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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受辱

欲母淫罪 odipus 12034 2024-03-02 02:57

  转眼间又到了农历新春,这个中国人心中最隆重的节日,人们走街访友,跟平时疏远的亲朋联络感情,共度一段热闹的年岁。

  阳山并不像那些一线大都市,充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外来人口,春运之后就变得异常冷清。

  此处偏安一隅,生活的大多是本地人,偶尔有些进城务工人员,老家也不过是百里内的小县,到了长假反而比平常还热闹不少。

  大年初二的中午,龙婉玉红着眼睛钻出麻将馆,一夜未眠让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久违的阳光明亮晃眼,女教师揉着太阳穴裹紧大衣,快步进了一家仍在营业的小超市。

  两个女人也跟着推开精武馆厚厚的门帘跟了出来,在街边点着烟聊开了。

  “我这手气也太差了,最后两圈输了三千多,看来今年是没什么财运了。”

  其中一个长相狐媚的成熟女人开口抱怨。

  另一个女子留着齐耳的短发,五官生得倒也端正干净,跟着附和到:“你可别哭穷啊,那么大的家业,输上一年半载也输不完!”

  那先说话的女人正是黑豹夜总会的的当家胡仙儿,她没有把话接下去,转身向超市里望着,低声说:“哎,你有没有觉得,小玉有点奇怪……”

  “前天一见面就感觉出来了,忍着没问,你们俩都在阳山,应该比我清楚吧?”短发女子回答。

  胡仙儿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说道:“陈敏啊,我现在觉得,当年你回老家,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怎么说?”名为陈敏的女人反问。

  一个倩影从大卖场的台阶上飘下来,胡仙儿眼尖的盯到,立马小声说:“嘘!她来了,一会路上细谈!”

  龙婉玉拿着瓶装饮料和点心盒走过来,俏皮的问道:“聊什么呢?路上没有早餐摊子,随便买了点,喏!一人一份啊!”

  胡仙儿打趣的说:“算账呢,看看你昨天晚上赢了我们多少?这早饭我们不客气的收下了,弥补一下受伤的心灵。”

  三人正聊得火热,一辆黑色的德系轿车默默的停在马路对面,一个健壮的男青年摇下窗户,高声喊道:“几位姐姐,时候不早了,该走了!”

  夜总会老板娘白了他一眼,嗔骂道:“阿飞,你长本事了?一边等着!”

  龙婉玉瞥了那青年一眼,向好友询问:“大飞……也跟你们回去?”

  不等大姐回应,陈敏先解释道:“他爸爸回来了,听说在沿海漂了几年,赚了些钱,今天我俩回老家正好缺个司机,就让他开车。”

  女教师的表情有些复杂,试探的问:“他……他们家……还好吗?”

  陈敏刚开始没听懂,旋即便反应过来:“谁?老高?还行吧,那个人你是知道的,总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别惦记老高了,我说,你男人还没消息?”胡仙儿插了一句。

  龙婉玉叹了口气:“没有,快一个月了,根本联系不上,幸好大使馆没什么坏消息。”

  胡仙儿立刻安慰到:“没事,你别多想了,老李本来就心大,当年你出国,他不也一个多月没联系你吗?我觉得很正常。”

  “唉,不说了,你们快走吧,现在出发到了刚好吃晚饭,路上小心点。”

  女人说着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到闺蜜手里,“这是两万块钱,你带给我妈!”

  “真的不跟我们回清远了?你都四年没归家了。”陈敏看着龙婉玉,关切的说。

  美少妇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事没处理,咱们三个老同学,有机会再聚吧。”

  她站在街边,远远的看着两个朋友上车,那男青年朝她笑了笑,车子发动起来,眨眼的功夫便走远了。

  龙婉玉张望了一会,穿过机动车道,在银行的自动柜员机上操作起来,她熟练的输入一串账号转了两千块过去,又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账本,用数字暗语写道:“070219,GDP,- 2。”

  美少妇对于清远并没有太多好感,实际上那儿并非她的出身之地,独自在那个小县城生活的唯有六十高龄的母亲,她不愿回首童年,也不想再忆跟胡仙儿、陈敏一起度过的,仅有一年的大学生活。

  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龙婉玉宁愿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没有发生过,她不会退校产子,胡仙儿不会弃文从军,陈敏也不会辍学回乡。

  三个人会胡闹着长大,也许一直那么单纯的生活下去,当然也许不会,但无论如何都比现在好。

  女教师迷茫的站在路边,这条老街景色一如往昔,冬雪夏云年复,只是人徒添旧岁,此刻她人生中第一次后悔选择了李红卫,想让时光倒流,再变回那个大胆泼辣的小镇姑娘,。

  一阵铃声打断思绪,女人翻出手机,是儿子打来的电话。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叔叔说下午带我们去奶奶家,你要来吗?”话筒那边的声音懒懒的,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

  龙婉玉听着,脑门又大了一圈,责怪道:“什么?你们要去锦天?他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还有一堆事呢!怎么去呀?”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奶奶八十大寿,你都不记得了吧?我们家怎么也得去个人。”少年争辩的说道。

  李家老太本来是锦天人,国共内战那几年跟着丈夫来到阳山,解放之后扎下根来,养育了三个孩子,大哥红卫,二弟红国,小妹红英,再后来李红卫趁着改革开放捞了一笔,把母亲和妹妹送回条件稍好的老家。

  三兄妹里,要数红国最没出息,眼高手低,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成就,当年龙婉玉跟李红卫结婚,反对最厉害的就是他,所以两家平时很少联系。

  女人心里暗暗骂道:“我凭什么记得?这么多年了,他们谁给过我好脸色了?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还不稀罕呢!”

  可嘴上却说:“你想要压岁钱就去吧,跟着你叔叔,到了奶奶家嘴甜些,要知道叫人,还有不准放鞭炮,注意安全!”

  她盘算过了,反正有人看着,也不怕这小子弄丢。

  “知道了!那我收拾东西了,初七再回来,如果柳诚打家里电话,你说我不在好了!”李斯瑞好似个大人,叮嘱着母亲。

  爱子心切的美少妇又唠叨着说了一会,直到儿子不耐烦才结束,她又给小叔子打了过去,忍着脾气说了些感谢的话,直到对方向她索要两千多块的机票钱,龙婉玉差点没骂出声,忿忿不平的挂断了。

  女人在路边打了个车,往城西赶去,为了帮丈夫筹钱,枫林小区的房子已经卖了出去,手续也在年前办妥,跟买家约好今天下午交接。

  这场交易并没有让美少妇感到开心,由于是二手房,又急着出手,本来价值四十万的房子,只卖了三十三万,每当想起都有一种肉痛的感觉。

  的士走走停停,穿过水泥森林,街景熟悉而陌生,小区门口的保安又换了,买房人还没来,龙婉玉只好在门禁前等待,她把手伸到包里,捏住冰凉的钥匙,觉得有些不舍。

  正值当午,肚子又开始饿了,女教师找出没吃完的糯米糕,往嘴里塞了一块,放了半个小时的点心已经变冷,她吃得太急,黏糊糊的淀粉沾满椰蓉噎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在成熟少妇鼓起腮帮子努力吞咽之时,一个年轻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递过一瓶水来,他带着微笑对眼前的丽人说:“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仙女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龙婉玉背着身解决了嘴里的麻烦,又漱了漱口,这才转过来,小声说:“谢谢。”

  美少妇没有注意,自己的神态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豆蔻少女,羞得双颊绯红,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这个青年面前,总是特别在意形象。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耽误了。”男子带着抱歉的微笑,努力缓和尴尬的气氛。

  “没关系,我也刚到几分钟。”女人说着摇摇头,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又问:“你们公司真够忙的,过年也不休息?”

  青年对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准备,回答得相当含糊:“哦……这个……有客户,咨询售后问题。”

  龙婉玉察觉到他的言疾,知道不便太过好奇,立刻岔开话题,她抬手指着大门说:“要不我们先进去吧,外面风大。”

  年轻男子点点头,做个了谦让的姿势,女教师刷了门禁带路向前,无意间向岗亭看了一眼,新来的门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正佝偻着背,神色暧昧的看着他们。

  龙婉玉又有了怒意,因为外表出众,就遭到一次次的恶意揣测,这着实让人恼火,换做平日,她早已爆发出来,可今天旁边跟了个谦谦君子,也只好强忍住了。

  “蒲先生,上次传真给你的平面图清楚吗?如果你要重新装修,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的。”

  美少妇放慢步子,跟男人并肩走着,想方设法的寻找话题。

  那姓蒲的青年回答道:“不了,这原有的装修我很满意,何况屋里的大部分家具你都折价处理给我,再重新改造太麻烦了。”

  “你钟意就好,本来这房子不好卖,你能买下我们的旧家具真是帮了大忙。”龙婉玉带说着带上不少感激。

  青年却推辞道:“我刚到阳山,也没想那么多,只想找个离公司近的,上下班方便就够了。”

  两人聊着很快到了单元楼下,女教师拿出一串钥匙递到男人手上,他接过去时,两人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龙婉玉突然觉得心好像漏跳了半拍,脸一下烧了起来。

  美少妇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窘态,心不在焉的说:“你要不上去看看?”

  男人的态度很大方,他认真的说道:“不用,都去过那么多次了,今天去物业登记好信息,把水电手续交接一下,最后这点扫尾工作也就结束了。”

  “哦,好的,我……我都忘了……”龙婉玉转向一边,用余光偷瞟着面前的男人,发现对方正盯着她看,面颊上又添了些羞赧,句子也跟着变得凌乱。

  物管经理即使佳节长假依然监守岗位,他很快手脚麻利的办齐了文件,走出办公室,龙婉玉抬头向着曾经的居所看去,怔怔的出神,她对这里原本的不满,在失去的一刻变成了留念。

  她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低着头默默的跟在新房主身后走着,男人没去车库,领着路朝侧门行去,他回头说:“一起吃午饭吧,听说这家素食挺不错的。”

  心里的阴霾一下被驱散了,女教师暗喜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眼前微笑的脸庞,心如小鹿乱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从第一次接触,她就对这个年轻有为且帅气多金的男子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龙婉玉,这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气质,像极了很多年前的李红卫,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危险的,只小心的在道德边缘试探着,控制自己不逾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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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吁!”

  龙婉玉睁开双眼,猛烈的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带着橙花精油的香甜涌入肺部,让身体缓慢的舒展开来,天边朦朦的光亮从窗帘边缘溜进房间,空气净化器在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肌肤真切的觉察到棉纺的柔软触感。

  昨夜的噩梦挥之不去,留在脑海里不愿离开,执拗的挣扎着,女人又躺了一会,气力逐渐开始恢复,她掀开羽绒被,带着疲惫的身体和精神,爬出暖榻。

  还好丈夫不在,女主人可以放纵自己裸睡的习惯,换下沾有汗渍的床单,她浑身赤裸着坐在梳妆台前,借着晨光在一个牛皮面的日记本上快速的书写。

  “二〇〇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昨夜又做了性梦,再一次梦到了蒲云涛,最近心里总是想起他,结婚之后还没有认识过这样优秀男人。”

  当圆珠笔划出那个男青年的姓名,龙婉玉欢欣看着,她伸出食指在这几个字上摩擦几下,心里又涌出复杂的感情,危险却难以抗拒,女人叹了口气,又开始动笔。

  “我躺在一处充满了聚光灯的舞台上,看不清四周,他拿着绳子向我走来,温柔的绑住我的双手,然后把我的双腿吊了起来,让我像动物一样被展示着。”

  这不是女教师第一次描述自己的梦境,她写下这些令人害臊的文字时并没有兴奋感,只是看客一般冷静的做下记载。

  “他的双手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很敏感,我没有忍耐只开始想要做爱,我盯着他勃起的阴茎,哀求他插入我,蒲云涛不为所动,继续挑逗我。”

  美少妇停笔思索了片刻,又再次继续。

  “这时远远走来一个人,是李红卫,他全身是血,好像已经死了,蒲云涛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我急忙向李红卫跑去,但他推开我,不停的咒骂。”

  想起难过的画面,她的眼睛有些湿润,急忙用手背拭去还未成型的泪水。

  “我转过身,骑在蒲云涛身上,性交的快感不断传来,我不停的扭动,面对着丈夫,很快就泄身了,我没有停止,跟他换着姿势做爱,又有了大约五六次高潮。”

  模糊的记忆到此为止,龙婉玉再想不起之后的剧情,唯一难忘的是神交的欢愉,这感觉太过真实,让人癫狂发疯。

  她从随身的匙链上找到一把精巧的锁钥,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小心的把本子放了进去,里面似乎放了很多东西,女人翻找一会,拿出一瓶阿普唑仑,吞了两片。

  用一条薄毯裹住身体,龙婉玉光着脚去了盥洗室,半个小时以后药物会溶于血液,一切都将抛之脑后,不会有人知晓她肮脏的秘密。

  梳洗完毕,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冰箱储存了足够的生鲜,无需出门的美少妇难得没有化妆,把长发挽成一个高髻,换上简单的背心短裤。

  定好时间的电热炉停了,盛出小半锅面条和包菜,浇上一圈酱油,再切几片酱牛肉,独自打发了随意的早餐,美少妇打开音乐,准备开始今天的锻炼。

  不同于那些贵妇人,龙婉玉到底是年纪轻些,生活的重心除去老公孩子,剩下最大的爱好就是健身,很多女性生育之后或者超过三十五岁,体态走样变得膀大腰圆,对于爱美的女体育教师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

  专业学识足以让她保持科学的训练计划,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龙婉玉的身材跟二十出头的少女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

  她铺开塑胶软垫,做了几个简单的瑜伽动作,以此开始热身,女体自由规律的伸展开来,显示出兼顾灵活与力量的健美,以及令人赞叹的肌肉线条。

  传说这种运动的起源,是古印度人为了锻炼性爱能力而创造的,通过不同程度的拉伸,让男女交合时能采取各种高难度的体位,以获得更多快感。

  龙婉玉对此一无所知,只把它当成日常活动,丈夫李红卫在性爱上很保守,除了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之外,很少选择其他姿势,白白浪费了妻子富有潜力的娇躯。

  一个小时的瑜伽,又做了一组普拉提,紧接着是一整套的HIIT,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正当满身大汗的女主人在浴室冲凉时,却传来一阵未受邀请的敲门。

  没想到有客拜访,美少妇从掉身上的泡沫,围了一条浴巾便匆匆赶去,她透过猫眼看见一个高挑女子站在门口,二十出头的年纪,样子并不熟悉。

  龙婉玉礼貌的问:“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龙老师,学校送了些年货,本应该前几天送来,可是联系不上。”

  女子有板有眼的回应。

  女教师又细看了一眼,女子穿着一件绛色大衣,剪了个男士短发,摸样倒不像什么坏人,心里镇静几分,询问:“那你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

  “不用了,我还有几家要去,机械系的方老师,还有电气的姚老师,您签了字我就走。”门外的声音客气的催促。

  听到对方报出同事的名字,女主人总算相信了,她扭开旋锁准备开门,只听见锁眼传来一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那女子拉了一把,将防盗门摔到一边,电光石火间异变陡生!

  龙婉玉一下惊住了,向后退了几步,腰抵在玄关的鞋柜上,陌生女子抬手扔下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美少妇低头看去,是一块包着工具的油布,此时意识到大事不妙,显然为时过晚了。

  女子皮靴上还沾有雪水,在洁净的木地板上踩出一排乌黑的脚印,两个神情凶煞的壮汉也闯了进来,应该是她的同伙。

  楼道上的寒风倒灌进来,龙婉玉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冰凉空气自下而上的钻了进来,让美少妇不由得打颤,她恐惧的问:“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我叫……噢……我叫桑琪,这个光头的伙计是斑仔,那边那位朋友叫艾迪,哈哈哈哈。”女子也被自己的话逗乐了,不禁笑出声来。

  女教师知道这明显是来自动画片的假名,她盯着女子不怀好意的脸,紧紧捂住身上仅有的毛巾,威胁道:“你们现在出去,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女子嘴边带着讥笑,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轻蔑的说:“报警?我们是客人,一没抢劫,二没伤害,可不怕麻烦,要是警察来了,有问题的是你啊!”

  两个壮汉掩上门,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其中一个光头从怀里拿了份合同,扔在地上,恶狠狠的说:“妈的,欠债还钱,我们拿了钱,绝对不为难你。”

  女主人勉强弯下腰去,捡起来才发现这是李红卫签下的借款协议,她胡乱翻了几下,终于找到一个数字,一个1后面跟着数不清的0。

  “别算了,总共一千万,外加一百五十万利息,上个月开始就找不到人,留的地址也是别人的,他妈的,我们找你找了一个星期了。”

  巨大的数字让美少妇感到一阵眩晕,这远超过心理预期,她这才意识到丈夫没有向她说实话。

  “你们……想……怎么办……我没有……那么多钱。”龙婉玉的声音低软得像一只羔羊。

  “没钱,这大过年的,让哥们空手回去可不行!”另一个带着金链的大汉喝道。

  那为首的女子朝他摇摇手,对着女教师说:“你别急,这笔钱也不是小数目,当初说好分六个月结清,刚还了四百万就玩消失,这剩下的我们只能找你了。”

  “可是……七百万……我……”美少妇不知如何是好,断断续续的说着。

  女子笑了,她站起来一步步的靠近,女教师动惮不得,怔在原地,抗拒的抱紧双臂,只有目光还保持着坚定。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女子像一条毒蛇,抛出充满诱惑的果实。

  “怎么帮?”女主人也镇静下来,回问道。

  年轻的女人说:“本金还不上可以先欠着,我们再给你半年时间筹款,也就是八月一次结清就行,不过……”

  知道后面还有条件,龙婉玉不接话,冷冷的看着她。

  短发女子又接着说下去:“不过这半年,每个月五十万利息,这样一来也就轻松了,也就是说,今天你只要拿出五十万,我们就离开。”

  “五十万……这也太过分了……”美少妇压着怒气回答。

  “听说你还有一个儿子,在阳附上学,看来成绩不错嘛……”女子舔着嘴唇威胁道。

  听到她提起李斯瑞,龙婉玉心里残存的勇气也渐渐消失了,她妥协到:“你……我现在……也没有五十万……”

  “哼,还以为你们是多有钱的人,开口就借一千万,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办啊!”光头男子带着嘲笑喝骂。

  “我……下个月……给你们……”龙婉玉想了一会儿,试探性的商量着。

  “谁知道你下个月还在不在,不会跟你男人一样,跑路了吧?”金链男子反问。

  “哎哎,别人怎么说也是人民教师,这是他们家最后一处房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吧!”

  女子拍了拍手,招呼两个伙伴,像是要离开了。

  龙婉玉心里吊着的石头要落地了,她背上冒出一片冷汗,无法再坚持下去,可那女子走到门边又停住了,优哉游哉的迈了回来。

  她走到女主人跟前,打量着那张靓丽的俏脸,带着恶毒的神色说:“就这么走了,有点不像话吧!”

  美少妇开始崩溃了,不知道这伙人究竟想怎么样,她的身子一下软了,扶着桌子跪倒在地上,只勉强保护着遮羞的浴巾。

  “我听说你刚卖了一套房子,钱呢?”女子凶相毕露,捏着女教师的下巴问。

  “还……还没到……”龙婉玉哭泣着回答。

  “我操,难道真要我的两个兄弟白跑一趟?”短发女人说着看了看两个壮汉。

  光头笑着说:“这娘们长了一副好皮肉,不如让她陪我们哥俩一晚上,也算让我们过年了!”

  美少妇惶恐的拒绝:“不……不要……”

  女子演起了白脸:“说什么话,那你们不成了强奸犯了?我们都是正经人,这种事干不得!”

  “那怎么办?”金链男子问。

  年轻女子带着讥讽着回答:“除非……除非她自愿啊……”

  “求……求你们……别……别这样……”龙婉玉哀求道。

  “不愿意?还挺清纯的嘛!那我们再退一步好了,让我们看看你的裸体,我保证这两位就乖乖的站着,绝不碰你。”

  女子说着撩起浴巾,一只冰冷的手沿着美少妇大腿向上摸去。

  “不……不行……”龙婉玉说着夹紧腿跟,拼命抵挡。

  短发少女发出感叹:“啧啧啧,还是个三贞九烈的孝妇,你的事我们都查过了,说实话你跟那些卖屄的婊子有什么区别?别人赚快钱,你做长线,以为榜上大款,现在赔光了是不是后悔了?”

  “不是的……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女教师不堪侮辱,大哭起来。

  “操你妈的,可由不得你!给我扒了!”短发女子向同伙命令道。

  两个壮汉不由分说的冲了上来,一左一右的挟持住美少妇的双臂,可怜的女人被抓起来,她双脚凌空,像脱水的活鱼般挣扎着。

  陌生女子抓起浴巾一角,用力扯了下来,龙婉玉成熟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别抖你的骚奶子了!”女子生气的叫骂着,在女教师不停颠簸的双乳上扇了几巴掌。

  “啊……别打……好痛……啊……求……求你……”美少妇流着眼泪,吃痛的乞求。

  “妈的!我打死你!”

  当猎物露出软弱的一面,更刺激了少女内心的残忍,她挥手凶狠的在女教师的脸上抽了两个耳光,又抬腿在女人的小腹上踹了一脚。

  龙婉玉受创之下,整个人蓦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她抱着身子弯成一条熟虾,发出低声哀嚎。

  “装清纯!赖账!给你脸了!臭婊子!”青年女子箭步向前,嘴里接连蹦出下流的脏话,不住的提向倒地的少妇。

  一顿毒打仅仅持续了几分钟,龙婉玉却觉得如同一个世纪,少女也觉得累了,拉了把椅子做好,对着可怜的女教师说:“贱人,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美少妇抬起头,懦弱的问道:“怎么?”

  女青年指了指餐桌,命令道:“爬上去!”

  一丝不挂的女人犹豫了一会,啜泣着站立起来,那女子皱了皱眉头,又往美少妇的屁股上狠揍了一脚。

  “傻逼,老子让你爬上去,不是走上去!”短发少女骂着,又抬起手来。

  龙婉玉躲闪了一下,又摔倒了,两个壮汉看了哈哈大笑,美少妇趴在地板上,终于在肉体的痛苦下放弃了最后的尊严,她像一只母狗一般四肢着地,摇晃着柔软纤细的腰肢,颤巍巍的向桌子爬去。

  这张原木餐桌是李红卫从新加坡订购的,质量上乘,雕刻精美,女人没有想过,有一天这张桌子会成为行刑的羞辱台,她脸上挂着泪珠,坐了上去。

  “很好!看来你还是听得懂人话的嘛,好了现在听我指挥!”女青年鼓励似的拍出掌声,用戏谑的目光扫视着成熟少妇赤裸的躯体。

  “你在上面蹲好,背挺起来,对,挺直一点,手拿开,不要遮着奶子!”

  女子指指点点,好似掌控全局的导演,她说着向同伴扬了扬下巴,光头大汉回忆的摸出手机,对着女教师拍摄起来。

  “不……不要拍……”刚刚配合着做出动作的少妇急忙挡住敏感部位,低声下气的请求道。

  女子又发火了,她上前死劲掐住女教师的脖子,凶恶的说:“妈的,又不听话了是不?我告诉你,刚才拍也拍到了,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把照片洗出来,发到你儿子的学校去!”

  成熟少妇被扼得喘不上气,她捂住少女的双手,抗争了一会,肺里的氧气越发的稀薄,眼前发黑,女教师害怕极了,死亡似乎就在眼前,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女青年见龙婉玉不动了,缓慢的松开手掌,悠悠的坐了回去,调笑的问:“现在,知道听话了吗?”

  “知道……知道了……我什么都……都听你们的……”吓破胆子的美少妇大口的喘息着,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好啊,蹲好,奶子挺起来,腿分开,对对对,再给老子叉大一点!”少女带着微笑指挥着。

  龙婉玉此刻正保持着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两只白嫩小脚并在一起,仅有脚趾支撑着全身重量,双腿水平打开,以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大角度展示着,腿根乌黑的耻毛下艳红的阴部隐约可见。

  一只手为了保持平衡被迫伸向臀后,吃力的扶着桌面,另一只手受惊一样,不知所措的在身边垂着。

  女青年向带着金链的大汉问:“你说,这只手怎么放比较好?”

  大汉带着淫笑回答:“想色情杂志里那样,放在下面,把骚屄掰开!”

  女子点点头,又向龙婉玉呵斥道:“好主意,母狗,听见没有,给老子掰开!”

  成熟少妇机械的把手放在下体,麻木的撑开紧闭的阴道口,一片柔媚艳淫的红肉显了出来,在漆黑阴毛的衬托下,成为全身最瞩目的焦点。

  龙婉玉麻木的看着光头男子进行摄制,几秒种后失神的大哭起来,由于畏惧再遭到体罚,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少女定下的造型。

  “这婊子毛可真多,平时没少偷男人吧!”带着金链的壮汉感慨了一句。

  光头男嘿嘿一笑,评论道:“这些阔太哪个没养几个小白脸,来,跟大爷们说说,喜不喜欢鸡巴操?”

  低俗的话题让龙婉玉没法接下去,她紧抿着嘴唇,低头看着地板,只想让这场凌辱赶紧结束。

  确认过电子照片的清晰度之后,女子总算得到满足,她摸着美少妇的秀发说:“来,签了这份合同,我们就走了。”

  “好……好……”女主人已经无力再反抗,她匆匆看了数字,接过水笔签字画押。

  “不是吧,这就完事了?我们哥俩的大屌还没尝到肉味呢!”一个男子不满的说。

  那短发女子冷哼一声,回道:“真想上?你要想进去十年也不是问题,今天就到此为止,下个月我们再来!”

  少女也闹够了,她心满意足的捏了捏龙婉玉的脸颊,收好合约带着打手离去了,临走还不忘关上不能上锁的大门。

  龙婉玉呆呆的坐在桌上抱着双腿,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恢复精神,捡起地上的浴巾,检查身上的淤青,她收拾好凌乱的客厅,独自躲进卧室。

  今日的屈辱让她不敢再想,如何面对三十天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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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你糊涂呀!”胡仙儿看着面前的几页文件,敲着桌板喊道,她的话音很大,让端坐一旁的龙婉玉吓了一跳。

  女教师看着闺蜜,通红的眼睛盛满了泪水,带着哭声说:“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签了才走……”

  胡仙儿看着朋友一副不懂事的摸样,痛心疾首的责怪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多年躲在破学校里,也不接触外面的世界!这不是十几年前,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怎么就让人给唬了呢?”

  “那……那我……该怎么办?”龙婉玉抹了把眼泪嗫嚅的问。

  富有经验的老板娘回答:“这种强迫签下的合同是没用的,我这边有熟悉的律师朋友,你可以去法院上诉,请求撤销。”

  美少妇听着心动了,但马上就想起落在那帮人手上的照片,她摇摇头说:“不……不可以……他们……”

  “他们有把柄?说起你们家李斯瑞了?”老道的胡仙儿立刻猜到了事情的关键。

  “嗯……是……哦……不……不是的……”龙婉玉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夜店的女老板眯着眼睛,好奇的问:“你不会……在外面有人……被他们知道了吧?”

  “我……我没有……”女教师听到,果决的否认了,眼神闪烁着不敢说出真相,毕竟被拍下那样的照片,实在太丢人了。

  胡仙儿越发觉得其中有古怪,她想不透索性也不管了,话锋一转问道:“那你想怎么办?三百万就这么认了?”

  龙婉玉来找这位老朋友之前就拿定了主意,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可毕竟不是自己的,说到底还要怪李红卫借了高利贷,付出的却是女人自身清白,花了这几百万就当破财免灾。

  更重要是的,如果丈夫能东山再起,艳照没有流出的前提下,她还能抓紧这颗摇钱树,一旦被李红卫知道,结果就未可猜测了。

  这想法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刚从脑袋里冒出来时,龙婉玉也被吓到了,但经过几天的自我催眠,她也想通了,这人啊,总归还是要为自己活着。

  女教师清了清嗓子说:“老仙,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想先缓缓,等红卫回来再说。”

  “妹子,我可直说了,你得想好,如果他不回来可怎么办?”胡仙儿捏着眉间担心道。

  美少妇换了个坐姿,叹息道:“那……我也没什么怕的了,钱不是我借的,大不了一走了之……”

  “我呀!劝不了你!他们对你动手了吧?我去看看是哪家放的债,让那些小流氓别再上门了。”

  “你……也好……我拿不好主意……”女教师言辞闪烁,她既想让胡仙儿对付那群流氓,又忧心她看见照片。

  老板娘转了话题,又扯起回乡见闻,两个老友聊了一会才惜惜相别,龙婉玉离开时天色已晚,本该是“黑豹”的营业高峰,可胡仙儿没有在大本营停留,开了一辆低调的银灰色轿车向城西驶去。

  高架桥路灯间影,在车窗上忽明忽暗的曳晃,成熟世故的退伍女兵心事重重,她紧握着方向盘,超过几辆慢吞吞的老车,一脚油门抢过黄灯。

  两旁的景色,从破败的低矮砖楼变成混凝土的高大建筑,单调的氙气黄灯被五色的霓虹招牌替代,行人不是蓝灰无声的,他们留着新潮的发型,穿着入时。

  社会的发展悄无声息、迅猛无比,在层叠的大山后面,新式的潮流把这里的时代割裂,当活力萌芽,旧物终将死去。

  “第一高楼”没有别的名字,阳山人都这么称呼,它建在炼钢厂的原址上,由于污染过重,那些带着灰尘的金属巨兽被逐一拆除,这片土地也重新规划成新的商圈。

  高速电梯带来的失重感让胡仙儿头晕目眩,她始终无法习惯在短短十几秒上飞两百多米。

  铝合金门缓缓打开,眼前是一片黯淡的光幕,价值不菲的香料焚出一片氤氲的烟雾,营造出如梦似幻的人间仙境。

  一位穿着整齐的侍者等候多时,领着初到的女人向内走去,胡仙儿在他背后,紧盯着那抹满发油的头顶,狭促的思考是否会有蚊子撇脚。

  又行几步,推开一扇双开的大门,是一间宽阔的办公室,落地玻璃占据一面墙,整个阳山的夜景由此尽入眼底,窗前的宽桌前后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胡仙儿要找的,另一个却不怎么认识,细看来上了年纪,约有五十,他的背做得极挺,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一边。

  老板娘本想闯过来,突然想起这人的身份,她停在门边,找了把椅子坐好,所幸两人未谈太久,老男人站起身向外走去。

  经过胡仙儿身边时,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问候道:“胡女士,久仰大名。”

  女人笑颜晏晏,把柔若蕠荑的小手递了过去,轻轻的握了一下,回道:“邓书记,幸会。”

  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摸摸鼻子,走了出去,胡仙儿走向办公桌,径自拉了座位,朝后面的男子说:“东西拿来。”

  端坐一侧的是一个略小瘦弱的中年男人,他留着整齐的髭须,眉眼间透出一份精明,除此之外再没有特别的气质。

  他拿出一个文件袋,扔了过来,胡仙儿接住打开,里面不是别样,正是几天前龙婉玉被拍摄的淫照。

  女人满意的收好,脸上却有几分不快,她压着声音说:“李伟,我请你帮忙,你想做就干净些,为什么还倒找三百万?”

  名为李伟的中年男人神色如常,淡淡的回答:“我没吩咐过这笔钱,手下人私自办的,该罚的罚过了。”

  “我只想针对她,可没想再给老李添一笔债。”胡仙儿不满的说道。

  “红卫当年帮我挡过子弹,我欠他一条命,帮他也是应该的,那三百万不是他的名字,你想害人,我就跟着踩一脚。”

  李伟转过身,看着楼下旖旎光色,语气毫无波澜。

  胡仙儿听了变得有些激动,语速也快了几分:“害人?她欠我的,十五年了,老李命中有此一劫,也到了龙婉玉该还债的时候,我只想要我应得的,没想害她,也不想让她身败名裂。”

  “你跟你那些朋友的事没兴趣,这三百万我先收着,等红卫回来再说,他要真死在非洲,剩下七百万我也不要了。”

  李伟没有松口的意思,提起李红卫的名字,怅然若失。

  “你真的要这笔钱?”女人不甘心的问。

  李伟没有回答,点了根烟,说起别的来:“上面来了人,几个老头子是保不住了,我多拿一份也是好的。”

  胡仙儿也混过行伍,更是靠着丈夫张军才有了今天,很快就相同其中关节,看着他感慨道:“这本市叱咤风云的黑老大卖了这么多人,要是姓邓的没成功,你又该怎么办?”

  李伟吐出一口浓烟,笑道:“你不懂,阳山要变天了。”

  女人却说:“我一个小喽啰,不想懂这么多,你们神仙打架,跟我可没关系,那三百万你要就要吧,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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