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现在猜测到了诗诗娘亲的真正身份了吗?诗儿可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任何消息啊?”
听见我意味深沉的感叹之语,诗韵公主粉红双颊升起几分苍白,一双白皙玉手连连摆动,否定自己曾经说过那个妇人的身份。
诗诗的否定,不啻于变相承认了我心中的猜测,从湖边柔风吹拂得犹如小手招摇的依依绿草上跃起,一把抱起粉脸之上余韵犹存的诗韵公主,笑着说道:“夫君当然没有猜测到你娘亲的身份,因为你根本没有说过任何提示的话语。”
手指连点,解开她身上受制的穴道,让她恢复了自由。
随着“呜……呜……呜……”
的声响,在天空中亮起三道接连的火光,招摇得整个夜空无比明亮,就如白昼一般,妇人那独特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再次传入了我的耳中,“承志,本教遇到了外来敌人的猛烈攻击,姑姑先走了。”
眼神望着波光粼粼、金光荡漾的湖面,犹若置身于远离俗世尘嚣的风景中,我的心情显得特别详和平静,头也不擡地从山洞中穿过的妇人嘱咐道:“小心应付,地人们都具有狠毒的手段。”
任由我将她拉进湖中,诗诗停下浇起湖水,濯洗身子的动作,口中不屑说道:“哼,你真的有些小心过甚,在苗疆什么样的狠毒角色呢?难道她们比五毒都还要厉害吗?”
头顶之上的轻缓的脚步声突习兀的停顿下来,妇人语气微微紧张地问道:“敌人是奔你而来的吗?是你一生的那种敌人吗?”
一直不安的心,被逐渐走远的妇人揭露出来,我反而安宁l了下来,口中笑道:“也算也不算!我终生的敌人只有一个,他现已经开始疯狂的进攻我们了,但是却无比的自傲,没有来到苗疆。”
虽然无比疑惑她为什么知道我天敌的真正身份,但是却没有机会再次问她,她现在已经消失在了洞口。
戏水的诗韵,扬起头对我惊讶问道:“诗诗也一直跟随在你身边,为什么没有见到丙一大哥他们传递而来的消息啊?”
双掌抚摸上诗韵那两瓣充满诱惑的美人刺画,我仰望天空说道:“是一种心灵的感应,哪怕我没有丝毫功力,也能够发现我的敌人出现。”
迎上诗韵不解的目光,我接着解释道:“我的终生之敌,听说本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只因后来我与他的政见不同,我支持了他大哥帝君做了一域之首,从此与他关系破裂,形同陌路;以后,十余年中,双方经历了千百次的艰苦战斗,而我也因得到师傅的所有传承,成为了他的首要敌人。”
从小玉儿、花神牡丹和玉韵头脑中的记忆,我终于第一次说出与隐藏在满清朝廷中那个永生敌人,在原世时候结仇的始因。
轻缓抚动的双掌,如同带有股股魔力,每走过自己柔嫩臀部一处地方,都会让那里升起一片火热,透过滑腻肌肤,钻进自己身体内,深入到骨髓之中。
被握住的两瓣月儿,也禁受不住诱惑,跟随着自己小夫君那双手的节奏摆动了起来;红晕浮现的粉颊上,绽放出两朵灿烂的花儿;张合的樱桃小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夫君,你本身就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年,为什么一直说话,都显得老气横秋,现在更说自己与敌人有过十余年的战斗岁月呢?”
数年之中,遇到的一个最听话的听众,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疑惑和好奇。
我将她游动的胴体,抱在怀中,让欲望抵触上她柔软的娇躯,搅动起阵阵涟漪,双手前伸,环过纤纤柳腰,在她平坦的小腹交叠一圈之后,罩住那对挺拔的敏感双鸽,失笑说道:“夫君本是天枢宫主贪狼星,就是因为支持好友帝魔的大哥神界帝君,与帝魔最后焚身而亡,所以在凡间中一分为二,在另外一世化身为吴殇,而另外一股意识寄身在本朝袁承志的身上;成为了现在这样的一个凡夫俗子。”
“咯咯,夫君,你又在讲神话故事了吗?哎,几乎比得上西游记一般神秘莫测了,你说得天上真有神仙了”揉捏的双掌,让自己胸前的两团阵阵火热,体内泛起丝丝异样的感觉;荡漾的凉爽湖水,就像良好的制冷剂,让体内的火热来得快,去得也快。
突然变化的神圣的身份,让诗韵公主觉得心中一时间难以接受,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心中一阵恶寒,第一次真正说出自己的身份,与自己最亲密的女人居然不信,手指夹住掌中搓揉的粉豆,在嫩嫩鸡头之上拨动着,口中愤恨说道:“诗诗,你出身苗疆,当然明白男人的本事,难道不明白夫君是欲望之神吗?”
小夫君那似乎报复性的恶意动作,让诗韵公主身体剧烈一颤,娇躯酥软,将粉背紧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嘤咛感叹,口中说道:“欲望之神,当然明白啊,是我们对贪狼神君的敬称啊?”
迷糊虫般的回答,让我心中几欲抓狂,低下头去,张嘴咬住她晶莹的耳珠,低声说道:“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夫君比平常人厉害之处吗?欲望之神,难道还不能够主导自己的欲望吗?”我本与娇俏公主那紧密接触的身体,伴随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怒火,交接得更加的紧密,火热的欲望在此刻突破门户的阻碍,深深的进入到她的体内。
扬起的媚脸上,发出一阵满意的神色,诗韵公主双手翻转,缠上我的脖子,双掌叠在我的后颈之上;同时,她也将两片殷唇递上,得意的缓声说道:“诗儿当然明白欲望之神的本事,也再想尝试一番。”
赤裸裸的勾引,让我心中一阵欢喜,遇到了一个小妖精般的公主。
翕合的红唇,将小蛇妖的殷红蛇信显露了出来,散发着丝丝充满馨香的诱惑,引得我的抛弃了所有顾及,一次次的潜过湖水,深入到敌后。
在感叹苗疆女子猛烈的同时,口中也怜惜地问道:“诗儿,你身体承受得了吗?”
粉脸低垂,望着身边那接连起伏的高高荡起的水波,一次次冲击着对面的峭壁。
欲死欲仙,身心紧触的美妙感觉,让诗韵公主几欲升上云端了,口中胡言乱语道:“诗儿具有家人所传的秘术,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的;并且,今天一心帮助娘亲,也是第一次遇上如此情况,太过激动,所以就……”
矜持的小公主,说出如此直接的话语,让我心中一阵感叹,让自己掌控的暴风雨降落得更加猛烈,一手擡起她那粉红流过的下颚,让那张喘气吁吁、鼻息重重、朱丹颜面的脸儿直对着我,笑着问道:“那么,你现在相信了夫君的身份了吗?欲望之神,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招架得住的?”
这个时候的诗韵公主,终于在云端见到了真正的欲望之神,发现紧夹在我身上的颤栗粉腿缓缓滑落,丝丝媚意飘散在星眸中,闪过阵阵惊慌神色,急促地娇声喊道:“好夫君,大慈大悲的神君大人,小女子相信了你的身份了,救救奴儿啊!”
一波三折,缓缓而说的话语,让行走在长征途中的我,终于见到了陕北根据地飘落的特色云雨。
伸出双手,一把紧抱柔弱无力的娇儿,运起那薄弱的星辰神力,在双眼紧闭的小公主的耳边说道:“说谎的女人,集中精力,运气调息,夫君让你见识一番星神神力的厉害。”
虽然体内骨头都要散架了,但被凉爽的湖水一阵冲刷,小计谋得逞的诗韵公主却立即睁开了双眼,精神集中汲取着直冲体内,烫得自己浑身颤栗的磅礴真气,又快速的生怕有丝毫的逃逸地将它们引导上北冥真气所行的路线。
看着怀中嘴角满是笑容,凝神运气修炼的可爱公主,我将身子后撤,双手激荡起身边的湖水,任由它们冲刷向身体,洗浴着浑浊的残秽。
月中当空,湖水却发出如同洪钟般的敲击声;随着声响发出的地点望去,我看到湖对面的峭壁在此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就像一块光洁的巨大玉璧,散发出错落有致的玉光,而水中我们二人的身影,也映射在了玉璧之上。
被声响吵醒的诗韵公主,顺着我惊疑的目光,看到怪异的玉璧,摇晃着我的双手,口中激动地说道:“夫君,此地就是无量玉璧,是语嫣祖婆婆在遗书之中,留给后人躲难之所。”
原来此地就是几百年前大理段家真正发迹之地,难怪她忍不住想要立即查探一番。
进入曾经的武学圣地,走过数百块紧密衔接的碎石梯子,我们二人见到了数十具或坐、或站、或卧,神态各异的美人雕塑。
就像诗韵丰臀之上的刺画一般,每个人神态惟妙惟肖,让初见之人,几乎将它们当成一个个大活人,也只有每人之前那小小拜台上的篆字,让我们对每个人的身份立即分辨了出来。
从左自由,首位伫立着并排而立的逍遥派两位博导级人物李秋水、天山童姥,段正淳的那些情人几乎一个不落地被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接下来才是王语嫣、阿朱、钟灵和木婉清几人,后面虽然还有十余人,但都是后世之人所添加进来的,风格有了显着的变化,没有首期那些人物的神情那般丰满。
就如同进入了祖庙中的诗韵,虽然不像她的祖宗段誉般,将这些人认为活人,但她还是神情恭敬地在每个拜台前三跪九叩的拜望着,翕合双唇也不歇地说着忌词。
拜完最后一台,她发现拜台自动地裂开了,裸露出一叠厚厚的册子,不禁激动地抓了起来。
如此诡异的机关设计,让我心有余悸,想到义父对获取神功之后的狠毒安排,连忙阻止住诗韵的动作,一把将书躲过,口中说道:“诗儿,首先检查上面有没有被涂上毒药,然后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