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身影急速碰撞,“噗”,拳头着肉发出沉闷如击败革的声音。
短发女子一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腹部眼眉皱在一起,刚才被击中的那一拳让她的胃里好像翻江倒海一般,差一点吐了出来。
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秦圣龙,她想不到自己会败得这样迅速,竟然接不下对方的一击。
秦圣龙也有些讶异,本以为自己这一拳肯定会将对方打得躺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想不到短发女人只是退了几步捂住被击中的小腹,脸色有点发白而已,这个女人还真是经得打。
秦圣龙并没有乘胜追击,站在那里看着短发女人恢复过来,招招手示意她再来。
顽强地站直身子用力地深呼吸几口气,短发女人重新拉开架式,不服输的她再一次出击,腾空而起,一脚横扫秦圣龙的头部。
眼明手快,秦圣龙凭着自己强劲的手力,一把抓住扫来的脚踝,借力打力顺势往外一带,破坏掉了短发女人的稳定。
接着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向下一压,短发女人身体急速下坠摔在地上。
短发女人虽然倒在地上,但是她像一只疯虎一样,不管身上的疼痛,奋力躬身用手抱住秦圣龙的右腿想将秦圣龙也摔倒在地。
这个姿势不大雅观,短发女人的双腿朝天半个身子躺在地上,双手抱着秦圣龙的一条腿,她的一条玉腿则被秦圣龙扣住脚踝,为了稳住自己的重心秦圣龙马步半蹲,这样一来短发女人的下身正好贴上了秦圣龙的脸,这个姿势正好变成了一个变形的站立69式,本来打斗得火热的场面一下子变得气氛淫糜起来。
短发女人只觉得从自己短裤的裤筒缝隙吹进阵阵热气,密处幽谷竟然泛起难以忍受的酥麻,这种感觉霎时间遍布全身,心头涌上一阵从没有过,自己也说不出的滋味,顿时半边身子软了下来,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
秦圣龙也想不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贴着玉腿的鼻子喷出阵阵热气,吸进缕缕幽香。
经过长期锻炼的玉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手上滑腻的手感也令秦圣龙有些陶醉,他竟然忘记了将对方的玉腿放下,就这样两人保持着这种古怪的姿势。
站在一旁的吉永美香子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香艳的场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瞠目结舌地愣在那里,等她反应过来就要出声说话时。
“嗒嗒嗒嗒”,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砰”,训练室的门被推开,跑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
喘着粗气的老头一进到训练室就看到了吉永美香子,他来不及擦一擦满头的汗水,一边向吉永美香子鞠躬一边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吉永美香子皱皱眉头,“森野,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练拳?”
叫森野的老头这才擦着汗望向场中,这时候秦圣龙已经将短发女人的腿放下,并友好地将她扶起,短发女人勉力地站直身子。
森野见到秦圣龙连忙鞠躬行礼,“少爷。”
秦圣龙认识叫森野的老头子,他叫森野良宽,也是“黑豹组”的成员,是“夜绮梦”的大总管,更是吉永美香子的得力助手,这次拳场的事从改建到拳手招募全都由他一手操办。
扶着短发女人,秦圣龙对森野良宽笑道:“森野,这个拳手是你找来的?”
连连点头,“少爷,是的。”
“不错、不错。”秦圣龙一连赞了两句,“的确是个好拳手,不过做个拳手真的是太可惜了。”
森野良宽听了秦圣龙的话,也不知到秦圣龙是什么意思,原来已经擦干了的额头又冒出了汗珠,“少、少爷,刚才纱织没有、没有……”
摆摆手,秦圣龙看着短发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短发女人倔强地一言不发。
森野良宽头上的汗水冒得更加厉害,“纱织、纱织,少爷问你话呢。”害怕短发女人顶撞秦圣龙,森野良宽急得连声催促。
抝了一会,短发女人低下头来,“我叫玉川纱织,请您多多关照!”
看了她好一会,秦圣龙突然问道:“你会用枪吗?”
玉川纱织瞳孔一缩,爆出一点精芒,犹豫了一下点头,“我会。”
森野良宽连忙解释,“少爷,纱织原来在自卫队干过。”
“哦,原来如此。”秦圣龙转而问森野良宽,“你和她很熟?”
“是的,少爷。纱织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父亲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可惜已经过世了。”
“怎么会想到要来打拳?”
玉川纱织沉默不语,森野良宽马上替他回答,“纱织离开自卫队后一直没有找得到工作,这个、这个,她家里又遇上了一些事,需要花一大笔的钱。刚好我们要招拳手,而纱织在自卫队里经过搏击训练,打得一手好拳,所以我就把她招来了。”
“是这样么?”秦圣龙大有深意的说道,“纱织小姐的身手这么好,在自卫队里应该很有前途,怎么会离开呢?”
“这个——”森野良宽一时卡住了。
玉川纱织的眼里闪现一团怒火,眼见就要爆发。
森野良宽慌忙说道:“纱织在、在自卫队里出现了一些麻烦,所以、所以、所以被退出了自卫队。”
秦圣龙点点头。
森野良宽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是不是纱织不合适在这里打拳?要是这样的话——”
摇摇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纱织小姐这么好的身手怎么会退出自卫队而已。”
秦圣龙解释道,“像纱织小姐这样好的身手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人才,我怎么会不要呢。”
说着话,秦圣龙上下左右地打量打量了玉川纱织,直接问道:“纱织小姐,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困难,急需要用钱?”
犹豫着该不该说,玉川纱织下意识地看了看森野良宽。
“唉——”,森野良宽叹了一口气,“少爷,实话对您说,纱织是因为打伤人被勒令退出了自卫队的。”
“嗯?怎么回事?”
“纱织的父亲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她妈妈辛辛苦苦将她拉扯大,她和她的妈妈相依为命。两年前,她妈妈在街上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公子哥而触怒了他,被他叫人打得遍体鳞伤口吐鲜血,这件事情被纱织知道后,纱织年轻气盛找上门去理论,谁知对方毫不讲理,就动起手来。纱织一气之下下手重了一点,将那个公子哥的胳膊和腿全部打折。由于挨打的家伙的父亲在政府有些势力,所以纱织被勒令退出了自卫队,被法庭判处一年缓刑,并赔偿500万R元。纱织的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大好,被打伤之后更是越来越虚弱。被退出了自卫队,没有了经济来源,赔偿又重,卖掉房子赔偿后再也没有钱来为她妈妈治病,纱织找上了我求我帮帮她,所以我就……”
秦圣龙摇手示意森野良宽不要再说了,伸手向吉永美香子要过自己的外衣,问玉川纱织:“你母亲治病要多少钱?”
玉川纱织不清楚秦圣龙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他。
“你告诉我到底要多少钱?”秦圣龙不容置疑地说。
“六、六、六百万元。”
从口袋掏出支票簿,秦圣龙沙沙沙地写完,“唰”的撕下递给玉川纱织,“治病刻不容缓,这些钱你先拿去为你妈妈治病吧。”
茫然地接过支票,玉川纱织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看了支票上的数字后,这才惊悟。
1000万R元,玉川纱织呆了,连忙说道:“这、这、这太多了。”
穿上外衣和鞋子,秦圣龙边和吉永美香子向外走边说道:“你妈妈治疗之后还要调理保养,这些钱我想应该刚刚够用。纱织小姐,你记住了,这些钱不是送给你的,那是暂时借给你的,你要靠打拳来还的。”
玉川纱织没有说话,看着秦圣龙走出训练室的背影,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