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的声音,让沉醉在浓情蜜意中的两人惊醒了过来。
胡媚儿匆忙挣脱开我的环抱,跳跃到路旁转折之处,玉掌抚着自己心跳剧烈的胸部,用充满春情的眼神,狠狠地望了可恶的少年数眼,才焦急地说道:“死人,我差点让你害惨了!师姐可是让我出来专门寻找你的。”
说完,不顾袁承志心中的疑惑,就向着宫殿的后院走去。
难以明白胡媚儿口中意思的我,向着旁边的天心尴尬地笑了笑,正要询问其中的原因,却正好听见前面一阵闹哄哄的。
擡头望去,我看到面前一座完全有着红林所建造的宫殿,显得无比的磅礴大气,似乎想让所有见到了这座宫殿的男儿们都忍不住蹲身谒见;望见站在宫殿之前,列成两排的美人们,我却突然从宫殿之上感受到了一种温文淡定气息,充满了女性的气质。
望着宫殿两边所雕塑的两座长袖飞舞、面望北方的白衣女子,我口中赞叹道:“一座玉女宫真是解释了玉女二字的含义,程英姑姑温婉淡然、无双师叔祖暴烈自怜,不同的性情都由着此宫诠释了出来,英姑姑真不愧是桃花岛传人,有着绝世的天赋。”
身边望着两座塑像的天心,玉脸之上也是崇拜之色,口中感叹地说道:“是啊!桃花岛真是能人辈出,正是桃花岛后人郭襄祖师的绝代天资,才让峨嵋派出现在武林之中,而后来数代之人的帮助,才让武林中人对峨嵋派一直不敢轻视,发展到了今天隐隐成为武林泰斗之境的地位。峨嵋派对桃花岛、玉女宫真是亏欠甚多,天心这一代就是专门偿还曾经的债务的。”
厮守终生的铿锵誓言,对于爱情的简练因果之论,让我双手将动情的美人拉进怀中,抚摸着她你瘦削的肩膀,口中笑着说道:“是啊!正是桃花岛数代先辈所累积下来的功德,才让承志能够拥有我美貌的心儿。所以,你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以后永远都只会是夫君的小心儿,因为夫君可是具有仙缘之人,生具不死之身。”
专注的眼神却看着在自己他的眼神却一转不转地望着前方,欣赏着自己众位妻妾之前那个最显眼的美妇人。
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裁剪得当的兰色裙衫,腰间挂着一柄绿色的二尺洞箫,哲哲地散发着如同新生翠竹般的光泽,增添了她一种更加强甚的勃勃生机。
美妇人既没有陈圆圆、胡媚儿一般的妖媚,也没有安小惠一般的纯真,更没有孙仲君一般的清冷,可是她却具有任何人都没有的一种风韵,那是一种长久从书香之中所熏陶而来的知性之美、智慧之美,停步之时如同一个智慧女神,行走之际如同在世的西子,一双大脚在飘动长裙的摆动之下,反而增添出几分神秘感,让人忍不住上去好好地探究一番下面的真实风景。
叮叮当当的摇铃声响,让美脸妇人天心都回过神来,看着因为响动的铃声,比其余女子显示出更多女性妩媚的大脚,口中忍不住啧啧地称赞了起来,嘴角含着暧昧笑意地对着满脸迷醉之色的袁承志说道:“夫君,那位姐姐漂亮吗?”
大脚仙子摇曳的身姿,如同一段云向着二人飘了过来,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风韵之美,一颦一笑都显示出不同与众妇人的妩媚婉约,一举一动之间都给人一种秉性灵透之感。
虽然自己所有的妻妾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在那种知性的气质上,相互比拟宫殿之外的兰衫美妇人。
被那双充满了知性智慧的凤眼望着,我急切疑惑的心神也立即安宁了下来,享受着如同被母亲温和慈祥眼神的沐浴。
袁承志心中惊疑不定,轻轻启动薄唇,喉间哽咽地挤出几个字:“师……娘……”
他无比疑惑历史之中对于自己师娘的记载——相貌如常人,转而想到这个师娘从小就是玉女宫的弟子,心中也恍然大悟,温文淡定程英姑姑肯定将她的易容术传到了下来,所以世人眼中的绝代名妓的马湘兰才会是一个姿色平庸之女。
自己没有为夫君提起过这个绝代名妓的情况过,他却立即猜测出了这个宫主姐姐的身份,天心脸上无比的惊讶,口中难以置信地问道:“夫君,你难道也会占卜吗?居然凭空就猜测出了湘兰姐姐的身份。”
话声还没有落下,天心的头顶就被一直巴掌拍打了一下,马湘兰面带不悦地说道:“妹妹芳心有了新的寄托,真是不讲姐姐放在心中,居然连姐姐的几门独门标志都忘记了,更不可饶恕的是连姐姐最喜欢的兰竹标志也不认识了。”
望着身边满脸英气的伟岸少年,得到了自己夫君已经身死关外消息的马湘兰,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满脸喜悦和激动的我,手掌抚摸着他的头顶,口中哽咽地说道:“承志,你真的是承志孩儿吗?”
被提起这个明朝末年的著名绘画家,我心中也立即浮现出自己师娘传后世的那两幅兰竹珍品,眼神望着她的裙角,只见上面满是描绘着坡地上随势而生的野生兰,虽然是由着刺绣而成,可是还是能够见到她在笔墨运用之上的功底,行笔中自然地显出浓淡、干湿的变化,极富层次感。
而兰叶多以没骨写出,行笔流畅,线条飘逸。
地面苔草信手点染,大小间杂,聚散相生,与兰花相映,弥现生机。
石头以润笔散锋随意勾出,与兰、草相配,更显现出画面朴素无华的天然野趣。
怀里美丽的师娘,浑身散发出一种任何人都难以比及的母性光辉,让袁承志心中一直的寂寞也瞬间浮现了起来,双手连忙抱住马湘兰的蜂腰,面颊垂到了她的胸前,口中激动地喊道:“师娘……你可是想死徒儿了。”
自己的老头子师傅,居然有着如此美貌的夫人,袁承志心中也为着和蔼的师傅高兴不已。
如同小猪一般的面颊在自己的丰胸上不断地拱耸着,嘴巴和鼻子之中所散发出来的热气,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乳根穴,让马湘兰的玉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的羞愧,双手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徒儿的身体向着外面推开了推。
忘情之下,我也没有感受自己师娘丰胸的美妙,前程的艰辛让他只想在真正的长辈怀里好好地痛哭一场。
马湘兰回转过头,对着众人努了努嘴,然后一把抱起自己心爱徒儿的腰部,向着宫内走去。
双手感到自己师娘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和勾魂摄魄的气质,时时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幽香,袁承志不由得心旌一阵摇动,连忙强摄心神,满脸幸福的表情,大嘴轻吻了一下粉嫩的玉脸,口中撒娇地说道:“师娘,你真好!”
看着时身边拿过来的喜服,马湘兰笑着说道:“师娘当然好了,我可是专门辛苦抚养三十载,为徒儿抚养了一个美貌的媳妇。今天就趁着这个良辰吉日完成了你和紫涵的婚礼吧!”
早已沉浸到喜悦之中的袁承志,忙不迭地点头应承了下来。
婚礼时,马湘兰面团团,笑容可掬的权充赞礼,袁承志一身喜服站在喜堂前等候,莫非陪在他的身旁,充当喜娘。
喜桌上红烛高烧,喜气洋洋,而十几个妇人和玉女宫的四位婢仆都衣履光鲜,欢天喜地的在喜堂两侧观礼。
马湘兰看看吉时已到,看了莫非一眼,又和袁承志点了点头,高声礼赞道∶“袁紫府大喜,吉时已到!”
礼赞声传出不久,忽然厅门口霞光万道,马湘兰和莫非都觉得一阵目眩,睁眼看去,只见孙仲君、方颖三胞胎、黄凤四姐妹等八女,像是众星拱月似的、簇拥着一身大红新衣的紫涵从厅门口进入喜堂。
紫涵身着凤冠霞帔,头罩红巾遮面,行走之际环佩叮当着响,真是“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说不尽的雍容华贵。
七女却都是一袭素白宁绸连地长裙,腰系同色宽带,衬托着颈上所挂的那串耀眼发光的宝石项练,每人颜色不一,竟点缀出万道霞光,个个有如瑶池仙子。
紫涵的面上虽然罩着红巾,但项胸之间,也露出一颗硕大的紫色宝石,与其它六颗宝石交互辉映,整个喜堂有如仙境。
马湘兰师姐妹都同声赞叹着,而厅中的宫中的众位妇人都是一脸更是惊呼出声,脸上浮现出惊羡之色,无比盼望自己就是今晚的新娘。
众女将紫涵簇拥到我的身边之后,就分别站在喜桌两边,面对着她们。
莫非则走到紫涵的身边,轻轻地扶住新近的姐妹,无比喜悦地说道:“紫涵妹妹,恭喜你了。”
紫涵娇躯有些微微颤抖,竟紧张和激动得难以说出话来。
马湘兰见大家都已站定,先朗声念了一段颂词,然后高唱道∶“一拜天地!”
莫非扶着紫涵,和袁承志一起转身朝外跪拜,拜罢起身后,又转向喜桌。
“二拜高堂!”
喜桌正中架着两幅画像,那是当年“圣手书生”袁崇焕得到当代宫主引荐,初见桃花岛大小姐所画下的,而今天众人都一致地将两张画像当成袁承志的高堂。
“夫妻交拜!”
莫非立即又扶着紫涵和我对拜了起来。
两人拜礼完结,余风、楚玉、楚谨母女等纷纷上前为紫涵道贺。
毕生难忘的喜悦,不禁让紫涵呜咽地抽泣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师傅不断地亲吻着,让遮面的红巾一下子就被泪水沾湿了一大片。
马湘兰真的不愧被数世传扬的才女,很会掌握气氛,见自己徒儿的心情很激动,可明白不能让她激动过了头,于是娇声高唱道∶“送新人洞房!”
众女都欢呼一声,拥着袁承志和紫涵进入了洞房。
马湘兰则赶紧指挥着四位侍婢整理内宫,准备着酒席。
洞房之中的众位妇人都一起开心地闹了一个天昏地暗,马湘兰也强打着精神,想出千奇百怪的方法,逗得紫涵和众众女的娇笑从来没有停歇过。
我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每一次遇见妻妾们敬上的喜酒,也会干脆地一饮而尽,有时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去了,大家也是一团高兴。
喜酒一直喝到时近三更,众女首先就离开了;望着一脸喜悦之色的小徒儿,马湘兰叮嘱完自己的徒儿之后,才一步三回头地不舍缓步而走。
走出洞房门口,她强制忍耐住的泪水如同珍珠一般掉了下来,眼神望着漫天的星星,口中迷惑地问道:“夫君,湘兰要怎么样向承志述说你远赴关外,丧生在敌人手中的事情呢?连你都没有发现敌人的踪影,他又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本事为你报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