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现在,估计您肯定会发现一个规律,就是我在写办那种事情的情节时,从来没有重复的。
就是每一次做,都有各种不同。
我不喜欢千篇一律的做,更不喜欢像背课文一样地重复那些情节,所以,每次都有新感觉。
而我这次跟胡媚来玉米地,我俩还是要有点创意比较好。
白石村不大,而胡媚选的这块地离村里特别近。
现在已经是半夜,我俩从车上把被子抱下来,找块干净地方铺上。
我却发现我们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便是野地里蚊子多得可怕。
这些蚊子平时难得吃一次唐僧肉,今晚送上了两个活的,而且过会儿肯定都会不穿衣服,随便蚊子怎么咬都行。
我又一次低估了胡媚,人家毕竟比我多吃了十几年的饭,她带着工具呢。
一瓶风油精,看似平常的风油精,却是jun用的,当年在热带雨林里防止蚊虫甚至毒蛇的打扰,就是甩点这种风油精即可高枕无忧。
在这片平原地带的玉米地,用这种风油精都有种杀鸡用牛刀的味道。
果然,别说蚊子咬,我连蚊子的声音都听不到了,那就开始吧。
怎么进行?
现在的另一个问题就是,胡媚平时办事的时候的呐喊声音非常大,穿透力极强。
这荒郊野岭的,格外传音,声音肯定会从玉米地出发,飘进白石村村民的耳朵里。
万一哪个愣头青以为是谁在玉米地被人非礼,跑到玉米地里一看,原来是两个投资者在这里野合,我俩以后在白石村里还怎么混啊?
有的时候,难点一旦被攻克,难点便会变成亮点。
比如,我想到了一个创意,我的车上还有几块白石村的豆腐,我切出一小块,让胡媚含在嘴里。
并告诉胡媚:含住,不能吃了,更不能咬碎,咬碎了过会儿喊的时候容易被呛进气管。
等我俩办完事儿,我得检查豆腐是否还完整。
胡媚嘴里含着豆腐,声音自然喊不大,又被豆腐过滤了一下,自然更小了。
而嘴里的那块豆腐,我在跟她吻的时候,我的舌头碰在豆腐上,可以充分地借力打力,借柔软的豆腐点击她口腔里面的穴道,这力传递的过程中,又有各种力量的变化,自然让胡媚更加无法预测下一击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
每一次碰击,胡媚都极为满足,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把力量用在她的手指上,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用双脚套在我身后,帮助我把家具送了进去。
周围是快要成熟的玉米,田野里入秋后夜里的阵阵凉风吹在我俩身上,都说摩擦生热,那我俩就好好生一下热量吧。
胡媚的大姨妈刚走,现在还处于传统意义上“前七后八”的安全时期,所以我俩今晚没用气球,在最原始的玉米地里,最零距离的深入交流。
虽然已是中秋,但这片玉米地里洋溢着春澎无限。
很遗憾我事先没有准备,不然到我的红裙子浴都给胡媚带上几件衣服,就是那种三四十年前农村妇女穿的红小袄蓝裤子方口鞋,头上再顶一条头巾,那样会更加有视觉效果效果和想象空间。
因为在玉米地里,我只是施展了我的七十三变,没敢用高老庄三回旋,因为施展了高老庄三回旋,我俩办事的时间就拖到下半夜才能结束了,肯定会冻感冒。
开车回到宾馆,胡媚疲劳得很,赶快睡下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赶快拿出那个神奇的表盘,看看即将来临的这天,谁将会跟我走得更近?
谁又是不方便碰的?
从零点位置开始,石榴、胡媚、米若、芷莹、小婉、玫玫、岳梦、尤桃、百合、白玫瑰、黄杏、清子。
谁的名字上又会绽放什么样的光芒?
遗憾的是,这个名字一旦写上便不能涂改,不然我真想把可可的名字写上。
快要到一点的时候,名字一个一个被照亮了。
除了躺在我身边的胡媚,其他十一个名字都亮了。
今天有三个名字闪着蓝光,分别是岳梦、尤桃和白玫瑰。
岳梦和尤桃闪着蓝光没什么,我好几天没回我的办公室了,她们肯定对我一肚子意见。
而白玫瑰对我闪着蓝光我是彻底搞不懂了,为啥啊,为啥啊,我带你回趟你老家,还给你们村捐了款,你为啥就讨厌我了?
但闪着红色光线的那个名字,着实让我兴奋了一把,黄杏!黄杏!我今天要继续约她!
虽然我搞不明白黄杏怎么会对我产生好感,或者说我今天拿下黄杏为什么会那么没有难度,但我对这个神奇的表盘上的功能会深信不疑。
胡媚睡得很甜,很香,我突然想起我最近刚学到的过目不忘的本领,我的眼睛就是相机。
胡媚现在是完全赤诚相见,我给胡媚摆了很多POSE,然后都原原本本地记在我的脑海中。
胡媚虽然已到了不惑之年,但她的姿色,远比一些年轻的可以算的美女的美女美得多。
以后不常跟胡媚在一起,偶尔闭上眼睛欣赏一下也好。
而且我是用我自己的眼睛拍照,即使胡媚突然醒来,肯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也只是会跟我笑一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