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楚芸却觉得它好像停滞了一样。她束手并脚地侧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自持。身体里那一股半明半暗的火苗正不知不觉地越燃越旺。下身没来由的阵阵酥麻,淫痒难熬,让她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
坐在门口的男人已经进来窥测了好几次。不过他也只是像幽灵一样不声不响地围着大床转两圈就又出去了,然后就没有人再理会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待执行的死刑犯,随时会被命运押上刑场。
现在细想起来,自己一切的厄运都源于当初一个小小的错误。她真的后悔死了,当初还真不如和博铭一起私奔了呢。虽说违逆父亲的遗命肯定会让自己内疚一辈子,但怎么说也好过现在这样,每分每秒都在肉体和精神的炼狱中忍受着双重煎熬。
又一阵热辣辣麻酥酥的热浪从小腹直冲胸臆,她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胸前的两个乳头也一下变得异常敏感,和薄薄的被单轻轻的触碰就让她心痒难熬。大腿根更是一阵阵酸痒,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里已经是春水泛滥、黏湿一片了。
她实在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蹭一蹭,帮忙减轻一点淫痒,但偏偏两只手被铐在背后,动弹不得。她只好用两条腿夹住盖在身上的被单,在身下蹭来蹭去。
不知不觉,洁白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但下身的淫水似乎还在源源不断。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在查龙那里看过的视频中蔓枫的惨状。这让她心里一阵阵发寒。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不明不白地也变成这副不堪的样子了。
这几天她的遭遇就像过山车一样惊心动魄。她不知道下一分钟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厄运,时时刻刻无不心惊肉跳。可她万万想不到,更加让她心惊胆战的却是今天自己身体的这种突然变化。
其实楚芸回想起来,在发现自己可能怀孕前的几天,她对床帏之事就已经开始兴致缺缺。后来恶心、嗜睡接踵而至,让她对房事就更加没有了兴趣。记得那几天她自己也有些奇怪,不知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对克来的挑逗提不起一点兴致。
可今天自己的身体同样无缘无故地忽然变得如此的敏感,那似乎早已被她遗忘的令人难堪的欲望无端而生,来的如此突兀,这实在让她心存恐惧。有一点她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个阿巽假借给自己查体,十有八九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但仅此而已吗?
这时候,楚芸才意识到,其实这两天自己的身体已经悄悄地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被她自己在心惊肉跳、度日如年的煎熬中忽略掉了。比如,前些天一直困扰着她的恶心呕吐完全消失了……
天啊,孩子!楚芸的心不由得一沉,她不由得越来越担心自己肚子里的胎儿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感受到他的动静了。难道说……
又一阵热浪毫无预兆地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楚芸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湿滑的感觉让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们把自己弄到这张床上来显然是有所企图的,看来今晚是个鬼门关。但自己既然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到底怎么样了呢?阿巽在自己身体里摆弄了那么半天,孩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不会是已经发生什么了吧。
楚芸越想越怕,默默地掉下了眼泪。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的命,要是孩子有什么意外,她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楚芸默默地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把被单夹在两腿中间用力蹭了蹭。心痒难熬的感觉刚刚平复了一点,却听见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轻轻的开了,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楚芸吓地赶紧把身子藏进被单下面,瑟瑟发抖地蜷起了身子。
一只大手在楚芸浑圆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拍:“怎么样,阿芸小姐,这里舒服多了吧?”说话的是阿巽。
楚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惊恐地发现,他手里又拿着一只亮晶晶的玻璃体温计。
“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停地给我量体温……”楚芸不由得心跳加速,心中惶恐不安。
果然,阿巽一边熟练地甩动着体温计一边随意地掀开盖在楚芸身上的被单。忽然他发现了什么,把被单扯到楚芸的面前,指着上面一大片暗色的湿渍笑吟吟地说:“阿芸小姐,你好兴致哦!看来在这里日子过得很滋润哦。来,让我再给你检查一下,今晚包你美到天上去!”
楚芸一个“不”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经从旁边伸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死死攥住。是那个黑胖子。
楚芸吓得浑身一哆嗦。说话间阿巽也伸手抓住了她的另外一只脚腕向上一掀。她只觉得下面一凉,阿巽手里的体温计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后庭。
阿巽按下楚芸的腿,一手紧紧按住,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抬起来看了看手表。
楚芸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蜷缩着身子,强忍着下身的不适,扭过头哭兮兮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到底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我一切都听你们的,求你们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嘘……”阿巽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话里有话地对楚芸说:“阿芸小姐放心,相信我啦,我是ZX国最好的妇产科专家,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得到最悉心的照料,包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出来。你要是不听话……那可就不好说了!”
楚芸听到阿巽的话,心里仍是一片茫然无措。她偷偷瞟了阿巽一眼,发现他表情怪怪的朝对面的黑胖子抛了个眼风,而仍然抓住她脚腕的黑胖子脸上也随即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隐隐感觉到阿巽刚才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深意,顿时又心里惶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阿巽看着楚芸胀的通红的脸,朝黑胖子挤挤眼,慢慢松开了按在她腿上的大手。黑胖子马上把手按了上去。阿巽似笑非笑地弯腰从他的大皮包里面拿出一只像大号注射器一样的东西,但那注射器上没有针头,却有一根铅笔粗细长长的尖嘴。
楚芸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地注视着他手里那怪异的东西,楚楚可怜地说:“你……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怀着孩子啊……”
阿巽并不答话,却向黑胖子使了个眼色。黑胖子手腕一翻,抓住楚芸的两只脚腕用力向外一掰,楚芸啊的一声惊叫,两条大腿就被大大地扒开了。湿漉漉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楚芸吓坏了,惊慌失措地大叫:“不要啊……放开我……”
阿巽对楚芸的喊叫充耳不闻,眯起眼睛俯下身来,把尖细的长嘴对准楚芸胯下湿漉漉的蜜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楚芸胯下一阵冰凉,以为他们要对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动手了,吓得歇斯底里般的大哭:“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一边哭叫,一边拼命扭动身体。
阿巽抬眼瞟了楚芸一眼,冷冷地说:“想要孩子就乖乖的不要乱动,小心我弄伤你。”说话间手上一用力,比手指还要长的细嘴就深深地插进了楚芸的蜜穴。
接着他的拇指用力地按下去,针管里面满满的乳白色液体被缓缓地推进了楚芸的身体。
冰冷油腻的感觉渐渐深入自己的体内,让楚芸浑身发冷。不过感觉到他不是在往外抽吸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她哭闹的声音不那么歇斯底里了。她一边下意识地企图夹紧大腿,一边可怜巴巴地哭求:“这是什么东西?求你们不要给我……”
“别动!”黑胖子厉声喝道,抓住楚芸脚腕的大手攥的更紧了。
阿巽还在不慌不忙地推着针管,一边推一边笑眯眯的说:“这是什么?这是药,保胎的,有了它你既能踏踏实实地伺候我们老大,又能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不……我不要……”楚芸听了阿巽的话心如刀绞。他们明知道自己有孕在身,却还要把自己当作性奴,她一边哀求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可哭着哭着,她的声音就变了调。
阿巽注入楚芸身体的那股油腻腻的东西冲出针管时冷冰冰地,可一进入她的身体,碰到原先那半明半暗的火种,就像是火上浇油,马上忽忽地燃烧了起来。楚芸感觉自己好像一屁股坐在了火炉上,烧的她浑身燥热,下半身像要融化了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阿巽已经悄悄地把插在楚芸下身的针管抽了出去。他朝黑胖子努努嘴。黑胖子立刻喜笑颜开,松开楚芸的一只脚腕,腾出一只手,一把按在了她湿漉漉的花瓣之上。
楚芸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柔嫩的花瓣上揉搓起来。
楚芸本能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浑身使不上劲,只能拼命地夹腿。阿巽上来一把按住她,伸出手指捅捅插在她后庭中间的温度计说:“阿芸小姐,不要乱动哦,小心断在里面,你可就惨了!”
这一下楚芸吓得真的不敢乱动了。可黑胖子的手却在一刻不停地揉搓,力道越来越重,转瞬间搓得她的下身像着了大火,滚滚热流一点点向全身扩散。
黑胖子搓着搓着抬起手来,举到楚芸的眼前笑道:“夫人,还说不要!看看这是什么?”
楚芸偷眼一看,只见粗壮的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满是粘液,羞的她赶紧移开了目光。谁知黑胖子得寸进尺,手腕一翻,并起两根手指,噗地插进了她湿滑的蜜穴,竟咕唧咕唧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下楚芸真的受不了了,她浑身一阵阵酥麻,身子发软,仿佛所有的力气一下子都消失了。这个时候,她除了哀哀地哭求,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阿巽悠闲地看着楚芸在黑胖子的揉搓下身子越来越软、脸越来越红、下身越来越滑腻,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下表。然后伸手掀起楚芸一条白皙的大腿,小心地捏住露出在她两瓣肥嫩的臀肉中间的温度计,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他放开楚芸,悄悄地退到一边,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温度计上的刻度,然后拿出笔记本,草草记了几笔。在他身后,黑胖子已经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楚芸的惊呼和哀求声中纵身扑到了大床上。
阿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头看了看在床上已经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一男一女,快速地提起他的皮包,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严严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