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淞真不敢相信,张妮芬的阴道如此之紧,竟然能够完全容纳下他的整个大阴茎。
也许是孟文淞的阴茎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张妮芬的小肚子都隆起了,这位漂亮少妇的小肚子里含着一个男人的大阴茎,这是一个多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啊。
此时,张妮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在不停地大声尖叫,尽情地体验着从她的阴道和子宫里传出的一阵阵快感,这喊叫声中也夹杂着一丝痛苦。
孟文淞停顿了片刻,以便让张妮芬的阴道和子宫适应他的大阴茎。
过了一会儿,张妮芬的下身慢慢的适应过来,于是,孟文淞缓缓的将大阴茎从张妮芬的阴道里抽出,然后再重新插入,反复多次。
张妮芬兴奋得快要发疯了,她弓起身子一把搂住孟文淞的脖子将他揽进怀里,孟文淞趴在张妮芬的身上,两个人尽情地接吻,甚至互相啃咬,而他的大阴茎依然深深地插在张妮芬的阴道里。
张妮芬张开嘴尽情地吸吮着孟文淞的舌头,而她的阴道也尽情地吸吮着这个男人的大阴茎,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呀!
她从中获得了强烈的性满足,这正是她多年来渴望的性满足。
张妮芬结婚一年多来,她头一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性关系,她觉得自己浪费了一年多的青春,她要将这种性快乐持续下去,直到永远。
过了一会儿,孟文淞的大阴茎慢慢的在张妮芬的阴道里插入拔出,渐渐地,大阴茎的插入拔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每一次,当他将大阴茎头插入张妮芬的子宫茎里的时候,张妮芬都会用胳膊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而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
当孟文淞的整个大阴茎杆深深插入阴道里的时候,他的大睾丸头都会猛烈的拍打着张妮芬细嫩的屁股,发出有节奏的啪啪的声音,这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秽不堪,与此同时,他的大睾丸上也粘满了张妮芬的阴液。
孟文淞尽情地的眼前这位漂亮的已婚少妇做爱,确切地说,他是在疯狂地强奸张妮芬,而张妮芬似乎也很乐意被孟文淞强奸。
两个人的性交越来越疯狂,最后,张妮芬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她大声尖叫,“噢!噢!文淞,肏我!……,求求你用力肏我!快点肏我!我太寂寞了!”
说完,张妮芬配合着孟文淞大阴茎插入的节奏,她将赤裸的臀部用力向上抬起,正好迎击孟文淞大阴茎的插入,她渴望大阴茎能够更深的插入她的阴道和子宫里,她感觉阴道从来没有像今天怎么被塞得满满的,而且特别紧,在此之前,作为女人,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如此硕大无比的大阴茎,深深插入阴道里的感觉,她也说不清,自己的阴道究竟能够容纳下多大的阴茎。
可是今天晚上,当孟文淞的大睾丸顶在她的屁股上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阴道可以容纳下所有男人的大阴茎,她也平生头一次体验到,男人的大阴茎头插入子宫里的感受。
她体验到了子宫里传出的性快乐究竟是什么滋味。
张妮芬知道,女性生殖器有三个刺激点,一是阴蒂,二是阴道里的G点,三是子宫里的兴奋点。
一般,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或是被大阴茎插入子宫里的女人,才能够体验到子宫里的兴奋点,如今,张妮芬终于体验到了子宫里的兴奋点是什么滋味,她觉得自己作为女人是多么幸福。
孟文淞的大阴茎继续在张妮芬的阴道里插入拔出,“噢,噢……,”孟文淞情不自禁地吼道,“我……,我快要克制不住,我要射精了……!”
“太好了,文淞,快点射精,……,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我的阴道里!”张妮芬尖叫道,说完,她的性冲动达到了高潮,这股性快乐就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她的整个身子都兴奋地颤抖起来。
一瞬间,孟文淞感觉大睾丸里的精液沸腾起来,他的大睾丸向上一收缩,他的大阴茎杆猛烈抽动一下,“啊……!我要射精了……!”孟文淞大吼一声,他将大阴茎用力插入张妮芬的阴道里,他的大阴茎头插入了张妮芬的子宫里,突然,他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张妮芬的子宫里,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喷射而出,迅速灌满了张妮芬的阴道,甚至从阴道口的边沿一出来。
作为女人的张妮芬,头一次体验到一个男人的精液直接射进她的子宫里的感觉,她快乐得快要昏过去了,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而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她尽情地体验着跟另一个男人通奸的快感,这是一种充满冒险的快感。
张妮芬亢奋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语无伦次地喊叫着,尽情地体验着被强奸的感觉。
一整夜,孟文淞都在跟张妮芬疯狂的做爱,张妮芬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在一夜之间变成如此放荡的女人,她对跟男人做爱有着一种近乎于如饥似渴地渴望。
孟文淞也没想到,他竟然在跟张妮芬做爱过程中,断断续续地射精了三次,以前,他跟女人做爱,最多只能射精两次,就射光了所有的精液,可是今天晚上却不同,也许是张妮芬太性感的缘故,也许是她太放荡的缘故,孟文淞也说不清楚。
最后,孟文淞终于射光了睾丸里所有精液,他身子一歪,疲惫的倒在床上喘气。
而张妮芬兴奋得似乎失去了理智,她下意识地大声尖叫,没人能听得清楚她在叫什么。
孟文淞本想送张妮芬回家,他担心张妮芬的丈夫会发现她的通奸行为,可是,张妮芬就是执意不肯回家,她早将丈夫抛到脑后了。
孟文淞只好留张妮芬睡觉,他扯过一条床单,盖在两个人赤裸的身上,他伸出手抚摩着张妮芬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她的阴道里和整个女性生殖器上粘满了粘糊糊的精液和阴液,接着,孟文淞抚摸着她细嫩的小肚子,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他既渴望张妮芬能怀上自己的孩子,又害怕她会怀孕,他的心情很矛盾。
渐渐地,两个人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天已经完全放亮了,孟文淞渐渐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看见张妮芬正在尽情地吸吮着他的大阴茎,眼前的这位漂亮女郎似乎很喜欢男人的生殖器。
张妮芬十分投入地吸吮着大阴茎,她似乎忘了孟文淞这个人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只有男人的大阴茎才是最重要的,而男人的其他部位无关紧要。
孟文淞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位漂亮的少妇,用舌头舔着大阴茎杆,他的大阴茎高高的挺立在他的大腿根部上,直直的对着张妮芬的脸。
张妮芬忘我的吸吮着男人的大阴茎,对于她来说,似乎周围的世界已经消失,她用一只小手紧紧地抓住大阴茎杆,用另一只小手揉捏着大睾丸,将整个大阴茎头含进了嘴里,尽情地体验着从未有过的性高潮,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对男人口交,她承认自己喜欢吸吮男人大阴茎的感觉,那是一种让她兴奋,让她颤栗的感觉。
以前,她也曾经试探性的吸吮丈夫的大阴茎,然而,当她第一次尝试吸吮的时候,当她还没来得及将丈夫的大阴茎含进了嘴里,她丈夫就克制不住地射精了,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很尴尬,后来,当她再次向丈夫提出口交要求的时候,她丈夫不但拒绝了,而且还严厉地训斥她,说她是一位不要脸的荡妇。
从此以后,张妮芬只能在心底里梦想吸吮男人的大阴茎,如今,她终有机会吸吮孟文淞地大阴茎了,一个陌生的身强力壮的男人的大阴茎,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她还是一丝负罪感,毕竟,她背叛了丈夫,她干了一个女人最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的阴道里灌满了另一个陌生男人的精液,她的嘴里含着这个男人的大阴茎头。
此时,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张妮芬一边吸吮大阴茎,一边快乐的哼哼着,她的性欲又达到了高潮。
孟文淞伸出手抚摩着她的秀发,他喘着粗气说,“妮芬,别这样,我快要克制不住的射精了!”然而,张妮芬却伸出小手一把推开了孟文淞的手,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骨碌骨碌的声音,“噢,噢,我太快活了!”
张妮芬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孟文淞的大阴茎,她用牙轻轻地咬住大阴茎头,与此同时,她用小手快速摩擦着大阴茎杆上的包皮,她渴望嘴里的大阴茎再次射精,作为女人,她觉得男人的精液特别美妙,有一股怪怪的气味,一点咸咸的味道。
张妮芬也曾品尝过她丈夫的精液,然而,她觉得味道远远赶不上孟文淞的好,也许是因为孟文淞比她丈夫年轻且身强力壮的缘故。
此时,孟文淞再也克制不住了,他的臀部向上一挺离开了床面,他的大睾丸猛烈收缩,他的大阴茎杆剧烈颤抖了一下,他将一股精液猛烈喷射进张妮芬的嘴里。
张妮芬用嘴唇紧紧地裹住孟文淞的大阴茎头,不让一滴精液流失,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大阴茎杆的每一次收缩,都将更多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以至于,她的两侧面颊都鼓了起来,之后,张妮芬贪婪的将粘糊糊的精液一口接一口地吞进肚里,她感觉嘴里的精液很粘,但是味道却很好,她的脸上洋溢着亢奋的淫笑,然而,一些精液还是从她的嘴唇边沿流淌出来,顺着大阴茎杆向下流淌,流淌到她那紧握着大阴茎杆的小手。
最后,孟文淞终于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张妮芬才将他的大阴茎头从嘴里退出,不过,她依然觉得意犹未尽,她用大拇指从下往上挤压着大阴茎杆,一滴乳白色精液被挤了出来,挂在大阴茎头的裂口处,张妮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精液,她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脸上露出心满意足地淫笑,此时此刻,她觉得男人的精液是一顿丰盛的早餐,营养丰富,味道美妙,对于女人来说的,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美容养颜滋补品。
孟文淞仰面躺在床上,他筋疲力尽地哼哼着,可是,张妮芬并没有放过他,她还在尽情地吸吮的大阴茎头,似乎要从阴茎里吸吮出更多的精液似的,然而,他的一对大睾丸里已经空空如也。
过了一会儿,张妮芬感觉到嘴里的大阴茎渐渐变软了,于是,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大阴茎头,不情愿地将阴茎头从嘴里退出来,她用舌头舔着大阴茎杆上残留的精液,她甚至舔滴落在浓密阴毛上精液,她在竭力搜索残留的精液。
这时候,张妮芬抬起头深情地望了一眼她的情人孟文淞,她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上的精液,孟文淞看见她的小手上粘满了粘糊糊的精液,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茫然,孟文淞伸出胳膊一把将张妮芬揽进怀里,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尽情地亲吻,孟文淞将舌头伸进了张妮芬的嘴里,她的嘴里依然残留着精液。
张妮芬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没有想到孟文淞竟然亲吻她的嘴唇,因为她的嘴里依然残留着精液,如果是她丈夫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做,他会要求她先去刷牙漱口,然后才会跟她接吻。
不过,孟文淞却不在乎,两个人尽情地接吻,张妮芬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最后,两个人的嘴唇分开了,孟文淞深情凝视着张妮芬,他小声地说,“妮芬,谢谢你!这一切太难以置信了。我感到很会了!”张妮芬听到情人的话,她困惑地望着孟文淞,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瞬间,她的脸羞臊得通红,作为女人,她让一个男人疯狂地玩弄她的女性生殖器,同时,她也疯狂地玩弄这个男人的鸡巴,她觉得自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荡妇,甚至超过了不知羞耻的妓女。
一想到这些,她低下头,轻轻地依偎在孟文淞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