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以武装部队总司令桑迪上将为首相的军人临时政府正式宣布将在一个月内还政于民,并启动相关的法律程序。军人政权宣布的计划是在国会内协商选举新的过渡政府首脑,并由获选者全权组织内阁,过渡政府任期定为三年。一俟过渡政府组成,现军人临时政府将宣布总辞职,立即交卸全部行政权力,交由过渡政府管理国家。过渡政府任期届满时将同时解散国会,举行大选,恢复到宪法规定的宪政轨道。
此令一出,立即在整个ZX国政坛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军人政变仅仅两个月就要还政于民,这在政变当家常便饭的ZX国从无先例。而且军人政变后交权却不解散国会、不进行大选,而只是在旧国会内协商选举过渡政府首脑,这样的交权方式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明眼人其实一眼就看能出来,这是为偏袒民主联盟而量身定做的交权方式。一时间,橙巾团群情激奋,紫巾团方面则鸦雀无声。
反而是西万家族对军方的反常决定一直保持沉默。
其实军方还政于民的计划宣布后为国党高层第一时间就召集紧急会议进行了评估。很显然,军方和受他们偏袒的民主联盟之间发生了龃龉。军人仓促交权带有一定的负气情绪和急于与急剧恶化的经济形势撇清关系的成分。
而在国内基本政治格局没有发生根本变化而颂韬本人又不能现身国内的前提下,不经大选而在旧国会内直接选举过渡政府首脑是民主联盟能够想出来的最好办法了。毕竟经过临时国会和修宪议程,目前在国会内部形成了双方势均力敌的局面。而出了国会,所谓的民主联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只在WY城里有一定的影响力。他们的绝对劣势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即使在国会,为国党方面也没有任何畏惧。虽然民主联盟利用军方的强势强行制定了所谓的二元表决制,使他们以议席少数而占有国会均势。但国家治理能力是他们的硬伤。他们参加军政府主管经济财政这将近两个月已经是左支右拙、漏洞百出,连他们自己人都快造反了。
鉴于这种情况,为国党高层决定参加国会协商,并不强求马上翻盘,而是力求给民主联盟最大的压力,以从容应对,静观其变。
军政府还政于民的决定公布几天之后,情况逐渐明朗。先是民主联盟方面在国会提议由昂潘出任过渡政府首脑,紧接着,为国党方面也推出了自己的候选人。他们的人选是接替颂韬担任新注册的为国党党魁的文沙。
随后,双方开始了国会辩论和外围造势活动。一时间,WY城里的报刊、电台、电视等传媒都充满了双方的竞选宣传,WY街头也陆续出现了零零星星的橙紫交织的热闹场面。
可此时在WY城外,远离政治喧嚣的北部山区,正在死灰复燃的大毒枭龙坤的老巢里,西万家族的两个年轻女人蔓枫和楚芸还在无穷无尽的羞辱和蹂躏中苦煎苦熬。
蔓枫的预产期已经越来越近,由于肚子里怀着双胞胎,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像口大锅。她自己都快看不到自己的肚脐眼了。稍微一活动就气喘吁吁、满头虚汗。但即便如此,龙坤和他的手下对她的羞辱折磨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变本加厉。
阿巽对蔓枫的痴迷已经是尽人皆知了。他现在每周都会过来给蔓枫检查身体,有时一周会过来两趟。他不在的时候还会经常派宏赡过来,几乎是不间断地监控着蔓枫的状况,眼巴巴地等着那个他期待已久的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除了给蔓枫检查身体之外,阿巽还特意给蔓枫布置了任务,命令她多多锻炼下身的肌肉。他说,作为一个妇科医生,能亲眼看到一个女人把两个孕程不同的胎儿一次生出来,是可遇不可求的难得经验。千万不能浪费老天赐予的这百年不遇的良机。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蔓枫自然生产,到生产时蔓枫必须要用自己的力量把两个孩子一个个从自己的产道生出来。
这一下蔓枫可倒了大霉,龙坤的手下又找到了羞辱玩弄蔓枫的新乐子。蔓枫除了每天必做的口交、肛交等功课之外,还要承受看守们五花八门花样翻新的各式羞辱。
他们先是把生鸡蛋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用力夹,要她用自己下身的力量把鸡蛋夹碎。蔓枫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憋的满脸通红,气喘如牛,连尿都憋出来了,但就是无法把鸡蛋夹碎,反而一次次把鸡蛋挤的滑出阴道,掉在地上摔碎。
他们为此狠狠地惩罚了蔓枫几次,强迫她吃精喝尿,甚至逼她在他们大便后给他们舔肛门。但试过几天之后发现蔓枫根本不可能做到,于是换了新的办法。他们把乒乓球塞进蔓枫的阴道,命令她仰面躺下,两条大腿岔开向上举起,然后下身用力把乒乓球挤出来。
这次他们得逞了。蔓枫吭哧吭哧地全身用力,终于把被他们强行塞进她阴道深处的乒乓球挤了出来。开始是勉强挤出体外,后来慢慢可以挤的远一点,几天之后,她已经能按照看守们的命令把乒乓球挤到他们摆在半米开外的小篮子里了。
这一下看守们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乐此不疲了。
今天早上起来之后,蔓枫和楚芸排泄后照例先互舔下身。把对方的蜜穴、菊门都舔的干干净净之后又一起给看守们口交。灌了半肚子腥臭的精液之后才被允许吃饭。吃过饭后,楚芸被丢在一边,跪在墙角傻傻地发呆,眼睁睁地看着蔓枫挺着大肚子被看守们肆意玩弄。
看守们今天玩的是一个前两天已经试过几次的新花样。一个看守把喝剩了半瓶的啤酒瓶放在地上,命令蔓枫蹲上去,把瓶口深深坐进自己的肉穴,然后翻身仰面躺下,让酒瓶倒立起来,变成口朝下,让瓶子里的啤酒灌进她的阴道。
可蔓枫每次翻身的时候,已经松弛的阴道内肌肉的力量都无法夹住冷冰冰滑溜溜的瓶口,身子一歪,深深插在她穴口里面的瓶子也跟着脱了出来,倒在地上,酒淌了满地。
蔓枫已经弄翻了两个瓶子了。现在看守们毫不犹豫地把第三个酒瓶放在了地上,蔓枫脸憋的发紫,笨拙地挪动臃肿的身体,挺着硕大的肚子,艰难地掌握着平衡,靠着直觉把蜜穴口对准了硬邦邦冷冰冰的玻璃瓶口。
她闭眼屏气,慢慢地把沉重的身子坐了下去,直到细长的瓶口部分全部没入她的身体,她柔软的花瓣触到了瓶身。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屏气凝神,下身用力收缩,慢慢地直起腰,抬起了沉重的大屁股。
装了半瓶酒的酒瓶跟着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离开了地面。“好……好……使劲…夹住…别松劲…哈哈…小骚屄马上有酒喝了!”四周围观的看守们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了起来。跪在一边的楚芸也在为蔓枫暗暗着急。她每次都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失败的。
酒瓶已经被蔓枫用下身黏湿的肉穴夹着提高到离地差不多一拳的高度,她小心翼翼地仰身,屁股慢慢地往地上的垫子上坐去。酒瓶跟着倾斜了过去,眼看蔓枫的屁股就要触到垫子,谁知已经斜过来的酒瓶噗地一声从蔓枫红肿湿滑的胯下脱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滚到地上。淡黄色的液体冒着白沫淌了一地。
蔓枫臃肿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垫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道晶亮的汗渍顺着鬓角淌了下来,半闭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他奶奶的,枫奴,别给老子装死狗!起来,接着来!我就不信你一个美国大硕士连这么简单的功课都学不会!”一个大胡子看守冲过来朝蔓枫光溜溜的屁股上随意地踢了一脚。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一脚把躺在地上的瓶子踢到一边,手里拿着半瓶啤酒又要往地上放。
“慢着慢着……我看蔓枫今天满辛苦的,你们看看这小骚屄,都搞松了嘛……”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看守凑了过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蔓枫湿漉漉的肉穴搅弄了几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肉不笑地对蔓枫说:“枫奴,主人帮帮你,帮你练练你的小骚屄,练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么样啊?”
蔓枫正挺着肚子仰在垫子上喘息,听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地回答:“是,请主人开恩……”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瞪大了眼睛哆嗦着楞在了那里。原来,那个白面看守手里举着一根深褐色浑身都是麻点的小棒槌一样的东西,正朝着她淫笑不止。
蔓枫认出来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种多汁的根茎植物,据说它的汁液接触到人的皮肤会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可当蔓枫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早有两个看守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按住了她的两条原本就岔开的大腿。
那个白面看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刮皮器,嚓嚓几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了个干干净净,手里举着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过来。
“哎呦……主人…求求你…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再让枫奴试一次吧……这次一定…一定可以的………”
看守们一个个嬉皮笑脸,哪里听蔓枫的哀求。蔓枫臃肿的身子仰在垫子上,双手背铐被压在自己的身下,两条大腿大大地敞开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红肿粘湿的蜜穴袒露无余。
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拨弄了两下,把两片紫褐色的肉唇分开。白白的麻薯肉表面渗出了一层乳白的浆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白面看守前后拉动麻薯,在蔓枫敞开的肉穴口上来回磨蹭着,不一会儿,原本软塌塌的肉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来,上面裹了一层乳白的浆液。
蔓枫臃肿的身体在垫子上笨拙地来回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白面看守见了,阴险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来,朝着敞开小口的蜜穴插了进去。
蔓枫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两下,肥大滚圆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头也无奈地摆来摆去。可这一切都无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动作。他手里的麻薯已经几乎全部插进了蔓枫的阴道,并且开始慢条斯理地来回抽插起来。
“啊…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随着麻薯的抽插喘息呻吟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无所顾忌。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白面看守终于把麻薯从蔓枫的肉穴中抽了出来。这时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经瘦了一圈,而蔓枫紫褐色的穴口却粘乎乎地汪着一层乳白色的浆汁,像是刚刚承受过男人大肉棒的急风暴雨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松开了手,蔓枫慢慢地收拢了双腿,缓缓地侧过身,笨拙地抬起了上身。忽然她嗯地一声,身子软了下去,颓然歪倒在垫子上,脸颊上一点点显出潮红,紧紧咬住嘴唇,死死并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来。
蔓枫的脸憋的发紫,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焦躁。她把硕大的肚子抵在垫子上,双腿不停地搓着,嗓子里嗯嗯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痒啊…痒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主人救救枫奴吧……”
一群男人围了一圈,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在垫子上无助地挣扎哀求的蔓枫,但没有一个人出声。蔓枫的哀嚎越来越凄惨了:“主人……求求你们……枫奴求求主人了……枫奴受不了啊……求主人来肏枫奴吧……枫奴的小骚屄痒死了……快来肏枫奴吧……”
哐啷一声响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看守搬了一块沉重的铁板扔在了地上。铁板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卡口,一个看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熟练地装在了卡口上。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会意地笑了。原来,他安在铁板上的,是一个硕大的塑胶假阳具。那东西又粗又长,还浑身都是丑陋的疙瘩,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那个白面看守再次出现了。他凑到蔓枫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着蔓枫滚圆的大白屁股幸灾乐祸地说:“枫奴,你不是求主人肏你的小骚屄吗?主人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边了吗?那是主人专门给你准备的。你过去自己解决吧。”
蔓枫只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行,下身淫痒难熬,求人没人理会,想伸手去抠,双手却都被铐在背后,无论如何也够不到自己的胯下。正万般无奈之际,听看守这么一说,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远处的那根硬邦邦的假阳具。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顾地抬起沉重的身躯就往那边扑过去。谁知脚下一软,扑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
围观的看守们见了,一个个哈哈大笑。白面看守招手叫来一个同伴,一边一个伸手到蔓枫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来。他们呼哧呼哧地跨前两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枫像一团死肉一样拖到了钢板跟前。
蔓枫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跨了上去,挺着硕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阳具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一沉,噗地一声粘液四溅,粗大的假阳具一下就被蔓枫坐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
两个看守松开了手,几个看守在蔓枫的身边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她骑在假阳具上不管不顾地上下起伏,让那丑陋的假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楚芸跪在墙角,看不清人群中的情形,但可以清晰地听到蔓枫呼哧呼哧的喘息和畅快的呻吟。在人缝中可以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几乎毫不停顿地起伏运动着,甚至可以看到那一对硕大的肉团上下翻飞。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蔓枫在做什么,她的心一点点碎了。
忽然,牢房的大门咣地一声打开了,紧接着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枫奴,你看谁来看你了!”
蔓枫白花花汗渍渍的身体猛地一抖,她听出那龙坤的声音,但她气喘吁吁的起伏运动却丝毫也没有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压下下身那令人揪心的淫痒。
楚芸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真的是龙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两人吃力地抬着一个硕大的麻袋,一进门就砰地把麻袋扔在了地上。楚芸心惊胆战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动,而且似乎还有压抑着的人的喘息从麻袋中隐隐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