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怀抱着我的脖颈,胸前肥硕的巨乳夹住我的脸,宛如无尾熊般地吊在我身上;这时的我,正与妈妈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双手捧起她的屁股,阴茎随着步伐一次又一次地小幅度深入、拔出,肉芯吸蚀锲咬着龟头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想就此停下来大干一场的欲望,只得以耐着性子,艰难地一步接着一步,迈向目的地。
捧着妈妈的美臀,掌心尽是一阵惊人的柔软触感,酥软滑嫩、嗅着妈妈胸前
芬香四溢的乳香-传说中火车便当的体位-这种高难度的体位对我和妈妈而言还
是第一次的尝试,好在妈妈体重本来就不重、加上年余来经她的锻炼之下,原本瘦弱的我体力增强了不少,纵然吃力却还是办到了!
妈妈一双美艳修长的玉腿盘绕着我的腰身,小脸埋在我正淌着汗水的脸旁,新奇的体位不只是对我……很明显地也同时带给她非常强烈的刺激,贴在我身上的胴体发烫的吓人,插在小穴里的鸡巴就好似倾泡在一罈温热的酒壶中,又紧又湿,滑不溜手的爱液氾滥成灾,沿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流下,在走廊上留下一道湿淋淋地轨迹。
停停走走,终於来到了客厅。
当我温柔地将妈妈放在沙发上,性器官分离的那一刹那,妈妈轻轻地叹了口气,解脱的吐气中掺杂了一丝丝空虚。
“嘿嘿……妈,儿子好久没好好疼疼你了……准备好了吗?”压在妈妈的身子上头,我笑着问道。
“你……你说的这是都是些那什么话啊?小色鬼!”平躺在沙发上的妈妈,望着我淫邪的肆虐眼神,害羞地叫骂道,同时伸出双手遮住自己通红的脸颊,然而她那一双大腿却不由自主的高高打开,屁股翘起,把那片早就湿个透顶的下体映在我眼下。
我捧着硬挺的鸡巴,对准那流着淫水的蜜壶门前,上下廝磨着,妈妈下体娇嫩的粉唇在龟头的摩擦上一开一闭,黏答答的洞口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吸劲,暗示着女方的渴望,可我来来回回的挑逗,就是不插进去。
磨蹭了半响,只把妈妈搞的搔痒无比,只感到她屁股挺了又举,湿淋淋的沼地迫不及待地迎合着股沟间的火热之处一阵乱顶……
“小坏蛋,还不快插进去!”
妈妈急的忍不住伸手探下,葱玉般的小指抓住粗长的铁棒,毫不客气地把它捅入水濂洞中。
火辣辣的插入,在那亲密私处交合的刹那间,舒爽的快感让母子两人同时深深地呼了一大口气。
奸计得逞的我,则暗自淫笑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让平日温柔典雅的妈妈露出淫荡的姿态,主动求欢、堕落沉沦,尽情地与我分享那乱伦的快感,这痼中滋味……比起男女间单纯的做爱更胜一筹、更加美妙!
从方才厨房中一直搞到客厅沙发上一路所累积的欲望,彷如爆发的火山一触即发,妈妈开始迎接一记又一记死命的插入交沟;低头望向她胸前晃动中的雪白奶球所倒映出的那一道粉色的嫣红,对准目标,我一口叼住那颗坚实的果粒,大口大口地撕咬吮吸着,一手见机握住另一颗肥硕的豪乳,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搓硬揉,兹意把玩着。
妈妈敏感的奶子被我又舔又揉,再加上下体在我狂暴的侵犯之下,只觉得强烈的快感便如海浪般波涛来袭,她终究抛开了人母最后的矜持,诱人香唇中不断溢出阵阵淫声浪语,用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忠实地回应起我卖力的服伺。
“啊啊……小伟……你好……好棒……用力!不要停……啊啊……”
感到妈妈的身子越来越酥软无力,浑身香汗,柔美的秀颜起了一片虹霞,乖乖地躺在宽敞的沙发上任我肏干。
索性把脸埋在妈妈奶沟之间,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她丰硕的美臀举的高高地,迎合高潮前最后一波强而有力的打桩捅入。
随着鸡巴的深入,大腿猛烈“啪啪啪”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她雪白细嫩的臀肉被肌肉的拍打而呈起了一大片粉红,丝丝痛楚被愉悦所掩埋,反倒成了另类的调味剂,让原本酥软脱力的妈妈,起死回生般地再度摇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回应着最后的拔插。
“妈妈,我快不住了,要射了!”
“老公……射进去!妈要你射进去!快……快……用力……用力干妈妈……
妈要死了……咿啊啊啊啊!”
在妈妈尖声浪叫下,毫不吝啬地,囤积许久的火热欲望、强而有力的射精,将又浓又腥的白精全数注入花房深处,在两人下体的交接处爆浆似地喷出。
高潮中的妈妈双腿紧紧地缠着我的腰,下体贴密,浑身颤抖的她嘴角流出香醇唾液,爽的美眸几乎翻白。
就在我俩母子忘我性交到了尾声的同时,在客厅外的阴暗处,却在这时传出一道诡异的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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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事情,知道真相跟不知道真相,并没有多大的分别。
天性,喜好,性癖,欲望。
只要是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窥见了那张火辣淫荡的裸照,除了证明大姊在私底下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也不代表了什么。
至於……姊姊为何会拍那种照片呢?
是她自愿拍的吗?仰或是被强迫的?
那又是谁帮姊姊捆绑拍照的呢?
虽然我对姊姊所拍的SM照片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可难道我能摆明儿找她解释清楚?
当然不行!
先不论我偷看她照片的罪行,光是窥见了姊姊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事,就足以构成我被她杀人灭口的理由。
晚饭过后,躺在床上,静静地回忆大姊那张令人热血沸腾的照片——身体些许的疲劳提醒了我今早已在妈妈身上所发泄的欲望,但脑海中大姊那性感的美姿与娇艳的淫态,马上令肉棒又恢复成为生气勃勃的状态。
一面抓鸟、一面妄想的同时,忽然觉得,被姊姊欺压多年而建立起的那股畏惧,在那一刹那间似乎被打破殆尽。
对自身长姊的敬畏,逐渐被某种东西取代。
原先仅是对她那具不输给母亲的青春美体所感到的欣赏与喜爱,被转换成浓烈的性欲与佔有的渴望。
这种又陌生又熟悉的兴奋感,就好似当初我第一次偷窥妈妈裸体时那般……
干,真的好想……
“扣扣扣……”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问道。
“小弟,是我。”
随那清脆的嗓音,房门被大姊毫不客气的推开,美颜上那似有若无的微笑,
就好似战胜的将军理所当然地、耀武扬威地踏入战败者的堡垒……
妈妈的魅力是无庸置疑的,绝大部分的男性见她的第一眼脑海中只会有“干她”的念头,而完全地遗传自母亲优良血统的大姊,除了美貌之外,浑身上下更散发着知性、自信与干练的气息,如一束孕育在刺寒中的冷艳蔷薇,令男人不禁然想彻底驾驭,从身到心、由里到外都一致征服。
此时,大姊身穿着宽松的V领短线衫和贴身的短套裤,松垮的领口旁露出半片薄削的香肩,圆嫩平滑,勾勒一道美丽的弧线;丰满的美臀,在一片薄薄的布料所包裹下显地更加诱人,如常的吸引住我的视线,无论是曲线、形状、质感,均是如此完美……这副方前还钩划在脑海中的俏美容颜忽然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感到尴尬之余亦暗自热血沸腾,望着姊姊俏美的脸蛋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好像看到鬼似的?”心思细腻的大姊注意到我无意间所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疑惑的问道,“难道我脸上有黏饭粒吗?”
内心一颤,紧回过神来的我问道:“姊,找我什么事?”
“喔,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闻言,姊姊柳眉一扬,反问道。
“没……没……对了,姊,你电脑能上网了吧?有问题吗?”
“嗯,可以上网了,多谢啦。”
漫不经心回答的同时,大姊顺手把门扇给带上,慢步的走向正趴坐在床上的我……这一连串的举动与她面上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姊弟间奇异的气氛,没由然地令我感到嗅出一股危险的气味。
“呃……姊?”
没由然地,大姊轻笑地朝平躺在床上的我扑来,柔嫩的身躯直直的压在我身上,一双粉臂撑在我脸的左右两旁,大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美艳的容颜近在咫尺,微开的粉唇间隐约可见那若隐若现的小舌,少许的清淡体香随着空气的流动传入鼻中。
大姊全身的体重,正随那柔软无比的屁股就这么大辣辣地压在我的小腹上,一对丰硕的乳房垂在我胸前,乳尖那两颗青涩的挺起清晰可见,感受着大姊娇躯温热的触碰……这些些少许的视觉、嗅觉与触觉的感官刺激,居然便令我下体活生生地、无法自拔的勃起。
生理上的变化,自然没办法对正与我紧密接触的大姊有所隐瞒,但她似乎毫不在乎她臀后那根火热硬挺的触碰,缓缓地低下头,发丝拨寥在我耳边,敏感的耳垂几乎感受到那甜美的双唇。
“据<刑事罪行条例>第六部第四十七条及第四十八条规定,法定的特定血亲关系间,乱伦者一经定罪可处七年监禁,近亲通奸是不可以的喔……小弟,知道吗?”带着轻柔的语气,大姊语出惊人地在我耳旁细声说道。
(干!)
“姊,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耶……”下体几乎是一瞬间萎掉,我颤抖地回答着。
(大姊都知道了,怎么可能!)
“你跟妈妈的事……我都知道了喔!”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姊姊用手指轻弹了下我的额头,接着翻了翻白眼,装出一副“真受不了你了”的可爱状,摇头笑道,“拜托,别把你老姊当成瞎子或聋子好吗?你和妈妈动不动就搞得天昏地暗,我不想知道都不行。”
“嘿嘿……”我装傻地随着大姊笑了起来,脑袋却在同时飞速思考着……
(姊姊回来的这段期间,我和妈妈一直都很小心,以我偷溜进妈妈房间的时段与房间超赞的隔音,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被大姊发现。和妈妈平时亲昵的程度应该没有过界,大姊再也敏感也不可能发现呀!除非……大姊刻意在留意我和妈妈?刚刚她的话里有水份……大姊一定在说谎!)
经过一番快速思考,得到了结论后,我愕然在内心自问道……
(大姊……为什么要当面向我提起?虽然大姊一直以来都以欺压我为乐,但自从爸爸去世后,我们家三人相依为命,感情深厚的不得了。更何况目前我还未满十八岁,不算成年,我和妈妈两情相悦,再怎么判罪最后也只会判到妈妈的头上。以她的个性,发现我跟妈妈的事,就算感到再恶心、再厌恶,多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有,大姊这几天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还有……那……照片……对了!照片!)
“不用再想了……”望着我脸上阴情不定的神情,大姊笑了笑,柔声说道,她捧起我的脸,在我回过神来前,她已蜻蜓点水地轻轻的在我唇上一吻。
望着我茫然、不敢置信的表情,她嫣然笑道,“你看了那张照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