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坤老巢的起居室里,龙坤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一边小口啜着洋酒,一边眉开眼笑地观赏着对面墙上大屏幕里正在播放的视频。视频里,一丝不挂的蔓枫正随着疯狂的音乐节奏像蛇一样胡乱扭动。这屋里的音响效果很好,一阵阵狂躁的喧嚣震的人头皮发麻。不过,龙坤身在其中却显得十分享受。
龙坤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跪着赤身露体双臂反铐的楚芸。她此时正伸长脖子鼓动着两腮一丝不苟地舔舐着龙坤胯下那一团臭烘烘的大家伙。背后震耳欲聋的喧嚣好像和她完全无关,她把龙坤胯下的那团臭肉仔细舔过一遍之后,张开小嘴,把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的肉棒含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吱吱吸吮了起来。
在龙坤的右侧,沙发前的地毯上摆着那个形状怪异的矮木架,架子上挂着两个小小的摇篮,两个白白胖胖的婴儿躺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架子的后面,紧靠着沙发,跪着赤身露体的蔓枫。她正挺腰俯身,让两只鼓胀的乳房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两个婴儿的面前。而那两个襁褓中的婴儿似乎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张开小嘴,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猛吃了起来。
蔓枫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百感交集。没有想到,就这样在万般无奈下不明不白地被迫做了母亲,还要这样屈辱地喂养自己的两个孩子。不知道将来孩子长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会怎么想他们的母亲。蔓枫漂亮的大眼睛里不时露出慈爱和悲哀交加的复杂目光。
蔓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张可爱的小脸,对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强大的声浪似乎充耳不闻。她知道龙坤在看什么,那声音她太熟悉了。那天她不知怎么了,对自己的身体完全失控了。她知道那天自己有多么疯狂、多么淫荡。但她对此已经麻木了。这样的羞辱她经历的太多了,唯一的不同是,那天是在公众场合,是在上百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但这对她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够马上离开这个世界。
忽然门外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门一开,呼啦啦进来好几个男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披侬少校。他一进屋就东张西望,当他的目光落到赤裸身体跪在沙发前专心哺乳的蔓枫白花花的身子上时,仿佛大大地松了口气。
披侬一屁股坐在了龙坤的身边,瞟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视频,伸手拍拍旁边蔓枫光溜溜的屁股,大大咧咧地对龙坤说:“登敏这小子还真的把枫奴送还给龙爷了,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龙坤得意地对披侬说:“怎么,对龙某人这么没信心啊!”
披侬长出一口气道:“那天登敏要借枫奴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龙爷你居然还答应了。前天我听说外面出现了枫奴在登敏的地盘跳脱衣舞的片子,可是把我吓了一大跳。这混蛋居然让枫奴光着屁股去抛头露面,还拍了片子捅到外面去。真是不知死活。我以为枫奴还在登敏的手里。要是不小心被别人弄了去我们可就都惨了。”
龙坤淡然一笑道:“我哪有那么傻?他借枫奴想要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可他儿子在我手里,他哪里敢胡来?再说,枫奴现在是块烫手的山芋,他不过是想替我爆个料,给我挖个坑。他不会捂在自己手里的。我答应借他一天,他第二天就乖乖地把枫奴给我送回来了。不过,人送回来了,我的人把枫奴在他那里的精彩表演的录像也带回来了。
他还想给老子使绊子?老子不等他动手,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他一说要借枫奴,我就知道他打主意要算计我。有意让枫奴去抛头露面,引官家来找我的麻烦。可他也不想想,枫奴是在哪里跳的艳舞?他就是想往老子身上栽,也得有人信啊!
他那天见到枫奴给他生了儿子只顾高兴了,我故意让枫奴光着屁股和他合影,他还美的不行呢,还傻乎乎的拿出警服让枫奴穿了和他合影。这不,枫奴和他的合影一放出去,马上轰动了大半个世界。枫奴光屁股跳舞的片子再一放出去,他就和枫奴一起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我听说,警察和军队已经把对面的大溪围的水泄不通了,登敏这回能跑出去就要烧高香了吧!看他还有心思和老子作对?哈哈!“
披侬看到龙坤得意的样子,心头没来由地一紧,皱起眉头说:“这么说,这片子和照片都是龙爷放出去的?龙爷,你倒是痛快了。可你想过没有,我也和枫奴一起照过相啊!要是这家伙狗急跳墙,把我和枫奴的照片放出去,老弟这一辈子不就都交代了吗!”
龙坤嘿嘿一笑:“老弟放心,那天我特意关照了,登敏的手下谁也没得机会照相,他手里绝对没有老弟你和枫奴的照片。再说他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逃命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算计你?况且他恨的是我,你没有事情的,尽管放心好啦。”
龙坤的话反而让披侬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可看看龙坤得意忘形的样子,他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时龙坤忽然看到了和披侬一起进来、坐在一边一直一言未发的阿巽和陪他们过来的阿坚,赶紧向阿巽打招呼。
阿巽笑眯眯地向龙坤伸出了大拇指:“龙爷,厉害啊!你就这么稍稍地动了动手指头,不但把登敏搞得落荒而逃,而且还把个WY搞得天翻地覆啊!”
“哦,怎么说?”龙坤好奇地问。正在龙坤的胯下口含他暴胀的大肉棒吸吮得吱吱作响的楚芸也下意识地竖起了耳朵。
龙坤发现楚芸的动作缓慢了下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抓住她的头发猛向前一挺胯,把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几乎全部塞到她张开的小嘴里,戳得楚芸直翻白眼,赶紧又卖力地吱吱嘬弄了起来。
阿巽见怪不怪地笑了笑说:“龙爷你可不知道,前几天他们橙巾团的气焰可盛了。我们想尽了办法才把那个文沙逼的知难而退了,谁知他们又推出个沙瓦,就是芸奴的公公,压的我们连气都喘不上来啊!眼看他们就要咸鱼翻生、重新上台了。谁知被枫奴的几张照片、一段视频一搅,立刻就翻了盘。沙瓦气的一病不起,当即宣布退选。昂潘先生昨天在国会已经正式当选过渡政府首相啦!”
听着阿巽的话,跪伏在地毯上的蔓枫慢慢地闭上眼睛,豆大的泪珠扑簌簌淌满了面颊。楚芸也是泪流满面,嘴里叼着粗大的肉棒机械地吞吐着,好像已经没有了知觉。
“哈哈……”阿巽话音刚落,龙坤就放声大笑起来:“嘿嘿,歪打正着。芸奴,对不起哦,主人不是有意的。没想到你公公意外中枪哦,我好心痛哦!”
楚芸跪在地上,嘴里仍然不停地吞吐着龙坤暴胀的肉棒,无声地哭的梨花带雨,对龙坤的调侃完全无动于衷。
龙坤讨了个无没趣,摇摇头转向阿巽道:“这么说你老板要好好感谢我龙某人喽!你帮我带个话,让他们赶紧把我弟弟放回来,还有,告诉他们,不许那个登敏在ZX国的地盘活动,让他们见一个打一个,把他们全都赶走。”
阿巽微微一笑道:“令弟的事已经办的差不多了,过会儿让阿坚和你说。我这次来,就是要给芸奴检查一下。令弟回来之日就是芸奴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还家之时,她这里可不能出丝毫纰漏啊!”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顿时急得面红耳赤,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龙坤的下身急速地抽动了起来,那条勃起的大肉棒在她嘴里加快了进进出出的频率,她意识到龙坤是要爆发了,一时间疲于应付,无暇再顾及阿巽刚才提起的话题了。
只见龙坤一边在下面暗中用劲,一边还不忘乐呵呵地和阿巽调侃:“告诉你们老板,别忘了和芸奴的丈夫、公公要赎金哦!那一大笔钱可是我龙某人的哦!”
说着,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嗯地一声低吼,楚芸赶紧拢紧嘴唇,闭上眼睛。果然,口中的大肉棒轻轻搏动几下,一股腥热的粘稠液体转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口腔。
龙坤长长地舒了口气,低头看着楚芸咕咕地咽下口中的粘液,慢慢吐出口中的肉棒,伸出粉红的香舌,灵巧地在他湿漉漉的大家伙上来回舔舐。他叹口气道:“唉,这如花似玉的押寨夫人要送走喽!”
楚芸忽然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哭诉道:“主人,求求你不要把芸奴送走,芸奴愿意在这里伺候主人一辈子,天天给主人吹箫,天天让主人肏,求求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呜呜……”
龙坤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楚芸的下巴,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说:“主人也舍不得芸奴啊。可芸奴是别人的人,别人说了算啊!芸奴这么乖,这几天就多给主人和弟兄们吹吹箫,多让大伙肏几回,免得回了西万家做回少奶奶就捞不着了。”
哄地一声,周围响起一片淫邪的哄堂大笑。楚芸羞的满面通红,低低地说了声:“是,主人。”就颓然低下头继续舔舐起龙坤胯下的大肉棒来了。
龙坤拍拍楚芸的头对她说:“好啦,干净了。跟阿巽医生去吧,乖乖听话哦。”楚芸缓缓地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了龙坤一眼,不情愿地慢慢直起腰,站起身来,被两个彪形大汉押着,跟在阿巽的身后,朝地下室的入口蹒跚而去。
看着楚芸白嫩嫩稍显发福的身体消失在楼梯口,龙坤转头对坐在自己身旁似乎闷闷不乐的披侬说:“老弟,我都忘了,你难得来一趟,总得让你们夫妻亲热亲热啊。”随后转向正满脸胀红俯身喂奶的蔓枫说:“枫奴,一日夫妻百日恩,给你孩儿她爹吹一吹,让少校也爽一爽!”
蔓枫身体微微一震,深吸一口气,低声答应:“是,主人。”说着就缓缓抬起了身子。可两个孩子都没有吃饱,紧紧叼住奶头不肯撒嘴。蔓枫的乳房被两张小嘴叼着,抻的老长。两个小家伙还在拼命地吱吱吸吮。
可龙坤的命令蔓枫哪里敢违抗,她狠狠心猛地抬起身,两个奶头钻心地一疼,嗤地从两个婴儿的嘴里脱了出来。两个孩子哇地大声哭了起来。蔓枫眼圈一红,狠心转过身,挪动赤条条的身子朝披侬凑了过来。
披侬微微一愣,赶紧起身脱掉了裤子,岔开腿,把下身亮给了蔓枫。片刻之后,披侬只觉得胯下一热,火热的肉棒立刻进入了温柔之乡。他耳边响起吱吱的吸吮声,眼睛却看着从外面匆匆赶过来的两个下人,一人一个把两个孩子抱了出去。
孩子的哭声消失在走廊里,披侬若有所思地回头问龙坤:“龙爷,怎么登敏答应把孩子留在你这里了?”
龙坤哈哈一笑:“我说孩子满月再让他抱走,否则现在抱走,没有孩儿他妈他也养不活。他就答应了。再说,在老子的地盘上,他还能动手抢啊!”
披侬点点头说:“那倒是。”说完似有什么心事,不再说话,双目半闭,靠在沙发上,专心地想着心思享受起蔓枫的口舌之功来了。
阿坚见披侬无话,不失时机地插了进来:“龙爷,刚才说的冲哥的事,所有手续都办妥了,就等最高法院的批文了。”
“不是早就说快办完了吗?怎么还要等?”龙坤不耐烦地说。
阿坚赔着笑地说:“前些天不是选举嘛,所有的审批手续都停了。现在昂潘上台,肯定没有问题,再有几天就可以办妥了。”
“哼,这个昂潘,要是敢和我玩花样,看老子不玩死他!”龙坤恶狠狠地说。
“还有,登敏的人这几天动静不对啊。”阿坚看着龙坤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哦,这几天他不是被警方和军方追的四处流窜吗?还有什么不对啊?”龙坤不解地问。
阿坚皱着眉回答:“登敏本人这两天倒确实没有什么动静,但他的手下却好像忽然打了兴奋剂,专门找我们作对。我们的人交接货物,他们的人就跑来捣乱,不但把货抢走了,还打伤了我们的人。这样的事昨天一天在WY就发生了三起。”
“什么,我们的货居然被登敏的人抢了?欺负老子欺负到家里来啦!你们怎么那么怂啊,就这么让他们抢了?”龙坤恶声恶气地说。
阿坚叹口气说:“他们动手抢我们根本没有人管,可我们的人一还手,警察马上就出现了。咱们现在还有好几个弟兄在警局关着呢。”
“他奶奶的,昂潘的人真是反了天了。老子帮他上台,他居然敢胳膊肘向外拐,向着登敏!惹急了老子,把他的老底兜出来,让他马上滚蛋下台!”龙坤恶狠狠地骂道。
阿坚看看龙坤的脸色,添油加醋地说:“还不止这些呢。昨天棉波附近山里突然闯进来一群野象,把我们的金苗田全踩烂了,一共有五六公顷呐。那一带本来没有野象群出没。有人看到,野象是被人有意引到那里去的。”
听到这个消息,龙坤楞了。他心疼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一字一句地对阿坚说:“你明天就派人去向那个昂潘传话,要他好好收拾登敏。告诉他,要是我再看到他的人放纵登敏和我作对,老子就对他不客气,把我手里的猛料爆出去!”
“是,老大,我明天就派人去WY,保证把你的话传给昂潘本人。不过,照我看,我们对昂潘也不能抱太大希望。他有多大本事您心里还不清楚?他肯定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但他有多大力量约束登敏,我看很值得怀疑。
再说,登敏现在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他手里有货。登敏给我们的供货已经全部中断了。我们手里的金鹰牌A级货差不多快卖光了,我们自己的金虎牌还没有开始出货。登敏的人就借着这个空挡用大批现货猛抢我们的客源。我们有不少弟兄就因为这个跑到他们那边去了。这件事昂潘肯定是帮不上忙的。“
“那你的意思呢?”龙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我看,我们还是要自己想办法。既然已经和登敏撕破脸了,就不妨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两招狠的,把他的气焰彻底打下去。否则他将来肯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龙坤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昂潘指望不上,刚给登敏下了个大绊子也没能彻底制住他。难道说非要和登敏真刀真枪大打出手吗?让我好好想想。看来是要动点真格的,让他知道厉害才行。”
阿坚看到龙坤若有所思的样子,半天没有吭声。龙坤思忖了一会儿,忽然发现阿坚半天没有说话了,刚要开口,却见阿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眯着眼看着阿坚说:“怎么,还有什么事?都说出来,别吞吞吐吐的。”
阿坚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眼睛不停地瞄向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专心享受着蔓枫口舌之功的披侬,似有难言之隐。
龙坤朝阿坚挥挥手道:“少校是自己人,有什么你直说。”
披侬听到龙坤提到他,也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却听阿坚对龙坤说:“我来之前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西万家正在设法联系登敏,说是想要赎回枫奴和孩子。”
“什么?”龙坤闻言瞪大了眼睛。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也是一楞,跪在他的脚下正卖力地吸吮着他胯下肉棒的蔓枫更是不由自主地抬起胀红的脸,呜呜地哼着,惊恐地瞟向龙坤的方向。
龙坤定了定神,看着阿坚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阿坚下意识地瞟了一边吞吐着粗大的肉棒一边不停偷偷向自己这边察言观色的蔓枫一眼,放低声音对龙坤说:“是我们在星洲的一个眼线传来的消息。此人一直是脚踏两只船,也在给登敏做事。不知道西万家从哪里辗转知道了他和登敏的关系,就出重金托他给登敏带话。
不过这些天登敏被国际刑警组织和B国的军警追的杳无踪影,这个线人也联系不上他。情急之下就想到了我们。他大概还不知道龙爷和登敏已经撕破了脸,否则也不会找到我们头上。这件事事关重大,搞不好会坏了龙爷的好事,所以我赶紧来向龙爷报告。“
“这倒是个机会……”听了阿坚的叙述,龙坤眼珠一转沉吟道。
“主人开恩……主人不要把枫奴送回去啊……”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蔓枫忽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嘴里的大肉棒,可怜巴巴地朝龙坤叫了起来。
呜地一声,披侬抓住蔓枫的头发,将胯下的肉棒又狠狠地塞进她的嘴里,噗地一下深深插了进去,插的蔓枫连连呛咳。
龙坤低头看了看被披侬插的狼狈不堪的蔓枫,嘿嘿一笑道:“枫奴你尽管放宽心,主人是不会把你送回去的。过几天芸奴给他们赎回去了,你再走了,弟兄们岂不是要过清汤寡水的苦日子了吗?”
听到龙坤的话,蔓枫胀红着脸,慢慢地垂下了眼帘,又继续默默地吞吐起她口中的大肉棒来了。龙坤看到蔓枫的表情变化,眼珠一转说:“不过这两个小的嘛,倒可以考虑……”
“怎么,龙爷真打算把两个孩子送给西万家?”披侬有点意外地问。跪在他脚下的蔓枫光溜溜的身子也是微微一震。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披侬说:“怎么,少校舍不得女儿了?让你的女儿变成ZX国人人羡慕的骄傲公主,你这个当爹的不会拒绝吧?”
听到龙坤的话,披侬的脸上果然渐渐露出了笑意。阿坚却在一边担心的问:“可那个男婴是登敏的种啊,会不会……”
“怎么,我让他的儿子做了人上人,他还要找我算账啊!要算账也得去找西万家嘛,嘿嘿。”龙坤得意地笑出了声。
“那我就把话给传回去,孩子可以让他们领走?”阿坚眼睛看着龙坤问道。
龙坤点点头:“用登敏的名义。”
“可是……可是……西万家会不会怀疑,为什么登敏不放枫奴,却会甘愿把自己的骨肉送走呢?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龙坤微微一笑:“这就要劳枫奴的大驾,给她家里去个信,好好表表忠心了。怎么样,枫奴,可以不可以啊?”
蔓枫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微微抬起脸,一边含糊地呜呜闷叫,一边不停地连连点头。
龙坤满意地笑了。阿坚长出了一口气,忽然又想起个问题,忙问龙坤:“孩子让西万家领回去,向他们要多少赎金啊?”
“一分钱不要!”龙坤看着阿坚和披侬惊讶的神色,阴笑着说:“你们想想,登敏把他自己的儿子送走,还要赎金,岂不是卖孩子吗?别人能相信吗?”
“再说……”他看了看满脸凄惨还在不停吸吮肉棒的蔓枫说:“向西万家要钱的话你们让枫奴的脸往哪里放?”
“哦……”阿坚和披侬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蔓枫跪在那里却是心如刀割。这一下,虽然自己的亲生骨肉可能从此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可自己却会因此变成一个万人唾弃的家族叛逆。可她现在哪有感叹的权利,她心如刀割,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就听到披侬急促地哼哼起来,转瞬之间,一股温热腥淫的粘稠浆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呼地灌满了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