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小会儿,尤可芹来了。
她穿得很靓丽,很显然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
门铃响后,尤可芹朝侯岛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钻进去了。
一进门,她就朝着客厅里四处张望,就钻进房间厨房和洗手间四处张望。
“美女,你干嘛啊?是不是怀疑我家里藏有逃犯,或者藏有美女啊?”侯岛见尤可芹古里古怪的,就立即笑着与她开玩笑说。
“什么!你还好意思笑?你不看看你的窝窝儿,乱七八糟的,真连个狗窝儿都不如!”尤可芹抖着看了看侯岛,旋即笑着说,“看看你们男人啊,一天没女人照料,家里就乱成了狗窝儿……”
“美女,看看你怎么说的,像个老妈子一样,进门就唠唠叨叨。唠叨能使人变老,小心你这个大美女变成老太婆儿了!”“侯岛并没很在意,继续笑着跟尤可芹开玩笑说。
“看你这脏样子,还真是的!你快去拿围裙来!”尤可芹瞪了侯岛一眼,立即像大人吩咐孩子似的吩咐他说。
“干什么啊?”侯岛有几分惊讶地问道,“难道你要做饭啊?”
“做什么饭啊!做清洁卫生!知道不,你屋子这样脏,得做清洁卫生!”尤可芹一边推侯岛去拿围裙,一边继续唠叨说,“你懒得做清洁卫生,我给你做!看着脏乎乎的,乱七八糟的,我心情都受影响!”
“呵呵,好,好,好,我就是愁做清洁卫生。我什么都不想做,懒乎乎的只想睡觉……”侯岛边说边走进厨房,将围裙找来,递给她。
“呵呵,那我跟你帮忙吧!”侯岛将围裙递给尤可芹时讪讪地笑着说。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你做卫生,我放心不下!”尤可芹笑着填怪侯岛说,“你真呆啊,叫你拿围裙你就拿围裙,不知道头脑转动下,将手袖也拿来啊!真是的!”
“呵呵,我给你拿去!”侯岛的脸略略红了一下,进厨房拿手袖去了。
侯岛拿手袖时,尤可芹已经脱了外套儿,将围裙围在胸前了。
她接过手袖后,又笑着问侯岛:“你就没想到给我找顶帽子当灰尘啊!真呆!”
“大姐,我又不是专业作清洁的!我哪里考虑到那么多呢?对了,你要不要手套啊,我房间里有手套!”侯岛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房间柜子里有手套,如果将手套递给尤可芹,她肯定不会再唠叨的。
“那快去拿来啊!”果然尤可芹听说有手套非常高兴,女人嘛,谁不爱美,谁愿意将手搞得像松树皮一样粗糙呢?
尤其是年轻女人,都不愿意将手搞得像松树皮一样,因此许多家务活儿能不干的就尽量不干。
“好的!”侯岛笑了笑,迅速钻进房间里,拿出一双手套儿,递给了尤可芹。
“你去上网吧!我叫你时,你再下线!”尤可芹一边笑着说,一边将侯岛推到电脑面前。
“好好……我就一切听你安排吧!”侯岛只好笑着走到电脑跟前,打开电脑,去浏览那些新闻和论坛里的帖子。
侯岛上了一会儿网,蓦然感到自己太幸福了。
以前狄丽丽做清洁时总需要他提醒,总需要他帮忙着做,而现在尤可芹虽不是他女友,却主动承担了做清洁的任务,坚决不让他插手做清洁。
太幸福了!
有好女人太幸福了!
女人对男人的爱,就是从这些毫不起眼的小事显现出来的。
女人无怨无悔地为男人们做这做那,或许微不足道,或许男人视而不见,但那点点滴滴中却蕴含着爱。
侯岛看着尤可芹忙碌而瘦小的身影,突然悟出了这点道理。
侯岛觉得他应该回报她些什么,或者给点精神奖励什么的,但他又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又想不出什么好的方式,便打开音响,在网上搜了一首最能表达他心意的歌放给她听,以鼓励她,以表达对她的重视。
搜来搜去,侯岛觉得苏慧伦的《自然喜欢你》最适合表达他的心意,就点播了那首歌:有缘自会接收,有缘就放手。
爱是任意自选也很自由,有缘若要接收,对象是与否,决定是看真心有没有……不必造作体贴到地,自然就会喜欢正是你……不需誓约翻天劈地,自然就会喜欢正是你……
音响里大声播放这首歌后,尤可芹从厨房里走出来,笑着问他:“假骗,你什么时候做起了追星族,喜欢起了苏慧伦的歌?”
“谁是苏慧伦啊?我什么时候成了追星族?”侯岛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也没注意到《自然喜欢你》是苏慧伦唱的。
“呵呵,你真是,电脑里放着苏慧伦的歌,还问苏慧伦是谁。这让苏慧伦知道了,他不气死才怪……”尤可芹笑着对他说。
“苏慧伦是男的,还是女的啊?”侯岛见尤可芹似乎在笑他傻,便又故意傻笑着问道。
“算了,不跟你这星盲说了,我还要忙着做清洁!”尤可芹说着,又钻进厨房去做清洁卫生了。
“星盲!还别说,我真是星盲呢!男星除了个帅哥刘德华,吐词不清的周杰伦,就是那个在西域唱第一场雪的刀郎,女星认识的也不多,老的成了老太婆,早已经忘记了,嫩的太风骚,不喜欢她们先卖屁股卖奶子后唱歌的做派,也懒得记住她们的名字……”侯岛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又换了另一首《喜欢你》的歌。
这首《喜欢你》的歌是庭竹唱的,虽他不知道庭竹是什么人,但这首歌他听起来就很舒服:雨伞下的距离,车窗内的空气……喜欢你微笑神情,专注的眼睛,拨动我的心情,喜欢你认真表情……喜欢你微笑神情,专注的眼睛,拨动我的心情,喜欢你认真表情,时我好热情……心慢慢的贴近,喜欢你温热手心……喜欢你撒娇语气,傻瓜的行径,心慢慢的贴近,在一起……
歌声在客厅里悠扬荡漾着,侯岛一边敲键盘,一边踩着脚,感受着那首歌的节拍。
他真没想到命运如此捉弄人,在短短几天内,他就体味到了所有的痛苦和幸福,而且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和直接,让他难以应付……
上网的时光过得快,幸福的时光过得快。
一晃眼,就到了10点多。
尤可芹将屋里屋外全部做了一次清理。
侯岛见尤可芹在解围裙和脱手袖,立即笑着说:“美女,辛苦了!”
“还不是看你懒成这样子,不打扫不舒服啊!否则,我才懒得打扫呢!”尤可芹看着侯岛,略略撇了撇嘴说。
“呵呵,我忙乎的时候还没到啊!”侯岛看了看尤可芹,一脸坏笑地说。
“你……”尤可芹见侯岛如此看着她,瞪着眼睛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你给我的屋子打扫清洁,我给你的身上打扫清洁啊!”侯岛笑着就上前抱住尤可芹,准备给她脱衣服。
“坏蛋!你真是坏蛋!”尤可芹一边挣脱,一边敲打着侯岛,一边笑着对他说。
“呵呵,不好意思啊!谁让光棍遇到了美女呢!控制不住啊!控制不住就免不了要做些……”侯岛笑着回答尤可芹说。
“别瞎动,电脑还没关呢!”尤可芹见侯岛猴急猴急的,就略带几分生气地对他说。
“哦,那你等一会儿,我去将电脑关了!”侯岛见她那样说,立即放了她,笑着去关电脑。
等侯岛关了电脑,尤可芹又红着脸叶他说:“你还是送我回学校吧!我……”
“为什么?都这么晚了!你就留下吧,我现在是快乐的单身汉,你也是。我们的事谁也管不了!何况我们的关系又是那样好。你怕我吃了你不成?”侯岛打断了尤可芹的话,带有几分疑惑地对她说。
“我还是回学校好!”尤可芹想了想,想找什么借口,却一直找不出来。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难道还怕狄丽丽不高兴?我现在与她没丝毫关系了。我想干什么,她干涉不了的!你留下吧!留下吧……”侯岛见尤可芹内心有顾虑,立即安慰她说。
“不是,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也没带睡衣,怎么呆在这里过夜啊!”尤可芹红着脸,轻声回答说。
“为什么今晚一定要换衣服?为什么今晚一定要穿睡衣?不行,我不准你走!美女,我不准你走!”侯岛见尤可芹那样说,便将她抱在怀里,强行将她的衣服脱了,然后将视时色到洗手间洗澡去。
进洗手间,侯岛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后,尤可芹却主动拿沐浴液在他身上擦,一个部位一个部位认真地擦,一个部位一个部位认真地搓洗。
侯岛蓦然想起小时妈妈跟给他搓澡的情景,内心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幸福,将刚才略用的性冲动给淹没了。
他觉得尤可芹实在时他太好了,太好了,以致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下。
尤可芹略略一惊,笑着说:“你干嘛啊?像个孩子一样调皮呢!
“呵呵,你干嘛时我这样好啊?我记忆中,只有我妈妈时我这样好过的!”侯岛的脸立即红了,仙仙地笑着说。
“我对你好吗?我对谁都好!”尤可芹轻轻笑了一下,双眼看着侯岛说,“可惜谁也没你对我好过。所以我要尽可能地时你好。你知道吗,我立志做个女强人,自立自强自由自在,可有时真的很无助啊……你不会觉得我烦吧?无助时总是打电话骚扰你!”
“我喜欢你,喜欢你骚扰我!”侯岛笑了笑,调皮地伸出了舌头。
“没句正经的,我说的是实话,我无助时,打电话与你说几句话,唠叨几句,或者见到你,心里就会感到踏实很多。虽然你也不是好男人,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没有的纯朴,从狡作中偶尔流露出的cpu纯朴,可能是你的那种纯朴能给我安全感吧,可能你愿意倾听我的心声吧,我觉得你这个坏男人也挺安全的!”尤可芹十分真诚地说。
“我哪里是个坏男人啊?我觉得我挺不错的!”侯岛见尤可芹说的那几句话让他心里舒服,就笑着调侃说。
“你还不坏啊?见了美女就想上!见了美女就想使坏……”尤可芹笑着在侯岛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笑着说,“像你这种人,就应该挨打,就应该挨打……”
“呵呵,打吧!你就打我的屁股吧!小时屁股被爸妈打,现在想起来幸福,现在屁股被美女打,将来想起来也一定很幸福的!”侯岛又坏笑着对尤可芹说。
“打打打!”尤可芹又连着打了侯岛的屁股几下,说,“我给你全身洗干净,重新开始快快乐乐的生活!”
“呵呵,我过得不快乐吗?”侯岛笑着反问说。
“快乐。你这种人啊,见了美女就快乐!”尤可芹瞪了侯岛一眼。
“别揪着那点不放,好不好?是正常的男人,就喜欢美女!”侯岛笑着对尤可芹说。
“好,不说,不说,快点洗澡,时间不早了!”尤可芹立即回答说。
“那我给你洗!”侯岛说完,就抱起尤可芹,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给她抹洗浴露,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给她搓洗。
洗澡完毕,侯岛将尤可芹抱到床上。
尤可芹躺在床上,摆个大字型,丝毫不在意春光外泄,闭着眼睛,什么话都不说。
“你怎么啦?不说话呢!”侯岛笑着问尤可芹说。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干嘛要我说话呢?”尤可芹轻轻笑着回答说。
“我觉得你今晚与以前不一样!所以想问问!”侯岛一边抚摸着尤可芹的脸,一边笑着说。
“你磨叽什么!关灯睡觉吧,不早了!”尤可芹似乎很不愿意理会他,立即催促他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狄丽丽分手你有责任,所以今晚就衬我特别好,补偿我啊?这我看得出来的!”侯岛见尤可芹不肯说,便将她内心想的说了出来。
尤可芹不说话了。
侯岛知道尤可芹此时不说话就意味着默认,笑着说:“你也真是的,何必呢?我的女朋友没有了,你补偿我什么呢?那与你无关的!”
尤可芹还是不说话。
“你说你,你补偿我,可什么又能补偿得了我失去的女朋友呢?”侯岛见她还是不说话,就调侃她说。
“我用裸体补偿你,行吧?磨叽得要命!”尤可芹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抱着侯岛的脖子,想用嘴唇堵住他的嘴。
“呵呵,急什么?等着我关了灯再说啊!”侯岛笑着将尤可芹放到床上,伸手去关灯。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侯岛只好下床,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