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侍女和妻子同床,体会到龙戏双凤的美好,我自然是与妻子与侍女三人夜夜春宵、颠龙倒凤,威杀四方。
一个多月时间,因为身体中阳气过剩,而阴气不继,我修炼内功的时候,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去碰触不受自己控制的真气,害怕一不小心就将它们引发而不可收拾。
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剑术上,我不断感悟独孤九剑和金蛇剑法。
两种剑法,前者是如同人间的帝皇一般,代表了正道和王道,光明磊落,正气凛然,哪怕是受到攻击的敌人,心中也会自然而然地生出无限敬佩。
而后者虽然没有前者一般无所不包,无所不破,却如同市井中的流氓,代表了剑法中的另一重境界……诡道,招招狠辣,致人于死地,于刁专毒辣之中充满流质般的美感,敌人眼中见到的尽是阴森和恐怖的画面,心中升起阵阵无力感,心境修为太低的人更会有着一死百了之感。
这天,我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休息。
擡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
长空寥廓,浮云遮眼。
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惆怅地想,风景依旧,可是我却再也不是七年前父亲被杀时的那个惶惑、惊颤而逃难小孩子了。
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
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
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金剑,手臂一振,手中金蛇发出阵阵清吟声,仿佛也在对主人述说着自己的寂寞,应该让江湖中人重新认识自己。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条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
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
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
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
义父金龙的名号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很多人提到他,眼中都会射出倾慕的光芒;他更是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梦中,留下了无数遗迹。
自己又该怎样继承他的遗志?
他性格孤高,对自己说金蛇剑借自五毒教,可自己却明白他是依靠欺骗一个花季少女纯真的感情,合谋才盗出宝剑的,自己将来又怎样面对那个可怜的女子呢?
自己武功修炼到了阴阳升混沌的时候,就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自己又怎么处理对自己情深意重的红颜知己呢?
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我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离别这个世界的事情深深怀想。
可越想越是迷茫,感到前途一片漆黑。
“孩儿,你怎么又在发呆啊?”
一声娇笑,将我狂乱的思绪拉回来,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身躯,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身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气息。
柔和之中带有一种稳人心神力量的声音,除了疼爱自己的娘亲药神,还有谁?
心中也对娘亲这次到华山的艳丽穿着感到奇怪,她不是一直提倡节俭、一直身穿粗糙的麻制衣裙吗?
当我起头的时候,娘亲的心仿佛被一柄重锤砸上,化成细小碎沫。
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了,有缅怀、向往、不舍、痛心和迷惘,他才仅仅十五岁,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烦恼呢?
她迅速走上前,将儿子怜惜地搂入怀中。
瞬间,娘亲就感到天地在旋转一般,身体里的力量也因为儿子的异常而被抽干,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一双洁白的手不断地抚摩着儿子的俊脸,语气颤抖地问道:“儿子,你要离开……娘亲吗?娘亲……要一直……跟着你?”
嗅着儿子身上仿佛大地气味般的男子气息,体会着他所散发的奇异魅力,娘亲心中想着三年前名相巧遇自己母女说过的一句话:“你们本属天界之人,只是为了等待哪那个历劫之人而已。”
可自己不希望能够成为仙子,那样太劳累了,药神就当得自己身心俱疲。
自从三年前见过这个孩子,自己心中就时时刻刻想念着他,比当年想念死鬼丈夫都还要刻骨铭心。
在对我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这一个月与儿子相处而日益滋长着。
丰腴的而富有弹性的身子进入我的怀抱之中,让我感觉到异样舒服和温馨,这就是母亲的怀抱。
一双大手也抚在娘亲的脊背之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我心中却对女人的直觉惊诧不已,自己一旦想到离开这个世界,总会有人感觉到自己躁动的心,上次侍女是如此,现在娘亲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连忙将头低下,低头看着自己娘亲娇艳容颜,庄重地说道:“孩儿怎么会离开呢?孩儿要离开,也会与娘亲和小惠妹妹一起的啊。”
得到承诺的娘亲,高兴地用鲜红樱桃小嘴在儿子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红润的朱唇吻在了我的嘴唇上。
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仿佛那薄薄的嘴唇将天与地连接起来了一般,横亘在双方之间的身份又让我的心情激动万分,如同高兴到了及至必须由哭泣来表达,而他显现的方式却是突然僵硬起来的嘴唇。
虽然自己娘亲以前也无数次亲吻过嘴唇,可从来没有如同今天一般,包含着情人之间浓烈的情谊,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娘亲,彷佛是后悔的念头掠过了美妇人的脑中,她立将朱唇移开。
我陶醉地望着自己娘亲道:“娘,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吻我一下吗?”
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儿子嘴唇上,我只觉娘亲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想咬她一口的冲动。
而且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我激动地唱道:“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啊!孩儿,你唱得好好好听啊,怎么与我上次在秦淮听过的柳仙子唱的歌曲一个调啊?”娘亲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疑惑地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
我的大嘴却没有来得及回答自己娘亲,就用力吮吸着美妇人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美妇人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
他的舌头先是在其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我就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自己娘亲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儿子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儿子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袁承志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着。
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我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
我也含住自己娘亲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远不会融化。”我如同饮着甜津蜜液般地吞食着美娘亲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我抱得更紧。
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亲挺挺的、饱满的、涨鼓鼓的、一对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我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自己娘亲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
似是恨不得将自己娘亲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有意将胸脯贴紧美妇人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我弄得美妇人心慌意乱,春兴萌发。
当我继续用力吸时,娘亲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我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
看儿子不停止,娘亲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
张开嘴放她舌头来,娘亲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儿子脸上,我感觉很是舒服。
娘亲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我,娇嗔道:“孩儿,你吸得娘舌头疼死了。”
似仍沉醉在自己娘亲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的我央求地道:“娘,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娘亲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儿子道:“娘嘴里又没有糖,那会有什么甜味啊?”
我神情陶醉地道:“娘,你那比那糖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飘的,我连心都醉了。”
娘亲见我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
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地紧紧看着心爱的我,一根玉指点着儿子的额头,腻声道:“你呀,就是会骗娘,娘怎可能如此甜,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娘自己没有尝过,自然就不知道。”
娘亲娇声道:“算娘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娘,我的好娘。”我撒娇道。
听着这的话,娘亲心中一阵酥软,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的犹如绽放的桃花,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
这一次两人吻得比上一次还要悠远长久。
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儿子亲个够,吻个足。
好一阵子,我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娘亲情意绵绵地看着儿子道:“亲够了吗?”
我笑道:“哪里会够啊!这一辈子我也亲不够。娘亲,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这样吻我吗?”
儿子对自己如此喜欢,娘亲发现距离自己心中的那个目标越来越近,无比高兴,粉腮热红,媚眼含春地点着头,轻柔地道:“嗯,当然可以,但是你以后必须听娘亲的话。”
而听话的儿子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