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望见对面的已死之物,鸣人金色的瞳孔微微一缩。
它不是骷髅,在骷髅外,还兀自连接着一张干皱的皮,看起来活像一个干尸。
“这玩意……不好对付啊……”
皱眉望着干尸身旁越来越浓重的死气,鸣人内心立刻将对面之物定为了极度危险的东西。
“小的们呢?怎么……睡了一觉再醒来,一切都变了吗?”
干尸扭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表皮皱裂剥落的干枯脖子,双眼中那幽蓝的磷火忽明忽暗。
“这个一定是神将那王八蛋的遗体没错了。”
鸣人浑身微微地闪着金光,整个人的气势猛然攀上一截。
“哟?居然还有人?”
干尸神将把闪着磷火的空洞眼光对准了鸣人,语气渐渐地变得冰冷,“居然不是我的人?那么……一定是赫多那混帐的余孽了…”
“赫多,是另一个神将吗?说不定也就埋葬在自己的脚下。”
鸣人曲膝微微下蹲,扎紧了自己的步子。
“那么,斩!”
神将干吼一声,擒起它那宽大的暗血色巨剑,猛地挥出一道血色刀气轰向鸣人。
将生命之力汇聚到草雉剑上,鸣人同样挥出一道灿金色的半月形刀气斩向神将。
“轰!”
金色刀气和血色刀气猛地撞在一起,那凛冽的刀气四散,吹得人面颊生疼。
僵持了一会儿,血色刀气终于不敌,被金色刀气猛地截断。
然后金色刀气余势不停,朝神将快速地冲将过去。
“神刀技.血浪三重奏!”
“轰!”
神将抬臂一挥,三道血浪叠在一起,猛地冲向鸣人的金色刀气,然后完完全全地将其淹没。
“怎么回事?自己那得意招数的威力怎么会减弱了这么多?”
望着下一刻从血浪中暴起的金光,将三重血浪冲散得一干二净,神将眼中的磷火明灭不定。
显然,它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身的状况。
“呼…即使是已经死了,还是如此的强大吗?”
鸣人喘着粗气望向神将。
很难想象,生前的它,到底拥有着怎样的一股力量。
“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啊……”
神将望了望自己那干瘪风化的身体,终于明白过来,声音低沉地叹了一声。
“但是,赫多的手下,为什么还如此完好地立在这里?”
神将的语气微微的有些癫狂。
“你丫的有病吧?”
鸣人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声,“小爷这么厉害,会去当那个什么狗屁赫多的手下?告诉你,老子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取一样东西。至于你们这些死了还要蹦弹几下的傻逼,就继续就留在这里无聊地打来打去好了,关老子屁事!”
“取东西?”
神将一点也不因鸣人的骂言而生气,只是喃喃地道,低着只有一层皮包裹的脑袋貌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或许,无数年过去了,神将早已经不再有人类的感情。
“是那东西吗?”
半晌后,神将抬起干枯的脑袋,里面燃着磷火的眼眶一瞬不瞬地对着鸣人,“你想取那东西?你想死?”
“什么?”
鸣人内心一惊,“死?有那么严重?”
“好吧,去死吧!死了也罢……”
神将撂下一句话,身子竟直直地陷入地面中。
“你说什么?看不起小爷吗?王八蛋!”
鸣人一脸怒意地擒着草雉剑,洒下一片金光罩向神将。
“死吧,死了不是还可以活吗?死吧……”
神将喃喃地念叨着,任凭鸣人那布满金光的草雉剑斩向自己的头颅。
“轰隆!”
伴随着一阵暴响,鸣人竟直直地将地面打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朝远方蔓延开去。
而神将,已经被鸣人深深地斩入了地底。
“会死?”
鸣人冷冷一笑,“丫的,你说死就死?”
“而且……”
鸣人双目一凝,“就算死,老子也要去拼一拼,老子才不能够永远地呆在这个鬼地方!”
收回草雉剑,鸣人神色镇定,慢慢地向前走去。
现在,他的目的就是四周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所谓的“自己需要的东西”“呃……”
刚走了没几步路,鸣人的脑袋立刻昏昏沉沉起来。
“要醒了吗?”
感受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景象,鸣人微微放松地舒了口气,“终于可以暂时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小帅哥,醒醒了,小帅哥……”
耳边回荡着美杜莎那急切的娇呼声,鸣人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美杜莎那张一脸担忧的娇媚俏颜。
“莎姐姐……”
脑袋还是不住的有些眩晕,鸣人甩了甩头,皱眉叫了一声。
“小帅哥,怎么出了这么多的冷汗?做噩梦了吗?”
美杜莎温柔地替鸣人拭去额上的汗水,心疼地问道。
“没事,没事……”
鸣人摇摇头,费力地从美杜莎怀里坐起身子。
脸色发白,气喘吁吁。
“都这样了还叫没事?”
美杜莎一脸疼惜地搂住了鸣人,“看得姐姐心疼死了……”
“唔……莎姐姐…”
鸣人顺势转过身搂住了美杜莎的娇躯,一张脸深深地埋入了美杜莎那馨香无比的雪峰间胡乱地蹭着。
“小帅哥,别这样了,好好躺倒,姐姐去帮你买早餐好吧?”
美杜莎一双玉手扶住了鸣人的肩膀,就欲把他拉起。
“莎姐姐,不吃早饭了。”
鸣人摇摇头,双手不安份地在美杜莎娇躯上胡乱地摸索着。
“不吃早饭怎么行?”
微喘着香气娇嗔一声,美杜莎就欲将鸣人拉起。
“莎姐姐!”
低唤一声将美杜莎用力地压倒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住美杜莎的玉手然后按住。
“莎姐姐,不吃早饭了,吃你好不好?”
鸣人喘着粗气,由不得美杜莎反抗,大嘴便封了上去。
“唔,唔……”
美杜莎还没反应过来,鸣人便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耸动起身子来。
无力地娇哼着,美杜莎一双媚眼瞬间化为了两汪春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鸣人,任由鸣人在自己娇躯上索取着,无尽地掠夺着自己那最为宝贵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