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铃儿小精灵
萧蔷和常持秀完全不知道这几天的事情,张耀国补休年假去了,没告诉他们这些事。
公司里的员工似乎都透彻的休了一个年假,上班时显得的忙乱而没干劲,林兰芷和范文芳也都散散漫漫的不晓得要主动关心我的需求,反倒是覃雅玫虽然忙着整理文件,但进出我的办公室两趟,发现我竟然没有召唤任何女职员过来,她赶紧凑上来说:“董事长,我把鸡精和补药拿过来了,您要用吗?”
我服下双份的鸡精,但并不是为了性欲,我这几天太疲倦了,我需要立刻回复元气。
覃雅玫看我仍是无意要求性爱,很奇怪的告退出去忙了。
萧蔷进来见我,她穿扮的美艳性感,那双光润挺立的迷人美腿在我眼前款款走动,我竟然仍是没兴起任何欲念。
“董事长,关于兰芷和文芳……您考虑让她们晋升秘书吗?”
她问。
“不用。”
萧蔷略感诧异的看着我,她认为我一向很轻易的就晋升这些贴身女职员的。
我补充说:“暂时没观察到她们的表现,下半年再说吧。”
萧蔷闷闷的点头。
“那常总经理提案说台湾分公司要增列准备金的要求,您同意批了吗?”
萧蔷又问。
“你认为六百四十亿台币的闲置准备金合理吗?”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
萧蔷对我的态度有点不知所措,她试探说:“董事长,您是有什么看法吗?过年前……”
我赶紧用缓和的语气说:“过年前我是同意了没错,不过……”
我抬头轻笑说:“我是想重新思考如何管制这笔准备金。”
萧蔷反而更惊讶的说:“管制?您不是要直接让常总经理担任监察人?”
即使萧蔷是我最亲信的人,但我也不希望她认为我不信任一个分公司的最高主管,我解释说:“六百多亿要用来替新物元控盘,其实不太足够。而且常持秀不擅长操作回流增益,我想再增加一两名干练的人,和他一起控管,这样一来如果他们研判要再增列准备金时,意见上可能会比较客观。”
我的解释很合理,萧蔷不再多说。
但萧蔷大概猜想不到我为了过年期间发生的事,而对常持秀有点成见,我甚至也有点不高兴她当时让我找不到人,但过年休假,他们与家人团聚也是人伦之常,我其实也不能多加责怪……我心中想提拔黄震洋和张耀国,所以打算找他们两人一起控管准备金。
“董事长,不如我暂时留在台湾参与控管,等第一季和第二季的指数报告出来了,您再重新安排。您看怎样?”
换我惊讶的问:“你留在台湾?”
萧蔷认真的说:“是。目前公司在全球的业务以亚洲新物元最重要,指数如果达不到预定目标,那星矿物元的计划恐怕就吸引不了欧市,所以我想……”
我其实另有方法去应付指数的成长,但我知道萧蔷自告奋勇的决心来自于她那强烈的事业雄心,那也是我的一大资源。
在我沉吟之间,萧蔷略带畏缩的说:“只是……我暂时没跟在您身边,我每个月回总公司一趟。您看可以吗?”
我笑笑说:“回去让我干一下?”
萧蔷罕见的脸红了,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其实也算同意了。
萧蔷的美,完全就是她那丰富的学养及经营能力,她虽然有完美无暇的傲人身材及容貌,但在我李唐龙的身边,绝对不缺外表美丽的女人。
我点头笑笑说:“今天就算这个月的吗?”
萧蔷很少看到我这样油滑的调戏她,脸上更红了。
当她慢慢靠近我桌边时,我不客气的伸手往她裙内钻进去,恣意地在她大腿小腹之间穿梭……
我后来决定将覃雅玫也留在台湾,并且升任为台湾分公司的副秘书长,萧蔷暂代主秘书长。
我觉得覃雅玫在台湾这边很适得其所,各种工作表现远比在大陆时出色,会是萧蔷得力的帮手。
台湾开始发行新物元之后,将具有更大的经营空间,并且它不属于军事强权国家,容易获得认同,我暗暗决定要将中联集团的部份主力慢慢移转到台湾来。
在杨瑞龄事件发生之后,我很感概自己在台湾没有充足的亲信可用,事事都有无力感。
覃雅玫很无奈的接受我的派任,她比较想跟在我身边。
陈璐电话中和我联络,知道我的决定后,马上说要安排随从过来接我。
我这时才发觉我年前从大陆过来时,随行多达数十人,没料到这时竟只剩我一个。
隔天,年初七下午。
黄震洋带了中央市长庞建国和中港市长杨春秋过来拜会我,当公关人员才送走他们时,林兰芷向我报告说大陆总公司的人员已经到了,陈璐的办事效率一向就是那么快,而来的人更是让我惊喜。
由张雅娟带队,护卫人员是严骏、陶武和陶述,贴身人员是陶倩倩。
我正高兴见到这几个我最亲信的人员时,从倩倩高挑的身影后走出来一个娇小的女孩,竟然是姚铃儿!
姚铃儿穿着一身合身的红色裙装,娇艳得像个小公主,这衣服恐怕还是陈璐这些人帮她挑的,否则以铃儿朴素的个性,一定不敢买这样亮眼的衣服来穿的。
我还发觉她脸上化了妆,让她看起来就像台湾的女孩子一样俏丽,而铃儿原本就可爱娇美,这时更是让人惊艳。
铃儿带着见腆浅笑,有点局促不安的偷眼瞧着我,我开心的叫:“铃儿,快过来。”
铃儿快步走到我身边,带着甜甜的笑容说:“董事长,铃儿祝您新年好,年年更好。”
我一个多月没听到她的声音了,这时只觉得她清脆的嗓音有说不出的悦耳。
我兴奋的说:“你怎么也来了?陈璐都没告诉我。”
铃儿娇声的说:“秘书长说台湾这边没人服侍董事长,要铃儿过来听董事长差遣。”
铃儿直爽的说了,一旁的林兰芷和刚进来的萧蔷听了当然不太自在,神色显然有些尴尬。
萧蔷笑着说:“铃儿妹妹,董事长当然还是最喜欢你来服侍他了。”
铃儿害臊的说:“萧秘书长你来了,铃儿跟您拜年。”
萧蔷微笑点头。
我没理会其他人,笑着向铃儿说:“我可真的很想念你呢?”
铃儿也低声说:“铃儿也……很想念董事长……”
她抬头正要接下去说话,突然睁大了眼睛端详我,一会儿惊呼:“董事长您……您受伤了吗?”
她这一说让所有的人吓了一跳,连我都感到意外。
我立刻明白铃儿所指的是我额头上的小苞。
那是之前和尖头那些家伙打斗时受伤的,但是既没流血也没擦破皮,只有小小一个肿苞。
经过这几天,也已经快要消肿了,平时根本无法察觉,只是铃儿对我太熟悉了,一下子就观察到我身上的异样。
这小女孩平时不知用了多少心神,迳在角落一点一滴的关注着我,我若无其事的笑说:“嗯,前两日想念铃儿想失神了,自个儿撞在门板上了。”
我话一说完,在场的人都笑了。
铃儿又害臊又心疼,呐呐的说:“董事长您……您……还痛吗?”
其他人都含笑看着她情思款款,铃儿不敢面对众人,始终低头。
萧蔷安排大家住宿在中联酒店,但黄震洋又来邀请大家去绿茵山庄,我心想绿茵山庄环境优雅,隐密性也高,便同意接受他的盛情。
绿茵山庄没有我大陆中联总部的开阔规模,但庭园造景、娱乐设施、回廊厅堂……等无一不是精致奢华,严骏和倩倩姊弟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铃儿见到我之后,一颗心就黏在我身上了,我走到哪儿她紧跟到哪儿,丝毫无心随他们四处赏玩,还不时向仆役询问厨房在哪儿、茶水间又在哪儿……我知道她是唯恐一会儿我万一要些什么饮食、物品的话,她一时不知所措。
接受了黄震洋的晚宴,又在山庄里设备最顶级的视听室中高唱KTD,一行人算是尽兴欢愉。
萧蔷和常持秀等人在晚上十点左右告退,黄震洋陪我谈了一些事之后,笑着说要邀请严骏和陶武陶述兄弟到前厅的俱乐部娱乐一下,我也鼓励严骏他们几个难得到台湾来,去见识一下台湾的声色风情。
倩倩和铃儿这时才陪我回到房间,我一进房间便大剌剌的坐进沙发,向铃儿招手说:“铃儿来……”
铃儿从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要她干什么,匆忙蹲到我的身前,小手轻柔的动作,一下子解开我的裤子将阴茎捧出来,开始轻轻的舔舐。
受过赵英红的调教后,铃儿已经是最知道如何替我口交的女孩了,她暖呼呼的小嘴包着我的阴茎,香舌细细的缠绕着茎干,每一下吞吐都充满香艳情意……我立刻感到阵阵酥麻从脊髓传到脑门,心中简直爱死了这小心肝。
我要一旁静静看着的倩倩脱掉裙袜。
倩倩依照指示脱掉时,我感觉倩倩的长腿似乎更白皙了,她自从到我身边以后,连平时练功都在室内健身房,日晒的机会少了,自然肌肤日渐美白。
我细细抚摸倩倩白皙莹润的大腿,笑说:“倩倩,你的腿越来越美了,简直不输萧蔷呢!”
倩倩不好意思的说:“我怎么可能比得上副秘书长?她腿上连一颗痣都找不到。”
倩倩的腿非常修长富有弹性,线条也很优美。
但从小练功,难免有些细微伤痕,当然比不上萧蔷那双莹白如玉的美腿。
我常安慰说她没把一双腿练得肌肉虬结,就已经很难得了,但倩倩仍是内心遗憾,常说有机会要去寻访名医,把腿上的伤疤磨掉。
我俯身亲吻倩倩的大腿,倩倩忙轻提玉腿让我吸啜。
这时铃儿也替我吸弄得充胀难忍,我翻身仰躺在地毯上,对倩倩说:“坐上来。”
倩倩双腿横跨,缓缓将我的阴茎坐套进去。
这是我和她们两人常玩的姿势,倩倩双腿充满劲力,她可以这样匐动二十分钟以上,丝毫不会叫累。
铃儿乖巧的将我的头颈扶靠在她粉嫩的腿上,让我可以看见倩倩的动作……她们两人这样的配合,一直是我最喜欢的。
这次分开了一个多月,乍然再享受到这种滋味,不禁浑身飘然,简直就如胯下那根东西一般的舒爽。
倩倩媚眼如丝,双颊晕红,嘴里唔唔嗯嗯的低声哼吟,突然!
我感受到她的阴道一连串的收缩痉挛,随即有大量的黏液浇在我的龟头上……
倩倩高潮了!
阵阵湿黏温热的感觉侵袭我的阴茎,倩倩脱力瘫坐下来,将我的阴茎送进更深处……我原本想射精在铃儿口中,但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挑逗到最高点,忍不住往倩倩的阴道中用力一送,将浓浓的精液喷进倩倩体内。
倩倩软软的趴在我身上娇喘,温热的呼吸拂在我脸上,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铃儿先说话了:“陶姊姊你……你让我先……扶董事长起来好吗?躺地板上只怕要着凉的。”
倩倩不好意思的赶紧爬起来,帮铃儿一起扶我坐回椅子上。
我喘着气笑说:“倩倩……你很短瘾呢……越来越容易达到高潮了……”
倩倩修赧的说:“对不起,我真没用。”
我摇头笑说:“不,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高潮,而且……”
倩倩看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而且,短瘾的女人不会让丈夫带绿帽子。”
倩倩满脸通红,低声说:“我……我才不会……”
倩倩和铃儿一起帮我洗澡。
我的房间虽然是山庄里最气派的总统套房,但浴池绝没有我寓所那么宽敞,三个人挤在池子里调笑嬉闹好一会儿,根本也没好好洗澡。
铃儿毕竟挂意自己的责任,忍不住先离开池子,开始帮我洗头。
倩倩开心的说:“董事长,您变得好随和,是因为在台湾的关系吗?”
铃儿一边替我洗头,一边也插口说:“嗯,铃儿也没见过董事长像现在这样。”
我正想再和她们玩闹一下,铃儿帮我洗头不小心抓到我额头上的伤,我畏缩了一下,铃儿惊慌说:“董事长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我安慰她没事,倩倩却开口说:“董事长,您愿意告诉我这伤的事吗?”
我笑问:“你认为有什么事吗?”
倩倩认真的说:“陈璐姊说您在这边一定碰到状况了,年初五就急着要我陪她赶过来,是您叫她不必过来。她说萧副秘一向专注于工作,恐怕没法好好照料您。”
我原本想将杨瑞龄的故事从此封藏在内心,但整件事在几天之内发生,来得急、去得快,我毕竟难以消化,只是周遭无人可倾吐,铃儿和倩倩是我最贴心的人员,我在萧蔷和张雅娟那些人面前都还要扮演坚毅严肃的脸孔,而在她们两人面前,我却是非常有安全感,一点儿也不需要掩饰。
我以说故事的方式,慢慢把我这段曲折起伏的遭遇说给她们听……
她们两人听得惊心动魄,几次忍不住失声惊叫。
倩倩总觉得她自己有保护我的责任,听到我面对打斗场面还受了伤,简直又惊又急,屡屡打断:“护卫呢?护卫在哪里?他们在干什么?”
铃儿善良温柔,听到有人受伤或遭到不幸,都是眉头紧蹙满脸不忍。
听我说毕,铃儿叹口气说:“那杨小姐好可怜,对董事长那么痴心,董事长也疼爱她,可怜年纪那么轻……”
想了一下接着又说:“童小姐也是,董事长您怎么不愿意接她来和您一起住呢?”
我还没回答铃儿,倩倩插口说:“董事长,您以后出差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这些护卫人员听起来竟似没一个可靠的,出了差错他们担得起吗!我自个儿护着您,我心里才踏实。”
铃儿抢着说:“我也要。”
我不置可否。
倩倩和铃儿都是我最亲近的贴身人员,而且倩倩对我有深重的爱意,铃儿对我忠心痴迷,如果加上陈璐随侍在侧,我有时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了。
但转念一想,刘华琳的柔媚风情、中山佳子的温顺谦恭也都令我爱不释手;萧蔷的美艳和那双叫我难以割舍的美腿;床第之间使我有销魂滋味的江筱惠和林兰芷;还有芷沅、雅玫、妙馨……许多乖巧温柔的女孩。
我心中也想到童懿玲。
我称不上有后宫三千粉黛,但数百美女在侧是绝对有。
若要区分不同风情、特色,起码也要分出十几类型,每种类型挑出一个最具代表性的,那也要十多个人。
况且挑了这个又会觉得另外一个其实也让我放不下。
男人是否很贪心?
我认为那是一定的,无权无势的男人才会有从一而终的爱情,若是让男人像李唐龙一样有随意挑选的权利,绝对是永远挑不完。
就好比你非常爱吃阳春面,可是叫你一整年都吃阳春面,恐怕谁也做不到。
但不论如何,眼前的倩倩和铃儿是没人能替代的。
一早,分公司里的事务仍然繁多。
我忙着和萧蔷、常持秀以及张耀国等人开会,并布达了萧蔷和雅玫的人事命令。
严骏和倩倩等人闲着无事,我叫张雅娟带队去中港市游玩。
下午两三点,我的事务告一段落,独自一人正觉得落寞,倩倩正好进来我办公室。
“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不多逛一逛?”
我奇怪的问。
“还不是铃儿,从午饭时就挂念著有没有人服侍您进餐,知不知道要泡茶给您。”
“哈哈,那她岂不是玩得心不在焉?”
“可不是?说了要替她打电话回来问您,她又不敢烦扰您,我只好陪她先回来。”
“咦,她人呢?”
我问倩倩。
倩倩神秘一笑,到门外去叫铃儿,但铃儿不知怎么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进来。
我正感到纳闷,倩倩已经强拉了她进来,原来铃儿把头发削短了。
铃儿本来留着过肩的长发,但她的发质太过柔软,并且不是很浓密,我也常觉得她如果留短发可能很不错。
但铃儿天真朴素,一向不会装扮自己,我也没心思去关心这种小细节,毕竟铃儿虽然娇俏甜美,但最讨我喜欢的还是她那善良贴心的性情。
她剪了短发真的更好看了,我正欣喜的仔细看着,铃儿却更害臊了。
我突然心中一恸!
她长得好像杨瑞龄!
我之前就发现杨瑞龄有几分像铃儿了,这时铃儿剪短的发式跟杨瑞龄完全相同,越发显得像是杨瑞龄的翻版,只是铃儿的脸蛋儿比较圆,虽然她年纪可能比杨瑞龄稍微大些,但看起来却比杨瑞龄多几分可爱。
我失去笑容,呆呆的注视着铃儿。
铃儿急得快哭了,她不敢开口问我意见,求救似的往倩倩瞧。
倩倩疑惑的问我说:“董事长您不喜欢吗?大伙儿都说好看呢!”
我回过神来,再看了铃儿一眼,她眼眶都已经红了。
铃儿必定不是自愿想要剪发的,肯定是张雅娟怂恿她应该要削短头发,没想到忐忑不安的到我面前亮相,竟然遭到我木然的眼光。
铃儿此时心中必定埋怨她们要她这样做。
我吊胃口的叹了口气,让铃儿差点掉下泪来,缓缓的说:“没想到铃儿留短发这样可爱。”
这下铃儿破涕为笑,开始脸红害羞起来。
倩倩得意的说是她在街上看见台湾的年轻女孩,有很多人留了俏丽帅气的短发,发式都非常好看,便建议铃儿也去剪发。
张雅娟和严骏一伙人也都赞成,但剪了发之后,铃儿很担心我不喜欢,闷闷不乐无心游玩,她才陪铃儿先赶回来让我评鉴。
我压抑下对杨瑞龄的伤怀,振作精神称赞了铃儿一回,铃儿越来越开心,说下次要再改变装扮时,一定要先问过我意见,否则心里难过死了。
我预定隔天返回大陆,这次总计在台湾逗留了四十三天,是我十多年前离开台湾之后,停留时间最久的一次,也是最充满感触的一次。
铃儿在我房里打点我的随身物品,收拾了一个段落之后,她突然低声叫我:“董事长……”
我正从电视上看着萧顺天事件所引发的后续发展,新民党以黄震洋为首的立委党团和社民党王明川、罗新富等人,连续数天在媒体上较劲……我看出了神,没太注意铃儿的叫唤,只随口应了一声“嗯”过了有好一会儿,我无意间转头看见铃儿仍是默默地候在一旁,神色非常不安。
“铃儿你怎么了?”
我甚感疑惑的问她。
铃儿支支吾吾老半天,总是欲言又止,更加令我纳闷。
我再追问:“什么事不敢说吗?”
铃儿深呼吸一下,提起勇气说:“董事长,铃儿……铃儿……”
她似乎又快说不出口了,抬眼见我温和的看着她,心中一宽,用力挤出一句话:“铃儿……二十岁了。”
我一时不明所以,迷糊的问:“嗄?你说什么?”
铃儿的表情看来有点气馁,但随即又稍稍加大一点音量说:“董事长,昨天是铃儿的农历生日,铃儿今天二十岁了。”
铃儿这时双颊晕红,犹如蜜桃初熟,我乍然想起“二十岁”对她的意义!
我一时无暇细想,只是讶异的脱口而出:“你已经二十岁了吗?”
这句话让铃儿大感挫折,她霎时畏缩起来,嚅嚅嗫嗫的小声说:“我……我足十九岁……虚岁算二十了……董事长您……没说要满二……二十岁……”
我啼笑皆非,这小女孩天天念着这事儿,一年多来就是期盼这天的到来。
我身边美女成群,并不特别想要多她一个奸淫的对象,而且像她这样窝心体贴的人儿,倒是难再有第二个出现,我不免希望就让铃儿维持目前的形式。
我心念及此,语气颇不以为然的回答她:“我当然是说满二十岁,那才表示成年了。”
铃儿哭丧着脸说:“不,您没说的。”
我很诧异铃儿这样跟我争辩,她从来不会拂逆我任何话。
但转念一想,这件事对她内心而言,的确比什么都重要,我倒也不责怪她了。
我说:“在大陆和台湾,都是要满二十岁才算成年人,我当然是希望你成年后才能和我做那件事。”
铃儿低头窃自拭泪,用轻微但又坚持的声音说:“那杨……杨小姐,不是比我还……年幼些?难道……董事长讨厌铃儿多些?”
我从不曾见铃儿拿别人来较长说短的,她个性温和善良,一向不会和他人比较,看别人受我宠爱,只有心里替别人高兴,绝不会怨艾自己受到什么不平。
我感觉她这次是认真的了。
被铃儿这么一提,我眼前仿佛出现了杨瑞龄的影子,心中一阵爱怜,一阵哀伤。
脑海中不断浮现和她相遇懈逅的情景……在我的人生际遇中,杨瑞龄永远会是一段传奇,从出现到逝去才那么短的时间,她的面容更是充满变化,从最初的倔强刚硬,到最后一夜的柔情深种……杨瑞龄的一颦一语,都将让我此生难以忘怀。
我低头回味,在心中咀嚼所有的酸甜苦辣。
“董事长……”
铃儿把我的思绪唤回现实中。
我抬眼看见铃儿满脸歉疚,带着哀泣说:“对不起,我不是要顶撞您,我是……我是……”
她看我默然不语,当我是生气了,拼命向我抱歉。
但她却也丝毫没想要放弃她的期望,随即开口又说:“若是能服……服侍董事长一回,铃儿这辈子也才没遗憾,我也愿意像那杨小姐一样……就算丢了性命都不怕。”!
……铃儿的话让我不禁全身惊颤,我脑海中再度浮现杨瑞龄去世时的模样,在黑夜中苍白的容颜显得份外孤独无助,却又带着些安详宁静,似乎对于自己为爱而逝,表达着无怨无悔的坚贞心志……那模样永远叫我心痛。
这些想法在我心中一掠而过,只是迅疾几秒钟的事,铃儿并没有察觉。
我仔细端详她的表情,惊觉她那既期待又怕受责怪的神情,活脱脱就是杨瑞龄当时的样子。
我在内心叹气。
人生际遇难以逆料,生离死别有时只是一瞬间就遭遇上了,而即使像李唐龙这种权势足以遮天蔽日的人,一样无力对抗命运。
不论是铃儿或杨瑞龄,她们或许都得到我的宠爱,但一旦命运中的劫难出现了,还是跟所有平凡的女孩一样瞬时香销玉殒。
她们如果不能实现心中的期望,郁郁结束年轻的生命,那么即使是得到我更多的宠爱,那又如何呢?
相较之下,或许已经过世的杨瑞龄要比眼前的姚铃儿更幸福些吧!
我低声叫唤铃儿,问她:“铃儿,你真的那么想陪我做那事儿吗?”
铃儿看我神态认真,反倒羞却起来不知如何回答,低头“嗯”了一声。
我拉了她过来我身边坐下,说道:“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你跟那杨小姐长的非常相似,你知道吗?”
铃儿轻“啊”一声,讶异的看着我。
我继续说:“你剪短头发时,简直就像是她的模样,我看的都呆住了,心中也感伤。”
铃儿轻呼说:“原来……董事长您那时是想起杨小姐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讨厌你的新发式?”
铃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轻笑说:“我以前就曾想过要你留短发,只是没想到你留短发那么好看,那么……”
我停顿下来,铃儿原本心里欣喜,看我不语,又讶异的抬头看着我。
“之前看到杨小姐时,我就感觉她像你,还想著有机会让她和你见面。只是,永远没机会了……”
我黯然的说。
铃儿也难过起来,也说:“董事长对不起,铃儿害您伤心了。”
我伸手轻抚铃儿的脸颊一会儿,俯身轻吻她。
铃儿还想说话,突然发觉身体被搂紧!
她意识到我的情绪起伏,心中又喜又惊,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要铃儿了……是吗?”
我没说话,继续亲吻铃儿,从她的脸颊、脖子、胸口……一路往下亲吻。
我的方式不像以前那种怜爱的动作,而是像对待成熟女性的刺激挑逗一般。
铃儿在我心中或许仍是个窝心的贴身丫鬟,但是她娇细柔嫩的肌肤,一样会引起我的欲望。
铃儿也能察觉到这次的亲密关系和以往不同,即使再纯真可爱,她毕竟已是将近二十岁的女孩,已经成熟到足以感受两性之间的生理诱惑。
她由敏感变为激动,全身逐渐火热起来。
铃儿不知要说什么,她声音颤动:“董事长……您……您……”
我将头埋进铃儿娇小坚挺的乳房之间,用脸颊和嘴唇不断厮磨。
铃儿连身体也开始颤动,情绪紧绷的低叫:“董事长……我……我我……”
我仍是继续抚弄她的身体,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悄无声息的摸进裙内,铃儿如被电击一般,全身震动了一下!
她第一次被我抚摸私处,紧张中双腿不由得用力夹紧,我将手指如泥鳅般钻动在她滑嫩的大腿肌肤中,不断侵入她香滑的三角地带。
铃儿身体发烫满脸潮红,整个人迷眩于这种爱抚中……
她长久以来期望将自己的身体献给我,在她自己内心的定义那是一种忠心死节的奉献,从不想过有什么男欢女爱的生理愉悦。
但随着年龄增长,她自己生理发育成熟,处女的身体已经充满敏感的欢情激素,隐隐等待着异性激情的诱惑。
她经常看我和其他女性扮演肉欲横流的场面,必定也春心乍动吧?
我将脸埋进铃儿下体时,她显然慌张起来想要推拒,但身体绵软无力,无法阻止我的唇舌探进她津液泛滥的秘处。
我连续舔舐铃儿有几分钟的时间,她身体酥软得几乎像要溶化了一般。
铃儿突然从晕眩中回过神,她惊慌的撑起身体,努力收敛自己的情绪,似乎想从这种极度欢愉的情境中醒觉。
我诧异的坐起身子,疑惑的看着她。
铃儿扉红的脸色,看得出来她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愉悦中清醒,但她却带着歉疚说:“董事长,对不起。”
“唔?怎么了?”
我问。
铃儿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我,我又问了两次,她才小声的说:“董事长好……好疼爱铃儿……可是……可是……铃儿不应该这样。”
“什么?”
我奇怪的说:“你不是希望陪我这样吗?”
铃儿振作精神,但仍是害羞低声的说:“铃儿是希望这样,而且天天都在期盼。但是……”
她稍稍提高音量说:“铃儿是想要伺候董事长舒服,不是让董事长来为铃儿那样做。”
我笑说:“有什么关系呢?若说要舒服,你平时用嘴儿帮我做也就让我舒服了,干嘛一定要现在这样?再说我疼你,好好怜爱你一回也没什么为难的啊!”
铃儿还是不愿意,轻轻摇头说:“不许那样的,”
她认真的说:“铃儿失了本份,就算得您疼爱,也是个没高没低的妄儿,赵阿姐和妈妈都会责怪我辜负董事长的厚爱。”
我大不以为然说:“哪这么多顾虑?再说女孩儿头一回会痛,我这样帮你放松身子,也希望你少吃点苦。”
铃儿心中娇羞欣喜,口里却说:“我才不怕疼痛,不就是因为那疼痛才……才好让董事长舒服么?”
她突然羞红脸,低头说:“铃儿愿意……为董事长吃痛……越是痛,越是对董事长真心。”
我吁了一口气,对她这种心意实在无可奈何。
“依你说该怎么样呢?”
我笑问她。
铃儿踌躇好一会儿才说:“董事长您先好好靠着,让铃儿先侍候您。”
我照她的话斜躺在沙发上,静静听由她动作。
铃儿帮我脱了裤子,再细细的为我吸弄阴茎。
她这次没有吸很久,看到阴茎勃起到一个程度,便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不敢让我多看地直接贴身抱紧我,一用力,抱着我仆在她娇小的身躯上,两人滚倒在地毯上……
铃儿将脸钻在我怀里,低声说:“董事长,铃儿不要您顾惜什么,您终于愿意让铃儿服侍您了,铃儿心里比什么都欢喜。就是有些什么疼痛,那也是甜的,反倒是没能让您舒爽尽兴的话,铃儿心里才苦。”
她话一说毕,轻轻伸过小手扶住我的阴茎,浅浅抵在她那处子的阴阜上,闭目等待。
我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推动下体,龟头顶端传来紧箍的感觉,一颗胀大的龟头已经埋进铃儿粉红色的阴户内……铃儿紧张得抱紧我,我其实仍停留在她的洞口而已,龟头只不过刚通过她的层层丰腴的阴唇,此时前端一道肉壁,堵得我微微麻痛。
我再继续用劲,奋力撑抵着那片肉膜……铃儿身体紧绷起来,我顾虑她会产生畏惧,立刻用力一挺,龟头传来突破的感觉,随即阴茎也似乎进入一个紧涩的孔穴中。
疼痛使得铃儿的脸色瞬时惨白,她虽然拼命忍住,但仍是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哼。
“痛吗?”
铃儿眨动眼睛排除莹莹泪水,极其认真的说:“董事长,求求您别……别再顾虑铃儿。”
我不再多说,腰腹同时使力将阴茎更深的送入铃儿的阴道中。
铃儿忍住了,她紧紧抱住我,没再发出哀叫声。
既然她衷心希望我在她身上享受到处女的滋味,我太过温柔反而辜负了她的一片痴迷。
事实上每个女孩的体质不尽相同,有的确实需要轻抽慢送,让她的第一次不至于太痛苦;但有的反倒是强攻猛干,更能刺激她分泌润滑。
我不了解铃儿的体质,因此想太多是没用的。
轻轻进出了几个来回,我跟铃儿一样不舒服。
我发狠一举猛地插入!
阴茎撑裂整个通道,深深埋进铃儿的体内。
我不再注意铃儿的反应,决定用速战速决的方式来享用铃儿。
重重的几下狠干,每次都震得铃儿的乳房随之晃动。
一会儿之后,紧箍的感觉不变,但干涩的感觉消失了,汨汨的汁液开始分泌,铃儿果然放松了。
我也开始感受到顺畅的快感,阴茎在铃儿的阴道中被湿暖的膣肉包覆住,昂奋的几乎要跳动起来!
我插得更深更快,惊讶的发现那快感上升得出奇的快!
男性在抽送过程中的感觉并不强烈,都是到了紧要关头才会短暂而迅速涌上快感,一般都是这样的。
铃儿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并不只是因为处女阴道紧的关系,而是她的阴户有一种极为特别的感觉。
当我插入时,四周充满弹性的膣肉被怒张的龟头撑开之后,马上又如海绵般地包覆过来;抽出时阴道不仅紧裹着我的阴茎,连较宽松的阴道口,竟也一样圈紧了阴茎的根部,龟头向外刮开膣肉后,随即合拢的阴道产生一股明显吸力。
铃儿真是奇妙的宝贝!
我在铃儿身上得到的快感,简直超过了江筱惠和林兰芷!
日本人描述女子美妙的阴户,有所谓“名器”的称呼,莫非……铃儿就是拥有所谓的“名器”畅快的感觉不断袭来,我却没有想要射精的冲动,铃儿的阴道有如她的人一样,充满一种温柔体贴的包容,似乎可以让男人尽情销魂沉醉其中。
我忍不住还是关注铃儿,发现她仍是闭目咬牙忍着痛,毕竟是处女,男人已经在她身上得到快感了,她紧绷的身躯却还在承受着初次被撑裂侵入的疼痛。
我俯身在她耳边问:“还很痛吗?”
铃儿微睁开眼,困难的摇摇头,反问我:“董事长,您感觉舒服吗?”
我笑着点头,下体的动作没有丝毫稍停。
铃儿泛起笑容,又被我几下重插痛僵住笑。
她一会儿又努力开口说话:“董事长您……您喜欢铃儿的身子吗?我做得可……可以吗?”
我轻喘着气说:“铃儿很棒,我爱死铃儿了。”
铃儿舒展出欢喜的笑容,好似不再那么疼痛了,我一句满足的赞美,竟可以让她从心理反应到生理,让内心的喜悦掩盖了身体的痛苦。
铃儿痴痴的看着我趴在她身上纵情发泄,微带激动的说:“铃儿但愿天天能够像这样服侍董事长,让董事长欢喜舒服。”
我被她的心意感动,身体似乎随之激昂,隐然觉得下体更加膨胀,饱饱的塞满了铃儿的阴道,整支茎干结实的刮磨着膣肉,一下一下畅美难言。
我快要忍耐不住,不管铃儿的死活,一阵狂暴急速的冲刺,抽插的“啵啵”声响,简直像要捣烂铃儿那娇弱柔嫩的小逼儿!
铃儿全身瘫软,娇躯随着我的冲撞,无力地摆动着。
从小腹涌上来一股热气,我用力一插!
热烫的精液往铃儿体内猛烈的喷射进去……
我好像散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软的趴在铃儿的身上,感觉前所未有的尽兴,却也感觉魂魄似乎出窍而去,意识模糊起来。
在晕睡之前,只感觉到铃儿伸出乏力的双臂抱住我……
铃儿比我先醒过来。在她努力想要把我抱上床时,我被惊醒。
我看见她使力得满脸通红,娇喘吁吁,想到她刚刚经历人生的初体验,身体的疲惫恐怕不下于我,心中不忍,轻轻喊她:“铃儿……”
铃儿才把我放在床上,听到我已醒来叫她,惊慌的说:“董事长,对不起,把您吵醒了。”
“没关系,我歇一会儿精神已经回复了。”
“那那……我去热一盅鸡精给您。”
铃儿忙着说。
“不……不用,你也累了,不忙招呼我。”
我摇头说。
铃儿抱歉的说:“董事长,您平时好像没这么疲累过,是……是铃儿身子不好,累着您了吗?”
“唔……我确实没有这般疲软过。铃儿,你的身体真的叫我销蚀到骨子里去了。”
我淡淡的说。
铃儿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的说:“铃儿待去请教阿姐,请她教铃儿些好法子,晓得怎么伺候董事长,不让您这般累。”
我笑起来,轻拍她的脸:“就是要这么累,才表示男人舒爽尽兴啊!”
铃儿疑惑的说:“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更是大笑,哈哈地说:“好久没见哪个女孩让我这么畅快过了。铃儿,你真是我的宝贝。”
铃儿高兴得脸都红了,欢声说:“那……那您要铃儿这般服侍您吗?”
我点头说:“嗯,只要你不怕痛的话。”
铃儿轻轻摇头,见腆的说:“我不怕痛,只要董事长您能从铃儿身上得……得到舒服,我再痛些也……心中欢喜。”
她停顿一下,脸蛋更红的说:“其实,一开始是……很痛,到得后来就……不那么痛了。”
她忽然抬头,天真的说:“阿姐说得一点儿没错,疼过一回就好了,还说以后……”
见她不敢往下说,我逗弄她问:“说以后怎么?”
铃儿羞得不敢抬头,悄声说:“说以后没了痛只有甜,叫铃儿爱煞董事长。”
赵阿姐最知这男女情事,她既然用心调教了铃儿,当然也把诸般欢愉滋味描述给铃儿知道了。
情窦初开的少女最是花蕊羞涩、情思缠绵,能和心中的人肌肤相亲就已经身心激荡了,即使处女初次有些难过,但被自己爱慕的男人进入身体时,内心还是幸福多于紧张。
铃儿之前必定已经感受到这样的心境了吧?
我捉狭她:“嗯,以后我好好疼爱你,让你尝些甜滋味好不好?”
铃儿脸上红晕不消,却神色认真说:“我……我不愿这样,我希望董事长喜欢就好,不要为铃儿费神操心,免得碍了您……您的趣味。”
我知道她心中追求的是什么,这事多辩解没用,便笑笑点头。
铃儿期期艾艾又问:“董事长您……您以后还愿意让铃儿服侍您吗?”
她担心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答应她,以后又反悔不要了。
我轻松的说:“既然已经要过你了,我当然就没了忌讳。何况铃儿的身子那么好的滋味,我怎么会不要呢?”
铃儿兴奋的说:“太好了,铃儿天天……不,时时都要这样伺候董事长欢喜舒服。”
我打断她,咋舌说:“时时?那岂不是要把我榨干?”
铃儿不解问:“榨干什么?”
我笑说:“男人精气有限,常人有能力每天射精一回,就算是体力过人艳福不浅了,哪有精力时时玩女人?”
铃儿不曾听赵英红提起这方面的事,一脸没把握的陪笑说:“董事长身体勇健,身份尊贵,命里儿注定该尽享各种福气的,怎么是寻常男人能比?”
我说:“我还不够享福吗?时时进补,天天有你筱惠姊姊她们供我玩乐,现在又多了铃儿你这小宝贝,我若时时在你身上射精,你说我岂不是要被榨干?”
铃儿瞠目结舌,好一会儿终于想懂了这些男性生理问题,呐呐地说:“那、那……那我不要了,铃儿不抢着服侍您了,董事长您只和江姊姊她们就好了,别累坏身子了。”
我笑着逗她:“你不服侍我了?”
铃儿低声说:“我……我还是用嘴儿来服侍您,或者是董事长您和姊姊们玩儿,想射……射精了,尽管唤铃儿过来接下,铃儿能够这样已经……已经很欢喜了。”
我看她一脸沮丧,颇担心她因为失去了心中一直既定的理想,从此变得闷闷不乐,立刻将她用力抱尽怀里,鼓舞的说:“我还是经常要你来陪我,你不知道吗?我在铃儿的身体上得到很大的满足,当然想常常和你亲热。”
铃儿没自信的说:“是……是这样吗?”
我说:“当然是,你那儿紧呼呼的,我一插进去时就整个人舒畅起来,若不是怕你痛,真想痛快的尝尝铃儿的美妙。”
铃儿受到鼓励,微见兴奋说:“您不用怕我痛的,您尽管放了顾虑做,我才开心。以后只要您身子不累,铃儿身子骨儿被拆散了,也要让您舒服。”
我笑说:“好,那就是这样了。”
铃儿喜孜孜点头说好。
铃儿看到我小腹上沾着她处女的血迹,红着脸坚持要为我清洗。
在浴室中,铃儿像所有为心上人奉献初夜的少女一样,散发着幸福娇羞的神采,为我清洗阳具时,双手动作格外的殷勤温柔。
我故意戏弄她:“铃儿,你这会儿摸着我这东西,心情有什么不同?”
铃儿脸泛红晕,不好意思说。
我又再催问,她呆呆的想了一下,才说:“我……我觉得能……能被董事长这……东西插进身体里面,那感觉好……奇妙,也觉得好似……好似和董事长更亲密了。”
我笑说:“当然亲密了,这在从前可是夫妻才能这么做的。”
铃儿受宠若惊说:“不不,铃儿不敢这样想,铃儿没妄想这样的福气,也不敢要这样的福气。我只想能永远跟在董事长身边,就已经是前世修的福气了。”
铃儿满心惶恐,更加努力的洗涤我胯下的东西。
没想到一阵快感袭来,我的阴茎逐渐变硬!
铃儿察觉手中的肉根起了变化,惊讶的看着我。
我这阵子心情阴郁,也较少进补,能够恢复得这么快连我也有些讶异。
铃儿结结巴巴的说:“董事长……您……您不累吗?”
我淡淡笑说:“既然肚内火儿上来了,不消解一下反倒不好呢!”
铃儿犹豫的说:“那……那是要铃儿……”
我笑说:“这会儿夜都深了,难不成再去叫倩倩过来?当然是你来让我解火啰!怎么?你现下反倒是不知如何做了?”
铃儿又喜又忧,却也不敢怠慢,忙说:“铃儿知道,铃儿知道。”
用水冲净了阳具,铃儿殷勤忙碌的含住龟头,翻搅着香舌舔弄起来。
有了九分硬时,我抽离铃儿的小嘴,动作鲁莽的将铃儿按在浴池边,从背后一手掰着铃儿娇嫩的臀部,一手扶住阴茎抵进铃儿的肉穴儿,用力就要插入。
干干涩涩的触感,让铃儿难过得颤动起来,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随即又警觉的挪回来承接我的插入。
我自己也有些不舒服,铃儿的逼儿真是又紧又小,而且我惯常用来噬食处女阴道的这种粗暴方式,我也觉得未免辜负了铃儿那滋味美妙的逼儿。
我随手在镜台上抄了一瓶润肤油,胡乱涂抹在阴茎上,将整支阴茎擦得油亮滑腻。
铃儿静静弯腰扶在浴池边等候着我的下一步动作,纤细娇嫩的双腿微微在颤抖,想必她对男女做爱仅有的感受,还是疼痛居多,因此仍是紧张地等着我的奸淫。
滑腻的龟头在阴阜上钻了两三下,轻易的就挤进阴户里了,我稍一用力,阴茎缓缓推入那狭小的膣道,我低头看着那暴胀的肉棍一寸一寸地埋进铃儿的身体内……
我的阴茎整个被裹在一种紧暖湿靡的感觉中!
从龟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没想到从背后插入铃儿体内,竟是另一份不同的感觉!
我畅美得浑身发颤,心中兴奋难以言谕。
铃儿不敢出声,难受得轻轻喘气,发觉我身体在颤动,困难的问道:“董事长,您还好吗?累不累?”
我俯下身来,趴在她背上轻声说:“我好极了,我最喜欢操铃儿了。”
铃儿被我的淫词撩拨,羞得全身火烫起来,竟连阴道深处都隐隐传来热度!
煨得我那肉棍舒服无比。
我冲动的开始抽动阴茎,茎干上的每一寸神经,实实在在的感受着铃儿阴道内的膣肉摩擦,抽离穴口时,狠狠的卷带起一波嫩肉。
铃儿才刚感觉下体的充胀感退去,松口气轻吁一下,我猛然挺刺进去!
震得铃儿嗯哼一声,拼命咬紧牙才忍住不出声。
这下我结结实实的插了个连根到底,阴茎饱饱的塞满了铃儿的阴道。
她告别处女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前的事,阴道仍然很紧,而且初被开苞后充血饱胀,膣道内更是丰肥滑润,紧紧夹着我的东西。
个中老手都明白,处女的初次其实也不过是妙在紧涩和占有的感觉,那种完全新鲜的开发攻占快感,说穿了是心理强过生理的受用。
处女最妙的应该是被开苞后数小时内,不但紧箍的程度不变,饱满的触感可能犹有过之,一般男人在尝鲜之后,不是怜惜女孩就是无力再战,堪堪错失了这种享受。
反倒是强暴犯,尤其是轮奸者,可能才有机会体会到这样的滋味。
我恣意的抽插,阴茎如活塞般进出铃儿的阴道……铃儿双腿发软无力,似乎快站不稳了,我抓住她滑嫩的臀肉,又将她的下体拉高,继续狂奸狠操。
这回我真的是完全忘了要怜惜铃儿,只是尽情地吞噬着她娇小的肉体,这实在是铃儿身体的滋味真的太美了。
我有时想要细细比较她和筱惠或林兰芷的优缺点,但总是一下子就思考涣散,随即又沉迷在铃儿的身体里。
外表天真甜美的铃儿,竟是拥有如此魔鬼般的肉体。
铃儿突然瘫倒!
她真的全身无力了。
我也忘记自己究竟奸了她多久时间,大概有十分钟了吧?
看她孱弱的摔跌在地,我心里大为怜惜,抱歉的扶她坐起,拥抱着她说:“铃儿你没事吧?真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铃儿喘着气说:“董事长……是……是我对不起,铃儿真没用……扰了您的兴儿。”
我温柔的说:“没这等事,我刚刚真是畅快极了。”
铃儿打起精神,关心的说:“董事长,您还没射精吧?铃儿没事了,我接下去服侍您好吗?”
我想让她歇一会儿,摇头说:“我尽兴了,你先休息一下再说。”
铃儿不信,挣扎着爬起来说:“不,您没完事儿,憋着对身子不好。”
我胯下的家伙仍昂然挺立,铃儿当然明白我还在兴头上,她之前不明白男人没办法将性交当作喝开水一样,随时爱做就做,倒是很明白男人欲火涌上时,不射精完事是很难过的。
这时她精神稍复,急忙想让我继续办事。
我这时感觉有点儿凉意,想到方才两人湿辘辘就干起来,激烈奸淫中身体火热,但正月的天气毕竟仍然寒凉,这时才稍停片刻便感到寒冷,于是抱着铃儿滚入浴池,泡在热水中驱走寒意,对铃儿说:“泡泡澡歇息一下,一会儿你轻松些了再说。”
铃儿感到过意不去,偷偷瞄着我的下体说:“那……那要不董事长您……先搁我嘴里好吗?阿姐告诉过我,男人在当头上时没……没个寄托处,容易冲撞身子伤元气的。”
我同意铃儿继续为我口交,她带着歉意,吸吮得特别小心体贴,让我一直保持在高昂状态。
我想到床上好好干她,便吩咐铃儿拿浴巾擦干我们两人的身体,铃儿一边擦拭,一边断断续续俯身吸吮我的家伙,我和她两人赤裸着来到床上时,她仍不忘用小手儿一路替我搓揉。
我改采传统的正面姿势插入,一边抽送,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铃儿,尤其特别仔细的舔弄她那娇小坚挺的乳房。
铃儿一开始强扮笑容,温柔的配合我,几分钟过后,她身体火热,双眼紧闭,从双颊到脖子都涌上一片淡淡嫣红!
我惊奇的继续动作着,看见那片淡红渐渐扩散到铃儿的全身,粉粉嫩嫩有如云妆胭脂非常好看,尤其原本白皙的小腹和大腿,染着那抹淡红浮烟,让铃儿本就细致娇柔的身体,更是凭添几分香艳性感!
铃儿正在进入高潮!
她的身体连在高潮时都有与众不同的迷人变幻。
我从浴室到床上,干了铃儿快二十分钟了,这时眼里看着铃儿媚惑如幻的模样,下身不停穿梭在铃儿的体内,兴奋程度快速高涨。
铃儿的身体突然连续轻颤,两只柔软的手臂紧紧环抱我。
我自己已在临界点了,被她的反应惊扰,稍稍停滞清醒,不禁关心的问:“铃儿,你怎么了?”
铃儿如酒醉般似晕似醒,眼角微泛泪光轻声低吟:“董事长……铃儿爱……您,铃儿好幸福……”
她不断地重复低吟,有如梦寐呓语。
我心情激荡,“噗、噗、噗……”
连续五、六下深度插入,再一次射精在铃儿的身体里。
可爱的铃儿,她的肉体真是太完美了!
我尽兴淋漓,翻躺在床沉沉欲睡,铃儿拼命地将她赤裸的娇小身躯钻进我怀里,隐约还发出喜悦的轻泣。
回到上海,隔天早晨。
陈璐陪我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她感觉到我还无心听她报告各地的事务商情,便邀我一起喝一杯咖啡。
从昨天下午下飞机,陈璐和赵英红带队去接我回来开始,我已经听了太多报告,也做了许多决策了,一直到临睡前,陈璐仍在寝室中和我讨论今年春天国内业务例行视察的行程。
我突然烦躁起来,抢过陈璐手中的文件夹扔在一旁,在陈璐错愕中,粗暴的将她拖倒按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陈璐惊疑的叫了一声:“董事长你……你……”
我没理会她,“唰”地剥开她的上衣内衬,立即出手抓扯她的蕾丝胸罩。
陈璐很快恢复冷静,闭上眼睛任由我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我这种举动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李唐龙发迹已经十年了。
从事业开始蓬勃发展的前两三年开始,我几乎随时都能对任何女人予取予求,那时陈璐还没出现,但是赵英红、胡飞霞这些酒国的大姐头和我义气相交,不仅旗下的女郎可以无穷尽的供应我夜夜春宵,甚至我想要什么名媛淑女来玩,她们都有手段可以弄来让我任意奸淫。
总之世局纷扰,有权势有手段的人想要玩弄摆布年轻女子,使个眼色就会有人替你搞定。
陈璐来到我身边后,由于气质姿色远胜一般欢场女子,让我逐渐不喜接近那些庸脂俗粉,再加上陈璐不赞成我胡乱寻乐,我也因此缩小了寻芳猎艳的范围,挑选女人的品味越来越高。
但是身边的女人日益谄媚温顺,偶而有气质清新的对象,也一样只是温柔配合,让我觉得少了许多野趣。
六年多前,我面临事业转型的关键,亟思一举说服了大庆油田和鞍山钢铁两大企业并入我的物流通路联盟,此举是后来导致中联集团终于能够成型的重大原因。
但是当时阻碍横生、困难重重,我日夜谋划南北奔波,始终进度缓慢,心情苦闷到极点。
有一天我从保定前往天津,途经白河沟时,我突然心血来潮叫司机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路边停车,陈璐在莫名其妙下,被我一齐叫下车,我还叫司机自己开车先走,告诉他我们会在天津和他会合。
我带着陈璐走进路边的草丛,将她推到在杂草蔓生的田埂边,以形同强暴的方式奸淫了她!
那次陈璐受到不小惊吓,一开始还不停叫着:“董事长,求求你不要……”
虽然她后来还是默默承受了,但是当我事后扶着她走回路边时,她衣衫凌乱,裙子上沾了不少草渍泥土,模样狼狈不堪,让一向爱干净的她心情黯然许久。
我随后在路上拦了货车回到天津。
货车司机好心的告诉我,此地一直是有名的军火走私地,各种黑道分子杂处,像我这种有钱的老板带着一个那么美丽的年轻女人,不该单独留连在公路上,如果遇上流氓抢匪劫财劫色,后果不堪设想。
陈璐为此惊吓闷闷不乐了好久,好几天似乎对我有畏惧感。
但我心里却隐约有冒险犯难的刺激快感,在后来的筹划谈判中,竟然变得思绪活泼、屡屡引发奇想,终于完成目标。
陈璐很快恢复往常的态度,她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似乎也明白这种异于常态的方式,或许能够为我繁重枯燥的工作压力带来缓和作用。
我撕破了陈璐的裙子,接下去一掌抓住她的内裤,一用力!
立刻将那薄如蝉翼的布帛撕碎。
那是香奈儿名牌的蚕丝内裤。
陈璐爱干净,尤其爱干净的衣服,她还认为名牌的贴身衣物就是比较干净舒爽。
陈璐可以动用我所有的现金资产,那足以让她每天换一部保时捷跑车,但是陈璐不爱名车钻石,她最大的花费就是购买名牌衣物。
这些名牌衣饰,这时都已被我撕碎。
陈璐神情虽然有些不安,但放松了身体随我任意摆布,我低声说:“我要像在西安那样。”
陈璐听到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看我。
一会儿,她用力想要推开我,我不顾她的抵抗,更加粗暴地插进她的身体……
我第二次强暴陈璐是在西安,而且是在陈璐的家里。
陈璐是陕西临潼人,中学时因为当老师的父母亲调职,全家搬迁到西安市。
我每次到西安洽公时,一定会陪陈璐回家探望父母亲,而第一次去她家是在陈璐跟随我的第三年时。
那时中联集团已经成型,声势日益高涨,我感激陈璐协助我创业,有心和她结婚。
陈璐犹豫了很多时日,当她几乎要同意的时候,我和她回西安见她父母,她父母也热诚的接待我,就像是在对待准女婿一般。
夜里,和我隔房而睡的陈璐突然进来我房间,郑重的告诉我说她不想和我结婚,只想追随我开创更大的局面。
我震惊的问她为什么到了已经见过她父母,才突然决定拒绝我?
陈璐闷闷的告诉我,她不希望我被家庭婚姻这种事情束缚住。
当她看见我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着笑脸,她心中非常难受。
她虽然敬爱父母,但她认为李唐龙不应该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贵勉强迁就,她不希望我将来是这样。
我内心感动,表面上却装得有些气愤。
假戏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胡乱轻薄她的身体。
陈璐那时不知已被我上过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楼下房里,她惊慌的请求我不要,以免惊动她父母。
我反而淫兴大炽,比第一次更粗暴的强奸了她!
陈璐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就范,含着泪水不敢出声,却偏偏被我干得连床铺都猛烈摇动,她父母除非睡死了,否则不可能没听见,但陈璐也只能委屈地捱过那次。
隔天,在离开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陈璐一直沉默不语。
我回到公司,立刻将我保险箱的晶片钥匙及银行的密码磁卡都交到她手上,郑重告诉她说--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请她永远别离开我。
陈璐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并且和我心意相连,有如一体。
陈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铃儿帮我端了一杯过来,看着铃儿转身出去,她回过头来说:“你跟铃儿已经做过了吧?”
“嗯……”
我停一下,补充说:“离开台湾前一晚,她坚持她已经算二十岁了。”
陈璐静默了一下,轻叹说:“这次在台湾,好像发生了不少事。”
我回说:“也没什么,呆会儿空闲了,我挑些重点说给你听。”
陈璐摇摇头,温柔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起身离开座位,慢慢在我身边蹲下,轻声说:“你以前不会想要向我多做什么解释的,我也很少多问,即使我问了,你也是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绝对不会迟疑犹豫。”
我心里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她继续说:“我以为萧蔷不但能力比我强,甚至也能代替我照顾你,看来我想错了。”
我说:“怎么扯上萧蔷了?”
陈璐苦笑说:“你从台湾回来之后的种种改变,难道不是心中有所苦闷?她察觉了吗?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吗?”
她一说完,我瞠目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璐毕竟是陈璐!
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比陈璐更了解我。
她像个妻子,像个红粉知己,却又比那种人更体贴了解我,即使是我的母亲,也不见得能如此清楚我的性情、心思。
我静静地蹲下来抱住陈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就是这样抱着她。
即使只有这样,我就能从陈璐身上得到抚慰及安全感了。
陈璐起身扶我坐回椅子上。她温柔轻笑说:“铃儿怎么样呢?”
我也笑说:“没想到这小丫头,啧啧!她那身体简直是珍味,迷死我了。”
陈璐笑出声来:“啊哟!让你这么满意?看你这种形容法,我几年都没见过了。”
我伸手在陈璐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调笑说:“以后跟你的时候,别让她一起来,要不我只怕把你冷落一边,尽数在她身上发泄了。”
陈璐没放在心上,继续问:“台湾那边有什么未了的吗?”
陈璐很厉害,她不问发生什么事,只关心我有没有放不下心的事情。
我内心感动,将台湾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她听。
陈璐也是第一次听到我是大里市人的身世背景,她静静的听了足足快两个小时。
铃儿悄悄推门进来,远远站在门口不敢过来打扰我们,陈璐笑着招手要她过来坐下。
我继续把故事说完,铃儿急忙说:“秘书长,你说的一点儿没错,真的没人照料董事长。”
陈璐故意取笑她说:“是啊,就连你也没尽心。”
铃儿惊愕说:“我……我?”
陈璐说:“不是吗?是哪个不乖的,死缠着董事长在她身上用力气?”
铃儿又羞急又惶恐,低声说:“铃儿不懂事,下次不敢了。”
陈璐索性演起戏来,板着脸说:“我到要看看你凭着什么。脱了衣服!”
铃儿不敢多说,赶紧站起来脱掉衣服,甘心准备接受处罚。
陈璐没问我的意思,迳自迅速的帮我脱掉裤子,竟然在铃儿面前开始为我口交!
铃儿更加惊惶,她从来没看到陈璐在人前和我亲密,吓得她低头闭目不敢多看。
陈璐为我口交过无数次,非常明白我的敏感处,没两分钟就将我吸得高昂暴胀。
她起身低喝:“跪下来!趴在沙发上。”
铃儿依言而为,俯身趴在沙发边,娇嫩的屁股翘起,料想是要挨一顿打,陈璐凑到我耳边低声笑说:“你还想不想用强暴的呢?”
若换在平时,我恐怕舍不得对铃儿太粗鲁,但昨晚以近乎强暴的方式干了陈璐,这会儿又是陈璐刻意为我安排的假戏,我不做的话,未免对陈璐说不过去。
当下对陈璐点点头,也跪在铃儿身后,不由分说的提鞭往铃儿阴户用力插进去。
铃儿也没料到是要这样,低声惊呼一下,但随即忍住不敢多说话,挺起小屁股迎接我的攻击。
我插得很猛很用力,铃儿身子没扶好,几下被我冲撞得差点仆倒在沙发上,她赶紧撑住椅背,好承受我那猛烈的侵袭。
我真的像在强奸铃儿,双掌出手如爪地紧抓着铃儿的臀部,下腰激烈前顶,“劈啪”有声!
换是别人可能受不了这种似被强暴粗狠劲儿,身体心理都要痛苦难过一番。
但是铃儿才是刚破瓜不久的小女孩,分辨不出粗暴和温柔,对于我的需求,她也只晓得要拼命满足。
虽然感觉插进自己身体的东西,好像比前次饥渴恶狠许多,但反正那是董事长又不是别人,是怎么样她都没关系的。
铃儿只难受了一会儿,便逆来顺受不多挣扎了。
我从铃儿那美妙的嫩肉中又感受到阵阵舒爽快感,兴奋下不禁狂野起来,把铃儿娇小的身体像玩偶般的拎起来,下身还是黏着她股沟间不放,一下子又将她堆挤在沙发椅一角,摆动着胯下的肉棍,像毒蛇似的猛噬铃儿的花蕊。
铃儿被我压在角落猛操,柔柔弱弱的毫无抵抗的余地,她应该是很不舒服,但拗折着身子像块肉似的铃儿,头脸都被押在下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脸色,只听到她娇喘的鼻息。
陈璐看我如此狂暴,心中有点儿担心铃儿,但也不敢阻止我,只是紧贴在我身后,轻轻搔着我身上的敏感处,想要让我尽兴射精。
铃儿其实不须她来担心,一阵潮湿温暖的感觉从铃儿的阴道深处传来,她又进入高潮了!
那香艳迷幻的粉红色,又渐渐在铃儿的肌肤上渲染开来……
铃儿这次比前一回更快达到高潮,我还没想要射精的冲动,她已经晕眩沉醉地呓语不断了:“董……事长……我爱您……您一口吃了铃儿吧……”
、“对不起……铃儿都没尽心……服侍您……”
、“咿啊……铃儿好……快活……好想在您怀里化了……”
铃儿昏昏沉沉,叫起春来却是纯朴真心,句句发自肺腑毫无掩饰,让我听了要比其他女人的浪声淫语更为刺激,连陈璐听了都为之动容。
又听到铃儿说:“董事长……铃儿甘心为您没命儿……您插死铃儿吧……”
她说这话时,语音呜咽眼角已低下泪来了。
我被弄得心头火热,却仍未有射精的冲动,只见铃儿声音渐少红霞褪去,似乎过了高潮而换成另一种慵懒娇羞的模样。
她意识逐渐清醒,看着我歉疚的说:“董事长对不起,我又失态无状了,我真不该……”
我无暇理会,将她翻过身来仍是继续干着,铃儿和我面对面,见我额头上已经泌汗,内心不舍的伸手替我擦拭,轻声说:“董事长,您躺下来歇歇,让铃儿伺候您好吗?”
我不知她要采用什么方式来替我做,但也配合她的要求躺在地毯上。
铃儿神情见腆,跨坐在我的身上,小声对我说:“这是阿姐才教我的,若是没做对,压……压痛了董事长,请您快些儿告诉铃儿。”
陈璐在一旁说:“一开始放慢了做,顺着董事长的尖儿,听我提醒就不会错了。”
铃儿忙说:“是,谢谢秘书长!”
让铃儿这么一个娇美清纯的少女,摆出倒坐莲花这种毫无掩躲的浪荡姿势,真是羞都羞死她了。
但是铃儿对我却全然不晓忸怩,开始套动之后,竟然凝注着我!
她想从我的表情知道我是否舒服,我反而尴尬得不好意思看她。
随着铃儿的动作,下体一下一下摩擦得很透彻踏实,我不禁对铃儿露出嘉勉的笑容,铃儿霎时喜上眉梢,更努力动作起来……才又一会儿,她的身体再次泛红,竟然又进入高潮了!
我看到铃儿双眼迷蒙,身体摆动已经有些摇晃,赶紧出手扶住她的臀部,以免一歪倒坐折了我的阴茎。
陈璐也慌忙地过来扶住铃儿,帮助她上下伏动。
铃儿呻吟了一下:“对不起……嗯啊,我……我……我……”
她几乎说不出话,身子渐渐绵软无力,趴在我身上。
我兴奋难抑,捧着她的臀部猛操,“吱吱啾啾”发出津液拍溅的声响!
我即将射精,陈璐凑到我耳边问:“可以射在她里面吗?”
我震惊了一下,强忍住冲动,“噗”一声奋力抽离了铃儿那充满吸引力的洞穴,三两下脱掉陈璐的三角裤,才一插进去,已然猛烈射精在陈璐身体里面……
陈璐替我收拾干净,带点困扰的问:“前两天在台湾你也是射在里面吗?”
我点头。
少女的内分泌旺盛,怀孕的危险期远比成熟女性更长,我不禁为自己的疏忽懊恼。
虽说铃儿深得我的宠爱,但我可不想要她帮我生个小孩。
铃儿蜷缩在地上,娇喘渐止,她勉力撑起上身坐在地上,看到我和陈璐脸色不对,惶恐的说:“董事长,秘书长……铃儿做得不好……请您们原谅。”
陈璐上前扶她起来,又帮她穿好衣服,送她到门口说:“你去休息一下,下午我带你到陈医师那儿走一趟。”
铃儿讶异的问:“陈医师?怎么回事呢?”
陈璐待要说下去,我急忙喊:“陈璐!”
陈璐迟疑了一下,改口说:“怕你身子骨儿吃重,让陈医师为你检查一下而已。”
铃儿道谢着退出去了。
我问陈璐想怎么安排?
她说,除了检查看看有没受孕之外,还想让铃儿结扎了。
我感觉为难,陈璐接下去说:“铃儿在床第之间确实是个天生的媚胚子,连我都吃惊了,董事长您当然爱不释手。但是如果以后她常常要服侍您,还是结扎了比较没顾虑。”
我仍犹豫间,陈璐又说:“赵阿姐和铃儿她妈那边,我会负责去说。”
陈璐这一说,我反而坚定下来,摇头说:“我决定了,不让她结扎。你陪她到陈医师那儿,只验孕和作规则术就行了。”
陈璐还想再说,我抱住她说:“以后你都跟在我旁边。还有,让铃儿吃药和作避孕术。”
陈璐不便再说,叹口气同意了。
晚间,陈璐、刘华琳、倩倩和中山佳子等人在我寓所共餐。
餐后,刘华琳为我献舞,她今天跳的是敦煌著名舞码--飞天,但是华琳发挥她的天份,将整个舞蹈动作添加许多狐媚的肢体语言,传统的舞衣也改成轻笼薄纱。
一曲舞毕,又是弄得我血脉贲张,在众人面前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就在地板上开始奸淫华琳。
身为一个舞蹈家,华琳连在做爱时都展现出优雅的身段,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瘫软无力,华琳挺腰弓身迎接我的插入,那隐约就是架桥的身段,她双手随时会轻轻在我胸口、肩颈上轻拂拨抚,姿势就如云手一般,我连在做爱时,都觉得像在欣赏她的舞艺。
华琳的身体柔软而充满劲力,她可以上身保持不动,但腰部如波浪似的起伏摆动,以主动的方式来套弄我的阴茎。
不论是坐着、站着、躺着,顺着阳具的势儿,华琳扭动腰腹吞噬着我,次次都没入深处,那感觉就如同我主动在操她一般的尽兴淋漓!
华琳凭着她的柔媚和舞艺身段,永远可以带给我他人无法比拟的满足。
我换过倩倩,抱着她的长腿狂奸,但倩倩很短瘾,才三、四分钟就高潮了。
我再换过中山,听着日本女人那种像似求饶的叫床声,渐渐高昂。
我又不客气的在中山的屁眼里钻刺了一阵,最后在中山的口内发射。
赵英红过来我寓所,看着倩倩、华琳、中山先回去了,她才说是为了铃儿的事来的。
我问:“铃儿怎么样了?”
赵英红说:“我听铃儿说秘书长叫陈医师为她检查,心里就有数了。问过铃儿一些事儿,擅自就去请教了陈医师一些情形。”
我问:“情形怎么样?”
赵英红说:“陈医师做了些适当的处理,并且替铃儿安了避孕器,也开了药让铃儿平时服用。我很欣慰董事长您终是许了铃儿,但是,您莫怪我私心,我实在将铃儿当女儿般疼,不忍她年轻女孩儿身体受些灾殃,特地来恳求您了。”
陈璐皱眉问:“依你说该怎么的?”
赵英红说:“我只恳求董事长您千万别要铃儿再去做其他手术儿,尤其是结扎这事。”
陈璐脸上变色,低喊:“赵阿姐!”
赵英红低头噤声不敢多说。
她是少数知道陈璐为我结扎的人,当着陈璐的面说出这样的请求,实在很失礼,尤其整个总部里,赵英红大概就只认陈璐一个人有资格当她的顶头上司而已,平时陈璐说的话,她都是言听计从。
我插口说:“好了,我知道这事了,其实是我不同意铃儿结扎的,英姐你不必担心了。”
赵英红脸上欣喜,促声说:“谢谢董事长!您请莫怪,铃儿还年幼,这一刀两断下去了,谁也说不准了会有些什么让人担忧的难处。”
陈璐再也忍不住,高声说:“阿姐,你究竟怎么了?我一直当你对董事长忠心无私,事事替董事长设想,哪知道你这会儿尽是只知道维护铃儿。我也喜欢铃儿,但我是因为她能服侍董事长才这样,你难道不该也是这样的心意?”
赵英红急忙解释:“我当然也是,只是秘书长您有所不知,女人的生理是很容易变化的。您为了董事长肯那样作,我赵英红是只有敬佩的份儿,尤其您如果像我见多了年轻女孩生理失序的状况,您大概才会明了那样作实在是要很高的勇气。”
看陈璐有些不懂,赵英红转头对我说:“董事长,铃儿还在发育中,若不巧碍了气血内经,难保她还是不是现在这样儿的体质,倘若就变得枯藁干涩、冷硬无感,我是担心这孩子从此不衬您的欢心。”
赵英红说得颇有道理,陈璐也无法分辨她是不是在狡辩,我听完后点头说:“英姐,总之就依你的意思了。”
赵英红点头说谢,与我又闲聊几句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