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来找时,已经是下午了。
丫头从晕暗的密室中出来,被刺眼的太阳晒得眯了眼。
“大叔,白伯伯呢?”
她左瞧右望就是没看到白伯伯那肥胖的身形。
“他先走了,带了你爹娘的话,叫大叔好好照顾农农。”
他说谎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
“因为你娘愿意将你嫁给我了,等两天咱们就拜堂成亲。”
“成亲?!”
她像只小蚱蜢从地上一跳而起,“大叔你好坏蛋!”
“你不愿跟大叔成亲?”
他不悦的皱了起眉。
“当然当然!大叔放娃娃在农农的肚子里不成,还想要跟农农成亲,你一定是还想放娃娃在农农肚子里对吧?!”
她用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一脸怒气。
“……农农,去用午膳吧,有红烧鲤鱼。”
嘶……
某个丫头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要吃,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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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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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饱饱,睡得好好。
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翻身去压爹爹。
大腿不雅的大张,横跨过男人结实的腰腹。
“唔……”
小手揉揉捏捏,好像捏到了一粒小凸起,直觉的再捏捏。
一只大掌握住了她。
“农农,别玩火。”
“农农是谁……”
傻丫头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见着爹爹有些怪异的脸色,再问:“爹爹,农农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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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为什么你睡在农农旁边,还脱光了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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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的失忆症是反反复复的,有时会是一两天变个人,有时会是几个时辰变个人。
墨水寒已经渐渐习惯了,哪怕是农农,整天面对着他,也开始依赖了。
他想,就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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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深深花柳地。
这里是全城最富盛名的烟花巷,这里有着全城最美最娇的婀娜女人。
不管你是要清纯型,抑或是美艳型,或者是少妇寡妇型,这里应有尽有。
崔勇面色不改的上了三楼。
他的外貌配着那身材看起来十足恶人模样,这让前来招呼的龟奴面带惧意。
所幸崔勇很快闪进了三楼的某间房间,看来是和人约好了,龟奴松了口气下楼招呼其它客人了。
“你确定要抢回你家小姐?”
那房间里只坐了一个男子,因屋内光线昏暗,瞧不清其貌。
“确定。”
崔勇坐到他面前,语调平稳回答。
“这叫愚忠。崔勇,那对夫妻已死,你效忠的对象早没了。再说,那个女娃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抢回来何用?”
对坐的男人似乎不太苟同他的做法。
“虽然老爷和夫人都死了,但只要我生是他们的奴,死也是。墨鬼没有能力保护小姐,只能换我来。”
当初将农农交给墨鬼时,他本无意讨回来的。
只可惜,他高估了墨鬼,那个只会养花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初认识的男子了。
“崔勇啊崔勇,你得知,你是永远也抢不回你家小姐的……”
“……”
“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只是到时候,将你家小姐的血给我,不多,一小瓶而已。”
“当初你没跟我谈这条件的!”
“若我说了,你还会带我来中原吗?”
那男子诡异一笑,在见崔勇倏然起身时,再慢悠悠开口道:“你不能杀我,只有我能救你家小姐。”
他语气极为笃定。
崔勇杀气渐敛,眼前的男人完全掌握了他的弱点!
“崔勇,你是强,可惜是有勇无谋呀!”
“……若是你敢毁约,我定会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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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许久的邀月山庄,迎来了墨初然第四十七个义子。
“小云儿,这里的空气与环境可以让你安心的养病。”
与前面四十六个义子不同的是,这个义子的面容称不上漂亮,只能勉强算清秀。
当然,要说准确点就是普通。
“谢谢义爹。”
那个叫小云儿的男孩大约十岁,脸上带上病态的苍白,掩在衣物下的身子同色。
“不知咋的,义爹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的十七师兄墨鬼。”
“是吗?云儿倒很想见见那十七师兄呢。”
小云儿装出一脸的好奇,只有微颤的指尖泄露了他的紧张。
“很快就会见到的哦。来吧,我亲爱的小云儿,义爹带你去你的房间。”
墨初然牵住了他的小手,那没一点肉的骨头真是令他开心。
“小云儿,义爹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哟……”
“谢谢义爹……”
他乖顺的任他牵着回房,努力忽视掉拍掉他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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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傻丫头偷溜到集市上抱了一盆仙人掌回来。
“爹爹,你看,丫头花了一文钱买了盆仙人掌耶。”
她将那快死掉的仙人掌递到她爹面前。
“你买仙人掌干什么?”
他盯着那仙人掌,能把耐旱的仙人掌养死,那原主人可比傻丫头还强。
“买来给爹爹种呀。”
“……”
他不是收破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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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哟……人家奶奶好涨涨。”
十五岁的年纪,小小的胸脯一直在发育,最近更严重了些。
睡到半夜会涨着疼,那是在长大。
以往有爹爹经常揉着,不会觉得太难过。
最近爹爹一直没碰她,丫头好疼好疼的说。
“爹爹……”
呜呜,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呀,丫头在床上皱着小脸翻滚着。
爹爹不回来,她得自救。
捧着那双丰莹的玉乳轻轻的揉呀揉,不一会儿就有感觉了。
“痒痒了……”
丫头穴穴痒痒了,流出了好多水。
丫头空了只手往那穴儿里摸去,一片湿泞。
“人家要爹爹……”
唔……
丫头找出了那粒小珍珠旋弄着,强烈的快意麻得她好舒服。
屋外,一夜行者正在屋顶奔跑。
已经很久没施展过武功了,最后义爹派了一批又一批的杀手来帮他锻炼。
他守株待兔,坐在傻丫头房间的屋顶等着那夜行者自投罗网。
脚下,他耳尖的听到细细碎碎的呻吟,那撩人的声音令他浑身紧绷着。
算了,他本是想耐着性子等对手自已上门,照这节骨眼还是自已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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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睡着了。
她大腿不雅的大张着,露出了整个湿户。
一只小手还插在里面,另一只小手则放在胸上。
可以想见没他参与的前景是多么的激烈。
他脱了衣,准备先沐个浴。
衣服上有血渍,深色的衣物在黑暗下看不出来。
但味儿太重,他不想让她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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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觉得好舒服,身上那黏稠的感觉消失了。
有人在她大腿根部抚摸着,那只手指好坏心的揪出花瓣上的小核重重揉搓着。
丫头又痒又痒,好难受的弓起了身子迎上去。
“哈……”
好舒服……
她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男人手指的抽送。
“……揉揉这里……”
她掀了眼皮子,双眸带着炙热的情欲抓着他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已的丰莹。
“嗯?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
他邪气的挑眉,他的丫头在床上热情异常。
“大叔……”
睁开眼的是农农,小小的脸满是困惑的盯着他。
“人家热呀,你的手掏农农尿尿的地方做什么呀?”
单纯天真的话让他下腹一热,真想立即埋入她体内,狠狠的撞击让她颤抖的哭泣!
“农农生病了,大叔在为你治病。”
已经不太介意丫头总是在换成两个人。
她怎么换,也不会排斥他就够了。
“哦……农农……舒、舒服呀—啊啊——”
倏地男人的手指用力旋弄小核,丫头被激得全身一个哆嗦,从私户里喷出的水液丰沛极了。
“农农,很舒服吗?”
见她高潮,他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让她趴在池岸边,下半身侵在水里。
他捧高她的臀,一手牢牢的掌住她的小手放在头顶。
丫头动弹不得了,她的胸被挤压在冷硬的大理石上,好疼。
“大叔……不要压着农农……”
不舒服不舒服,她要起来啦。
丫头在他身上像蛇一般扭动着,那娇美的身子如此的雪白晶莹。
小小的柳腰,高高挺俏的臀,他一只大掌就能全部包住。
“丫头……你真美……”
黑眸炙热的盯着那雪白的小臀,他用食指和中指撑开了那细致的菊穴。
小小的洞,四周是细小的皱褶,与私户同样的粉红色。
“爹爹今天给你来点辣的……”
这里很少进去的,因为丫头太小了,会受不住他的巨大。
“农农不吃辣……”
丫头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大叫着。
“大叔快放开丫头,农农好不舒服,奶奶好疼……”
丫头使尽吃奶的力气欲挣脱他的箍制。
“别怕,爹爹会喂给你好吃的……”
他吃着,便低下了头,放开了丫头的手,双手固定了她的俏臀。
丫头手得到了自由,她可以撑起上半身了。
正当她得意可以离开他时,小屁眼一阵湿润传过来。
丫头不解的回过头,大叔将头埋在她屁股上,他像小狗一样伸舌头舔她那里!
“大、大叔……坏、坏蛋……呀呀……不要舔了……农……农不舒服……”
她感觉屁眼又痒又麻的,大叔的舌头好坏,竟用那舌头探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哈嗯……不、不来了……呜呜……好痒痒……”
丫头扭着小屁股,大叔好坏好坏,不可以把她当骨头舔啦!
墨水寒一掌牢牢的掌住,他抬了头,为了能尝到她更多,他伸手抓过长颈酒壶。
“丫头,爹爹给你洗洗。”
他说着,将那弯弯的酒颈插进她的屁眼里。
丫头觉得不舒服,冰冷的瓷器在她体内。
“农农洗干净啦……不洗啦……”
丫头双手没力的在大理石上抓抚,她想找个支撑点,光滑的地面无处使力。
他将酒瓶倾斜,一股冰凉涌入体内。
丫头不敢再动了,酒液是辣辣的,倒进来时,她觉得好热好涨。
“大叔,你灌了什么……”
“酒哟,丫头多喝点,喝得饱饱的……”
他又拿起另一瓶往自已嘴里倒了些,然后倾身扳过丫头的唇,让嘴里的酒液全渡进她口内。
他逼着她将那些酒全吞入肚中,抽离时狠狠的吮了一口她的小舌。
酒液很快让丫头小脸酡红,她的头昏乎乎的。
“好多星星在转……”
丫头没力了,她软软的趴在大理石上任男人灌入更多的酒液。
“肚肚涨……”
好多好多水进到肚子里了……
丫头好难受,清亮的眸子迷蒙着,眼前一片模糊。
直到满满的一瓶全倒了进去,男人还不肯罢休的又灌了另一瓶。
“不、不要……放了、农农……”
肚肚又涨又疼,她要恩恩,坏大叔快放了她……
第二瓶灌完了后,他从池中走了出来,将傻丫头放到了毛毯上。
“人家要恩恩……”
眼泪直掉,她好难受,要上茅厕。
她试着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最后是男人抱起了她。
他抱着她坐到床榻前,她的下面有个木桶。
“丫头,来,全部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大张着,抱着她来到那木桶前。
“大叔走开,农农自已来……”
好羞,好羞,她从两岁后就不再让爹爹这么抱着了。
“不要,爹爹要看着丫头。”
他见她倔强,明明小脸是那样的难受却不合作。
稍稍坏心的往那微鼓的小肚子上一按,她受不住的尖叫:“呀呀——”
一股清泉全数倾出。
满满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好香……丫头再多泄点。”
他再往那小肚子上施力,将余下的酒液全部清出。
呼……
肚子里没再装任何东西了,丫头好舒服的吁了口气,小脸上泛出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闭眼睡觉了。
男人抓到柔绵的草纸给她擦拭干净,将她放到了床上。
丫头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就去找周公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小屁眼痒痒的。
丫头扭扭屁股,唔了一声继续睡。
男人见她嗜睡,也不摇醒她,埋在她小屁股间猛舔那一处柔软。
他用牙齿轻咬那细致的肉,咬出青紫色才罢手。
伸出了舌,往那紧窒的连缝隙也没有的小洞里钻。
“唔……”
丫头被扰得细声嘤咛着。
不舒服,不舒服……
好痒痒……
男人的舌孟浪的往里钻,不放过一寸内壁的舔吮,直捣弄得小菊瓣不堪其扰的发颤。
“哈……哈……嗯……”
小屁股轻轻的弓了起来,好不容易甩掉了那怪物一点点,那怪物的手将她牢牢压死,她瞬间动弹不得。
待吮够了那小菊穴,他退了出来,见那一方柔软被吮得滟红柔软。
他试试将手指探了进去轻轻掏弄,确定能容下他的硕物。
他抬起那小小的屁股,让它高高的挺起。
丫头觉得头好重,好像全部的力量都往这里涌过来。
她不得不试着张开爱困的眼。
男人的欲龙早已青筋鼓涨着叫嚣着要进入桃源乡。
不想这么急躁的伤了丫头,他先是握着欲龙顺着股沟从那丰嫩的花瓣中钻进去,感受着花瓣包围的花蕊的柔软时,他开始缓慢又急促的抽送着。
微翘的龙根,在滑过花瓣时,龟头会触上那粒小花核。
麻麻的痒痒的像是被电击了下,丫头睁开了眼,张着小嘴断断续续的吟叫着。
“哈啊……唔哈……嗯……好麻……不要、碰那里……”
她撑起上半身,没几下又受不住的倒回枕上。
男人怜惜她辛苦,主动换了姿势。
他背打直的跪在床榻上,两人的私处未抽离开,勾住她的小腰,将她的背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
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轻松的包住那两团玉乳。
丫头的小手抓着大叔的粗臂,她全身使不上力儿,软软的靠在他怀中。
男人的腰际不停抽送,每每会撞击上那硬实的小核,她的身子便会哆嗦不已。
接着,小声的啜泣会逸出。
他听着这淫浪儿,会情不自禁的放纵自已加快耸弄速度。
那炙欲,也会加重了力道压入那柔嫩内,丫头的小穴会受不住刺激的自动吸纳他。
到这时,他会彻底放纵自已。
抬高了丫头的小臀,一手顺着胸脯下滑到腹下,两根指头各一瓣的拨开那花肉,让龟头顺利的接近那洞口。
轻轻的,缓慢的,当丫头开始哆嗦时,他会一股作气整根冲入。
瞬间,柔软而湿热的嫩肉会紧紧的压迫着他。
像千万张小嘴,牢牢的吸咐着他,甚至将他绞得紧紧的,连抽送也困难万分。
他会吐出粗重的喘息,为了转移下半身逐渐涌上来的酥麻,他咬吮着那白玉的耳垂。
“啊啊……不舒服……大叔,好热……你放了什么进去……呜呜……”
丫头感觉到小穴内被人插了根很粗很热的棍子进来。
她好不舒服,那根棍子把她撑得满满的,她的小肚子涨涨的。
那么难受,她好害怕大叔会把她捣坏了。
所以丫头伸出了小手去抓那根棍子,她要把它扯出来!
勾不着。
呜呜……
丫头快哭出来了,她的手不够长,抓不到它。
那个坏大叔又像小狗不停的啃着她的耳朵,把她小耳朵啃得麻麻痒痒的,又用那舌头舔着她的脸蛋儿。
“呜……大叔不要舔了……农农听话,大叔快出来……”
她以为她不乖,所以她乖得很乖,不扭不动的,只求大叔快将那根棍子拨出来。
它藏在她肚子里,又热又涨,她的穴内痒痒的,她想去搔它,却又勾不着啊。
呜呜,她受不住了,直觉的摞摞腰,上下摇动着。
凭着本能,她找出了解决难受的快乐。
“哈……哈……”
小腰一上一下的,男人的欲根任她套弄。
小腰一提,淫穴儿会捣出炙物,那赤红的柱体上沾满了透明的汁液。
满满的,小腰坐下,汁液会被挤下,顺着炙物下方的两丸玉袋滑落。
身后的男人半眯着眼一脸享受,他的腰没使一点力气,少女的主动虽生涩却足以够他快活。
“丫头,再动快点……对,就是这样……你的身子很好的记下了爹爹的疼爱……乖孩子!”
唔!
他眉头一皱,俊目一片痛苦。
肿大的欲物,丫头的小穴那样紧紧的箍死他,一丝空隙也不留的逼得他无法喘气。
小腰提上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丫头小脸皱成一团,似快乐又似痛苦的矛盾交织着,男人着迷似的啃食她的耳垂,并伸出了舌头舔那耳窝,逗得丫头一缩,小手向后的圈住他的脖子,以便更好的扭腰提臀。
“哈……哈……大叔……帮农农……”
舒服,好舒服……
又痒痒了……
呜,她持续加快速度,体力却跟不上,有越来越缓的趋势。
快感由深至浅,男人眉头一皱,这次是为不悦。
他的大掌轻易的抓上那两团玉软,一个使力,将那浑圆揉得不成形,丫头痛缩了下,奶奶好疼。
“大叔……坏—”
好疼,她的胸脯好疼,大叔怎么可以这么用力的捏它!
“不要慢下来,丫头,扭动你的小腰!”
他为她的缓慢而不悦,捏着她的椒乳让她乖乖的服从命令。
丫头可怜兮兮的提了速度,却是筋疲力尽的瘫了。
“人家……人家……不、不行了……”
呜呜,她没力气了。
这次,快感是真正消停了。
他的炙物正叫嚣着要释放,而她,却将他抛在半路中。
“坏丫头!”
他恶意的在她耳垂上一咬,她吃疼的撇了头,扭过头哀怨的瞪着他。
角度的原因,她瞪不久,更是哀怨的抽抽哒哒的。
大叔坏,农农不跟他玩了……
丫头开始耍脾气了,也顾不得身子难受,激烈的扭动着腰身要离开他。
男人见状,邪戾的勾了唇,一抹嗜血划过眼底。
他将丫头压在身下,让她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儿,一手掌着她的柳腰,便似发了疯的猛抽了起来。
丫头瞬时发出尖叫:“啊啊啊——慢点慢点——”
好快,她跟上不去了—
呀呀,体内的火越来越大,好大好大,快将她全身都烧着了!
“大叔、放、放开农农……啊啊啊啊……”
尖锐的呻吟,强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住这过猛的快慰,小脸儿潮红一片,小穴儿湿哒一片,咕啾咕啾的淫浪水声,啪哒啪哒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太快了……呀呀——”
小小的身子被撞得飞了起来,男人一手包住的丰满正上下前后左右甩动着。
浪荡的气味,淫秽的哭泣,情欲而扭动的小脸,泛白的十指揪皱的被单。
丫头好舒服……丫头觉得快要升天似的快乐……
小穴麻痒不停的升上,快乐似潮水般波涛汹涌,丫头受不住了——
“呀呀呀——”
全身哆嗦着潮吹了。
小穴内满满的淫水猛的喷了出来,湿透了男人的肉柱,几股清泉顺着洁白的大腿滑进被单里。
秽乱不堪又迷人的浪荡气味飘散在空气中。
男人在几个强力的冲刺下,释放了宝贵的种子。
那精华射进少女最温暖的深处,烫得她又一阵哆嗦。
“丫头……爹爹好爱你……”
身下,达到高潮的少女晕晕欲睡,而男人的炙物,仍是生龙活虎的挺俏着。
“再来一次吧,这次从后面,从后面丫头的小菊花里进去……”
他手指勾了前庭许多的湿滑抹到屁眼里。
和前面不同,后面的小洞极为敏感,一根指头也难以进入。
他得靠着手中的滑液勉强挤进去。
小屁眼插了东西,那么敏感的肌理很快的夹紧了异物。
丫头皱皱眉,极不舒服的张开困泛的眼。
“大叔……”
她见着大叔一脸的痛苦,他的手臂又在她身上作乱,丫头很不爽的抬脚踢他:“大叔坏,农农要给爹说你欺负我……”
等她睡醒了,就去找爹,让爹给她报仇。
“我就是你的爹爹呀。”
见她小屁股又不安分的乱扭,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才吃了苦头怎么就是不学乖呢?
既然丫头爱自找,也不能怪他无情了……
他让她躺在床上,在臀下垫了颗枕头。
扳开了两条白嫩的大腿,他从那诱人的羞花移到下方。
高高拱起的小臀可以将那小菊洞瞧得一清二楚。
被阴户里的湿液沾湿的小菊花亮晶晶的极是诱人。
想着被酒液灌大的菊花,是可以容下他硕大的。
他扭头瞄了一眼胯间高高挺起的炙物,粗大的尺寸让他犹豫不决。
却在抬眼见着丫头眨上眼准备找周公时下了决心。
“丫头,爹爹会给你更舒服的快乐。”
他咬牙,提着那根仍是湿腻的欲龙磨弄那菊花瓣。
丫头没有防备,他得一股作气,否则极有可能卡在半路中。
他伸了一指,反复的在那菊洞里捣弄。
“唔……唔……”
细碎的嘤咛伴着浓浓的困意,催化了男人的理智。
他的黑眸覆上了浓浓的情欲,他的喘息过于粗重。
“丫头,爹爹爱你呀……”
他架好她的腿儿,找到丝巾将她的小手绑住。
一切准备就绪,他双手扳开两瓣臀肉,是为了插进去容易些。
丫头感觉到不对劲了,有根很烫的棍子一直插着她恩恩的地方。
那被挤压,被压迫,被扯裂的难受让她睡不着。
小小的菊洞露了出来,可以容一根指头进去的宽度,他先将龟头压了进去。
只要龟头进去了,剩下的就好办了。
只是,这过程不能慢,必须快。
他瞄了一眼闭着眼的丫头。
她的眉头一直皱着,眼皮子下的眼珠滚动着,随时便会醒来。
“丫头,爹爹来了!”
他咆哮一声,腰际往上一提,欲物狠狠的撑开了精致的菊洞!
“呀——”
丫头一声惨叫睁开眼,男人像头饿极了的野兽,一旦碰上了食物,便是恶狠狠的扑上去,不将它啃得连骨头也不剩绝不罢休!
小屁眼一遍又一遍的被撑大,麻痹的快感很快压过了初时的不适,她在最短时间内适应了那肿胀。
“啊啊啊……”
诱人的呻吟从樱桃小口中逸出。
咕啾咕啾,啪哒啪哒。
在男人将炙物送进时,她会反射性的收缩内壁施压。
在男人将炙物抽出去,她会放松身子。
“啊啊呀呀……大叔……大叔……农农舒服……哈啊……”
残留的酒精在肉棒的磨擦中发效,柔软的肉壁涌出了一团强大的火。
在男人的欲根下,那团火越来越强,烧得她遍体通红,晶莹的汗珠儿从体内不断的冒出来。
“丫头……丫头……爹爹马上就来了!”
唔!
他身子一僵,将炙热的种子全洒进她的花壶里。
“啊啊啊呀呀——”
丫头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火热的种子烫得她全身发软发酥,在极致的高潮之后,她身子无力的瘫在床上,呼呼大睡过去。
舍不得离开丫头的菊洞,他将欲物埋在里面,心头为那内壁肌理的夹吮而着迷。
抱着丫头,他让她趴在他胸膛上,一个侧身,亲亲她汗湿的额角,和丫头一起找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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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睡得很不舒服,小屁股有根东西插在里面,涨得她难受。
她不舒服的扭动小屁股,像平常恩恩那样使力的要挤出那根炙物时,原本软软的异物突然变大变热,烫得她不安的逸出嘤咛。
哈……
突然,那根异物在她身体里抽动了起来,好涨好热……
好像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温暖的体温令她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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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酸……痛呀!
“痛痛痛……爹爹……丫头全身好酸……”
睁开眼睛,外头灰暗暗的,瞧不清时辰。
本是要起身伸懒腰的,结果一有知觉全身便僵疼得让人火起。
一双大手游走于她肌肤间,适当的力道让酸疼渐渐消失。
丫头懒懒的闭了眼,嘴里轻轻的嘟嚷道:“爹爹,下次你不要这么用力嘛……”
她身子会酸,就是爹爹玩得太过火了,她得警告他,要不然下次不给他玩。
呵……
打个哈欠,眼皮子又沉重起来了。
“好……”
身后,男人几不可闻的低喃飘来。
丫头得到满意的答复,挂着笑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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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公鸡叫了,咕咕咕——
邀月山庄很静,比起黑暗中的闹腾,云南多么的热爱白天。
这是他来到邀月山庄的第一个月,身为墨初然最小的义子,他的待遇比其他人来得极好。
多半归功于他那体弱多病的身子。
他的义爹要他好好养病,他自是每日乖乖吃药不踏出院落一步。
“云儿,身子可好些了?”
今天,义爹又来看望他了。
说实话,云南不喜欢他义爹,虽然义爹对他极好。
“好多了。义爹,怕是要辜负您的期望了。”
他宁可一辈子病着也好过为义爹所用。
义爹啜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脸,盯得他冷汗直冒时道:“都一个月了,让义爹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不用了……云儿亲娘在世时看过很多大夫的,都说这病是一辈子的事儿……义爹,请别为云儿担心,云儿虽然一身病,倒还算是顶用的。”
“那就好。”
义爹似乎满意了,之后又说了什么他没在意。
幸好,躲过一劫了……
他暗自庆幸,却在抬头间对上义爹那双高深莫测的眸,心瞬时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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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爹爹有些奇怪,见着她总是闪躲。
丫头很不爽,在府上到处找义爹,不巧撞上了人。
“哎哟……”
走路低着头,和人正面对上,被撞上后退了几步,腰际又被人搂住了。
“小姐小心。”
年轻的男音响起。
傻丫头抬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脸蛋。
“染宝,你回来了呀……”
“是的,小姐。”
染宝一惯的冷淡说道:“老爷要我带小姐去后山采荔枝。”
“荔枝?!我要去——”
就这样,傻丫头又被同一个人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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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六月的荔枝结满饱满的果实,红色的外壳,莹白的汁肉,咬一口鲜嫩多汁。
染宝在树上摘荔枝,傻丫头在树下剥荔枝。
“染宝,爹爹没来呀?”
一边吃荔枝,一边问。
“估计是在另一头吧,等下就出现了。”
染宝摘了一大串荔枝下来。
这山腰处种着一大片的荔枝树,那是早年墨府总管派人来种上的。
这些年,这荔枝为墨府带来了不少银两。
“哦。”
傻丫头又继续吃荔枝。
染宝将荔枝放到傻丫头身旁,扭头瞄了眼荔枝树的东面,“小姐,老爷已经过来了,染宝先回去烧菜了。”
不等傻丫头回话,染宝就走了。
然后,墨水寒从荔枝林深处走出来。
“爹爹,你好慢哦!”
一见墨水寒姗姗来迟,傻丫头嘟着嘴直抱怨。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傻丫头的出现似乎让墨水寒很是讶异。
“不是爹爹叫染宝带人家来的吗?”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一听到染宝二字,墨水寒脸色一变,奔上前仔细检查傻丫头可有大碍。
“没,丫头什么事也没。”
她爹爹这么紧张做什么呀。
“跟爹爹回家了。”
见她无大碍也就松了口气,只是染宝会出现就代表义父要开始行动了,他得加快脚步才行。
“但是人家才来玩一会儿耶。爹爹,给丫头多摘荔枝,我要吃很多很多荔枝。”
“现在天色晚了,你想吃多少,爹爹每天再陪你来好吗?”
他怕荔枝林暗藏危机。
“好。”
今天爹爹更古怪了。
丫头从地上起身,抱着那大窜荔枝跟着爹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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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极需要血缘浓厚的血来补足那日渐流逝的巫力。
这一代巫族,是由名叫天落的人继承族长之位的。
他是族长最强大的巫师,不过,最近巫力正日渐流逝中。
为了找回失去的巫力,他决定寻回那遗弃的婴孩。
“人一定要活着,用你们的命保护她!”
他派出族人全力追击巫氏的另一支血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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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农长大以后要做什么?
嫁个像爹一样高壮的丈夫?
不要,会被爹压死的。
呵……但像爹一样会保护农农呀。
唔……但人家不要像爹那么壮的,像头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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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突然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往事如风,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
枕边的男人睡得沉,精瘦的身子赤裸着。
“爹爹……”
低喃着,稚气的眉宇间仿佛一下子成长了十岁。
小小的脑袋枕在男人胸膛上,熟睡的男人反射性的抱紧她,没有睁开眼睛。
“一辈子在一起……”
男人的心跳声就在耳边,扑通扑通,似是能催人入眠,她突觉困意来侵,安心的闭了眼,就这样静静的睡过去。
平稳的呼吸后,男人睁开了眼,望着天花板,双臂牢牢的圈住傻丫头。
“嗯,一辈子在一起。”
他的承诺,她没有听到,因为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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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清晨,没有爹爹。
陌生的环境,是破败的庙宇。
手脚被绑住了,躺在干草堆里动弹不得。
黎明的清晨在严严夏日里还是带着凉寂的,她的正前方,一堆小火劈哩啪啦燃烧着。
丫头扭动着头颅打量四下,没人,就她一个。
爹爹去哪里了?
她不是正在和爹爹睡觉吗?
庙外,一窜苍促的脚步声传来。
丫头望去,一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直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带着她从后门走了。
丫头说不出话来,她张嘴几次都发不出声。
耶?好奇怪她为什么不能说话了呀?
“快点快点……”
扛着她的男子脚步很快,几乎像飞的,他嘴里嘟嚷着只有自已才听得懂的话。
丫头任他扛着,瞄到身后,似乎有几条人影追上来。
然后,他们进了树林,男子带着她像猴子一样在树上轻快的跳跃着。
丫头觉得很兴奋,这样跳来跳去,感觉好好玩。
她想叫男子多跳几次,但男子跳下树后就带着她进入一个山洞里,洞里黑漆漆的,丫头好害怕。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耳朵却异常的敏锐听到山洞外有人讨论的声音。
“是这里没错……”
“……该走那条……”
“快点,再快点——”
男子的声音越形慌张了,他似乎很害怕,扛着她的身子都隐隐颤抖着。
丫头想给他打气,让他不要害怕,还有她在身边呢。
她睁开眼睛时,他们已来到了一处光明地。
那是山洞的最深处,从头顶有几缕阳光照射下来。
滴哒滴哒……
山壁上有水珠淌下。
他马她放了下来,丫头接触到地面的冰凉,微微挣扎着,以眼神瞪着那男子。
不要把她放在地上啦,很脏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