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芳这妮子倒是走了,可留下我一个在屋里尴尬的要死。
两个女人在我书房里一通乱翻,有各自抄起电脑和笔记本在网上一通乱找,结果好死不死的翻到我存下某位女士有关母子性爱的那篇论文,芸芳这死妮子看完了思考了良久就给我出了个这么个主意:让我一点点的引导我家的臭小子学会做爱。
我的天哪!
这死妮子是不嫌事儿大不是?
欲哭无泪。
芸芳这死妮子说的是这样:“我说,桢儿,这篇论文没说假话。你想啊,如果你家臭小子压抑狠了,在家里猛不丁的把你祸祸了,你会原谅他么?我想是会的,你是他妈,你能谅解他,有可能不会谅解他的行为,二来么你也是已婚妇女,就当是被咬了一口也没啥;但如果猛不丁的在外把别个女生给祸祸了,那就不是在自己个家里能搞定的事了,运气好一点,能得到别个女生家里谅解,还能成一段姻缘,运气不好一点,你家臭小子锒铛坐班房那是板上钉钉啊。话又说回来,再糟糕一点,惹上性病,那就不是能不能治病的问题了,更何况,特么还有个HIV在那。你家娃儿就回天乏术咯。你说是不是这样?一点点的引导他,帮助他正确理解性这个话题?”
我勒个天咯。
想了想,芸芳这死妮子也没说错。也正是之前我很犹豫的地方。
“你这死妮子乱出主意,我是他妈!生他养他也是心甘情愿,可要亲身教会他做爱,说真的,我下边这张口,这一辈子也就老方能进去。换做是你男人把你闺女祸祸了不祸祸你,你能答应?”
芸芳被我怼了个满脸通红。
也是,知道是回事,亲身来做又是一回事,到底,我们俩个女的是成年人,有着成年女性的尊严和矜持,毕竟婚姻当中,能进入自己个身子的从来也只有自家男人能把那话儿插在身子里双方都享受性的美妙。
其他人呢?
兴许会有,也兴许没有。
很难说。
可如果是自己的血亲?
真的不知道,也不明白那是怎样的感受,至少,我接受不了,芸芳这妮子也接受不了。
得,芸芳这妮子和我谈崩了。
各自生了闷气好一阵,向来开朗的芸芳头发一甩拿了包就走,把我一个扔在家里头萧索。
能帮忙的人走了,我就更无奈了。
仔细想想,芸芳的话也不无道理。
李女士的论文也是点题。
这方面的教育真的很欠缺。
我有些迷茫了,真要这么做么?
好没来由。
是啊,儿子对性的蒙昧无知会害了他一生,不引导他走入正轨,是我这个当娘的和老方这个做爹的教育的失败。
引导他而并不是自己真的要背叛和丈夫的感情,这是思想上的底线,而行为上的底线呢?
至少……最多……仅仅在于和儿子赤身相见!?
兴许,这样的行为底线我和老方都能接受吧?
这事儿还得等老方回来了自己个私底下跟丈夫谈谈,还得避开儿子。
成与不成,就看老方如何看待了。
我也相信老方,不会让我下不来台。
想到这,瞟眼看了墙上的时钟,嘿,不知不觉时间指向了11点多,快中午了哈。
好吧,起身做中午饭去。
好歹应付自己饿着的肚子和放学回家饿肚皮的儿子再说。
叮叮噹当好一阵锅碗瓢盆交响曲过去没多久,我端着一桌午餐放在桌上,放好碗筷坐下来,看着刚刚进门的儿子,心里头百味杂陈。
用了午饭,收拾了碗筷,打发儿子上楼休息。
洗了碗筷后我摘下围裙挂好,上楼准备把那篇论文弄自己个手机上仔细翻看。
上了楼就听到儿子房里一阵很压抑的呻吟。
嗯?
咋回事?
儿子受伤了?
站在儿子门外仔细一听,又不像是受伤的音儿,倒像是老方在我身上折腾快完事那会的音儿。
儿子这是……手淫?
悄没做声儿的扭开儿子门把手,轻轻推开就看到儿子裸着下半身背对我侧躺在床上不住的扭动,一阵抽抽停了好几分钟,儿子把手从身子前面抽出来,一只手勾着,另一只手伸出到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抽纸回去一边搽手,一边有些喟歎的喘着粗气,再就是丢了手里皱成一团的抽纸道垃圾桶,又抽了几张捂在他胯下揩拭乾净,这才闭上眼心满意足的平躺着,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
嘿,这臭小子,学会手淫了哈。
我没做声,悄声带上房门,回了卧室。
是的,儿子是进了青春期,有这样的举动很正常,男孩儿嘛。
是时候跟儿子谈谈手淫要有度的事儿了。
也不说一些书上有这样的讲述,少男少女有手淫很正常,有时候能纾解压力,但过度了就伤身。
别的不说,我自己那会也是这样过来的,还在少女时期那会偶然的一碰腿间沟壑里的蜜豆就让身子颤上半天;后来无意间学会了手淫,学习压力大了,晚上睡前躺床上一手拨开沟壑一手拿手指头在嘴里弄湿了再伸到胯下边抚弄蜜豆,往往指腹的纹路轻微刮擦几下就让身子颤抖好一阵,并伴随着沟壑里潺潺的流水淌床上……嘻嘻……还记得那会子为了防备别人知道,每次作弄自己身子的时候总会拆一小包卫生巾展开了垫在腿根来着,这仿佛是我那一届女生们共知又私密的糗事儿了。
甩了甩头,把思绪重新调回正常状态,脸颊上的红晕也渐渐消逝。
是该想想两件事了,一件就是跟老公老方私下里说说我教儿子关于性的思想底线和行为底线的事儿,另一件就是跟儿子谈谈手淫的事儿。
这两件事儿都急不得,慌不得,还得一本正经的跟当事人说。
理了理思路,想好了怎么说,剩下的就是等老方出差回来找地方跟他说说,再来就是跟儿子谈谈了。
再过得几天,老公打电话回来说已经到了,交接了工作就马上回家。
放下电话的我已经有些想哭了,也是,一下子出差将近半个月左右,如胶似漆的夫妻关系那会不想对方身上的美妙?
匆匆忙忙把公司里的事儿扔给了一直跟随我的女秘书小唐,拿了手包就奔出公司大门。
打仗似的冲进离家最近的超市里,扫货一般拿了老公爱吃的食材,临结账的时候顺手拿了盒颗粒型的杜蕾斯结账放包里,结了购物的账,拿上东西扔车上,顺手又冲进一旁的药房里买了盒短期高效避孕药,懒得跟喋喋不休的销售搭话,结了账把药放手包里,驾车回家。
到了家从车上拿了食材进屋,就提着食材道厨房里叮叮噹当的开始整饭菜。
这几年,我都习惯了丈夫回家前这样的生活方式,胃口上喂饱了老公,之后再用自己个的身子喂饱他和自己个的性满足。
小别胜新婚也许说的就是这样的方式吧?
做好了饭菜端上桌没几分钟,老公开了门进屋,跟在他身后的不是自家的臭小子又是谁来着?
我说老公在他单位里交接工作也用不着我做一顿饭的时间好伐,感情老方交接了工作之后去学校接这臭小子去了。
看了一眼老方和自家的臭小子,说了句:“快来吃饭吧。”
放好碗筷,一家三口坐在餐桌边上用餐,看着老公和儿子狼吞虎嚥,我心里莫名的有了些纠结。
原本应该是一起和和乐乐的用餐,却少了些急切,多了些犹豫。
犹豫的是饭桌边上本应只有我和老公,好避开儿子有个宽松环境谈谈那事儿的却多了个一起吃饭的儿子。
嗯,好吧,既然这回没机会,一会打发走了儿子再说。
吃完饭,我收拾碗筷,顺手给老公把热水器给点上,打发老公上楼换衣服。
儿子倒是习惯了我和老公的相处,不做声儿的想上楼,却给我逮住,理由早几天我就给儿子找好了的,让他去他老师家里补课,其实儿子心里也清楚,以他的学习成绩,补课只能说是毛毛雨,完全不用好伐?
泱泱儿的儿子只能拿上自己个的书包出了门。
洗好碗筷的我确定了儿子没在家里,关上大门锁好,再上楼听了听卧房隔壁洗澡间里老公洗澡惬意的呻吟,我竟然一下子双腿无力站不住。
嘿,这是想咋样来着?
匆匆捂脸跑下楼拿了手包,上楼把包扔床上后想了想,从衣柜里拿出两套情趣睡衣换上其中一套,站在洗澡间门边鼓起劲儿敲了敲门。
老公是知道我把儿子打发走的,也明白这时候能进洗澡间的除了我再也没别人,笑嘻嘻的顶着一身泡沫开了门,顺手一把揽在我腰侧,把我拐进洗澡间里,背着手把门关上还带了锁。
顺手把老公轻轻推开,把手里另一套情趣内衣放塑胶袋里挂在高处一会完事后好换衣服。
没等转身,老公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身体,一双大手跋山涉水摸进了我身上情趣内衣下的肌肤,沿着肌肤一上一下攻城拔寨,上到我双乳乳尖三两个指头指腹摩挲着左右两只玉碗乳尖不撒手;下到我胯下情趣内裤底的双腿沟壑,三个指头食指无名指拨开大花瓣让中指带着水润划开小花瓣勾勒花园口和边上的蜜豆。
惹得我一声轻吟,闭目仰头挺胸凸胯,恨不得把自己个身子完全彻底的放在老公手底,仿佛这具身体是一架古琴任由他弹奏美妙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