作人员说。
不多久后我们跟着缓慢的爬行队伍来到斜坡上的一个大草坪,坪上有几十……
不,几百个整齐排列好的不锈钢笼子,其中有超过一半里面有美女犬。
拉着队伍铁炼的工作人员依照号码,把女犬们逐个安排回到自己的笼子里。
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则在女孩回笼之后马上用扣子把她们手脚上的拒束具扣左钢笼的两边,让她们四肢张开“站”在笼下的草坪上。
口枷同样被扣起来,钩在笼顶上。
“她们甚至不可以趴下来休息吗?这太可怜了吧……”在工作人员离开后,我走近其中一个笼子。
女孩的头被逼朝上,几丝在发髻上散落的红色头发被雨水贴在她的脸上,她勉强的瞪开双眼,绿色的眼睛煞是好看,但很快雨水又打在她的眼睛上,于是她又闭上了。
雨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形成小小的水潌,很快就顺着流到她的胸口,如此反复着。
这种场面我们在雨天是看着窗上的水珠,可以看很久很久,但因为这是在一个女人的裸背上,大概大家可看更久更久。
“这是女孩们自己要求的,你以为工作人员就这么有空大雨天的跑出来把她们绑在笼子里吗?”
“嗯?”我突然惊醒,原来是一直跟着我们的工作人员在回答我之前的话。
同一时间,其他的工作人员又继续把另一批在笼子里的女孩拉出来散步。
“这些女孩,不会就这样留在这里吧?”我问道。
“不会,怎么可能吗?大概明天就会全都不见了。”工作人员说着。
“明天?她们还要在这里留一晚上?这样全身都湿了晚上不会着凉吗?”我再问。
“对了,我就是打算来到这里才跟你说这个设施的运作方式。”
她往一边走去。
“不过我们不是她们,不要站这淋雨,到那边屋子去。”
她指着一幢楼,带着我们走过去,我从上来草坪之后,都没有抬过头,顺着她的一指我抬一抬头,又被吓得不轻。
“好了。这个最后的设施,如你所见就叫“调教场”,也可以说是一个另类一点的妓院。这里的女孩完成了妓女的考试之后,或者做了一段时间妓女之后,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当然客人也愿意付更多钱去做更另类的项目,于是这个设施就诞生了。女人们在这里接受着各式各样自己选的训练,完成了之后就可以去接待更多有特别需要的客人。”
工作人员解释着。
我正在注视着那一堆钢笼的草坪上,同时矗立着十多支钢柱,上面有十几个女孩像十字架式的被捆在上面,当然这时也被雨淋着。
“这不是为了钱而出现的性暴力吗?我明白是有BDSM 这么一种文化,但为了钱去做怎么都不能把事情正当起来吧………”雨大得很离谱,明明钢柱就离我们十米开外而已,但看上去只能看到女人的轮廓。
“只是客人付的钱多了,事实上为了调教这些女人,我们又得另外教育合资格的调教师,而且你看这些装置?实际上女人们收到的钱比直接去卖还少,这是我们国会通过的法案。很多国民都觉得就为了某部份人的扭曲欲望就去花国家预算建这么一个调教场实在太浪费,别忘了这地也是买回来的。所以投票决定建的时候就规定了,如果那些参与的女人不付出一部份自己皮肉钱就别谈,而且如果这个设施赚的钱不够多,不能定期的把买地建屋的钱还给国家的话,这地方就会撤了,我们就退回到刚才那个AV 片场去。这就是这个设施的玩法越来越偏门的原因。”
她继续解释着。
“看来为了这些玩意,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拼了。哎你说明天那些女犬全都会不见是甚么意思?”我问道。
“美女犬训练是每周三天的,她们可以选会不会连续下去,但今天淋这么大的雨,明天肯定全部都告假回家休息吧。”
她解释着。
“来我们进去吧”
我们推门进去了身后的建筑,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甚么都没有的电梯大堂,和两侧向上向下的楼梯。
我们脱下雨衣,跟着工作人员进入电梯,直接往地库开去。
“楼上只是工作人员宿舍,没甚么好看的,我们到地库去。”
只是下降了一层楼我们就来到这个调教场的室内调教部份。
在出电梯进去的玄关那里,有两个全身穿着乳胶衣服的女人站在那边,我们一走近她们就向我们躬躹。
我仔细的留下观察了她们一阵。
她们的全黑乳胶衣把整个人连头连脸都全部把复住了,把她们均称的身形表露无违,但腰上还是加了个腰封而且扣住了下身的贞操带。
她们的双脚穿着跟刚刚阿当斯差不多款的芭蕾高跟,靠近一看鞋子是固定在地板上的。
两只鞋的中间穿出一条不锈钢柱,上面分支成两个支架,分别插进了那些女人的下体两个洞,然后整个支架就被贞操带锁了起来。
她们双手的手套竟然是粘在一起的,左手叠在右手上面,像平时作褔一样被手扣锁在腰封上的肚脐的位置。
腰封倒不是太紧,但终究有点压力让她们的呼吸都会带动胸部上下起伏。
“她们站在这里多久了。”我觉得这种调教肯定有个标准时间。
“让我看看……你看这里,有一个小小的计数器,这两个乳胶奴今次站这三十小时了。”工作人员给我指了一下计数器。
“三……三十?就这样一直吗?”我身边的全部人都拿手指放在口上,毕竟在这个听起来完全无声的地方,我的惊叫大吵了。
“别那么大声!等下把这两个吓得……门口的位置永远都是两个人的竞赛,每次都是同一样的拘束,同一样的工作。就像自动门一样,一旦有人走过感应器就会传送一点“刺激”到两个人的下体,让她们做出躬躹的动作。就这样全身被包覆着,没有食物、水,没有上厕所,也没有睡觉。直至其中一个人投降这次的调教就会结束。只要她们其中一个腿终于软了,打瞌睡了坐在那两支假阳具的支架上就算认输。”
工作人员解释着。
我还以为那两个支架是用来顶住她们的!三十个小时一直用自己的脚、脚趾支撑在芭蕾高跟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说你别大呼小叫,也别碰到她们,不然害人家输了,她们脱下拘束就来找你算帐!”
工作人员继续说着。
“不过也快了,最高纪录也才四十二小时,平均来说三十五六个小时肯定会有人投降的。”
我在惊讶中走过那对……接待员?然后跟着工作人员继续往前走,她左顾右盼之后还是停下来打了个电话。
突然间在相对黑暗的走廊中,有其中一道门开了一扇小小的窗,让里面的灯光透了出来。工作人员小姐带我们向这道门走去。
“你们肯定想看看里面在干甚么吧,我找了个调教师去让你们采访,其他的我们就不打扰人了。”
她竟然脸露微笑,她跟着我们半天,我是第一次看见她脸露微笑的。
“你们好,来,先进来”门一打开,就透出更多里面黄亮的灯光。
隔间的位置不是太多,除了本来就在里面的人之外,勉强可以装得进我们一行人。
我是第一个进去的,里面本来已经有三个人,一个男的应该是调教师,两个女的这时跪趴在地上,看来是调教对象。
那个工作人员小姐最后进来,顺手把门又关上锁好,然后……跟那个男的吻在了一起。
“杰西,没想到今天你竟然带来了客人”原来那个工作人员叫杰西……
“你这色鬼,有这么多女孩还不够吗?”
说着杰西嫣然一笑,往旁退去。
不,她是一边退到一旁,一边把衣服脱下来,最后全裸的坐在调教室的一张椅子上。
这个转变是让我有点惊讶。
“二号,你过来,帮我把鞋子脱了再好好舔一舔脚。”
杰西说着,突然又觉得不妥,起来把椅子搬到房间的角落再坐下。
“这里地方小,我还是坐角落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他就好。”
这时那个脸上贴着二号字样的女孩已经快步的爬了过去,把杰西的高跟鞋脱好然后收到鞋柜里,再回来用之前妓女的套路为杰西舔着脚。
在杰西的右胸有一个“SLAVE”的纹身。
我们刚刚一路走来,不管是多好的鞋,多高的跟,大概都已经入水了,泡了半天……
嗯,她脚上的臭味传出来了………
那个二号的女孩还在继续恭敬的舔着,而我想想我穿的球鞋里应该会更加更加臭,也就没说甚么。
“欢迎来参观娜托斯的调教服务,你们应该也是客人以外的第一批参观的人了。我叫达莱,多多指教。”
达莱看起来像个稳重的大叔,应该是四十岁左右,头发已经有点斑驳,也有点中年发腹,但整体上并不是很令人讨厌。
毕竟人靠衣装嘛,虽然不是全套西装,但这卷起衣袖来的衬衫和西裤还是很有来头的名牌呢。
他举起右手还我握手,左手则作展示状,虽然这小小的房间没有甚么可以展示的就是了。
我留意到他左手腕上纹上了 TRAINER,也就是训练员的意思,但在这里应该代表调教师,这真是一个很喜欢让人纹身的国家。
“呃,梳化和床都有点……肮脏,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是请各位站着吧。”不介意了都还是站着,所以到底有多肮脏呀!
但当我真的有时间把目光从杰西、她的脚、二号和达莱身上移开的时候,我就明白到事态的严重性。
我把目光转移到一直都跪在另一个角落的“一号”身上,才发现她的背上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而且有不少血迹还未干透,整个背部血迹斑斑。
“那些,都是……视觉效果吧………”我还握着达莱的手缓缓的往后缩,向他问道。
我又想起基斯汀娜那种打上去只会有鞭痕而没有痛楚的鞭子,比起眼见的事实,我倾向相信这个国家有我不知道的事。
那个女孩手脚上穿着刚刚在外面见过的女犬的拘束,在墙角低着头瑟瑟发抖。
“哦那些伤势?也算是种视觉效果吧。现在药越来越好了,吃了药休息一天就会没事的伤,应该只能算是视觉效果吧。”
达莱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号你过来,让人家看看你前面的伤。”
那个女孩抬起头慢慢的爬了过来,她爬得越近我就越能看清她背上的伤有多严重。
她的背以及屁股除了两侧还是原来的白色之外,基本上已经被瘀红覆盖了。
有些瘀红的痕迹上皮肤肿了起来,甚至是裂了开来,血流过了,也停住了,只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
她每一下爬行的动作,都会带动背上的肌肉,看似已经凝住的血液好像又要开始流淌,也触动着她痛楚的神经,每爬一步四肢都会不受控的发着抖。
虽然只是几步之遥,但终于她爬到了我的跟前,勉力的将自己拘束起来的脚变成跪坐的姿态,抬头挺胸的面对我们。
我想像不到的是,她前面的伤可能更重。
她仍然咬着一个骨头形状的口枷,额头上贴着01 的字样,但是两边脸已经被扇得肿了起来,满面泪痕的脸颊印着红红的掌印,左边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和呕吐物。
整个身躯都是鞭痕、瘀伤甚至是鞋印,看上去更让人震惊。
“这真的能好吗?你们为甚么要这样做?”我不敢质疑,但同时又不敢相信这种事。
达莱只是轻轻的挥一挥手说∶“虽然我没有被人调教过,但是当年在酒吧我和哥们打得那个伤,比这些严重多了。要相信我们国家的医疗,即使是刻意往死里打,过一会不也像我现在一样,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呀,你别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这种伤她也不知道试过多少遍了,这不还回来继续?”
达莱解开一号的口枷,反手一个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呀!”
她右边的嘴角也即时裂开流着鲜血。
达莱用姆指把鲜血抹回她的嘴里,一号马上吸吮着他的手指,吮干了上面的血。
达莱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一号的额头和脸颊,左手却突然用力的揑着她已经红肿的穿环乳头,用力的往外拉扯。
“呀~~~~~!”在拉扯期间,乳房上本来已经干掉的几条鞭痕开始重新渗出血水,在惨叫之中一号脸上干掉的泪痕又被清澈的泪水填满。
达莱的手离开她的脸,但视线却从没有在一号的眼中脱离,就这样他手中拿着在一号后方一个托盘上的长钢针。
达莱仍然死死的盯住一号的眼睛,女孩在看见钢针之后口中不敢发出反对的声音,却仍忍不住连连摇头。
但达莱没有理会,拿着长钢针就这样斜斜的扎进了一号的右边乳房。
一声更长的惨叫袭来,在小小的房间中回荡着,看来传不得到外面。
一号的表情已经由哭泣变成声嘶力竭的喊叫,泪如泉涌,但没有阻止达莱去拿另一支钢针。
第一次钢针的出口位置缓缓的滴出鲜血,慢慢的为灰白的地毯添上鲜红的斑点,于是我就明白了地毯不同位置上那些化不开的锈红色印记,是由多少少女的惨叫声堆叠而成。
“呀~~~~~~~~!”另一支钢针也从另一个角度穿过了右边的乳房,一号慢慢低下头来,泣不成声。
“很好,看来这种程度还能接受嘛。”
达莱的左手终于放开了女孩的乳头,轻轻的托起她的下颌,再次看着她的眼睛。
然而他那空着的右手,却已经开始向女孩左边的乳头作出拉扯。
“那么这边也插两针应该没有甚么问题了吧。”达莱的左手已经拿着闪闪反光的钢针,在女孩面前晃动着。
“不!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不~~~~~~~”后面那个不字还没有说完,女孩的胃部已经受了达莱的一下拳击,这一拳又打得她直呕吐了不少东西,看来打得不轻。
达莱手上的钢针马上已经向呕吐未止的女孩胸部札了进去。
她只得低声哭泣,不敢再说甚么。
“有必要这样对她吗?她已经说不要了。”我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惨叫和哭泣,看得我自己都快要哭了。
“我们是有安全语的,不管她说甚么,只要不是安全语我就可以随便教训她。”
达莱说。
在BDSM 之中,安全语的概念我是有的,只是我觉得这种玩法已经大惨了。
达莱的戴上手套的右手往一号的下体探去,手指开始抠着她的阴户,女孩的呻吟声也随之而至。
显然,达莱并不是只想为女孩带来高潮。
他的左手在旁边拿出一个电击器,往女孩胸部的钢针电去。
电击器的功率调得很低,因为女孩除了胸口有点抽搐和惨叫之外,眼神尚在仍能跟达莱对望。
对不起,因为美国人对这种防人用电击器太有认识了,这种电击器的正常输出可以瘫痪一个男人,如果非法解除安全措施的话还能电晕一头牛!
咦我怎么突然觉得调教师下手有点轻?
不对!
那仍然是用电击器在电一个被拘束的女孩呀!
在达莱的间歇电击之中,一号时而清醒时而呆滞的表情也渐渐到达高潮的境地。
“主……主人……我要高潮了!”女孩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达莱。
“你看你这个骚婊子,被电成这样还高潮。不行,再等一下。”达莱说出最残酷的说话。
“呀!我不行了……主人……我要高潮了……”又是一下电击,又是一次哀求。
“主人………求求你……”
“主人……呀~~~~~”
几乎每过三五秒女孩就会发出哀怨的叫声。
“高潮吧婊子!”
达莱最后一下的电击不是电在钢针上,而是直接电在一号的小腹上。
在嚎叫之中本来应该大幅扭曲的身躯此时因为拘束而只能强硬地变换少许姿势。
在达莱的手指带动之下,一号下体的潮水倾泻而出。
在女孩还在顶峰抽搐的时候,达莱放下了电击器,粗暴的把她乳房上的钢针逐支拔了出来,伤口上喷洒出不少鲜血布满了她整个胸部。
本来女孩应该用手加以阻挡这种粗暴的行为,但双手被拘束的她只能摇摆着胸部表示抗议,却更让人有虐待的意欲。
在一切都停止以后,达莱轻轻的用双手穿过一号的腋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后勺。
也不顾身上的名牌衬衣会被女孩身上的血污和潮水弄脏,温柔的把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上,刚刚高潮过后的一号哭得更厉害了。
“乖,不哭不哭,都完了。都过去了,不哭不哭。”
达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其实也不然,他看着女孩眼睛的目光从刚才到现在也没有变过。
是那种坚定的眼神,是那种让人相信他、接受他命令的威严,让他成为这些调教对象又受又恨的对象,但多半是爱。
娜托斯的调教设施输出的是游客们来租用的性虐对象,根据女孩的接受能力,最终给予不同程度的牌照。
但由于客人们普遍害怕自己出手过重,所以不论打算想玩的是甚么项目,还是会倾向选择能高度受虐的女孩。
就像之前杰西所说的,这个地方的玩法越来越偏门的原因。
像一号这样被虐打已经算是比较普遍的玩法,而至于更加极端的,我连想也不敢想。
而至于调教训练如此痛苦的原因,就和妓女训练一样,要把信心不足和不适合的人籂选掉。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声音?”在惨叫和哭喊的过后,我好像隐约听到一点金属碰撞的声音和水声。
“哦,是三号。”达莱说。甚么?还有第三个?
达莱把一块有把手的地板揭起,“二号过来帮忙!”
但看来一个人还是搬不重,于是使唤二号过来帮忙一起抬。
他们两个人把厚重的一块木地板抬到一边,露出下面的一个水池!
地板本身已经有大约三份一尺厚,而地板又离水面差不多半尺。
在水里面有一个比较扁平的钢笼子,在混浊的水面一阵翻腾之后,我又听到那种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在水里面竟然冒出一张人脸来。
一幅女人的脸冒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之后,又再沉到了水下面。
“也是时候捞上来了。”
达莱按了一个按扭,一股机械运作的声音之后,钢笼被水底下的油压顶顶了上来,里面有我们的三号小姐。
三号她一头金色长发随着个人浮上水面而披散贴在身上,她的额头贴着一个03 的字样,脸上没有化妆但仍然看得出面目姣好。
她的双手被锁在笼子的两边,双脚则被锁在笼底,笼底同时有两根钢柱顶在她的下体处。
从她浮上来的时候可以见到她的双脚本来已经是笔直的站在笼底,只是双脚上的锁和笼子支架的连结用上了橡皮筋。
所以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之中,她一直用被锁住的双手拉起自己的上身,拉扯着被橡皮筋缚住的双脚,就只为了冒上来呼吸几口空气,然后力竭又会被橡皮筋扯回去,期间不知要闭气多久,而且每次上来和下去都会让那两根钢柱抽插着她的下体,我明白了。
达莱把笼子和里面的锁打开,三号马上躺倒在地上,把地板濡湿了一片。
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摸着又红又瘀的脚踝,终于忍不住哗啦一声哭了出来。
“我好害怕,我以为你忘了我了。我未试过在水底这么久的,我已经快要没力拉自己上来了。每次上水的时间越来越短,在水下面的时间越来越长。你知道我呛了多少水进鼻子了吗?我快要把自己的脚踝都扯断了,我全身都痛死了。呜…………”看来三号真的是很害怕很辛苦,毕竟一号被打得这么惨都没听过她抱怨得这么厉害的。
达莱一边听着一边按了按钮,这次让笼子一直沉到了水底,笼子沉入水底的时候三号刚好抱怨完在地上痛哭着。
我看了看达莱,又看了看杰西,杰西向达莱打了个眼色,我又转头看了看达莱。
达莱从那个按扭边上离开,一言不发的就抓起了三号的头发往水池上拖。
三号想挣扎,但一边哭一边呛着水的她哪还有甚么力气挣扎。
于是只能被达莱一直拖到水池上,然后把她整个头按了下去,同时达莱整个人坐在三号的腰上,这样任由女孩怎么扭身,都不可能离开头被按在水中的命运。
三号的手疯狂的拨弄水池里的水,把整个房间、达莱整个人都弄湿了,但达莱不介意。
死死的按着她的头十来秒之后,又把她抽离水面。
感觉她还有挣札的意识,又把她再按到水里,来回几次之后,才把连连求饶的三号丢在一边,然后又默默的把地板盖上。
疲累不堪的三号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在地板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爬着,只是希望能找到个墙边让自己坐起来,但就连这个愿望都被突如奇来的鞭声停止了。
“呀!”
达莱手上的皮鞭一挥打在爬于地上的三号背上,一道夸长的血痕马上在她的后背上裂开,泊泊的鲜血混着她身上未干的水渍一同流于地上。
就这么一鞭,三号就已经再也爬不动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呀!”又一鞭,又是一条血痕。
“听说你的脚踝很痛是吧。”
达莱捧起三号的脚踝,仔细的摸索了一番,摸得她连连叫痛。
三号自己是看不到的,但我们看到达莱自己点了点头之后,拿起了绳索把三号的脚踝绑了起来。
把绳子穿过在房间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钢环,双手用力一拉,就把趴在地上的三号倒吊在房间之中。
“我的脚!不要,主人放过我吧,我的脚……没了,好痛主人,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被凌空倒吊着的三号止不住的哭喊着。
“放心吧,我刚刚看过你的脚踝,没伤到筋骨。就这样倒吊一晚上也不会有事的。”达莱说。
“一晚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我现在已经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把我放下来。”三号仍然在求饶着。
“看来得给你些东西才能让你忘掉脚上的痛。”说着达莱又拿起鞭子,对着倒吊着的三号的正面又发起了攻击。
“不要,呀!求求你,呀!求,呀!”
总共只是打了五鞭,但三号的胸腹处却已经惨不忍睹。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剩下眼泪在沿着头顶一直倒流到地板上,当然,也混集着那些伤口上不断流出的鲜血。
一号在旁边看着也害怕得几乎喊了出声,明明是同一条鞭子,但是三号的伤口明显比一号身上的要深很多,或许一号也在幻想如果达莱以这种力度打在自己身上的话会是甚么感觉,于是连她也在不停的发抖。
“竟然敢对调教者抱怨,你也算是欠打了。不管我有没有忘了你,只要你的手环侦测到你心律不正常就自然会紧急释放你,竟然敢顶嘴,哼!”
达莱放下鞭子,到一个柜里拿了一瓶东西出来,倒在三号身上。
那是一种白色的粉末,倒在她身上的时候虽然没有叫声,但整个软瘫的身躯还是在半空左右的扭动着,感觉异常的痛苦。
“这个是?”我问道。
“药呀,现在不上药明天伤口发炎了就很麻烦了。”达莱一边说一边继续为三号上着药粉。
的确,在白色的粉末沾上伤口之后,血马上就止住了,而且伤口两边的皮肤也向里靠拢,伤口的边缘甚至已经开始结焦,整个愈合的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这个药除了在上的时候有点痛之外甚么都好,上了之后只要伤口不沾水……比如像她倒吊的就一定沾不了水啦哈哈,然后人多喝点水,过一晚上伤就能好上一大半了。”
倒吊着伤口沾不了水这个我明白,但是倒吊着又怎么能多喝点水呢?
喝了也会倒流出来吧……
达莱在柜子里拿出一个超大的注射器,当然是用来浣肠的那种,然后在里面放了一筒透明的啫喱状物体。
拿起注射器就把那一筒至少有750mm 的啫喱都注到了三号的肛门里去,然后脸上渐渐的露出一丝坏笑。
“嘿,这个是调教用的恶趣味玩意。这种啫喱本来吸收了自己体积十倍的水份,刚刚750 毫升的啫喱就等于是7…5 公升的水。当啫喱的化学结构破裂就会把这么多的水都释放出来,本来用作浣肠就是让调教对象一直喷水当好玩的,而且这么多的水一旦澎涨起来就会往肠道各处流窜,那种肠脏的纹痛真是想想都让人开心。再说你知道倒吊着灌那么多水会发生甚么事吗?”
达莱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大肛塞塞在三号屁眼里,然后把三号的手腕和那个肛塞缚在一起。
“会发生甚么事?”我问道,这种调教变得越来越变态了。
“倒吊着浣肠只是浣个一两公升水人就会开始想呕吐,现在在她肚子里等如有七公升水,肯定连昨天的饭都会一起吐出来。”
达莱拿了一个开口口的口枷,戴在三号的嘴里,然后又拿了一个盘子在下面接住。
“像这样让她吐出来夜半就不会窒息了哈哈。”
三号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大概是被之前那些痛楚弄晕了。
大概在半夜的时候会是甚么弄醒她呢?
是一直很痛的被受力倒吊着的脚踝?
还是身上正在猛烈愈合着的伤口?
还是肚子突如奇来的纹痛?
还是她一直都醒不来结果在明天才发现自己面前的那盘吐得不清不楚的呕吐物?
达莱眼睛一转,又开始盯着一号,一号看着达莱一边又想向前爬,一边身体又有点想退缩的样子。
“盯着我干甚么,快过来上药!”达莱厉声的说道。一边等一号爬过来的时候他自己则一边脱着衣服。
“二号,把地方收拾一下,把我这衣服拿去干洗。”
二号正在帮杰西舔阴,得到女主人的允许之后她马上起身拿抹布把地方都收拾打扫了一遍。
把周围的潮水泪水血液还有三号从水池里拨出来的水全都抺干净,然后把脏了的地毯也收起来,连同达莱的衣服一齐拿了出去洗。
“抱歉了二号,今天我们没多少时间,明天再来调教你。”
临走的时候达莱摸了摸二号的头。
二号看了看达莱,又望了望一号和三号,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这时候我才看见一丝不挂的达莱,中年人的身躯上面除了更多的其他纹身之外,还有多处的恐怖伤疤。
“我就说以前跟哥们干架打得凶。”
达莱或许已经习惯了自己身体会受到的注视,轻轻的放下了这一句。
这时一号已经爬到了他的跟前,达莱开始戴上手套,把药粉倒在手上,慢慢的涂在一号身上,一直上药一号的身体也在一直发抖。
达莱于是找了把椅子坐下,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铺在大腿上,然后把一号捧到毛巾上,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温柔的上药。
涂完背面他就把一号整个翻了过来,其实一号满身的伤口趴在毛巾上也不好受,刚一翻转我就看见毛巾上又印满了斑驳的血痕,一号身上前面的一些伤口又破了,尤其是乳房那四个刺穿孔还在流着血。
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尽量不动的让达莱“照顾”她的身体,直至全身都好好的上完药为止。
杰西早已过了来达莱的身边,拿着一大杯温水在旁侍着。
达莱接过水之后喝了一口,又含了一口伏身吻在一号的嘴上,但大部份的水都在她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怎么了?这药要多喝水才有效。”达莱担心是自己喂水的方法出问题,于是打算把一号的上身抬起来直接让她用杯喝。
“我知道主人,只是我也想要……那个……”一号看着我们,羞红了脸说不出下半句。
“不要在意他们,以后你的客人都会在其他人面前调教你的,不要觉得羞耻。”达莱说。
“我也想要……浣肠……”虽然达莱说她不要觉得羞耻,但是一号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羞得像红苹果一样。
“哎哟,你真是个屁眼小贱奴!”
达莱说着一边逗着一号的下巴一边跟杰西相视而笑。
“但是你还在接受女犬训练,浣肠之后还是会套上肛塞不能拉出来的哦。”
“那主人你把我也倒吊起来就好,我……我挺喜欢一边肚子痛一边呕吐的感觉。”
一号好像慢慢的克服了心理关口,在我们这些外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我的天呀,这真的可能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女生,不,真的是正常人想对待自己的想法吗?
这种真实存在的不真实感让我都有点晕乎,呀我也有点想呕吐!
但是呕吐竟然被她说成是享受的一部份了,如果我觉得不舒服的话是吐还是不吐的好?
“乖,先把这口水喝了我再把你吊起来。”
达莱又用口喂了一口水给一号,这次她欣然的吞下了。
然后达莱把两条铁链挂在天花板的钩上,再分别的把两条铁链锁在她双脚的拘束具在大腿的固定位置,使她的双脚大大张开的整个人倒悬在半空。
达莱又准备好了另一次的注射,他先把一号的狗尾巴肛塞锁打开,“切~~~”的一声肛塞的气压锁回复充气,把女孩的直肠放开。
长达六寸的粗长肛塞被达莱拔了出来,然后达莱把一管的透明啫喱灌入了她的肚子。
达莱之后再次把肛塞归位,用一个特别的装置抽出了里面的空气然后再把肛塞上锁。
当达莱在进行这次浣肠的时候,倒吊着的一号的脸刚好对着达莱裸露的下体。
铁链吊在天花板上来回的晃动着,一号的脸时而碰到达莱的肉棒,她时而俏皮的伸出舌头去舔,甚至张开嘴去含,但始终没有够着。
“BAD GIRL!这样不行哦,这次的调教没有包括肉棒哦!”达莱蹲下来揑着一号的脸蛋说。
这时有人敲门,原来是二号拿着新的地毯和干净的衣服回来了。
达莱一边穿着衣服说∶“对不起二号,今天我们有点冷落了你,你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回笼子里休息吧。”
二号听毕之后恭敬的退到房间的一个钢笼里,大小就跟我们之前在草坪看见的差不多。
她没有被拘束,只是像回房间一样爬了进去,从里面把门关上,抱膝而坐然后在旁边的书架上拿出自己在充电的手机就开始上网,和一般的年轻女孩没甚么两样。
分别只在于她在一个狭小昏黄的地下室,坐在一个钢笼的支架上屈曲着身体,面对着两个被倒吊着满身是伤的女孩而已。
同样的为了让即将在一号的胃里倒呕出来的东西不要塞着气管,达莱正要为她戴上一个开洞的口枷。
“主人!可以先把我勒晕吗?我不想要醒着看你离去………”一号在嘴巴被堵上之前说出最后一句。
“好……好,我让你睡一觉好的。”
说罢又深深的和一号接吻了。
把口枷戴上之后达莱用胳?扣住一号的两条颈大动脉,让血液一段时间流不到脑部。
一开始的时候女孩的身体还在作出本能反应的扭动,但不过十来秒就完全静止了,她就像睡着一样浑身无力的晕了过去。
“我们要去吃饭啰!记得要乖乖的。”
达莱跟那个还清醒的女孩说。
其实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我们是从八点开始跟拍妓女课堂然后又去拍AV 幕后,竟然已经搞了七个小时!
我们全队人都快要饿死了!
“亲爱的准备好了吗?”
达莱看着正在整装的杰西。
正在整装?
没错,当我们正忙着看达莱照顾一号的时候,一旁的杰西则一直把拘束具装在身上,就是那种一号正在穿的女犬手脚拘束具。
插入了肛塞之后,把拘束套锁在左脚和右脚,然后是左手。
她把自己颈圈上连着的细铁链的狗带把手咬在口中,然后把右手举起来示意达莱帮忙。
达莱把她的右手都锁上之后,杰西也变成了一只和一号,和之前我们在草坪上看到的一样的女犬。
杰西坐直身子,咬着狗带的把手高高举起头,达莱摸了一摸她的头发之后拿起把手牵着她带着我们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虽然那里的食物不怎么样,不过你们应该也饿了吧,我们就近到楼上的员工饭堂去吃个便饭吧。”
达莱带着我们从原路走出玄关坐升降机上地面,换另一部升降机到一楼的饭堂去。
达莱在我们前面带着,杰西在他身旁不紧不慢的跟着。
之前看见一大堆女犬在雨中散步当然震撼这时的震撼却更夸张。
断断没有想到由一个一直带着我们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小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在地上爬行母犬,会让人觉得如此色欲贲张。
由整齐漂亮、甚至是保守的工作人员制服,现在变成一个全裸,趴在地上扭动着屁股爬行的女犬,屁眼被狗尾巴肛塞占领了之后把女人最隐密的私处高高翘起在其他人眼前。
我不是说其他见过的女犬都不是个事,而是我之前看着她的形象和现在的反差实在太大了!
我们在一边观赏杰西的爬姿一边终于来到了饭堂。
这饭堂无论任何时候人都不多,因为调教师和调教对象每个人的吃饭时间都是看他们甚么时间完成一天的调教而定的。
我和摄制队的同事买完餐点之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这饭堂的饭确实如达莱所说的不怎么样。
不过当然我们对比的是早几天我们在酒店吃的豪华午餐,对于一顿便饭来说,这个饭堂的质素已经很不错了。
达莱也买完餐点过来坐在我们的对面,他的托盘上多了两样东西,应该是属于杰西的食物。
达莱随手的把杰西的狗带把手勾在桌边,而对于已经在这个饭堂里安顿下来的我们,以下的情境已经见怪不怪。
这间饭堂的调教师都直接坐在自己的女犬背上!
杰西仅有的四肢直立着,平坦的背部成为了达莱的坐椅,而达莱也把她当成普通椅子一样,绕起二郎腿坐在她的背上。
达莱把自己托盘上的一个大饮料杯放在地上,杰西咬着那根吸管喝着饮料然后达莱和我们一起吃饭。
“这是规矩吗?为甚么杰西会装成女犬一样来这里吃饭?她明明也是工作人员呀?”
我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一句。
这应该不是规矩,这饭堂里也有不少是女人穿着像杰西刚刚的整套工作人员行头,坐在男奴的身上的!
或者是一个人的坐在普通椅子上,对,不是所有人非主即奴。
“因为她喜欢像狗一样吃饭,因为她不配像人一样坐在椅子上,她只想做一张椅子,对吧!”达莱说着,大力的拍了拍杰西的屁股。
“汪!汪汪!汪!”杰西竟然不再回人话了,只是喜悦的叫了几声。
“哈哈哈!乖狗狗,来吃这个。”
达莱的托盘上除了那一大杯的饮料之外,还有一小盘狗粮一样的粗干粮。
他随手就拿起了一把,然后在手心上喂级了杰西。
“其实这些是甚么东西?”因为这种干粮真的和狗粮太像了,我忍不住问了问。
“你怎么不自己试试呢?”达莱把手上的碎屑舔入口中,然后邀请我去尝尝。
嗯?
这种粗粮的口感虽然很粗糙,但是咬起来并没有很难嚼,而且还有各种调味料的味道,虽然不知道本来是甚么东西,但是吃起来居然出奇的好吃!
是蔬菜的甜?
怎么好像还有肉香?
是甜椒的微辣,但盐糖的味道还是很适中……不行还是太干了,我又喝了一口水。
这东西跟零食差不多,竟然让人想一口接着一口的吃。
摄制队的男士们见我并没有甚么异样,竟然都拿了一块来吃,然后人人都表现出惊讶的表情。
“你以为这真的是狗饼吗?这是粮杂煮,是把几种蔬菜和肉类调味之后再煮在一起然后再压干成一块的方便食物。她喝的那个是蛋白质奶昔,两样东西都味道营养俱佳。哈!她一顿饭比你和我现在吃的普通人餐点还要贵呢!不是特别高兴我都不舍得买这个粮杂煮给她吃,喂喂!你们别吃光了!”
达莱把摄制队继续伸出来的手推了回去。
“对了,你们继续吃,我去买点外带到楼下去给她们吃。”
达莱又跑到卖餐的柜枱去。
呃………这应该有职业补胋的吧,怎么我觉得做调教师成本特别高的样子?
我的目光停留在对面达莱留下的那个空“椅子”上面,杰西光滑的玉背竟然出奇地没有任何其他的纹身,就这样平整的就像一张板凳。
突然摄制队的同事们推举我去坐坐。
虽然达莱也是中年发褔的男人,但他们总觉得自己的体重坐在一个女人的背上好像会发生甚么大事,于是都一致的推我去坐坐,拍个照拍个片甚么的。
“你们要坐就随便坐,我下一下楼马上回来。”
达莱看见我们你推我让的样子,随便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出去了。
得到主人的首肯,我就只好从了我那帮同事,到对面的杰西椅子上坐下。
我在她的背部中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她的背肌不厚,人的脊骨很硬,坐起来真的就像个板凳。
我的右脚稍为向后挪了挪,那是我平时坐椅的习惯,但这次我的右后脚跟好像踼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是她的胸部!
我几乎想去触摸我自己的胸部,我自己也有的身体的一部份,而且是珍而重之的胸部,就这样因为别人坐着的姿势成为随意踼到的一点东西而已!
我吓得连忙把脚放回前方,不过杰西似乎没有在介意,于是我慢慢的放胆起来。
我的左手开始在她浑圆的大屁股上游走,中途拨弄了一下肛塞上的尾巴。
是很滑的那种人造纤维,摸着摸着尾巴竟然自己开始动了!
难道她的已经训练到可以用屁眼控制尾巴了吗?
我的手向下摸着,摸到了她突起的耻丘,手指开始沿着她的阴唇上下磨擦,就像我平时自慰一样,一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的脸都红了起来。
我的右手拿了一堆干粮,喂到了杰西的嘴吧跟前,她伸出舌头把东西吞了入去,却不忘把我的手掌舔干净。
我还是第一次被另一个人这么舔手掌心,感觉怪怪的。
我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杰西当工作人员时候的整齐发髻并没有散开,仍然好好的端坐在她的头上。
我把手拿近一嗅,除了一点口水的味道之外,就是很常见的洗发精气味。
对呀,她就只是一个爱整洁,会洗头的普通人,然后我把她当成狗当成板凳一样坐在她身上了!
我左手的手指好像自然而然的伸进了杰西的阴户,开始来回的抠动着,我坐着的背上开始感觉到她的呼吸出现了一点变化,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哦!手势挺熟练的嘛!”
突如其来的说话让我的理智重新上线,收回了手上的所有动作。
达莱回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刚才几个摄制队员已经各自拿好器材在各个角度拍摄我的逗狗画面,我一边觉得好不羞人,但同时又觉得没有甚么好羞的,起码在扮演狗的不是我。
“该起来啰!我代替杰西带你们去这个设施的其他地方。”达莱拿起杰西的狗绳,牵着她和我们一起坐电梯回到了地面。
“嗨!莲芙!”
到达地面的时候,达莱向面前走过的一个工作人员打招呼。
这个工作人员穿着和杰西之前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发型,甚至连年纪也差不多。
“达莱你好,杰西你好。”“汪!”爬在地上的杰西看来只允许用这种方式跟别人沟通。
“今天杰西就拜托你了,完了之后把她带回房间去。”达莱把杰西的狗带递给了莲芙。
“好的,请你放心。”莲芙并没有多说甚么,牵着杰西就转身的离去了。
“杰西之后会做甚么?”我问道。
“我们训练完成的对象叫做性奴,例如杰西就是。别担心,并没有奴隶的意味,这只是种职业而已。那理所当然的,她会开始她的工作,去陪客人玩。”
达莱说。
“我以为她只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说。
“不,她亲口的把狗带的把手交了给我,那她就不再是工作人员,而是开始了她的职务,性奴。”
达莱说着,一边开始往草坪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很抱歉,你们不能去观看她真正的工作情况,而且你也不可以成为她的客人。”
因为性虐的玩法涉及性奴们的身心健康,所以在娜托斯不仅仅是工作者,连成为客人都要通过考试才行。
能正式通过成为调教师的客人只在少数,所以除了小部份的真正客人大洒金钱之外,收取考试的费用才是最大的收入来源。
“对了,我刚刚往我们下一个目的地打了个电话尝试去预约,哎想不到竟然找到了汉娜你的熟人。”达莱说。
“我的熟人?我……不……我们在娜托斯谁都不认识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