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的嘴唇很凉,但没有发抖,也没有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
仅仅是几秒钟的一个吻,白玫瑰撤回,然后问我:师哥,这样不好吧?
我说:有啥不好?我是认真的。
白玫瑰说:这样嫂子会吃醋的。
我反问:你没有男朋友?
接着,我又把她抱紧,接着吻了下去,这次我可不打算饶过她了,直接动用“文德神技”让她鼻子里哼出的声音与溪水共鸣,与秋风同醉。
等我俩站起身来,她便挽着我的胳膊,俨然一对情侣漫步在这公园,享受着年轻,享受着生命,好久没有让自己这么放松过了。
自从我离开校园走进工作岗位,我从来没有放下身上的担子,每天疲于奔波,从外贸公司的小操作,到食品公司的小翻译,现在走到了副总这个级别,每天都在忙,忙,忙。
一个忙字为借口,以为“直到老得哪也去不了”我才能享受清闲。
好在自己有这么几天清闲时间,好在自己遇到了如此美丽而优秀的白玫瑰,好在自己用那张神奇的表盘预测到我和白玫瑰将能发生的事情,好在…
所以,在好。
午饭是在一个很有特色的小店吃的,我今天穿着大学时代的衣服,如果不是我开的车,我更像是一个大学生。
没有办法,只要你开了车,你就不会再想去挤公交。
午饭后,我带着她去了那家我和胡媚经常下榻的宾馆。到了宾馆楼下,白玫瑰有些不乐意了:师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笑道:是不是觉得我路子很熟啊?钓了姑娘,吃完饭就来宾馆。
白玫瑰没有回答我,算是默认了。
我说:要不我以我残存的人格跟你来一个约定,晚饭之前,如果我有比吻你进一步的行动,别说以后不见你,以后我连白石村和咱们母校都不去了。
这样够了吧?
白玫瑰笑笑,还是没有回答。
还是得我说:我只是觉得,茫茫都市,找个宁静的,可以坐下来谈心的,属于自己的空间太难了,除非,你可以去我办公室。
白玫瑰说:那去你办公室就是了,干嘛还得跑到这个让人遐想的地方来。
两害相较取其轻,我正是运用了这个心理战术,不然突然把她带到我办公室,她还未必能乐意,现在倒成了我尊重她的选择了。
我还在跟她解释:我公司在城郊,我怕你以为我要把你卖了呢。
白玫瑰说:去你办公室看看你工作的地方,我也可以学习学习啊。
再次感谢神奇的表盘,子时通知我和白玫瑰有戏,刚过了午时,我就带着白玫瑰向我办公室出发。
今晚,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将再添一个新成员,将办公室的沙发上的故事继续写下去。
办公室来了客人,尤桃过来给我俩倒水,尤桃还专门多看了几眼白玫瑰。
美女见到美女,总是会多看几眼比较一下的,哪怕尤桃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姑娘。
尤桃虽然没经历过那事儿,但她的心如明镜,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的人物更迭和故事,她了解得不比任何人少。
但白玫瑰尚不知道我这个沙发上写下了多少故事,她还是很喜欢坐在沙发上的。
她穿的是牛仔裤,不像穿着裙子,当坐在沙发上之后能看到大腿,甚至大腿向里的弧线。
从这一点来看,牛仔裤的确不如裙子让人有想象空间。
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告诉我们,一个身材超级棒模样超级漂亮的超级美女穿着牛仔裤,而且是紧身牛仔裤,肯定要比一个长相一般的姑娘穿着丝袜和裙子更有吸引力。
况且,看惯了短裙丝袜,突然看个牛仔裤也是很养眼的。
一个下午跟白玫瑰聊了很多,除了岳梦,我毕业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跟我有共同话题的。
我和岳梦聊的都是工作上和社会上的事情,而我和白玫瑰聊的却是大学时代和文学之事。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告诉我们,抱着一个大火炉,过了一分钟像过了一个小时;跟一个漂亮姑娘面对面,过了一个小时,就像过了一分钟。
所以,几分钟之后,天擦黑了,我带她去了石磨饭庄吃了晚饭,晚饭后再回到我办公室。
白玫瑰问我:师哥,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说:你早不说,这么晚了,哪有公交车啊?我这边有接待处,你住在客房里吧。
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下午的时候不急着走,都吃完晚饭了反而开始要急着走了,你这不是半推半就吗?
我中午跟她做过保证,晚饭前没有进一步行动,晚饭后可就不好说了,所以她再进我的办公室,这事情就比较好办了。
我俩接着聊文学,我聊起一部她不太熟悉的古书《笑林广记》她对自己不太了解的书挺感兴趣。
但没想到我的目的,我说笑林广记是为了引出其中的一个笑话,我便讲给她听。
说一个秀才新婚之夜,跟媳妇洞房,媳妇说道:痛哉痛哉,秀才解释:徐徐而进之,浑身通泰也。
白玫瑰笑得非常灿烂,白里透红,果然与众不同。我便把她拉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在她耳边说道:玫瑰,我也给你徐徐而进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