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莹的笛声悠扬,引来了割芦苇的几个人侧目来看,当他们看到如此优美的笛声又是出自一个如仙子下凡般美貌的姑娘之口,都不觉看痴了。
割芦苇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我的高中同学旦旦,他是今天的东道主,当然,我不会亏待他,就为了我和芷莹能有一次比较浪漫深刻,今生难忘的幽会。
而旦旦没想到我能带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顺着笛声到了岸边,就那么站在芷莹的前面,看着极品美女,听着天籁之音,我觉得旦旦这一头芦花没白落了,至少有这么美好的视觉和听觉享受。
芷莹吹完一曲,看看眼前的旦旦,微微一笑,估计能把旦旦的骨头都给笑酥了。
旦旦赶忙自我介绍:我叫旦旦,是小莫的铁哥们。以后妹妹的膜都是我的了。
我很反感旦旦说话够难听:什么叫妹妹的膜就是你的了?说话说明白点,割你的芦柴吧。
好在芷莹根本没有在意,肯定是装作听不懂:没事,这个旦旦哥哥说他以后给我采集笛膜呢,我非常感谢。
旦旦听到芷莹还跟他说话,很是高兴:今天中午喝酒吧,别说咱镇上没有好吃的,我带你去吃点风味。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便对他说道:一起去吧,去哪里吃?我现在不太喝酒了,正好今天也开着车,吃点菜就行。
旦旦笑道:还能去哪里啊,咱去那个红艳艳啊。
红艳艳?我倒是挺熟悉的,而且在那边留下过很不错的回忆。
旦旦家所在的这个乡镇虽然在海舟西边,离城里很远,但因为紧靠昔日的南北大动脉S国道,南来北往的车都从这里走,而这里恰好又处在两省三市交叉口,属于典型的三不管地带,便成了路边店的天堂。
这里的路边店,以价格便宜,菜品可口,姑娘年轻,办事安全,从不宰客而着称。
南北客商司机,有时专门到了这里才住宿,这里的名气,在本地的知名度远不如那些经常跑路的司机。
而红艳艳酒店,则是这些路边店之翘楚。
红艳艳的姑娘,都是这里的老板娘红艳亲自挑选的,一个比一个艳丽。
这个老板娘,年轻时在外省唱过歌厅,当过头牌,深知质量是口碑的保证,口碑是生意的保证的真谛。
她开店的能力也让别人刮目相看,她店里最不起眼的姑娘,也比别的店的头牌有光芒,她亲自出去招工,全国各地的姑娘都有,而且这边的待遇又比其他店高得多。
要不是这些姑娘的流动性偏大又多是外地人,老板娘都有给她们买养老保险的准备。
在姑娘上,红艳艳做到了精中选优;在菜品上,老板娘红艳更是做足了功夫。
她从南方聘请了大师傅过来掌勺,不光烟酒全包,晚上还让姑娘轮流着陪,当然是老板娘掏腰包。
大厨有这么好的待遇,自然会卖命把自己最好的厨艺展示出来,防备老板娘一看他不顺眼让他卷铺盖,这种好事哪里找去?
也可能是红艳艳开得太好,菜品和姑娘都做到了极品,渐渐地她这里的常客和主顾就不再是那些过往司机车辆了,而更多的成为了海舟的那些领导和成功人士的乡村俱乐部。
而老板娘红艳依托自身优势,很快就跟几个主要人物建立了床上关系,让她店里的生意愈加红火。
去年冬天,我从墨都回海舟。
当时虽然是个小翻译,还是有点小权力的。
我另一个高中同学做水产买卖的,给我们和韵公司送了一秋天的水产,我回来他自然要好好请客。
就开车跑这么远到了红艳艳,光我俩喝酒没意思,就喊上了旦旦。
那晚上,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们跑了几十公里来这边。
这边的姑娘,不管是相貌气质素质还是服务,都不亚于墨都这个大城市的那些夜总会。
而这边却比那些夜总会直接的多,也便宜的多。
菜还没上,那个同学便叫了三个姑娘,质量都不错,虽然价格上三个也不如墨都一个。
我们三个每人一个,接着他命令:把衣服都脱了!
令我称奇的是,那几个姑娘就什么都不穿,陪着我们吃饭,而过来上菜的服务员,就跟没看到一样。
吃完饭,我们各自开了房间,跟各自的姑娘狠狠地放了一枪,这里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今天,旦旦有约我去红艳艳,自然是想再去那边看看那些漂亮姑娘。可他就不想想,我还带着一个漂亮姑娘,去那里怎么再叫姑娘?
再说了,就是即使给我叫了,我也不能做啊,我正在完成我的集邮任务呢。
做完了芷莹,我就可以学到蛇的各种绝技了,我就不再是一项绝技都没有的普通人了。
而且,今天过去,肯定是我请客,旦旦一个割芦苇的,哪里有这么多钱?肯定是要从我腰包里掏。
我掏就我掏吧,谁让我今天来麻烦他,我便说道:红艳艳的菜品,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去尝尝吧,至于其他的服务,我就给你叫就行。
芷莹问:什么服务啊?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