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瑜冰凉的小手拽上了他的袖子,“严羽,好痒啊,又痛又痒。”
严羽说,“你忍一忍,十分锺就到医院。”
程晓瑜有气无力的晃着严羽的袖子说,“不要吗,你先帮我看看,好像流血了,呜呜。”
严羽吓得心都停跳了半拍,打开车顶灯掀起程晓瑜的裙子把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借着灯光低下头细看,只见那窄缝似的小穴口有些红肿,两片可怜的小花瓣一张一闭的微微开合着。
严羽伸进一根手指探了探,安慰道,“宝贝儿,别怕,没流血。”
程晓瑜扭着身子哼道,“可是好痒啊。”程晓瑜紧致滑嫩的小穴使劲夹着他的手指不放,娇娇媚媚的喊道,“严羽,痒死了,你帮我抠一下吧。”
严羽的身子僵了僵,手指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抬头看着她,“程晓瑜,你耍我。”
程晓瑜靠在车窗上笑得像个小混蛋,雪白的腿在严羽脖子上性感的一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在我身上用,叫你知道一回厉害。”
程晓瑜自以为不过是开玩笑,严羽的担心可是千真万确的,他刚才害怕的要命,哪还有那么好的涵养陪着程晓瑜嘻嘻哈哈。
严羽冷着脸把程晓瑜的腿从他肩膀上扯下来,低咒一声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程晓瑜见严羽真生气了,连忙扑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好啦好啦,是我过分了。别生气,反正药都涂了,不如咱们试试吧?不试就浪费了。”
严羽怒道,“试个屁,都被你吓软了!”
程晓瑜嘻嘻笑着摸到严羽的皮带扣下面,隔着裤子戳了几下,“小小鱼别怕,姐姐会安慰你的。”
严羽一把拽开程晓瑜的手还是要下车,“你他妈的才是小小鱼呢。”就算是鱼也是条大鱼好不好!
程晓瑜又扑过来要抱严羽的脖子,无奈车厢太小不利于程女王施展功夫,脑袋又砰的一声撞到了车顶上。
严羽一只脚已经踏出了车门又连忙回过头来,就见程晓瑜正捂着脑袋哎呦呢。
严羽叹了口气,倾过身帮她揉了揉脑袋。
程晓瑜哭丧着脸说,“今天我都磕两下了,额头一个包脑袋一个包,我怎么那么倒霉呢。”
严羽说,“活该,叫你唬人。”
程晓瑜哼哼唧唧的说,“那我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怎么还生气呀,严羽你想不想车震?车震肯定挺好玩的。”
严羽说,“好玩个屁。”
程晓瑜噤着鼻子靠近严羽的脸打量道,“你怎么知道不好玩,你是不是跟谁震过?”
严羽伸出指头抵在程晓瑜额上把她靠近的小脸推开,一字一句的说,“我下车了,你自己在这儿闹吧。”
程晓瑜嘿嘿笑道,“下车?你下的去吗?”
严羽这才注意到程晓瑜已经趁自己刚才给她揉脑袋的功夫双手双脚的盘到了他身上,跟只八爪鱼似的。
程晓瑜难得发作一回淫威,严羽最后自然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车门啪的关上,车灯关闭,车座放倒,严羽想想还是不妥,又用遥控器对着车库门按了一下,车库门就也缓缓关上了。
外面皎洁的月光被完全挡在了门外,车库里一片漆黑,程晓瑜紧紧搂着严羽的脖子说,“好黑,好有感觉哦。”
严羽把程晓瑜两腿分开压在车座上,对准那条湿润的小缝猛地刺了进去。
程晓瑜娇娇的哎呦了一声。
严羽嘴里仍是不肯饶她,“你哎呦什么?”
“没哎呦什么,”程晓瑜说,“小小鱼威武。”
“不许叫我的老二小小鱼,别人以为我多小呢!”
程晓瑜见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连忙嘿嘿笑着补救道,“鱼兄威武,鱼兄威武。”
严羽无奈,“程晓瑜,你就是头没皮没脸的小狗!”
程晓瑜,“……旺、旺。”
严羽实在撑不住笑了,在黑暗中搂紧他的小鸵鸟,在程晓瑜又软又腻的小穴里狠狠撞了两下,“我算拿你这丫头没辙了。程晓瑜,我明白告诉你,开别的玩笑可以,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绝对不行。”
程晓瑜连连点头,点完才想起来这么黑严羽根本看不到,又响亮的开口保证道,“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程晓瑜本来不过是灵机一闪想逗逗严羽,她想严羽这样聪明,她必然演不了一会儿就会被他拆穿,可她没想过再聪明的人也是关心则乱,直到严羽把她抱到车里她才知道不能再装了,再装就要装到医院去了。
看到严羽真生气了,程晓瑜这才恍然想起在黄山的时候她以为严羽和叶蓝可能出事了的那一瞬间有多担心,程晓瑜心里有愧,才肯这样低声下气的哄严羽。
不过凭程晓瑜和严羽将近一年的相处经验来看,只要她肯服个软,天大的事应该都没问题。
程晓瑜甚至想过自己哪天要是不小心把房子烧了,是不是只要抓着严羽的袖子撒个娇就可以当没事发生过。
其实在车里做爱真的不算舒服,地方窄空气闷,不过男人都是好新鲜的动物,严羽在车里倒是做的更起劲了,撞得她的耻骨都隐隐作痛。
程晓瑜忍不住抱怨道,“你轻些吗,要撞死我呀。”
严羽说,“你不说里面痒吗,不好好捅一捅能止痒吗。”说着就抵着她的花心又是重重一撞。
程晓瑜被顶的娇哼一声,严羽低头道,“小点声,让过路的听见了,以为猫叫春呢。”
程晓瑜嘟囔道,“都夏天了,猫怎么可能叫春。”她搂着严羽的脖子亲他的嘴咬他的舌头,还使劲用她柔软细嫩的甬道夹他。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严羽的感官更加灵敏,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他们的喘息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只能感受到她柔软甜蜜的舌头,柔软饱满的胸脯,柔软纤细的腰肢,还有紧紧攀附在他腰上的肌肤细腻的双腿和如潮水般吸裹着他的柔软嫩肉。
严羽深深沉迷于此,她那么娇那么嫩,似乎他的气力再大一点她就会应声碎掉,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把自己深深埋到她身体最里面。
程晓瑜在求他,带着哭腔语调不稳的求他轻一些。
严羽的手掌顺着程晓瑜的脸颊滑到她脖颈上然后捏住那雪团似的柔软,他低喘的声音在黑暗中无比清晰,他说,“小鸵鸟,我爱你。”
程晓瑜细缝似的私处被严羽巨大的肉棒撑成了圆圆的O型,他顶她的敏感点,顶她的花心,大进大出打桩似的砸她,她不停地求饶,身子软在座椅上就像一滩水,被他顶在高潮上一阵阵的晕眩,花蜜如潮水般涌泄出来,坐垫都被她打湿了一块。
程晓瑜浑身不住的抽搐,小穴像一张温柔的小嘴一吸一裹的和严羽说着最甜蜜的情话,她的阴精一股股的射出来冲刷在像一头饥渴野兽般狰狞的龟头上,她抚慰了他躁动的心,她敞开了她最隐秘的所在由着严羽深深抵着她的耻骨探进她的密处,把热烫的精液喷射到她温暖柔软的子宫深处。
严羽穿戴整齐抱上裹着毯子的程晓瑜走出车库,明亮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兽化过程已经结束,吃干抹净剔剔牙可以再次变回衣冠楚楚的严大少爷。
严羽抱着程晓瑜坐电梯上楼,进了门把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鸵鸟放到了浴缸里面。
程晓瑜被周身温暖的流水唤回了几分神智,睁开眼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见严羽端着一杯水走进来,“张嘴。”
程晓瑜张开嘴,一片白色的胶囊被放到了她舌头上,程晓瑜接过严羽递到她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愣神想了一会儿才问道,“为什么要吃药?这不是隐形液体避孕套吗。”
严羽也脱了衣服进到浴缸里,“傻丫头,那东西只喷到了阴道里,我刚才可是直接射到你子宫里了,还管什么用。”
程晓瑜哦了一声,惋惜的说,“白喷药了。”
严羽笑着把她搂进怀里用浴花在她身上打出许多白白的泡沫,“小鸵鸟,车震感觉如何?”
程晓瑜嘟嘴道,“不好,跟出车祸的感觉差不多,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我再也不要车震了。”
严羽哈哈的笑,胸腔愉快的震动,抓了一手泡沫揉弄她细白的乳房,咬着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地舔,“小鸵鸟,你真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