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时候,汽水是个奢侈品,我们一直把喝汽水当成非常高端的享受。
我们刚刚懂点哲学思想时,曾有过一个着名的结论:你要是口渴,喝凉水也比喝汽水甜;你要是口不渴,喝汽水也不比喝凉水好。
我现在又遇到了这道命题,面对着老崔这瓶凉水。
换做平时,我是肯定不会多看她一眼的,可今天不一样,一个下午莫名其妙的急急的想要,注定了我和老崔要发生点什么。
我不喜欢连裤袜,但老崔穿的却是,所以我给她从中间撕开了,然后也不需要什么前奏了,戴上气球,直接给她顶了进去。
小点声!我接着训斥她,你说你那么大声要把谁喊来?
老崔可不管,她自打春节后从家里出来,就没有过这种事情,遇到我这个家伙还这么大的,哪能控制住自己的呼唤?
时间紧,任务重,而且我心里也有心事,所以很快便和老崔完成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她:回去买双袜子吧。
老崔心满意足地走了,满足了自己的需要,赚到了钱,还有人给自己撑腰。
唉,总算是排出了,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加快工作效率,今晚男爵夫人还住在这里,跟我们探讨为什么不能批量生产。
为什么?
我当然不能告诉你我会“十二生肖房中术”我只好说配方太复杂,取料太严苛,所以不能批量生产,不过没关系,有其他的产品,加上这么一种极品,可以打物以稀为贵这手牌。
男爵夫人对我的思想还是一直比较欣赏的,但她有提及代加工工厂的管理,说是像米达水产那样的,绝对不能合作了。
她还对牟总说让牟总查查,这到底是谁的关系,关系没错,但自己不自觉,可是砸大家的生意。
牟总当然不能查,他当然知道是胡媚安排的,只好答应着。
男爵夫人继续说道:我们的订单会越来越大,你们目前这几家代加工工厂的规模恐怕还是不够,而且我昨天又给辞了一家,你们现在加快速度找代加工的。
走到现在,我觉得我的思想觉悟的高度应该有所提高了,而不仅仅是一个打工仔的目标——攒钱,首付,讨老婆。
首先,我现在手头的资金完全够在墨都买得住房一套,我饭庄的经营风生水起,甚至在年前就能收回投资。
至于我在厂里鲐鱼进货、下脚料收购和代加工工厂的提成,我的收入绝对可以算得中产。
别忘了我手头还有一本成色极佳的康熙字典!
我要投资!
饭庄的日战告捷,让我尝到了投资的甜头。
下一步我要投资的,便是洗浴中心。
在墨都市区开一家服务项目足够多的洗浴中心,凭借自己的经验和胡媚的社会关系,定能稳赚不赔。
至于饭庄,等手头钱攒够了我肯定要在市区开一家大的。
另外一个纳入我计划内的,是要开一家民营医院,凭我的“悬壶济世”之绝技,定能叫响墨都的市场!
锦衣夜行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回我老家海舟投资也要提上日程——我在憧憬着自己美好的未来,晚上石榴又来到了我办公室。
石榴很少这么晚过来,看来今晚她就没打算回家。
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并研究下一步选择代加工工厂的一些策略,我让石榴先坐在我沙发上等着。
一会儿,大光过来了,递给我一个纸质手提袋,里面是两条大毛巾。大光临走时,从我抽屉里偷走了一盒气球。
今晚,会不会是我和石榴的第一次?
本来,我不想让我俩的第一次发生在沙发上,沙发适合偷,不适合两口子做,尤其是神圣的第一次做。
但我俩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谁能保证自己一直冷静和理性?
石榴今天穿着运动T恤和运动短裙,很像是个打网球的。
这种衣服,她还穿着丝袜,而且是那种在阳光下和灯光下都闪光的类型。
当然是连裤的。
我俩看了一会儿双方都喜欢看的日本电影,石榴看得津津有味,我的手也在活动,直到电影里面的女艺术家高喊着一库,我手上一使劲,把石榴的连裤丝袜从中间那个地方给撕开了。
这是我今天撕碎的第二条连裤袜,但穿这个的两个人却是天壤之别,下午那个简直是对我审美观的批评。
当我撕开,当我把手伸进去,碰到我最心爱的人的皮肤时,我已经不再理性,我也没有想到那套“十二生肖房中术”现在的我俩,就是一对普通恋人。
很快,我的头伸到了那里,我把丝袜破的地方里面还有的那件小衣物往旁边一拨:平生见过的最典型的,颜色最纯正的粉红色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