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校后,生活回到原来的状态。
母亲偶有联系,大都是些注意天气变化、防范流行疾病之类,就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小可身上,因此我也没有太纠结。
此后很快临近毕业,本打算一起回家乡找工作,小可不知道犯得哪门神经,偏要参加考研,八匹马都拉不回。
那年春节过后,我进入家乡一家单位上班,小可则考入本校的研究生。
刚进入单位,业务不熟,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磨合,每个月还要坐火车去找一两趟小可,过得很忙碌,很充实。
期间,由于独立能力差,进单位的大多手续是母亲长途跋涉过来带着我去跑,我的住处每个月也是母亲在我上班或者外出后过来帮我打扫,因为一直没有和母亲独处的机会,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发生什么。
随着工作慢慢清闲下来,小可远水难解近渴,我开始在母亲身上花起了心思。
生活状态愈发邋遢不堪,饮食方面亦不注重,后来一次得了急性肠胃炎在医院住院观察了两天,急的母亲连夜来看。
两天后,母亲就在离我住处二十公里外置换了一套公寓住下了。
公寓是LOFT设计,一楼是餐厅客厅,二楼是卧室,因为层高问题,卧室只能勉强站直,每次都有碰头的错觉。
母亲有些防着我,连公寓房门的钥匙都没有给我。
我的住处,母亲偶尔来多换几次被套,热个汤在锅里,少有在家里正面碰上母亲的时候,分明是有意躲着我。
到了后来才知道,母亲住下来,一方面是担心我自理能力差,另一方面是父亲脾气急转直下。
此后两年,父亲虽然有朋友帮助下还清债务,生意慢慢有起色,但与母亲的隔阂已经很大,后来我与小可结婚,也只在婚礼上看到父亲一次,再后来,听母亲说,父亲又给我找了一个后妈。
母亲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正如她自己说的,早已见惯了分分合合,母亲自己身上都发生这么多事,更何况是父亲。
中间在网上学习大量的网络及监控知识,之后给母亲买了台笔记本电脑,偷偷在里面植入了一种可以远程控制的程序。
母亲又用起了很久没用的QQ,沉迷在网络纸牌游戏中。
我在网络的另一端观察着母亲的屏幕,通过母亲的摄像头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也常会陪她玩会儿纸牌。
母亲打字慢,QQ上难有回复。
有次突发奇想,把不惑至天命写的《我只是个女人》、《我爱我的儿子》弄成文档放在她桌面的游戏图标旁。
不知道母亲第一次打开是在什么时候,我头次发现母亲在浏览两篇文章时,已是深夜。
母亲关了灯,穿着一件灰蓝色绵绸无袖吊带睡裙,两粒激凸在两团乳肉的支撑下在布料中若隐若现。
屏幕的光照在母亲脸上,能清晰看见她绯红的脸颊和芝麻大小的汗珠,文档缓缓下拉,母亲正认真地看着第四章。
没一会儿,母亲左手抚上了自己乳房下侧开始揉捏,眼睛盯着屏幕聚精会神,食指和中指在乳头上下撩动,指尖的指甲时不时在乳头四周倒画个圈,硕大的乳头在母亲的爱抚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要冲出一个窟窿似的。
母亲右手往左肩挑下肩带,头仰靠在电脑椅上,握住左乳大力地揉搓起来,耳机里传来饥渴的娇喘声,听得我血脉贲张,在母亲脱下自己的小内裤之后,我也跟着脱下了内裤。
这时睡裙宛如一条腰带,耷拉在腰间,母亲双脚离开地面蹬在电脑桌前,左手抓着右乳,整个身子仰趟在了椅子上,右手两个手指头慢慢地揉动起自己的阴部来。
可惜摄像头只看到母亲小腹位置,连一根屄毛都没能看见。
母亲的气息跟着粗重,不时发出几声闷哼,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加快了。
才不到半分钟,母亲脸上的表情满是痛苦,丰腴的双腿紧绷,连呼吸都变得紊乱了。
紧接着母亲双腿紧紧夹住了右手,身子不自主地抖了抖,两团白肉跟着一阵抖动,小腹猛烈地剧烈收缩了两下。
我头皮一麻,紧握手中快速套动的鸡巴也随之射了。
母亲瘫软着四肢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又见母亲握起右乳,两根指头插进屄里轻轻地抽动着,不一会,母亲手上加快速度,两指在屄里快速抽动,手掌同时搓动阴蒂,咕唧咕唧的水声伴着母亲口鼻发出的闷哼越发清脆,双峰显得越发挺拔了。
看到母亲的小臂动作加大,手掌开始不断搅动,母亲低头咬紧下唇,香汗淋漓,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接着双腿打开,屁股高高抬起,小腹往上一挺,全身颤抖着,完全沉浸在了高潮的快感中。
这一下,我看清了插在阴道里的两根手指和从屄口一直淌到肛门的淫水,母亲阴部微黑的轮廓粉红的内壁让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看着还是缩作一团的鸡巴,我暗想“我的亲娘,你也太饥渴了”。
关机后,接连两天母亲都没开过电脑,第三天夜里打了会纸牌,第四天夜里,母亲又打开文档从头开始看,噗嗤噗嗤地自慰了一番,这样反复了两三个月。
我陆陆续续又放了不少母子小说在她桌面,她每一篇都会点开看,特别是《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年后的母子突破》等等,她看了又看。
她问过我,为什么电脑上会出现一些没见过的东西,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和她解释说,可能是一些网站的广告推送,不用担心。
母亲偷偷摸摸地自慰着,我则耐心观察着母亲的习惯、掐算着母亲的经期,连母亲什么时间常洗澡,什么时间常吃点心,穿什么衣服饥渴的时候多,文章看到哪一段母亲最有感觉统统熟记于心。
后来wifi开始普及,我想着给母亲弄一个无线路由器,母亲对网络电器不熟悉,根本不知道我在她家里的两个路由器上安了摄像头。
两个摄像头让我对母亲的日常更深入了解了一些,这是后话了。
因为那时候四袋苹果风靡全球,智能机加微信已经慢慢流行,母亲当时因为流量没开,微信之类都没用,在我介绍wifi后,母亲欣然同意给她安装,但我并没有和母亲预约哪一天去安装。
特地等到一天深夜,看母亲洗了澡换了那件灰蓝色吊带裙坐在电脑前点开文档,我给母亲的QQ发了个信息说要过去装路由器,母亲打开聊天框半宿才输入两个字“现在”,我想她大概是个问句,母亲还没来得及打全,我飞快在她电脑的聊天框中加上几个字变成“现在来干我吧,儿子”
母亲刚从键盘移回视线,看到自己发的内容,花容失色,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
我给母亲回了条信息“妈,你电脑中毒了吧,我顺便过去给你修修”没等母亲回话,我已经迈出门,开车到了母亲楼下,买了个煎饼满怀激动地上去了。
进门发现母亲换了一身纯色无袖百褶长裙,转身能看到胸罩和内裤的轮廓明显。
母亲羞红着脸,背向我径直往里走,细细地说“刚刚电脑中毒了,不是我发的!”
“嗯,我知道,我当没看见。”
“不是我发的!”母亲似乎有些心虚。
“知道知道。”
随后我开始安装路由器调整位置,母亲看着我正要用她电脑,慌忙制止了我,让我改天来调试。
我去洗手间洗手回来,在沙发母亲的另一侧坐下,看着母亲一口口啃着煎饼,开口问“妈,我给你传的小说都有看吗?”
母亲差点惊得拿不稳煎饼,提起左腿狠狠踹了我一脚说“你小子,我说是哪来的,原来是你捣鬼呢!”
“看了没?”我捉住母亲没来得及缩回的小脚,放上自己的腿上,给母亲小腿做了几下按摩。
母亲靠着沙发靠背没有抽回腿的意思,说“没看!删了!”
“一点没看?”
“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老一门歪脑筋放在你妈身上”
“有花堪折直须折嘛,再说这花盛开得这么好,不折多可惜…”
“去,什么歪理,老娘还含苞待放呢!”
“那也成,我来闻闻花香、催催熟、采采蜜。”按在母亲小腿上的双手稍微往膝盖处移动了一些。
母亲一下面红耳赤,压低声音厉声道“得了吧,哪有母子俩干这事的?!”
“妈,你的见识哪去了?人家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你猪肉都吃过了咋还问这”
“那不一样!”
我嬉笑着说“怎么不一样,那家门我都进过多少回了,闭着眼我都能找到路!”
“胡说,你可别给我添堵了,人又不是牲口,哪能想干嘛就干嘛!”母亲脸红得跟要烂的苹果似的。
“反正没人知道,怕啥?”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咱俩就不能做这事,你知道不?”
“你还是怕。放心吧,我保证万无一失,只在家里没别人的时候和你做这事。”双手开始给母亲的大腿轻轻地按着。
“滚!”母亲沉默了一会,把手上的半块煎饼递给我,“吃不下了。”
我伸出左手钻入母亲的裙摆贴上大腿内侧往腿根慢慢地摩擦过去,差一根手指的距离就能碰到母亲的内裤了“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吃这种又干又脆的,我要吃湿的嫩的”
“咋生出你这么个东西,不要脸了是不!”
我又往母亲身边靠了靠,右手从母亲背后伸过,揽住母亲的香肩,左手在母亲大腿内侧弹钢琴似的用指甲边在腿肉上缓缓勾着“反正吧,就是觉着和你一起特别舒服,特别幸福。”
母亲把煎饼放在一边,拿牙签挑了一块哈密瓜放嘴里“哦,幸福?那你和小可是啥?”
“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在你里面就觉着特温暖那种。”
“小可里面是冰凉的啊?”
“也不对,在你里面觉着被你无限包容了。”我左手手心向上,食指触上了母亲的阴阜,指头下滑,轻轻在内裤上揉磨。
“你直说老娘松了就是了!”
“不是不是,妈,你说我爸这些年都没用,你这里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指头往母亲的屄口处按了一按,指尖被透过内裤的淫水濡湿了。
“你爸不用,别人就不会用了?”
“谁?”
“我自己啊,臭流氓!”
我右手从母亲腋下穿过握住她的右乳,左手手掌覆上阴阜,大拇指按在母亲小腹上,四根手指加了一点力在屄上做着画圈动作“妈,我想干你!”
母亲面红耳赤,鼻息急促,用手抓住我已经挑开她内裤边缘的手说“说好了,最后一次!”
“嗯!”我才不管,把母亲推倒在沙发上,手伸进她的长裙扯出她紫色的蕾丝内裤,把百褶裙摆撂在母亲腰际,分开了母亲的双腿。
母亲见这淫靡状慌乱用手挡在阴部遮住我的视线,胴体不安地扭动,阴唇外面分明已经打湿一片,斑驳晶莹,屄里面早就一片汪洋。
我拿开母亲的手,双手轻轻扶住母亲的大腿,俯下头伸出舌尖轻轻划开母亲的两片阴唇,在阴蒂上缓缓一挑,母亲不由地打了个冷颤,用双手紧紧按住了我的头。
舌体紧紧抵在母亲的阴部由下而上用力地摩擦,才五六下,就沾满了母亲涌出来的淫水,随着舌头使劲地舔弄,母亲按住我脑袋的手更加用力了,听着母亲上面嘴里的哼哼声,下面的嘴发出的“咕唧咕唧”也逐渐变得大声起来。
有力的舌尖刺进母亲湿滑的阴道,在阴道口来回挑勾,母亲的屁股高高抬起,迎合着我的舌头,试图让舌头可以进得更加深入一些,我的牙齿碰在母亲的阴蒂上,舌头深深地插入阴道蠕动,下巴的胡渣子时不时刮蹭到母亲会阴,一股液体打在了舌头上。
母亲的手在我肩上抽了下,嗔骂道“臭小子,想急死老娘吗,还不快进来!”
“妈,这最后一次,我总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不是?”
“你要几次就几次,都给你,快点进来!”
我站直身,一脚踩在地板,右脚屈在母亲左侧大腿下,扶正鸡巴对准母亲的阴道口,屁股一沉,整根鸡巴就哧溜滑到底了,母亲跟着有气无力地“啊”了一声,鼻音拖得很长。
母亲的阴道口紧紧地裹着鸡巴根部,屄里柔软的嫩肉规律地波动着,花芯处硬硬的,像一张有吸力的小嘴,不断吸吮着龟头,快感一波又一波从龟头直涌上头顶。
见我没动,母亲又摇了摇屁股“愣着干嘛呢,动啊!”
得了令,我猛地就全速抽动起来,母亲没个准备,话音未落就已经绷紧双腿,小腿牢牢扣住我的后背,一阵痉挛过后,抱在我腰上的双手都垂在了沙发上。
我等母亲慢悠悠地恢复过来,又开始加速抽动,母亲拿手抵在我小腹处推了一下我,示意我停,说道“你是在打桩呢,屄都被你干肿了,轻点!”
我被她言语一刺激,鸡巴杵在洞里捣弄了十来下,背上一凉,屁股一挺就射了。
母亲感觉到鸡巴在阴道里跳动了几下,知道我射了,只是母亲正奔着一波高潮,忽然这么一停,有些意犹未尽。
一只手撑住身体,一只手推着我往后一倒,自己起身抓住我半硬不软的鸡巴就坐了上来。
我躺着,双手抓住母亲跳动的两只大白兔,任凭母亲在身上起伏,原先射过的鸡巴开始慢慢坚硬起来,母亲的呻吟声更加大了,仰着头,盘起的头发散了开来,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
过了一会,母亲就累趴在我身上,屁股还在动。
“不行了,你来。”
我没说话,双手抓住母亲的臀瓣,抬住她的屁股固定着,下体一上一下飞快拱着屁股,蛋蛋敲在她的肛门上,母亲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嘴唇贴上我的下巴,额头冒着汗珠,“嗯嗯啊啊”叫个不听。
我用舌头撬开母亲的嘴,把她的香舌含入口中吮着,听着母亲嘴里发出的闷哼,鸡巴加快冲刺,精关一松又射了。
母亲抬开屁股拿过纸巾擦着下体,我才发现我的小腹上全是我和母亲混合的淫水,沙发上也湿了一片。
去卫生间冲了一下,不客气地直接在母亲床上睡下了,睡前又从背后抱着她来了一次,母亲直喊顶得肚子受不了,让我慢点。
才睡下不久,在睡梦中又听得哼哼唧唧一片操干的声音,还以为是脑子模糊,醒来却发现母亲也在听这声响。
原来是楼上客厅传来的声音,一对小情侣正在享受鱼水之欢。
听着听着,又搂起母亲跪趴在床上,扶起半硬的鸡巴就捅了进去。
母亲和楼上女生的哼唧声交杂着,悦耳动听极了。
弄了半个小时又射了一次,拔出鸡巴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晚上问母亲,楼上是不是常这样,母亲说要不是楼上经常这样,怎会有我再次破门的机会。
我暗想,那几个文档才是推波助澜主力吧。
也不知道母亲的楼下是何想法,这隔音确实差了些。
之后除了去小可学校的周末,剩下的都是给母亲送煎饼吃。
母亲微信里听我说送煎饼,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偶尔会碰上母亲月经来潮享受她的手口服务,其他多数时候是来一发睡一觉。
后来小可在我附近进入一家食品公司工作,母亲在我和小可结婚后就搬去了另外个城市居住,我知道母亲的想法,自知没法让她回来,偶尔微信和她聊骚,期间甚至曾连夜买过车票第二天来和我做。
一次不经意翻看小可的微信,发现小可早是母亲好友,也难怪,两人本来就十分投机。
里面的聊天内容从一开始聊美食聊旅游到聊内衣聊性,竟看到“姐,我老公干你了没?”两人不但姐妹相称,聊天这么下流不堪。
后面看到小可让母亲来一块生活,母亲没有同意,让我对小可倍增感激和愧疚之情。
过了三年,小可的肚皮没有任何反应,我和小可都有些疑虑,母亲也有些担忧。
有次和母亲聊天,她建议我俩去医院查查。
“我说是不是你得了什么病”
“有这个可能,你不是也没怀过吗?”
“滚!老娘结扎了!”
“什么!结扎了你还用卫生巾”
“结扎了不能用么”
“我以为结扎了就不需要用卫生巾了呢”
“你懂个屁!老娘还没绝经呢!”
“对对对,也没有绝水,滔滔不绝的”
“滚!孽畜”
“早知道你结扎了,该多放几次!”
“喂,你好像也没少放吧”
“比原计划少,地都快荒了”
“都快长草了”
“我来拔草”
“来吧,来之前先去检查检查种子,地里说不准还能结瓜”
“得,结扎了,我那么多支部队都在里面翻船了”
母亲发了个偷笑的表情。
后来,去医院检查出来是无精症,经过调养,花了不少钱做了试管,幸运的是小可终于怀上了。
后来,小可说养胎需要有人照料把母亲请了回来,在我家中住下。
起初,母亲还是有所顾忌,在自己房间都是反锁着门,小可又不能碰,我的鸡巴只能干硬着。
不过主场作战,母亲总有失手的时候。
一开始,母亲还穿着短袖和热裤,后来被我在厨房卫生间得手了几次后,索性就穿上了短睡裙,方便速战速决。
再后来,连房门也不锁了,除了阳台没有做过之外,几乎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有我和母亲交战的气味。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