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大玉儿姑侄女三人同心协力帮助我化解首次出现的魔障,可是像浓烟般稠密的浑厚魔气却还是飘出大玉儿的宫殿,惊动了盛京皇宫之中的几位绝世高手,让他们都发现了袁承志的到来。
在距离后宫最近的东北方向有一座烟雾缭绕,前来祭拜求福的人络绎不绝的道观,正是满清第二代君主皇太极所封敕的“满清护国观”而观主正是大玉儿的义父、自称徐福后代的徐明。
在巍峨道观最中心位置的一间静室,身着青色道袍、左手持着拂尘的一位中年正脚踏七星步,围绕在法坛四周风驰电掣一般快速地旋转着,右手也跟随着不断地拈指,指着中间那飘扬的氤氲烟气,口中念念有词地念叨:“创教祖师在上,今有第一百代后人张龙为了华夏一族的延续,不得不远赴关外寻找真正光复汉室的龙脉,望历代祖师赐福于张龙,帮助未来的真命天子度过目前劫难,急急急律——”
中年的话语刚刚落下,旁边却传出一个悦耳的求救声音:“啊——师傅……魔气……”
同时,一个身着道袍的曼妙少女从帷幔之后走了出来,惊慌失措地苦苦抵抗着从外面飘进来的浓厚魔气。
伴随着少女惊讶的呼喝声,张龙一双精光四射的虎目愤怒地望着走向自己身边的少女,正想张口呵斥最心爱的小弟子,看见那漫天的魔气却不得不挥动拂尘帮助弟子一把,将大部分的魔气都收集到了法坛中心。
可是,他的心口却像受到了操纵浓厚黑气的人一下偷袭,喷出汩汩殷红的鲜血,接着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泪流满面地说道:“天意啊!天意,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天意不可违啊!”
少女双掌一阵摆动,将身边走的淡薄黑气打开,快步奔到了自己师傅身边,扶住自己师傅的身体,扬起一张梨花一般白皙的玉脸对着老人,语气满是惭愧地说道:“师傅,都怪玉京无用,让师傅的法事失败。可是……师弟……师弟他……”
手掌轻轻地拂上眼前满腹不解的小弟子的发髻,张龙眼神迷离地望着那张绝世容颜,似乎陷入回忆般地对着弟子问道:“玉京,师傅将你与玉眉从南京带出,远赴关外也有十年时间了吧?”
还没有听完自己师傅的问话,玉京那鹅蛋般的玉脸上就露出了苍白神色,口中也急切地说道:“师傅,妹妹玉眉虽然是跟随着弟子学习天师教道法,可与弟子一般都希望此生此世都是天师教弟子,永远地伴随着师傅的身边,像创教祖师一般成为修道有成、成为仙神一流之人。”
微笑着对小弟子摇了摇头,张龙再次点了点头,手掌轻轻一阵翻动,拂去了玉京道人头上的发髻,接着向后退去三步,眼神望向翻动着越来越强烈的浓雾的法坛,语气决绝地说道:“我以为天师教当代掌教的名义将你逐出本教,就是行走江湖的时候也不准利用天师教的名号,否者你就会有着生命危险。”
知道自己师傅说一不二性格的玉京道人,任由飘散的青丝遮住哀伤的玉容,纤细的双腿跪倒在了天师教当代掌教的身后,扭动着灵蛇似的的柳腰,转头对着像被威风吹动的帷幔,凄声说道:“玉眉,你也出来吧!与师傅见上这最后的一面。”
一阵香风飘过,长相与玉京道人一模一样的道人也与自己姐姐跪到了一起,早已泪流满面的她却对着老人咭问道:“师傅,我们姐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恨不得将我们逐出门墙?”
拂过的左右两阵袖风将跪倒在地的姐妹二人同时拉近了法坛,张龙变得正常的红脸上露出悲哀之色,双臂环过两个弟子的颈部,双手五指分别指向法坛正中的两团黑气,连连地点动了数十下,口中同时说道:“你们姐妹二人看看深渊之中的二人,看看到底有什么样的感受?”
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同时望向了两团紧密接触又逐渐变薄的雾气,两双凤眼也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力量。
当浓雾散开之后,姐妹二人心头都急速地跳动了起来,原来雾气中心是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左面一人身材魁梧高大、浑身肌肉就像虬髯老根一般,光秃秃的脑顶、脸上显露出来的狰狞、残暴之色,让姐妹二人都同时惊呼道:“多尔衮——”
眼神害羞地往那长相唯一不同的胯部微微瞄去,看见那黑得更加丑陋的物件,心中也同时暗暗责怪自己的好奇,都连忙转开了凤眼向着旁边少年看去。
几乎有着与自己姐妹相媲美的白皙肌肤,让两姐妹心中都一阵羡慕;高挺的鼻子,微微张开的两片厚唇都似乎显示出少年心中的不屈不挠;而最是特异和吸引姐妹二人眼球的却是那双颜色复杂的眼睛,就像海洋一般深广的墨色天然地对女人具有一种吸引力,而里面时而一闪而过的碧绿色更让女人芳心忍不住深深地颤动,似乎无比地想亲近这个少年一般。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姐妹二人都将眼神停驻在少年的大腿根侧,望着那对自己姐妹最是神秘的地方。
晶莹之色的流光溢彩在不断地闪动着,除了固有的墨色、碧绿色、红色、居然还间有澄蓝黄靛紫五色;而那几乎是多尔衮数倍直径的直柱似乎有着无穷的力量一般,也似乎极端符合热胀冷缩的定律,还在不断地膨胀着。
一种熟悉之感从姐妹二人心中油然而生,她们的心神也似乎被这个少年、或者那具天外来物所完全地吸引;在这一刻,她们足足十年所练就的道胎也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撞击,缓缓地张开了微小地丝丝细缝,镌刻上这个少年的身影。
望着双臂中面色越来越是红艳、情欲越是高涨的两个弟子,掌教张龙面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充满了笑意的眼神望向裸露的少年,嘉许地不断点头着,口中却对着两个情潮泛滥的弟子一阵清喝:“孽障,还不赶快清醒过来!”
张开的道胎随着这声轻喝也再次紧紧地闭上了,面色红润的两姐妹回过神来,才记起自己还在师傅的手腕中,玉容上也不禁阵阵赧然。
玉眉道人玉指一边指着赤裸的少年,一边连忙对着张龙颤声而又急迫地问道:“师傅,他是师弟……师弟吗?”
将眼神从少年的身上抽回来,张龙望着怀里一对娇羞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娇艳的姐妹花,张龙感到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和担忧都一下子无影无踪,眼神停留在她们的玉脸之上,老怀大开地笑着说道:“我这个儿子、你们未来的夫君还入得你们姐妹二人的法眼吧!”
手指也在两人的琼鼻上扭动了一把。
玉眉道人口中忙不迭地回答道:“师弟当然是最好的了,玉眉也……也……”
说道后来,玉眉道人发现自己师傅脸上的坏笑,脸色也变得更加的羞急了。
而旁边一直不断思索的玉京道人,脸上的愁容才终于消失了,口中惊骇地说道:“师傅,你所说的满清真正的第一高手难道是……是……多尔衮?”
轻轻拍打上自己小弟子的玉肩,天师教掌教张龙重重地点了点头,最后复上自己的心口,心有余悸地说道:“师傅先前的创伤,也是多尔衮所留下的!”
初次听见满清中作战勇猛的多尔衮还是满清第一高手,玉眉道人心中的震骇比自己姐姐更甚,口中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傅,多尔衮以往的功夫为什么那样的低下啊?”
对于自己两位弟子半信半疑的眼光,天师教掌教脸上露出了凄苦之色,口中无奈而又哀伤地说道:“如果满清没有一个常人无法杀死的多尔衮,凭借我们兄弟三人十年前的智慧、功夫,早已让满清覆灭了,还用苦苦地期盼着与满清义和吗?还用得着师傅几人十几年殚精竭虑地从满清内部颠覆他们吗?师傅会放弃一教掌教的威严,而苦哈哈地做一个小小的国师?”
想到自己师傅十年来受到的委屈,玉京道人姐妹二人原来无法理解的疑惑也在这一时刻茅舍顿悟,都异口同声地说道:“师傅,难道你是希望师弟……师弟他……”
眼神都同时转向旁边身影逐渐变淡的小师弟,想到颠覆满清的艰辛困苦,姐妹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苦色,也对小师弟从满了满怀的怜爱。
眼神一直就显得无比坚决的张龙,也接着解释道:“是的,这是他不得不完成的使命。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否则就是永世都不得轮回、魂飞魄散的结局。”
玉京道人心中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与自己妹妹异口同声地问道:“我们前世就是师弟身边人吗?”
对于这个师弟,姐妹二人真有着一见钟情的感觉,也希望自己师傅算出自己前世的姻缘来。
天师教掌教张龙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严肃地对着两个得意忘形的弟子说道:“前世也不可尽信,今世也有无法完全实践前世因果的情况,而你们的师叔剑龙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最后落得了客死他乡的结局,连师傅也只来得及为他收尸。你们姐妹二人的机缘、仙缘都必须依靠自己去争取,只有让汉室光复、华夏广大才会实现。师傅累了,要休息了;你们今天直接带着剑龙的尸骨返回中原,关外之事你们也难以插上手了。”
说完,身影就消失在静室之中,就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出现过一般。
拉动还对着空无一物的眼前发呆的姐姐,玉眉道人狡黠地笑着说道:“姐姐,你说师弟是师傅亲身的儿子吗?我们可是一直没有听说过我们师娘的啊!”
一边拉着妹妹的娇躯走向着姐妹二人的房间,玉京道人一边对着她责怪地说道:“真是喜欢编排师傅的不是,难怪他不愿意收你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