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妻子接下来将会说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急忙用大嘴捂住了那两片红唇,贪婪地吮吸起来。
而这个时候,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害羞的尹蓝也挣扎着将小嘴拯救出狼窝,惊慌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新娘子起床了——”
门口一个娇娇的声音喊道,而蔡雅琴和李香君两人也相携着走了进来。
而看见自己故友在香君妹妹那声呼喊之后,争想起床更衣,蔡雅琴连忙走到床边,将尹蓝的身子按住,温声说道:“妹妹现在玉体初伤,怎么能够立即起来呢?还是我们姐妹们给你更衣吧!”
说着,就与旁边的李香君,同时给赤裸二人穿衣。
娇羞的少妇,自然少不了阵阵娇嗲,埋怨两位姐妹取笑自己;而好色的袁承志,也肯定不会放过两个少妇,在三人的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抓抓,真是好不快活,直到外面响起派送早点仆人的呼喊声,他才停下动作,与三少妇一起到桌上就餐。
走出狗窝似的小屋,李香君看着身边还是满脸黝黑装束的师兄,笑着说道:“如果西天法王知道自己苦心造诣设计出来的东西,居然也侮辱过自己教主,不但心中会后悔不已,更会被本教的众位兄弟责怪。”
听见自己小师妹的话,双手紧紧抱着慵懒无力尹蓝的袁承志苦涩地笑了笑,坦然地说道:“不知者不怪,师兄怎么会责怪他那样忠心耿耿的老人呢?我想本教的所有兄弟都是一样的。”
“原来石塔早就回来来,你后师傅昨天晚上还在念叨你,担心你与蓉蓉在外面遇见了危险。”
旁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也打断了三人的话语。
将头埋在自己少年夫君怀里的尹蓝,高兴地喊道:“师娘,你们今天也这么早就起来了啊?不是那边的擂台赛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召开吗?”
转过身去,我也看见了伫立在自己身后还是一个熟悉的中年妇人,正是雅儿昨天中午还装扮过昆仑派掌门夫人。
见到了这个掌门夫人的真身,我才发觉自己淫奴昨天根本就只是装扮出了她的外貌而已,根本就没有达到形神兼备的境界,因为这个妇人自己最深的感觉就是脸上那难以化解开去的哀怨,仿佛对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满似的。
想到昨天何熊那副龌龊的模样,袁承志心中也恍然大悟,原来妇人面上的不满都是对着自己的丈夫而发。
上前走了两步,我弯腰说道:“石塔参见师娘,昨天因为小蓝蓝差点被一个禽兽的侮辱,心中受到了惊吓,所以徒儿才没有首先来拜见师娘,希望师娘原谅徒儿的罪过。”
说到后来,袁承志的脸上也充满了怒气和委屈,仿佛正要请求自己的师娘给自己伸冤似的。
自己这个老实大弟子如同告状的话语,明白自己夫君秉性的班贤,也知道做出禽兽举动之人就是那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子,眼光看着满脸春情的尹蓝,心中充满了惊讶,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的大弟子是一个半截人,也观看过他们夫妻之间的难处,现在怎么会进行那样的事情呢?
不解的班贤,也一脸不解和好奇地神色看着自己的弟子,连弟子根本就没有尽到礼数也没有责怪。
而同样惊讶之人还有正走过来的昆仑派掌门人何熊,自己明明委托了主上之人将这个碍事的黑熊杀害,可是现在却活生生地回到自己门派。
到达自己夫人身边的时候,何熊看见幸福地躺在自己徒儿怀里的娇艳少妇,心中那无名怒火灼灼燃烧了起来,对身前的弟子大声地责骂了道:“好啊,居然走访了一趟杏林世家就增长了本事,连见到师娘也不行大礼,忘记了到底是何人将你这个畜生抚养大了的?”
一双小眼睁得大大地,何熊在自己徒弟媳妇的身上贼贼地看着,充满情欲的眸子最终停留在那挺翘的丰臀上,明白那正昭示自己面前少妇是一个生儿育女好手,一直遗憾没有儿女、后继无人的何熊,对自己大弟子更加的愤怒,口中也厉声骂道:“好你个畜生,居然被这个贱人迷惑的时刻不离,将她这样抱在怀里,到底成何体统,昆仑派的脸面都被你这个孽徒丢尽了,更让老夫可气的是,居然为了这个贱人,连师娘也不敬了,一点没有为人弟子的孝顺。哼,老夫今天就将你这个畜生杀了,好为昆仑派清理门户。”
虽然理由无比的牵强,可是心中唯一想法就是立即将面前弟子杀害,然后就夺得他美丽妻子的何熊,根本就失去了一派掌门人的风范,双眼通红地看着面前弟子,急速地抽出手中的利剑,直直地攻向了没有准备的二人。
自己面前如同疯狗一般的师傅,尹蓝心中对他有着畏惧,早就吓得身子连连颤抖。
而袁承志对身边跃跃欲试的小师妹和淫奴摇了摇头,看着怀里恐惧的妻子,口中说道:“小蓝蓝,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夫君了吗?夫君十八般的本事,昨天晚上才用出第一招,今天夫君就让你看看夫君到底是怎么样教训狗熊的。”
本来惊怕的尹蓝,听见自己夫君说出那样羞人的话语,想到自己夫君的厉害,心中的惧怕也渐渐地消失掉了,神情坚定地对着自己夫君说道:“夫君,小蓝蓝绝对会相信你的,无论任何时候。”
自己这个妻子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袁承志也将腰际的碧血剑解了下来,连带着剑鞘迎接上这个便宜师傅的狠厉一剑,虽然凭借神剑之威将灼灼闪光的必杀已经挡了开去,内力没有对方深厚的袁承志却向着身后退了三步,拂动右手破碎的衣袖,张开大嘴吐出一口淤血,装着委屈地哭喊道:“师傅,你居然居然为了徒儿小小不敬,连师娘都没有责怪徒儿之事,将想将徒儿杀害。徒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啊?”
自己两仪剑法中的必杀一招,在占得先机的情况下,也没有将自己的情敌杀害,何熊心中惊讶无比,也对自己徒儿内力仿佛几天时间就翻了一番充满了惊讶,脑海中更是对自己徒儿毫无轨迹可寻的破解自己那式剑招感到熟悉无比。
突然,他张开大口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那个老鬼居然教了你他的独门剑法,你使用的居然是破……呜……呜……”
本想继续说下去的他,被自己的夫人捂住了嘴巴。
班贤一脸慈祥看着面前的大弟子,口中同时对自己夫君责骂道:“哼,什么破剑法,居然让石塔也受伤了。”
说话的同时,还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绢,赶在蔡雅琴之前,将袁承志嘴角的血迹擦掉。
我心中对于这个狗熊的功夫也是敬佩不已,自己连连使出了独孤九剑中的两式剑招,可是还是让自己受到了内伤,心中的内气也难以抑制暴躁的情绪,满脸怒气对何熊说道:“哼,掌门人,今天你这夺命一剑,已经斩断了我们师徒直之间的情意。从此以后,我李石塔再也不是昆仑派弟子了。哈——哈——李石塔终于脱离出昆仑派。哈——哈——哈——”
包含着内力的大笑声,传到了五龙山的任何一个角落,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旁边聚集昆仑派众弟子连忙喊道:“大师兄,不要啊,我们都舍不得你离开昆仑派,你向师娘道歉吧?”
明白自己门派的真正当家人是自己师娘是众人,都很舍不得自己大师兄的离开,也为他出谋。
一直就当着窝囊掌门人的何熊,看着自己情敌如此深得众弟子的欢心,双眼狠厉地看着自己大弟子,满脸寒霜地说道:“哼哼,像你这般对于长辈不敬之人,我何熊也早就不想你呆在昆仑派了。李石塔,你以后再也不是我昆仑派的弟子了。”
旁边观看的六大门派众人,都对昆仑派掌门人的闹剧哭笑不得,居然在这个急需得力干将的时候,将他一直视为左臂右膀的大弟子逐出师门。
而早上过来商量正派事宜的峨嵋派掌门人天心师太,看见自己孙子那柄熟悉的碧血剑,一边走上前来,一边笑着说道:“既然你们昆仑派不要这个黑熊,我就将他收到我们峨嵋派了。”
一双俏目盯着我的班贤,突然对我问道:“你是应该离开昆仑派了,也许这样的离开方式是最后好的,我才不会愧对你的长辈。”
听见自己面前的少妇没有头绪的话语,第一次受到了内伤的我,将大嘴放到眼前妇人的耳边,语气森森地说道:“哼,今天你夫君赐予我这一剑,我必定会让你为他偿还一辈子。贤淫奴,你现在可要记好了,你从此以后就是我袁承志淫奴谱上的第二人选了,主人就是圣手书生之子袁承志。”
留下满脸惊讶、呆滞表情的掌门夫人,抱着怀里的妻子,与小师妹、奴儿走到自己婆婆身边,我对着脸上神情复杂的何熊说道:“哼,身为一派掌门人,居然为了得到弟子的妻子,就处心积虑地杀害自己衷心的弟子,你这样的师傅,我李石塔再也无法忍受了。”
转过身去,指着扶住自己身子的李香君和蔡雅琴,对着周围的正派中人说道:“这两位姑娘也是我李石塔的妻子,凡是以后有任何人对我的妻子产生觊觎之心,我手中的神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
说完,就跟着峨嵋派众女尼走了。
被一个声名狼藉少年气势所镇压的正派中人,直到我们一行走远之后,才回过神来,都呵呵笑了起来,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李石塔,居然将面容奇丑无比的病仙子也当成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