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极品熟女奴
一、河东区和双木厂
“主市区的东面是江,贯穿主市区东南部有条河,被称为运河,是古代运粮的运河的一段,同时作为了装卸码头和护城河,水深且宽,得以保留了下来,运河的两端和江连接,夹在江和运河之间的河东区,更像是一座岛,比其他区小了很多,因总体是在运河的东面,所以叫河东区。
本市算上三个开发新区,主市区共七个区,河东区是最小也是最穷的一个区,房价最低。原来河东区相当富裕,是本市的轻工业区,有大大小小几十座工厂,最有名的是第六制药厂,就是很多老人俗称的东药。二十年来,朱宰相搞出了大下岗,河东区的工厂陆续破产倒闭,大下岗是地产业的铺垫,河东区也盖了很多楼,但因为地方小,发展重点又放在了三个新区,还没了制造业,成了最穷的一个区。”
当年河东区的多座工厂里,有一座木器厂,其实是一座厂,因为被一条马路分为了两座院子,感觉像是两座厂,所以俗称双木厂。工厂二十来年前就黄了,成了一片棚户区,被称为了双木村儿,十年前动迁盖起了住宅小区,就是现在的『双木新村』。”
墨姐听完我的一大段讲述,点着头回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我一直觉得……咱们这个小区的名字……挺特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村儿呢。”
我接着说:“上的大学在河东区,啊……现在已经搬到了开发区,在我上大学的那时候,河东区的工厂还没全倒闭,我算是十多年前就来了这里,大四我在校外租房住过一年,租的房子就在双木村儿,大学毕业后我去了南方闯荡,完了又回了本市,在河东区买的房,不是在『双木新村』买的,是在附近的万科新城,买了套80多平的房子,我家一直住在万科。”
我紧跟着说:“你知道,我的工作说白了就是修公路,冬天没法施工,基本上是干半年歇半年,不忙的时候,写写网络小说。算是搞文学创作吧,需要安静,丈母娘住我家给带孩子,单位能给报销租房费,不租房这笔钱不给,所以在『双木新村』租了套房。具体是16年的年初,租的36号楼14层3号门的房子,去年『五一』房东要卖房,又在14号楼租了套房。”
墨姐想了想问道:“闹疫情都不上班了,你怎么还自己在外边住呢?”
我挠了下头说:“丈母娘是我媳妇的后妈,娘俩的年纪正好差一轮,长得特别年轻,不知道都以为不到四十,闹疫情学校延缓开学,媳妇和孩子没急着从老家回来,我是回来后单位才通知的停工,所以吧……我只能先在外边住着。”
点上了一支烟,我无奈地笑了笑,“这些个家庭内幕,没必要跟谁都得解释清楚,人家也懒得听你说,只有闲得蛋疼还八卦的人,才整天惦记别人家的事儿。””
墨姐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带有甩锅意思地说:“唉……我家对门的那个酒蒙儿,招人烦的毛病太多了,最招人烦的地方,听到同楼的谁家开门关门,即便听到是送快递的,照样把门打开一条缝儿往外看。”
点上了一支烟,我做出无奈地口气说:“你家对门的那个酒蒙子,外号李大白,意思是……”
墨姐抢话说:“知道,意思是谁跟他都整不明白。我是18年,住进的现在的房子,开始觉得对门儿的……的这个李大白,为人挺不错的,过了半年才发现,这个人实在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是各种的讨人嫌。”
我面露无奈地摇着头说:“从算是认识了,李大白就找我借钱,每次借个一二百,每次都说一堆理由,表示很快就还,但一分也没还过,谁都不是傻子,等他又找我借钱,我让他加上以前借的,写了张一千的欠条。其实我是以此表示,以后不会借给他钱了,一千块钱不还就不还了,事后没找他要过,他却是因此恨上了我,唉……真是理解不了这个人的思维。”
墨姐显得很是尴尬地说:“这种人吧,越忍让他越过分,既然有欠条,钱你还得追着他要,否则他反而会坑你。”
我暗暗地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嘀咕道:“说的这些,是在梗概是真的的基础上编出来的,李大白的话没人信,足够辟谣成功啦!墨姐清楚李大白是什么货,还是拐着弯问起了我,看来是真想和我做炮友。”
二、卖上口罩
由被李大白造谣,反而更获得了墨姐的信任,“我要卖口罩”的计划的最后一步,而后进行得十分顺利。
我花了2000块钱,雇了一个水军团队,根据与墨姐已商量好的,用她给我的手机新注册了一个抖音号,她将拍的视频在QQ上传给我,我替她发到抖音上,通过水军来提升每条视频的点赞和评论,定的目标是刷出3万粉丝,需要一些时日,手机由我继续拿着。
“双木新村”有个老年暴走团,组织者外号王蛤蟆,长得酷似大蛤蟆,退休前是郊区的镇长,有马甲的暴走团正式成员,大多是有退休金的老头儿老太太。
墨姐没有正式加入老年暴走团,偶尔跟着去走走步,长得性感撩人,王蛤蟆主动将她拉进了老年暴走团的微信群,墨姐加的微信群的手机就是给我的这部。
一罩难求的大背景之下,N95口罩成了一种炫富标志,参加暴走团、跳广场舞的老年人,大多有着我老我干什么都不算违法的心态。
我在“双木新村”的老年暴走团微信群里,发展起了卖口罩的下线,证明了确实有进口N95口罩的充足货源,拉到了以黄蛤蟆为首的十来个下线。
卖口罩的事,开始就没想让墨姐知道,当然不会用墨姐的手机拉下线。
我有一张不是自己用自己的身份证办的手机卡,用这个手机号注册一个资料为女的微信号,在老年暴走团微信群里拉的下线。
N95口罩已攒了两百个,发展完了下线,非常顺利地卖起了口罩,五十块钱一个,六个起卖,买十个赠两个,微信付款,蜂巢取货,直接就打开了销路。
需要更卖力地打口罩了,我编了个说辞,减少了与墨姐聊天的时间。
玩的法师已升到了47级,可以招半兽勇士了,打祖玛护士的速度更快了,平均每天能打到二十个口罩。
过了一个多月,到了4月下旬,随着进入了春天,防疫级别降低了,小区解除了封闭管理。
“雅客传奇”的打口罩活动,随之也结束了,我没有记打到了多少个口罩,总共挣了三万多块钱。
开设传奇私服的黑老大Q7,应该是充分满足了怀旧情怀,打口罩活动结束之后,“雅客传奇”仍开着,但没再搞其他活动,游戏里因此没剩下几个人,我跟着也不玩了。
“五一”前夕,房东打来电话催要房租。
这套房子租上当了,可疫情尚未解除,又只能用假身份证租房,再去租房子可能会有麻烦,过年管家里要了交房租的钱,且已住了小半年了,我交了半年的房租。
四天的“五一”假期过完,我在小区外碰上了赵虚竹,已在网上聊得挺熟了,赵虚竹非请我吃饭,席间随口说到,有辆顶账来的二手车要卖,是一辆七成新的“别克君越”。
正好能填上帮表姐夫买车的坑了,我编了套说辞,帮忙签了个线,赵虚竹看来真拿我当了朋友,一万四把车卖给了表姐夫。
可谓是捡了了个大便宜,表姐夫送了我一部华为mate30手机。
好像是头一次填上了吹牛吹出的坑,我很是得意地想到,眼前有能力也有需要再填上一个坑,帮“丈母娘”找水军。
“丈母娘”是我在抖音上刷到的网友,年纪已过五十,保持得非常年轻,长得有些像“女儿国国王”朱琳,家住在附近的“万科新城”,我在网上跟她聊熟后,开玩笑地将她称呼为了丈母娘,对人谎称的年轻性感的丈母娘就是她。
本着已帮墨姐完成的套路,我又向找过的水军团队支付了三千块钱,随后去找了“丈母娘”,本着以前吹出的牛,说疫情过去才方便联系做水军生意的朋友,现在可以帮她炒作抖音账号了,怎么炒作已经跟朋友商量好了,“丈母娘”当然非常高兴地同意啦,表示按我已定好的进行,各个小区都解除了封闭管理,方便随时见面了,我没让她也把手机交给我。
“丈母娘”跟我已很熟了,想到了我是花钱雇的水军,给我网购了一部华为mate30手机。
这回可以放心地跟墨姐约炮了,在QQ上多沟通了一个来月,充分酝酿出了sm的感觉,也方便串门了,我和墨姐先在她家做了两次,随后顺其自然地玩起了现实调教。
玩了几次,没等正式确立sm主奴关系,又遭遇了一个问题,墨姐的m倾向很强,喜欢重口味的调教,因觉得我对她的调教不够重口,虽然没说但明显地表现出了一种感觉,我不够格做她的主人。
墨姐长得像蒋雯丽,从各方面都堪称一个极品熟女奴,早就可能让她成为我的m,当然不能遇难而退,我认真合计一套新的调教方案,并从“拼多多”买了几样特殊的sm物品。
三、仿真牛皮带
周末墨姐的“儿子”来了,我没有去她家,周一的上午,墨姐打来电话让我去她家。
我将网购的几样sm物品,装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溜达着来了36号楼。
墨姐家在14楼,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人进出电梯,我只好选择了走楼梯。
曾在这栋楼住过三年半,且租住过的房子也在14楼,顺楼梯向上走了几层楼,不禁有点故地重游地感觉,等走上到了14楼,累得满身是汗,我站在之前租住过的2号门的门前抽了一支烟,走到楼道西侧的敲开了4号门。
墨姐正在等候着,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内衣,脚上穿了一双红色的细高跟凉鞋,更加凸显出了前凸后翘的身材,客厅的玻璃茶具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sm工具和情趣内衣。
关上门请我坐到了客厅沙发上,墨姐下贱地跪到了沙发前的地板上,我突然抡起右手,狠狠地反正抽了她两个耳光。
富态白皙的左右脸蛋,当即出现了两个手印,墨姐突然间被打懵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几声痛声,随即情不自禁地变兴奋了,更为下贱地跪好在了地板上。
我接触sm已有十多年,理论知识远大于实践经验,上来就给了墨姐两记耳光,是因为她喜欢这样,我的心理没这么强大,打完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由地避开墨姐下贱的仰视目光,我从沙发里站起身,走到了朝西的客厅窗户前,伸手拉开窗帘,打开了一扇侧窗,深吸了几口凉空气,掏出烟点上了一支。
吹着凉风抽了一支烟,我平稳住心情找到了感觉,将烟头使劲扔出窗外,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故意使劲扯掉上衣外套,狠狠地摔到沙发上,几个健步走到墨姐面前,抡圆了胳膊,连着狠抽起了她耳光。
连着打了有三十下,把墨姐的脸整个打肿了,我喘息着停住手,活动了一会儿右胳膊,踢掉了脚上的高腰旅游鞋,走到沙发前脱起了衣服,脱得只剩下齐腿内裤,从牛仔裤上抽下皮带,挽成双股拿到手里,走到了扑倒在地板上的墨姐的头前。
“你这个大骚货,知道……知道主人,为什么打你吗?”
“啊……知道……”墨姐跪好在地板上,呻吟着直起上身,“我是下贱的母狗,但是……再下贱也不应该……跟自己的……跟自己的儿子做爱……”
“操你妈的,真是骚得没法说啦!”我突然飞起一脚,将墨姐揣了个四脚朝天,“贱货,把衣服全脱了。”
墨姐爬起来答应一声,迅速脱得一丝不挂,偷瞄了一眼我手拎着的皮带,高撅着雪白的大屁股,主动爬向了沙发。
“把高跟鞋穿上!”我抡起皮带,啪地狠抽在雪白的肥臀上,马上浮现出了一条红色印痕。
这条带扣眼的牛皮带,是我刚从“拼多多”上买的,实际不是牛皮质地,一层层的牛皮纸粘的,看着很像真牛皮,我是特意买了用来打墨姐的屁股。
墨姐喜欢重口味调教,非常喜欢被狠狠抽屁股,情趣皮鞭觉得不过瘾,也不能真的往死了打,这种牛皮纸的皮带,比纯牛皮带分量轻,双股拿着打屁股,能够发出很大的啪啪声响,很符合墨姐的喜好程度。
墨姐穿上了细高跟凉鞋,撅着屁股跪在了地板上,我抡起新买的皮带,狠劲抽打起了她的白皙肥臀。
皮带每下打到屁股上,都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嗷的一声浪叫,我连着抽了百余下,感觉胳膊酸了,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两片肥臀已完全被打肿了,丰满的阴部已是淫水泛滥。
我将皮带放到茶几上,坐到了客厅沙发的正中,拿过脱在沙发上的上衣,掏出一盒“煊赫门”和一个一次性打火机。
我抽不习惯这种细烟,两个月前墨姐给的十条“煊赫门”,只拆开了一条。
点上一支“煊赫门”,我故作深沉地深吸了两口,呛得一阵咔咔的咳嗽,茶几上没有烟灰缸,掐灭将烟扔进了茶几旁的垃圾斗,招呼墨姐爬了过来,又点上了一支烟,玩着一对白皙丰满的奶子,慢悠悠地抽完烟,突然站起身一脚踹开墨姐,喝止她站起身走到客厅中间,绷直腿挺起腰站好,随后脱了脚上的袜子,走过来站到她的身后,偷偷地跟她比了一下身高。
鲜红色的高跟凉鞋属情趣款式,鞋跟高度超过了十厘米,墨姐的净身高就有一米七多,穿上了这么一双高跟鞋,实际身高接近了一米九,比光着脚的我高出一大截。
“跪下!”
我突然伸手扳着肩膀拽得墨姐转了个个,又向下一按,强迫她跪到了我的身前,褪下齐腿的内裤,已然勃起的鸡巴,霍地跳了出来,抡起右手抽了墨姐两个耳光,粗暴地将鸡巴捅入两片性感的厚嘴唇之间,情不自禁猛肏了一顿嘴,又给了墨姐两个耳光,“贱货,给主人舔鸡巴!”
等墨姐卖力地舔舐了好长一会儿鸡巴,我突然提上了内裤,转身走进了南面的主卧,墨姐扭着大屁股跟爬进了南卧。
我拉开了衣柜,肆意地一通翻找,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包臀短裙,让墨姐真空着穿上短裙,脱掉了脚上的红色高跟凉鞋,伸手抓住头发,牵着墨姐出卧室来到客厅,松开手走到外屋门口,打开鞋柜,翻出一双春秋款的半高跟黑色高跟鞋,扔进客厅让墨姐穿到了脚上。
指挥着墨姐摆了几个造型,我拿起仿牛皮的皮带,在屁股上啪啪抽了两下,“贱货,这么一穿戴,看着还像个正经人!对了,你不是身体柔韧性非常好吗,抖音上发了很多贴着门框摆一字马的视频,来,摆完了几个端庄的姿势,再给主人摆个一字马欣赏欣赏!”
墨姐犹豫了一会儿,跪到我的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仰起头表情淫贱地说:“主人,我知道你的厉害啦,以后会乖乖听话的……刚才,我没准备,感觉有些受不了,这条腿抽筋儿了,毕竟我都五十啦……求求主人,让我缓一缓再继续吧……”
我抡起手里的皮带,不太用力地抽了墨姐两下,将皮带扔到了沙发上,想了想说:“好吧,哪就让你先歇会儿。你家对门的那个酒蒙子,借了我的钱一直不还,我去看看他在没在家。”
穿戴好了衣服,我开门出了墨姐家,从外面轻轻地推关上门,看了看楼道里没停电动车。
李大白夫妻各有一辆电动车,不用时都是推上楼停在楼道和步行楼梯洞,两辆电动车都没在,应该两口子都没在家,我想了想没去敲李大白家的门,走进步行楼梯洞,向上走了两层楼梯,来了楼顶天台。
楼顶铺着的防水油毡,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我坐到了油毡上,点上了一支“煊赫门”,连着抽了几口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十多年前就接触到了sm,一直没玩明白,关键出在好说话的性格上,这次又遇到了考验,而且已经咬牙坚持过了上半场,经过了一段中场休息,必须要按想好的坚持完下半场!”
四、调教下半场
“双木新村”的高层电梯楼,格局都是一样的,只一个单元,每层六户,南面四户,北面两户,南面中间的两户是单室,南面两端的两户是双室,北面的两户是三室。
墨姐在36号楼租住的14楼4门,位于楼层南面的西侧,格局明了的两室一厅,南面并排是两间卧室,北面是客厅,因为把山,客厅的西面有一面很大的窗户,三面朝阳四向通透,这套房子冬暖夏凉,墨姐是自己一个人,平时是睡在了客厅的沙发床上,东侧的主卧没摆一件家具,作为了健身、跳舞的工作间,等跟我玩上了sm,兼做了调教室。
我在天台抽了两支烟,回到了墨姐家,这时墨姐已经缓过来了,脱了我方才让她穿的那条短裙装,换上了一套更性感的高跟短裙装,主动走到了东面主卧的门口,将两条长腿贴在门框上,摆了一个竖向的一字马。
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指挥着墨姐,又摆了几个高难度的造型,等脱掉了齐腿的内裤,让墨姐脱了穿了不大一会儿的短裙,只穿着情趣款的高跟鞋,靠躺到了客厅沙发的正中,斜向上举着叉分开两条雪白颀长的腿。
“贱货,准备的挺齐全啊!”
看了看摆满茶几的各种sm工具和情趣内衣,我拿起了一对方框形的乳头夹,转过身拨弄着一对白皙的豪乳,“奶子保养得不错,又白又大又软,就奶头儿让人给玩得,都呈圆柱形了,看来你喜欢被捏奶头,哪就先给你夹上奶头儿吧!”
这对方框形的乳头夹,可以调节松紧度,我直接拧到最紧,依次将两个乳头夹,卡在两只乳头上。
墨姐当即疼得龇牙咧嘴地冒出了冷汗,低头看向了胸前,两颗长葡萄粒形状的乳头,都整个被夹扁了,强忍着没发出痛叫声,保持住了叉腿考躺着的姿势,同时变得更加亢奋了。
我又拿起一根电动假阳具,粗暴地插入肥满的阴户,打开了震动开关,用假鸡巴狠劲地插起了逼。
墨姐忍不住地发出了嚎叫声,还是保持住举着双腿躺着的姿势,伸出双手使劲抱住了两条大腿。
“妈的,你个贱货的大骚逼,让无数跟鸡巴捅过,宽得都能跑飞机啦!”我猛地抽出电动鸡巴,扭头看向了茶几,拿起了一根粗大的仿真鸡巴。
这根肉色的仿真鸡巴,总得看跟男人的鸡巴一样,大小远超过了正常男人的阳具,底部带有一个吸盘。
将粗大的鸡巴,塞进了阴户内,我从沙发上拉起墨姐,来到客厅的东侧,从餐桌下拉出一把椅子,呵斥墨姐抱着靠背坐到了椅子上。
“啊……啊……”丰满的大屁股坐到椅子上,硕大的仿真阳具,整个插入了阴户,吸盘紧紧吸附在了椅子上,墨姐发出了痛苦且亢奋的惨叫声。
我从茶几上拿过一个口球,给墨姐戴上了口球,等她发不出叫声了,从茶几上拿起两条情趣麻绳,用一条绳子将两只脚腕,绑到了对着靠背的两套椅子腿上,用另一条绳子将两条胳膊,绑到了椅子靠背的外面。
这么被捆在了椅子上,自是让墨姐很难受,逼里塞着粗大的假鸡巴,奶头上紧紧夹着乳夹,嘴被封住了叫都叫不出声,马上脸色就变得煞白,黄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淌了下来。
我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从沙发上拿起那条崭新的皮带,站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的身体一侧,用屁股狠狠抽打起了已被打肿了屁股。
墨姐这下更难以承受了,全身都渗出了黄豆粒大的冷汗,嘴被封住了喊叫不出来,不由自主地摇晃起了头。
打人是一种上瘾的行为,我控制不住地越打越来劲,随着皮带不停地狠抽在屁股上,墨姐开始连续地翻起了白眼。
“贱货,爽吧!”
我将皮带扔到了沙发上,晃着胳膊躺到了沙发里,点上了一支烟,看向被捆在椅子上的墨姐,“别着急,这只是热热身,主人抽支烟歇会儿,再让你好好爽!”
五、情趣辣椒油
墨姐姿势难受地趴在椅子上,已经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可是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是在心里期盼着,我抽完烟会肏她的屁眼,虽然被爆菊也很难受,但肏屁眼射得相对快,男主在调教中满足了一次后,按常规套路会暂时解开对奴的绑缚。
我抽着烟休息了几分钟,确实玩起了屁眼,但没有肛交墨姐,而是从我拿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情趣辣椒油,“拼多多”上既有售,在菊洞内挤入了大量情趣辣椒油,塞进去了一个长条形的跳蛋,打开震动开关,将电池盒掖到捆着腿的绳子内,又拿出一瓶情趣风油精,“拼多多”上也有售,在阴蒂上抹了风油精。
墨姐是被前夫开发出的强烈的sm倾向,离婚后跟很多男人做过爱,跟“儿子”都有着性行为,但没怎么玩过正式的sm调教。
本来就已经受不了了,肛门和阴蒂又被分别抹了辣椒油和风油精,更加得受不了了,意识上进入了昏迷状态。
在意识昏迷的状态中,墨姐感觉一直被捆着,突然屁股再次遭到了皮带的抽打,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高举双臂被吊在了东面的卧室,双手各被一条麻绳捆着,麻绳的一端各拴在了固定的天花板的一对吊环上。
墨姐是将东面的主卧,作为了健身、跳舞的工作间,这一对的吊环,是为了练瑜伽装的,装完用了几次就不用了,没想到被我给利用上了。
又一杯冷水泼到了头上,意识更为清醒了,墨姐先感觉到,嘴里仍戴着口球,随即感觉到,屁眼内火辣辣的,逼的外面凉飕飕的,低头看向了下面,只腿上穿着一双齐腿的灰色类似丝袜,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情趣高跟鞋,细长的鞋跟将将能沾到地面,菊洞和阴户都没塞东西,辣椒油和风油精带上的两种不同的刺激感,依然都十分强烈,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肚子,想排除肛门内的刺激物,忽然又感觉到两只乳头疼痛难忍,上提目光看向了胸前,两只奶头上各夹着一个锯齿乳头夹,连着一条细金属链,中间挂着一个桃子形状的金属块。
“啊……啊……”墨姐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正要看我在何处,突然被一根表面带刺的物体,硬生生地插入了菊洞。
“贱货,爽吧……前夫哥,还有玩过你的很多男人,肯定都没像主人这样,满足你这个大屁股骚货,哈哈哈……”
墨姐个高腿长,脚上穿着高跟鞋,我是踩着一个塑料板凳,站在她的身后,突然猛肏起了她的屁眼。
鸡巴上戴了一个“狼牙棒”安全套,而墨姐的肛门内,本来就已挤入了情趣辣椒油,不大一会儿,就被我肏得翻了白眼。
我越肏越觉得过瘾,索性用双手端着两条大腿,将丰满的大屁股悬空抱了起来,让戴了“狼牙棒”的大鸡巴,在屁眼内幅度更大地抽插着。
偷偷吃了一片伟哥,我越肏越来觉得亢奋,越肏鸡巴越硬,抱着屁股猛肏了一顿,墨姐被肏得昏死了过去。
觉得“奸尸”不够刺激,我暂时抽出鸡巴,走出卧室来到客厅,从茶摆满情趣物品的茶几上,拿起一个情趣电击器。
站到放在墨姐身后的板凳上面,我将情趣电击器伸到了前面,啪啪电了几下奶头,强制让墨姐清醒了过来。
“啊……啊……”墨姐惨烈地嚎叫了几声,扭过头哀求道:“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主人……这次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要被玩死啦……”
“贱货,你不是喜欢重口调教嘛,认为主人对你的调教不够重口,不想跟主人玩了,怎么,主人满足你的重口需求啦,你还受不了啦?”
“啊……主人,我错了……我错了……现在知道主人的厉害啦……很喜欢被主人这么玩,但是……主人知道的……我没怎么玩过现实调教……”
“别废话,你个贱货,不好好收拾你,就不听话,是吧?这次得好好收拾你一下!”
我说着将戴着“狼牙棒”鸡巴,使劲搥进了菊洞内,左手使劲抓住一只大奶子,右手拿着电击器,伸到了墨姐的下身前,连着按了几下开关,啪啪地点了几下阴蒂。
墨姐发出了一连串的嚎叫,双腿一阵剧烈的抽搐,两只高跟鞋的细长鞋跟,来回地踩蹬着地板,下体失禁了,哗哗哗地涌出了大量的尿。
“啊啊啊……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怀疑主人的调教水平……这回知道主人的厉害了……以后会乖乖给主人当奴的……求求主人……这次就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被玩死啦……”
我将左手伸到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使劲抓揉了一番被尿浸湿的阴部,随后将手拿到墨姐的嘴边,“贱货,给主人把手舔干净!”
墨姐马上张开嘴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我的手,“啊啊啊……主人……我服了……知道你的厉害啦……求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干我的屁眼吧……啊啊啊……”
我突然一按右手里的电击器,点了几下两只奶头,“贱货,你自己的尿,骚不骚?”
“啊啊啊……主人……我是贱货……我是婊子……我是骚母狗……我的尿很骚……但我更喜欢喝主人的尿……啊啊啊……主人……我真是太下贱了……请主人用大鸡巴……肏爆了我的屁眼吧……”
我用左手使劲抓住了一只大奶子,双脚站稳在了塑料板凳上,继续起了强奸式的肛交,不时地用电击器,电着敏感部位,强制让墨姐保持着清醒。
这下墨姐感觉自己真要被玩死了,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任凭着蹂躏折磨,期盼着我能快点射精。
终于,我大叫一声射了,用电击器电了她好一番,强制她恢复了意识的清醒,才从菊洞内抽出了“狼牙棒”。
躺在沙发上抽了支烟,去卫生间里洗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穿戴好衣服,我这才走进卧室放开了墨姐。
“贱货,爽吧!”
狠狠抽了墨姐两个耳光,抓着头发将她拖到客厅,脸朝下将她放到了地板上,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以训教地口气说:“玩sm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咱俩刚玩上,你之前没怎么玩过sm,当然不能上来就玩狠的,你却因此觉得主人不会玩狠的,这也太着急了吧?这回知道了吧,主人不是不会玩重口调教。”
墨姐爬起身跪到沙发前,表情淫贱地呻吟着说:“主人,我错了……这回知道主人的厉害了……会乖乖给主人当奴的……”
我突然从沙发上站起身,伸手抓住了墨姐的头发,另只手解开裤子掏出鸡巴,“贱货,刚才你不是说,喜欢喝主人的尿吗?来,跪好了张开嘴,主人赏赐你一泡圣水。”
墨姐刚才说喜欢喝尿,是对应情形随口一说,我没尿到她的嘴里,突然一脚踹倒了她,用手捏着鸡巴,往她的身上撒起了尿,给她洗了一个圣水浴。
我系好了裤子,拍了拍墨姐的脸,“行啦,主人今天有事儿,先出去办事儿啦,你好好反省一下,等明天主人再来玩你了,你要好好说一下,都想让主人怎么玩你!”
“主人……等一下……”墨姐伸手指了下餐桌的下面,“我『儿子』又给拿来了十条烟……我已经给主人装好了……在桌子下的礼品袋里……”
我走过去从餐桌下拿出礼品袋,揭开朝袋内看了看,竖着放了十条“煊赫门”,朝墨姐晃了一下礼品袋,“你都戒烟了,你『儿子』怎么总给你烟?”
墨姐保持着跪姿说:“我『儿子』是……是个官二代……经常有人给他爸送礼……收的烟抽不了,顺手就给我拿来啦……”
我拎着礼品袋走到了门口,又转过身走了回来,抽出皮带扔到了墨姐身上,“对了,这条皮带,是主人专门买了抽你的,就放你家吧,算是也给你的一件礼物,给主人收藏好了!”
六、天台上的思考
走出了墨姐家,从外面关上了门,看了看拎着的十条烟,我在心里嘀咕道:“如不是及时做出了反应,这十条好烟,恐怕就是墨姐送给我的分手礼物啦……”
嘀咕着走到了电梯前,正要伸手按电梯按钮,我忽然一拍大腿,“哎呀,前几天说了,墨姐有两张磁卡,忘了跟她要了……敲门回去,不太符合刚营造的气氛,行啦,下回再要,这回还是走下去吧!”
步行楼梯洞的门装有扭力关门器,正常门能自动关得很严实,李大白夫妻两个都没有扰民的意识,将他家的两辆电动车中的一辆,固定放在14层的步行楼道洞,为了便于存取,用砖头别住了14层的楼梯洞的门,让门固定处于大开着的状态。
顺打开的门走进了楼梯洞,我忽然又使劲一拍大腿,“嘿,懵逼啦!下楼不用划卡!”
我正要转身走出楼梯洞,电梯叮咚一响打开了,随即响起了叮啷咣铛的金属撞击声,就这全不知招邻居烦的劲儿,肯定是李大白推着电动车上楼回来了。
前些天被李大白造谣,是因为被他看到拎着十条“煊赫门”走出了墨姐家,这次又是拎着十条“煊赫门”从墨姐家出来的,我下意识地向上走了半层楼梯。
不想李大白随即走进了楼梯洞,往下走了半层楼梯,面朝窗户站到了13、14之间的楼梯平台,点上了一支烟,摸出了一根火腿肠,一边抽着烟一边吃起了火腿肠。
我想了想,又向上走了一层半楼梯,来了楼顶天台。
得在天台呆一会子,我点上了一支烟,坐到了晒得热乎乎的油毡上,觉得正好考虑点什么事,琢磨了一会儿,颇有些感慨地想道:“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给很多人造成了重大影响,甚至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身边的挺多人,不是因此失业了,就是开的铺面黄了。温姨一家三口,因为突然疫情,至今还没从温州回来。我是个无业宅男,本来受不到什么影响,但因此获得了一个玩私服打口罩卖钱的机会,并因为玩传奇认识到了更多人。”
我接着想道:“找到了巩固与墨姐关系的办法,但还让她正式成为我的奴,早就想让这个极品熟女成为我的奴,接下来要认真调教她。口罩卖完了,私服也不玩了,除了这个没别的事了,但不能只顾着调教墨姐,得认真考虑考虑,还要干些什么事。”
走到了女儿墙的墙边,举目眺望向远方,自言自语道:“卖口罩挣了三多万,对我来说算是不少了,之前想到了要补照上身份证,可户口已被注销,只能回老家重上户口,疫情尚未完全解除,没身份证更难回家,补办身份证的事情,只能等疫情完全解除再说。”
靠着坐到了女儿墙下,点上了一支烟,我继续自言自语道:“已在『双木新村』住了四年半,一直对人谎称是有房有车有工作有老婆,这套谎没被识破,但已露出了破绽,之前被李大白造谣,就是一个迹象。因为玩私服,认识了更多人,接下来要接触更多人,近些天要趁得算是有钱了,把之前撒的这套谎圆满了。”
想到了要做的事情,我顺着思路合计道:“这也就是说,接下来有两件事,一个是调教墨姐,一个对身边的人圆谎。哎呀……不少熟人是在网上认识的,比如『丈母娘』,在网上同样说的是有房有车有老婆,也得在网上圆谎……最好能串联到一起,可是……怎么能合到一起做呢……”
琢磨到这遇到了坎儿,想了想李大白应该已回家了,我拎上十条烟离开了天台。
李大白果然已回家了,而且把电梯卡忘在了窗台上。
这家伙应该是下楼去买酒了,乘电梯直接下到一楼无需划卡,没留意到忘拿电梯卡了。
我情不自禁地拿起卡揣进兜,向下走了半层楼梯,从13层乘电梯下到一楼,拎着十条烟快步走出了楼门。
回到了家里,掏出捡到的电梯卡,发现是通用卡,上面印着“物业”的字样。
李大白这个人,能上与之接触不深者认为其是个很不错的人,看来是从哪个刚上班的保安,忽悠来的这张通用电梯卡。
算是报复了李大白一把,感觉心里很是解恨,我趁势去冲了个凉水澡,清醒了一下头脑,穿上衬衣衬裤躺到床上,总结了一下方才在天台上想到的,继续琢磨了起来。
“前前后后加一起,已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多年,认识的人按时间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住在『双木新村』的四年多里,在这座小区里认识的,一类是在12年之前认识的,那时说白了就是个无业流民,整天猫在家里上网,前一批认识的人,大多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准确地说,是在我那时做管理的一个淫妻交友主题的QQ群认识的。
大致是12年,退出了这个淫妻交友群,但现在用的QQ仍加在群里。
12年之前在这座城市时,就是住在双木街道,在淫妻交友群认识的好几个人,也是住在关东街道,比如在小区外开了家婚庆公司的李四杓,哦……
准确地说,是在群里认识了他老婆,而后通过他老婆认识的他。
住在『双木新村』的四年,撒的有房有车有工作有老婆的谎,其中的一个关键点,是有一位年轻漂亮的丈母娘,而这位『丈母娘』是真实存在的,啊,不对,应该说这位『丈母娘』确有原型。
对前一批认识的人,也撒过类似的谎,两下大致能够对上。
当年是被动退出的这个淫妻交友群,落下了挺多的遗憾,干脆带着墨姐和『丈母娘』,回到了群里炫耀一番,弥补当年遗憾的同时,圆上当年和现在说撒的谎。”
想清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前前后后合计了一番,感觉完全捋顺清楚了,又提醒自己道:“不能忘了,近期要做事情的重点是调教墨姐,让她正式成为我的奴,因为墨姐从各方面来讲,都是一个极品熟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