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6章 胡翔妈妈的婚期的事
挺早以前,讲过三个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同班的好同学,一木,胡翔和慧慧。
一木妈,胡翔妈妈,还有慧慧的妈妈张妈。
一木妈以前讲的最多,现在想讲讲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是个漂亮女人。
她姓胡,离婚后儿子随了她的姓。
她有个挺单名叫:蓉。
为了方便,在下面的述说里,可能会用蓉来称呼胡翔妈妈。
胡翔妈妈不光貌美,还有学历,有知识,现在是高级会计师,出色的职业女性。
可她早年的生活并不顺利,尤其是离婚对她的打击最大。
关于胡翔妈妈的离婚,熟人都知道,是因为丈夫出轨,她又是个倔强女人,所以离了婚。
说起她的离婚,其实她的结婚就很勉强。
她喜欢的男人是一木爸,可她又犹豫不决,就找了这个丈夫。
是个炎热的夏天,她怀孕几个月了,随着肚子一日日变大,她还得挺着肚子上班,下班,家务活呢说丈夫帮她做,她本来就看不上自己的丈夫,对丈夫做的事她也不满意。
可是自己又太累。
她就对爸爸说起这事,爸爸告诉她:“如果需要帮忙,就让你妈去。”
她跟妈妈说了,妈妈说:“小蓉啊,妈去你家不合适,要不你回家来,妈妈照顾你?”
胡翔妈妈说:“我不回家,你和爸天天板着脸较劲,我都住不开心。”
胡翔妈妈那时也就二十多岁,以前的人结婚早,她爸妈也就是四十多岁,可是爸妈性格习惯都不相同。
她的爸爸,本事不大,却是个有点儒雅内敛,平时就爱捧本书,跟别人谈个经论个点的男人。
妈妈虽然没有多少知识,但白净漂亮,出门就招人喜欢,是个爱到处展扬,有点水性杨花的女人。
爸妈多年不和,一直过着同屋不同床,彼此连说句话多余的生活。
常言道:“夫妻不怕打架,就怕谁都不说话。”他们夫妻之间情感交流最基本的线断了,就连胡翔妈妈介入他们之间,也无法让爸妈和好。
胡翔妈妈以前带自己的夫婿回过几次家,开始带男朋友去见父母时,她觉得自己的男朋友,虽说出身农家,却也长得英俊,个头不矮,又有大学的学历。
妈妈本来就喜欢和俊男交往,所以她一定会赞同自己的婚事,她担心的是爸爸反对。
可是胡翔妈妈没想到,妈妈一开始就反对这门亲事,她反对的理由是,小伙子看上去不错,可他是农村人(那个年代城乡差距非常大),将来光他那些个乡下亲戚,你都招呼不了,你们怎么生活?
还有,这孩子木讷,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胡翔妈妈犹豫之中,告诉妈妈,他只是跟你们不熟,在厂里跟同事们可能说了。
爸爸却很支持这门亲事,他告诉胡翔妈妈:别听你妈胡说,现在考上大学不容易,城里的孩子个个不如他。
再说,他现在是你们厂的技术员,将来就是工程师。
说他木讷,那是老实!
找个不老实的,三天两头给你惹乱子,你更没法过。
妈妈对女儿的婚事极为反对,甚至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也常常奚落他,男朋友一直忍着,让胡翔妈妈起了反叛,她一定要跟他结婚。
她问过爸爸,如果将来他和妈妈搞不好关系,也是麻烦事。
爸爸告诉她,这世上婆媳不好处有的是,岳母和女婿不好处的不多。
僵持了一段时间,妈妈看到女儿毫无改变,自己也就同意了他们的事。
可是妈妈和丈夫一直相处的不好。
现在,胡翔妈妈想想,自己父母不合,妈妈又和丈夫不合。
回父母家,住了也不舒服,让妈妈来和丈夫相处一段时间,也许就能改变了。
那样,她跟妈妈在一起有话可聊,又有妈妈照顾自己,还是最好。
她跟妈妈说:“妈,我想还是让你来。”
妈妈回话说:“妈也想去,可是你家那房子,一室一厅,妈妈去了怎么住?
大热天的,总要露个胳膊露个腿的,妈妈一个女人不方便。再说,你家劲力(劲力是胡翔妈妈的丈夫)也不一定同意。“
胡翔妈妈根本没有考虑到丈夫,她问丈夫:“我现在想让妈来咱家,这屋子小,两个女人,你想怎么住?”
丈夫说“什么两个女人,一家人,别把性别扩大化。妈妈来就是再支个床的事。”
胡翔妈妈对丈夫说:“你那么简单啊,真是农村出来的。大热的天,一个小屋住着,谁不露个胳膊露个腿的,能方便吗。”
胡翔妈妈对丈夫一贯看不起,所以说话口无遮掩,她说的农村是丈夫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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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胡翔妈妈和丈夫去过一次,是要见公婆并定亲。
妈妈去过一次是他们结婚。
在那里,儿子结婚,要把女方的家人请来,全村办酒席。
胡翔妈妈父母的关系已经破裂到相互谁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地步,自然只能去一个。
爸爸本身不愿出门,男人越老越宅,女人越老越活跃,看看现在的广场舞,几乎都是有点年纪的女人。
妈妈觉得正好可以去农村溜达溜达,所以只有妈妈去参加了女儿的结婚。
由于村落在群山之中,近乎与世隔绝,交通十分不便,半个月才有一趟车通到那个群山里,母女俩在劲力的领带下提前到了他的老家。
在路上,劲力不断告诉妈妈,那里很闭塞,除了通了电以外,没有任何现代化的东西了,就连娱乐也都是人们自发而成。
还有一些习俗,让外面来的人很难接受。
到时候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还不断强调,自己从小就被县城的叔伯接出去了,没在那个环境长大。
那时,妈妈听了,很轻蔑地看着劲力表态说:“那不就是原生态吗,你们结婚以后又不住你老家,我也只是去看看,什么事也不会往心里去。”
胡翔妈妈去过那里,她知道丈夫要告诉妈妈的事,就是那里的民风。
在资源极度匮乏的情况下,拿身体取乐,也是天然赋予的本能。
她告诉妈妈,那里的人会拿身体取乐,但他们很自律。
看到后,你别在意,就当游山玩水。
她们去的时候,是夏天。
她们看到,那里偏远,但景色秀丽,是个山清水秀好地方。
刚到那天,妈妈就发现山脚下的河边有一块平坦的滩头,四处无人影,很是清静。
到了旁晚,她闲得无聊又来到这里。
这时几个下完田的女人来到这里,她们屁股一坐,脱了衣服。
原来脱掉粗布衣裤,她们都是窈窕清秀的女人。
这时也有男人来到这里,妈妈看到那些女人站起身来,她以为女人们该躲闪了,可是女人们不但没有躲闪反而走过去,男人们打起招呼,谈起话来。
男人们在和女人说话间就脱光了衣服,那些男人皮肤黝黑,但各个健壮。
原来他们都是下完田来河边洗澡的,男男女女同在一条河里洗澡,居然互不避讳,还在一起嬉闹。
妈妈最受不了的是,这里的人毫无礼貌,不管家里有没有女人睡觉,男人们一样串门。
妈妈还看到,在田间地头,女人们对一个男人感兴趣,她们就一哄而上,扒了男人的裤子,看着鸡鸡逗笑男人。
打场的地方在晚上最热闹,一群男人想看一群女人,女人们就会对男人们喊:“叫我们妈妈,就给你们看。”
男人哄叫起妈妈。
女人们就脱了衣服让男人看乳房。
男人们喊:“看下面。”
女人们会喊:“看了奶奶,叫奶奶,奶奶屄毛让你看。”男人们起喊奶奶。
一群女人就会脱下裤子,赤身裸体让男人看她们的阴毛。
有的女人更大胆,还会撇开腿,露出阴户,喊:“想操屄吧,找自己的女人去。”
妈妈觉得这真是愚昧之地,连男女有别都不懂。
妈妈对劲力说:“这样搞下去,不就是群交了吗。你们乡下人真是没有羞耻。”
劲力解释:“妈,他们有区别,对外面的人不会这样,像我们,他们很尊重。
再说,他们只能闹闹,谁家的媳妇,谁家的妈,谁家男人,他们都在一起闹,谁都不会动手,做不出出格的事。“
那会儿,妈妈告诉女儿说:“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出好人种,多亏劲力不是在这里长大,要不他能考上大学?”妈妈实在看不惯这里的风俗,可是这里的人家都对她俾敬俾恭,也让她有一种满足。
住了三五天,没有电视,甚至连广播的声音都没有,出了土屋,小小的院落,满眼除了天就是山,看来看去就那么几十口子人,真是寂寞啊。
这时,妈妈才理解这里的人,如果不在人体身上找点乐子,恐怕真的憋闷死。
于是,她也开始去河边了,她不是去洗澡,而是去看看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那些男女成群在一起欢聊洗浴,完全天然,没有色的迹象,这是城里见不到的景观。
女儿和劲力从来不到河边来,妈妈一个人到这里,她更觉得方便,眼睛可以随意看她最想看到的男人。
那些男人黝黑结实,不像城里男人那么松松垮垮。
他们裸露的阴茎在一群裸体女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性的冲动,让她觉得更是十足的男人味。
甚至自己都有要脱光衣服的冲动,这时,只要有一个人喊她,她就愿意随着喊声脱光衣服,跟他们一起下水。
这么多的男人,她真想去摸摸他们的阴茎。
可是没有人喊她,城里人虚伪的矜持,让她看着裸体男人,下体都是湿漉漉的难受。
也多亏她没有加入,否则这里的民风就会被她破坏了。
闲来无事,她也去田间地头和打场的地方,那是人群最多的地方,她蔑视当地的女人,这里的女人还是松裤子,大裤衩,没有一点性感。
她穿起超级短的短裙,尽量露出大腿,还穿紧身低胸的短衫,露出乳壕。
蹲在地上,露出小小的,有些透明的三角裤。
她心想,这里的男人就知道看女人的肉体,不懂得女人的穿戴。
自己这种穿戴会比那些女人直白的裸体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那些村民对她只是远观,却不接近。
甚至有些女人已经私下里议论起,说她是个妖精,能带坏这里的男人。
劲力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告诉胡翔妈妈,胡翔妈妈也觉得妈妈太过分,一家人吃饭时她对妈妈说:“妈,你不能穿着太暴露,那样会影响人家的民风。”
没想到,妈妈很不在意的说:“我还穿呢,那些女人都不穿。”
一家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那时胡翔妈妈虽年轻却会调节气氛,她笑着说:“妈妈也会犟嘴了。”
妈妈也顺了个台阶说:“这里还是民风淳朴啊。”
可是妈妈不明白,那样男女混杂的场合,劲力家的女人从不参与,她认为,这家人好像与村民隔阂了。
她跟女儿说起,女儿告诉妈妈,她听劲力说过,这里在儿子结婚前一段时间,儿子家的女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身体,要等在结婚酒席上才行。
妈妈不明白问女儿,女儿说:“妈,你去问劲力吧。”
劲力说:“妈,有些习俗我都感到害羞,到时候你就看到了。结婚前一天,我爸会跟你讲的。”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果然,结婚前,劲力爸跟他们讲了结婚酒席一步一步的程序。
讲完之后,劲力爸爸强调说:“老辈留下的习俗,到时候,谁也不能给毁了。我可不答应。”
这是胡翔妈妈和自己的妈妈第一次听到劲力爸爸严厉的话。
酒席开始的前一天,劲力除了在本村的三姨以外,其他三个嫁到外面的姨也到了家。
酒席时全村的人都来了,杀鸡宰猪,连肉带下水,摆满了几大桌。
酒席上男人们是交了分子钱的,可以上正式的酒桌。
女人们不交钱只能围在院边的桌子上吃喝。
妈妈是女方的家人,她是唯一可以上桌的女人,而且是上上桌。
劲力的妈妈和他的姨,也不能上酒席,只在院落一旁摆了一桌酒菜。
她们要喝酒,这个酒有讲,叫压惊酒,也叫提神酒。
压惊,是因为今晚无论碰到什么的事,都要顺应。
提神,是酒能填胆色,以应付酒席发生的任何事情。
胡翔妈妈知道酒席的规矩,她很担心妈妈受不了太过赤裸的闹酒席。
她看看妈妈,妈妈今天穿戴的很漂亮,浅红的衬衫,趁着雪白的脖子,一袭长裙,显出女性的美貌和稳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重头戏开始了。
这时男方家的女长辈们都要在媳妇,亲家人和乡亲面前,脱光衣服,喝赤诚酒,比喻这是对媳妇赤诚相见,将来婆媳关系好处。
但,儿媳妇不用脱衣服,这里也有讲,新媳妇是给儿子的,她现在的身体别家人不能看。
如果被看到了,预示将来媳妇会出轨。
这个时候整个酒席开始热闹了。
谁家女人多,来的客人就多。
劲力母亲有四个姊妹,她排行老二,最小的才刚出嫁,没出嫁的女人可以不参加。
五个女人,不少。
除了劲力妈妈和大姨已是四十多岁了,其他都还年轻呢。
现在她们都脱光衣服了,一溜排光着屁股,坦着乳房,露着阴毛,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光看光屁股女人不是新鲜事,男客拿的分子钱,村民叫摸钱。
这个时候,男人不光可以看光屁股女人,还可以动手摸她们的身子。
这在别的时候,规矩都是不允许的。
然后,她们要赤身裸体跟在儿子和媳妇后面给各桌敬酒,她们第一个来到主桌,胡翔妈妈看到,妈妈面对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的脸红了,不敢直看着几个女人,端酒盅的手有点微微颤抖。
劲力爸爸坐在妈妈身边,他隔着裙子摸了把妈妈的屁股。
妈妈一惊,面颜缓了神,拿着酒盅和五个裸体女人喝下了盅里的酒。
胡翔妈妈看到这一幕,心里担心妈妈失态纵情。
情急之下,她来到妈妈身边,付在耳边不顾言语修饰地说:“妈,你可别让这里的男人搞了,那样,我丢人,也对不起爸爸。”
母女相视一眼,妈妈请淡淡地说:“你太小瞧妈妈了,就这里的男人,妈妈瞧不上。再说我是来嫁女儿的,要是我再搭上了,妈妈这脸往哪里搁。你去吧。”
胡翔妈妈心理发愁,但还是得把场面应承下来。
妈妈看着女儿和女婿在这些光屁股女人的陪同下到各桌敬酒,这叫坦白酒。
家里的女人都给你光身子了,将来她们之间一旦哪个有难,男人们就得挺身相助,否则就是男人的耻辱。
妈妈看着她们,心想,城里男人拔吊忘情,遇事怕事,这一点,他们真比城里男人强!
一行五个女人,走到哪桌,男人敬过新人酒,就抢着把五姐妹个个往怀里抱,摸奶,摸下体,浑身摸遍。
那些男人抱劲力妈妈的最多,这叫抢头彩。
因为,儿子的妈妈是今晚的第一女人,抢到她就预示以后时时都不缺女人,不缺女人就有后代。
这些女人也不含糊,她们不是只由着男人尽兴,她们捞出男人的鸡巴,抓在手中,这叫左手一只鸡,右手一鸡。
鸡是财富象征,抓的越多,以后就会越发达。
周遭下来,她们抓遍了所有男人的鸡。
操屄!
操屄!
旁边桌上的女人们一起大喊。
她们不想让自己的男人花了钱只能摸摸女人,不操屄那是很吃亏的。
那五个女人,也应了那些女人的喊声,抓着男人的鸡放到自己的阴道口骑下去,扭扭屁股,了了男人的心愿。
有的男人一下射了,女人亮出下体的精液,别人看到都耻笑那个男人,刚进门就完蛋操了。
这让胡翔妈妈都看得脸红,她看看妈妈,生怕妈妈适应不了。
她又来到妈妈身边,手搭到妈妈肩头,妈妈回手握了一把女儿的手,她感到妈妈的手很热。
她对妈妈说:“妈,你可不能像她们那样。”
妈妈回说:“放心,妈是要尊严的女人,不会像她们那样乱来。”
其实,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大胆的男女,真是感叹,忙碌,忙碌,偷着,摸着,最后不都是为了性,色,最终极的享乐。
在一个场合看到这么多男人的鸡巴,她脸色平静,心却瘙瘙痒痒,似乎想入非非了。
说实在的,面对这样的场面,心里没有波澜,怎么可能?
这时,围观的女人们欢叫起来,她随着人群转头看去,劲力妈妈被一个小青年按在红桌布上操了。
这是一个专为献上儿子母亲,设的红桌布。
在这个红桌布上,母亲要和女方家的男人做爱。
村民们管这叫,礼尚往来,娶了媳妇,那是人家养大的女人,自家也要用女人回报。
男方首选是妈妈,如果有变故,可以在姨之间选合适的女人。
女方首选是父亲,如果有变故可以在女方家男人里选择。
可是胡翔妈妈家没有男人来,他们就选了一个本村没有成家的青年男人代替了。
这是酒席的最后一道大餐,男方家当着大众的面,献上了自家的女人。
劲力妈妈是个长相不错,身材也不错,人不胖,奶不小的女人。
本来这只是个形式上的仪式,可那小青年却十分买力气,把劲力妈妈弄的转辗反侧,虽然她没尖叫,却也是迷楞起了双眼。
全村男女,围着红布桌兜起圈来,他们兴高采烈,欢笑不止。
这对本村人来说只是延续了祖辈留下的习俗,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洼洼里,谁家有男孩结婚,村民都来凑热闹,有时好多年都碰不到一次,比过年还热闹。
现当下,生下的孩,能出村的都走了,外面文明的风也刮进来了,这样的场面越来越少,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所以,村民们就更显得兴奋。
女人们喊:“咱们男人是拿了份子钱的,他姨,你们可别让咱们男人吃亏啊。”
大姨先叫了:“俺们几个姐妹,谁来都能吃的下,不信先跟老娘试试。”四个姨都被男人弄得撇开了腿。
“操屄,操屄啊。”嬉笑连天,游戏一般。
这些男女搞到这样的程度,他们不认为这是性交,更没有淫乱的概念。
因为这里的男女在平日很守规矩,从来没有男女乱搞的事情。
但外来的媳妇和亲家母却不一样了,她们觉得自己是文明人。
胡翔妈妈把自己的丈夫拉出了院门。劲力满脸老实地跟她躲避了。
妈妈看到这么多男人女人原生态的交媾,觉得没有白来一趟。
她看得胸脯上下起伏,忍不住对劲力爸爸说:“这可都是你的女人。”
劲力爸爸说:“那孩子第一次弄女人,我女人跟我是第一次,他弄了个破女人。我的女人占便宜了。”他看看亲家母高耸起伏的胸脯,大着胆说:“让我摸摸你的奶?”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委身的感觉向他靠近了身子。
劲力爸爸的手伸
进衣服摸到了她的乳房
等劲力妈妈事后,她要和姨一同陪同儿子媳妇一同进入洞房,儿子要跟所有女人一起过床,也就是行房事,但父辈家的人不能参与。
过床时,女人要分主次,母亲健在的由母亲为主要女人,如果母亲不在,要有姊妹中年岁最大的为主要女人。
其他姊妹按年岁大小分开等次,最后才是媳妇。
儿子要依次和她们性交,她们认为这是男孩离家之前对母系养育的回报。
她们跟随儿子媳妇进入洞房,会按主次排好,供儿子插入。
他们入房之后,妈妈有个特权,可以在门口观看一下。
她看到六个女人,崛起了屁股,她甚至能看出那个是女儿的。
然后关上了房门。
那晚劲力对那些女人都象征的插了一下,女人就开始大声尖叫:“啊呀——妈妈受不了——操屄了——啊——啊——啊——”
“啊哟嗷——大姨受不了——”三姨,四姨,小姨叫声此起彼伏,外面有听房的,叫声越大说明儿子的能力越强。
外面的人趴门缝,听叫床,一片热闹。
这时边桌的女人们也都纷纷聚到男人之间,劲力爸爸对妈妈说:“你看平时他们不敢,现在都放胆了,都找自己看好的人搞呢。”
果然,男人把女人们脱了衣服,自己也光了身子,手淫的,性交的,淫叫着乱成一片,真是香艳肉林一片。
这样的场合谁能性无知觉呢。
妈妈没有离坐,因为劲力爸爸的手已经摸进裙子,摸到大腿跟了。
她鬓香淡妆,看看劲力的爸爸,分开了腿朝他靠过去。
他的手指挑开妈妈的内裤。
如果说这时村民只是图热闹,又有性交,而她想男人了。
她伸手拿出劲力爸爸的阴茎,看看,蛮好嘛。
妈妈捏捏,硬。
撸撸,还是硬。
她说:“今天,我是来嫁女儿的,不会把自己也嫁了吧?”
劲力爸爸傻傻一笑,摸起妈妈的乳房。
她感受到劲力爸爸粗糙的大手,传来一鼓力气,从乳头直扑全身。
她大胆了,说:“等会,你把我操了吧。”
他们没有在院子里和村民搅和在一起,而是进到家里发生了性关系。
那晚,妈妈让这个男人真正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他第一次知道女人还能口交。
可妈妈并不满意,因为劲力爸爸除了抱着自己的屁股猛插,丝毫不懂性交的
技巧
第二天,村民散去,姨也都回家了。
胡翔妈妈一脸不高兴,整天没有出门。
一群没有教化好的野人,让她新婚之夜毫无尊严。
妈妈也不高兴,付出了身子,让一个什么不懂的男人一阵猛插,自己没得到真正的性快乐不说,还背上了心理包袱,没有守住女人的底线,丢了人,而且对女儿还不敢讲。
母女俩对这里再没有好印象了。
胡翔妈妈常用老家来贬低自己的丈夫,妈妈常对女婿冷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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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往事,胡翔妈妈就会觉得妈妈和丈夫相处不好,都是他老家人惹的祸。
丈夫对媳妇没有反驳,他从来都不反驳。
他说:“那这样吧,妈妈要来,咱这个沙发放开就是床,我睡外面,你和妈睡咱屋的大床。”
胡翔妈妈瞪了丈夫一眼说:“妈睡哪,不是你说的,得看妈妈想睡哪。你是最高兴,我妈来了,你什么的不用干了,还有两个女人陪你住。”
胡翔妈妈不说话了,她看不起自己的丈夫,没胆识,没脾气,只有一副空架子。
搞的自己现在还没钱,没房。
她叹息了,健健康康的生出孩子,怎么也得教育孩子别像他爸爸。
小两口冷淡了一会儿,丈夫尴尬地拿了一杯水,递给胡翔妈妈,他想开个玩笑缓和缓和气氛,他说:“妈,你喝水吧,小生送过来了。”
胡翔妈妈看看丈夫,真是没个男人样。
她淡淡的说:“床上高潮时你叫我妈,我应你,那是高潮。现在我妈要来,你再叫她妈,两个女人倒了辈分,你才高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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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来的那天是丈夫去接的,提着两箱行李,倒了两次公交车,进门后,妈妈汗出的衬衣贴到了身上,胡翔妈妈看的心焦,骂自己的丈夫说:“你还不躲一下,让妈妈洗澡。”
妈妈一脸满意说:“别说他,箱子是他提的,妈妈只是挤挤车。天热,汗出的多。我去冲一下身子”
妈妈洗完澡,胸上围了一条大浴巾,走出小卫生间。
她对胡翔妈妈说:“妈妈买了几件好看的内衣,也没有机会穿。给你穿穿看。”
母女进到里屋,劲力在外面听到胡翔妈妈说:“这也太透明了,跟没衣服一样。”
妈妈说:“这要再不穿,妈妈以后就机会穿了。女人老了,没人喜欢看。你看妈妈穿上这样的内衣,显得好看吗。”
老房子,没有门不透缝的。
劲力听到这里,忍不住趴到门缝往里面偷看。
他看到了岳母的透明内衣,两个大乳房确实好看。
他心想,岳母这会还光着屁股呢。
他往下看,可惜床挡住了岳母的下体。
这时,岳母付身摸摸床铺说:“蓉,你这个床买对了,床就得大,躺上才舒服。”
她说完脱掉了内衣,躺到了床上。
劲力在门外偷看着赤身裸体的岳母,白花花的真是个能让人消魂的女人。
这时妈妈一转身,身体正对房门,露毛了。
劲力一下控制不住,急忙隔着房门对里面说:“妈,蓉,我厂里有事,先出去一下。”
胡翔妈妈从里屋回话:“你去吧。什么时候回来,说一声。”
丈夫出门后,胡翔妈妈也躺到了床上,妈妈摸着她的肚子说:“怎么摸,都像个男孩。其实,劲力还是挺老实的,没有花花肠,你说他老家的男女都那个样子,他也不参与也算不错了。”
胡翔妈妈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妈,你对他有好感了?”
妈妈说:“妈妈只是对他放心。”
胡翔妈妈说:“他啊跟我第一次还脸红呢。”这是她们第一次赞扬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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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家门,劲力才感觉到自己急着出门是想找个女人,宣泄自己满盈盈的精子。
他摸口袋钱,走的太急,钱不够多啊。
他着急地想,哪里能借点钱?
他想起来了,有个远房不同村的姨,以前在市场上买菜,现在开了超市。
她有钱,找她借点,能行。
他急速赶到了他姨的超市。
姨看到外甥火急火燎进来,就问:“劲力,怎了么,有事啊?”
劲力看到有员工在,他对姨说:“姨,咱们到里面说。”
他们进了超市的小办公室,姨问:“看你急的,什么事?”
劲力说:“姨,我想赶快借点钱。”
“赶快?”姨听到这词,又看到外甥满脸涨红,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也跟着紧张起来,急急地问:“出了什么事?快告诉姨。”
劲力想,借钱出去找女人,不好说出口。
可是他了解他姨,泼辣粗俗,但很精明,对她很难骗过去,他如实地说了:“姨,我现在想找个女人,出了门,钱不够。”
姨听到这话,紧张的心一下放下了,她看看外甥说:“姨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你想找个女人。行,你跟姨回家。”
劲力一听,心想,跟你回家?
他说:“姨,你家哪有女人?我很久没有女人了。着急。”
姨说:“怎么,听不懂姨的话?姨就是女人。自古就没有女人借钱给男人,让他去找其他女人的道理。想操屄,姨也有,姨给你操。傻外甥。”
劲力听到姨明确的表明,有点吃惊。
姨靠到劲力身上,摸到他的下身说:“硬着呢,急得?姨去看看你姨父进货什么时候回来,他回来咱就走。”
她出了办公室,很快就回来了。
她带好房门说:“再等一会,你姨父快回来了。”她解开外甥的裤子,抓住阴茎:“还不小呢,让姨试试。”
她脱下裤子,撅起屁股,劲力看着姨白白的屁股,忍不住,从后面插入了姨的阴道。
姨说:“你看,想女人,就是脱脱裤子那么容易的事。还要出去花钱,真是傻瓜。”
劲力扶着姨的屁股,抽插几下,双手摸到了姨的乳房,姨直起身子,劲力的阴茎从阴道里出来了,她回身掀起衣服,把乳头放进劲力的嘴里。
两人裤子掉在地上,姨抓着外甥的阴茎,外甥吃着姨的奶。
这时,门被轻轻打开,一个女员工在门外说:“他回来了,到后面卸货去了。”
姨回头说:“行,我们这就出去。”两人提上裤子,走出办公室,女员工看到他们,指指外面说:“老板娘,还在后面卸货呢。”
姨说:“哼,他呀,干事就是慢。”
劲力看看那个女员工,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他问姨说:“是从老家带出来的吧?”
姨说:“是,用自己人放心。”她跟那个女人嘀咕几句,女听得点头笑了。
她走到劲力身边,解开腰带,让劲力看了一眼她的阴毛。
姨父进到店里,姨就对他说:“我和外甥有点事,出去一下,等会回来。”
姨父见到劲力,对他们说:“劲力,你来了,你们有事就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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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姨家的路上,姨问劲力:“你是不是看到了女人的大屄,才急成这样?”
劲力说:“是,但不能搞,所以就急了。”
姨问:“那个女人是谁,肯定是熟悉的,对吧?”
劲力和姨走在路上,他没有回答。
姨是明白人,也没多问。
她拍拍外甥的屁股说:“劲力啊,你想女人,女人到处都有。你看,跟姨一说,姨能帮你。姨跟那个女人一说,她都笑话你,说,我们都是现成的女人。想找女人,就找我们这样的女人。”
劲力被姨一拍屁股,感觉非常舒服。
他看看姨,能跟这样的女人走在街头也是一种舒坦。
他扣了一下姨的屁股。
姨说:“等回家,把姨扒光了。我们好好玩玩。”
一进门,姨就脱了衣服,抬起胳膊扭扭腰:“看看姨,这个女人,搞搞,不错吧?”
劲力看到姨已经不是以前摆摊买菜的农妇,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女人了,他摸摸姨的身子,一下把她紧紧搂到了怀里,急急地说:“姨,怎么早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呢。”
姨说:“快脱了衣服,姨想你的鸡巴。”她两手麻利的脱光劲力,一个大鸡巴直挺挺对着她。
她一把抓住说:“到底是小伙子,真比你姨父棒。姨现在也会口交了。”说完,姨张嘴把劲力的鸡鸡含入了口里。
一阵口交,姨缓缓劲,放开劲力的阴茎,指着沙发说:“姨新买的沙发,真皮的好几万呢。”
劲力听的两眼只瞪,他捋着姨的头发说:“好几万,姨,你真有钱啊。”
姨还跪在地上,哼哧一笑:“再有钱,现在不也是你的女人吗。”
姨这话让劲力听得可满足了,他扶着姨的头,看着姨微微张开的嘴,心里想:“姨,说得对,再有钱也是女人。”他觉得自己高大了,又把鸡巴又插进了她的嘴里。
姨挺挺身子,把乳房贴到了劲力的腿上,用劲力的腿毛摩擦自己的乳房。
她特别喜欢这种男人褪毛摩擦乳房的感觉,她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说:“我这奶让男人的毛一蹭,就感到很特别。”
劲力早就不同以往了,他扶着姨的头,想着姨好几万的沙发,自己不好好用用,真是吃亏。
怎么也得在那上面搞搞这个有钱的女人。
那个沙发舒服吗?
他想着,慢慢扶起姨,坐到了沙发上。
他没想到姨说:“姨还没在沙发上被男人搞过呢,这么贵的沙发,今天便宜了你。”
他分开她的腿,手指轻轻拂弄她的阴户说:“姨,从小到大二十多年,没想到今天能看到你这里。”
姨哼了一声:“别说话了,姨要实际的,弄我。”
劲力伏下身,伸出舌头,舔起姨的阴户。这是女人都喜欢的方式,没舔几下,姨就开始咿咿呀呀地低吟起来:“嗯——嗯——嗯——啊呀呀——啊呀呀——嗯——嗯——舒服啊—呀呀舒服啊——” “大外甥啊——别了——别了——姨受不了——操屄——操屄——啊哟——
哟——操女人——“
劲力扒开姨的腿,阴茎插进姨的阴道:“操——操你——操你——”
一阵抽插,劲力憋足的精子要射了,他一抖一抖的身子让姨也知道外甥要射了,她双腿用力攀住外甥的腰:“射吧—射到姨里面—”
劲力射了,阴茎在姨的阴道里一鼓一鼓,精液大股大股喷射出去。
射精以后,姨搂住劲力喘着气说:“姨好久没有这么享受了,啊哟,姨最愿意享受的就是男人的那一小会儿。那个大鸡巴啊,在屄里一鼓一鼓,射出的东西往女人里面啪啪直打,那个感觉可舒服了。说了你也不懂。等会跟姨,上床再做一把。”
劲力说:“姨,别让人回来了。”
姨说:“放心,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放假回老家了,你姨父,店不关门他不回来。”
劲力来劲了,阴茎又挺起来了,他摸着姨的屁股来到床边。
姨让劲力躺下说:“刚才都是你在上面,弄着我搞,现在我要在上面。”
劲力躺倒床上,用脚钩钩姨的大腿,说:“上来吧。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姨骑到劲力身上,把着阴茎说:“你说错了,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行,忘了刚才找我借钱的事了?你亏不亏啊,女人还要花钱。多亏你找我,这不,都给你解决了。”她说完话,屁股一沉,把劲力的阴茎全塞进了阴道。
她看着身下的外甥使劲扭动屁股说:“看我给你点狠的。”
劲力躺在姨的身下,双手揉搓的她的乳房,对姨说:“要是早几年跟你讲,就好了。那个时候想女人,只能自个偷着打飞机。”
姨低头用头发扫扫外甥的脸说:“那个时候,你看不上我,风吹雨打太阳晒,一脸邹摺的黑女人,你想的还不是城里白白静静的女人啊。就是你想要我,我也没有这个心思。那时不多赚钱,养好自己,也不能有今天。”
劲力扶住姨的屁股,腰往上一挺,猛地插了姨一下说:“你养好身子就有男人上床。”
“哪有女人不想男人的,”她趴到劲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有规律的动作着,动作越来越快,嘴里啊哟着颤巍巍的声音:“啊哟哟哟——哟—哟——哟哟——大鸡巴哟——我个大屄哟——操哟——哟—哟——操——操——操哟——”她猛地身子一颤,一股淫水顺阴道流出,她趴在劲力耳边:“大外甥啊,你可把我弄惨了,啊哟,累了。”
姨翻身躺到一旁,抓着劲力的阴茎,胸脯起伏,喘着气:“大外甥,啊哟,看看你的女人,都成啥样了,你还不倒啊。”
劲力摸摸姨的阴部,她岔开腿说:“别摸了,屄毛都黏糊的。哎呀,呀,我最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欢从后面搞女人,再弄。”她像发情般搂搂劲力,然后翻身崛起了屁股。
劲力看着崛起屁股的姨,四肢趴摊一副狗模样,这可是个有钱的女人,搞定她,自己就可以有女人又有钱了。
他现在感到自己特有能耐,兴奋地对姨这个女人边插,边摸,好像她已经是离不开自己的铁杆女人了。
劲力射了,精子满满地射进了姨的肚子。
穿上衣服,收拾好床铺,他们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姨对劲力说:“这会你可以回家了,姨还要去店里。”
劲力想去搂姨,姨推开他,从手包里拿出一摞钱说:“这钱,你拿着,不是借,是给你的。需要钱,用到准确的地方,姨都会给你的。”
劲力接过钱,又露出不该拿的假象说:“姨,这钱,我不能要。”
姨说:“你拿着吧,姨今天有两次高潮,这钱不多。姨很满意,以后想女人,别忘了姨。操屄还拿钱,比找妓女强。姨很满意。”
劲力回家的路上却觉得,姨这个女人真没劲,性交都那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