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乡村 新媳妇回村改编(女性自述版)

第9章 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我,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我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鸡巴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我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咣!”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我,拦在我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起来!

  “你?!”

  我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

  乳房挣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我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

  我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

  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

  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我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我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我“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其妙洒下一股淫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我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

  我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我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我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我乳房。

  “你放手……呀!”我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我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还留有辣辣的余痛。

  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我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我急忙按住他的手:“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操得你欢喜!”

  那个“操”字,彷佛有实质的重量,砸得我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粗糙。

  我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

  我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

  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我。

  我躲了,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嫩身子,操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我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怎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我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我后腰一按,我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

  我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鸡巴摇摇晃晃。

  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几乎要把我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我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我身子,推开我双腿,摇摇晃晃的鸡巴自寻门路,顶在我的阴唇口,我“啊!”

  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鸡巴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鸡巴,这个镜头竟让我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

  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阴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鸡巴透了进来,我感觉自己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那么柔弱,那么凄艳动人!

  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

  我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

  许多个夜晚,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阴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我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佛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我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我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我两只大腿推高到我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我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我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野蛮、粗暴!

  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

  我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

  我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

  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

  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

  怎么会这样?

  !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我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阴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噗嗤~~噗嗤~~!”

  阴道品尝鸡巴的声音传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我肋边,几乎要把我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我的丝毫快感,反而给我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我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终于操到新娘子哩!终于操到新娘子哩!”

  “啊……!啊……!啊……!”我爽爽的呻吟回应着。

  “华昌仔的婆娘被我操哩!新娘子爽不爽?”

  “爽!”

  “谁操的爽!”

  “你操的我好爽!”

  “我是谁?”

  “你是汉子!睡过弟媳妇,又来操我的野汉子!”

  “你们老连家的婆姨都被老子操过了!哈哈!操死你个骚屄!”

  “操吧!都让你操吧!”我语无伦次的应答着。

  随着大鸡吧来回抽动的节奏,应当的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

  我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我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我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噗嗤!噗嗤!噗嗤!”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我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的我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我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我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

  全被我的阴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我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我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我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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