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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呜呜呜,呜呜呜……嗯唔……嗯……唔……”仍被拘束着只能踮脚站立的梁雪用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想让自己的女警同事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何等凌辱,可是呜呜呜的声音,又能说出什么来?

  反倒是急迫的梁雪,一肚子的水,一激动,又忍不住尿了出来。

  这次尿出来的尿液不再是黄色,毕竟喝下去不久的水变成的尿液,从梁雪还被迫穿着的深蓝色氨纶三角裤两侧不断挤出透明的尿液,不但清澈,骚味也不太重了。

  四个跪在地上被捆绑着手脚的女警,于梦、方芳、高敏、王妍看着梁雪站着又尿出来,心中也不禁同情悲哀起来,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叹息着,尽量不看梁雪的窘态,怕她更加难过。

  任玲任俐走过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四女警,给每人嘴里塞入一双团成团的肉色连裤丝袜。

  于梦和方芳被吓得不敢反抗,高敏和王妍被灌了催情药后一直迷迷糊糊,心智不清晰的状态下眼神迷离,似乎要开始慢慢发情了。

  四人都没怎么挣扎,被捏开了嘴就把肉色连裤丝袜塞入了口中。

  似乎看到口中的丝袜堵得不够严实,任玲又给四女警每人口中再塞入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四人被两双连裤丝袜堵住嘴,堵得嘴都合不拢,张开成了O型。

  任玲却用手指把女警口中的丝袜用力往嘴里捅,等两双丝袜在女警的口腔中塞得密密实实,她用力把女警的双唇强行并拢,再用医用白色宽胶布封住了她们的嘴巴。

  四个女警虽然闭上了嘴,可是口腔被堵满,腮帮都鼓了起来,贴上胶布封住了嘴,既吐不出来丝袜也无法用舌头把丝袜顶出来,只能呜呜呜地叫着。

  封住了嘴,任俐在四个女警的头上各自套上了一条黑色长筒丝袜。

  套上了黑丝袜,四女警面前朦胧一片,也不知道这对邪恶的姐妹想要干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

  四个女警都呜呜呜地叫着,引得任玲任俐姐妹不停地哄笑。

  可是姐妹俩却没停手,给四人头上套了黑色长筒丝袜绷住四人的俏脸后,接着把四人的头部用黑色皮质拘束头套套住,四个女警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东西了,外人也无法看到女警的样子了!

  头套用特殊工艺制成,随时皮质头套,可是鼻腔部位却是透气的,这样四个女警都不会窒息,只是觉得气闷。

  头套在脖子部位勒紧后还加了一个小锁,任玲特地想的点子,不让嫖客解开头套看到女警的样子。

  封住了头部,任玲任俐把四个女警拉了起来,解开她们脚上的绳子,给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

  就这样,四个裸体女警,穿着肉色连裤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戴着拘束头套,被肉色连裤丝袜堵着嘴,由任玲任俐两个穿上了黑色吊带短裙的女毒贩推搡着出了别墅。

  看着女个赤身裸体的战友被这么推了出去,梁雪心中无尽的悲哀,自己却是无能为力,下体一涨,再次忍受不住,从三角裤两侧挤出了又一股尿液!

  四个只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女警被塞入麻袋后抬上了一辆很普通的面包车。

  面包车的目的地并不远,却绕了好大一圈,为的是反跟踪并让麻袋中的女警失去方向感和距离感。

  大金牙经营着网吧和会所,而这个看似很普通的网吧,后面就是颇具规模的妓院。

  听说任玲任俐带来了肉货,大金牙早就带着一个得力手下等在门口了。

  虽然看不到面孔,可是四个女警从麻袋里拉出来,但是穿着连裤丝袜的赤裸肉体就引得大金牙赞不绝口,四女被他轮流摸来摸去。

  任玲只告诉他,是高强在路上绑架的几个少妇,有老师和女秘书,都是都市女郎,要带回去好好当性奴玩的。

  大金牙也没有多问这些女人的情况,只说:“有了这四个白领,今晚我这妓院的活动就有主角了。你不知道,现在东莞这地方,妓女成群,嫖客都玩腻了,要么是过来淘金的女模特或者三流小明星,要么就得是过来兼职的女学生或者良家少妇,普通的小姐都要不上价了。我今晚来个强奸盛宴,现在客人最爱玩这个!对了,强哥对这几个妞有什么要求么,肛交、轮奸,变态的玩意能玩么?”

  任玲邪恶地笑着说:“强哥说了,这四个女人要当性奴的,怎么凌辱怎么操都行,去去她们的野性,也好调教!但就是有一点,四个肉货都是嬉皮嫩肉的好娘们,别给弄残,也别弄出伤疤就行。”

  虽然堵着嘴还蒙着眼,可是四个女警听到了任玲和大金牙的对话,即使服用了春药的王妍和高敏都忍不住要挣扎起来了。

  居然要将自己想像妓女一样让众人玩弄,胆子小一点的于梦和方芳都快吓瘫了,两人不约而同吓得哭了起来,无奈嘴里堵着丝袜,又带着拘束皮质头套,只能发出呜呜地呻吟,谁都听不出这里面有哭声。

  四个女警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这时在地下妓院的中心大厅已经聚集了来玩女人的嫖客,将四人围了起来。

  四个女警挣脱了这个男人,却只是撞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被众人摸来摸去,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也不能反抗,只是扭动着身体,像是玩捉迷藏一般。

  其她三个女警都是165左右的身高,方芳却是有着1米73的身高,双腿更是笔直修长,如果不当女警,会是个不错的模特。

  任玲也故意说她是个平面模特,被弄回去要当丝袜性奴的。

  一个自称老徐的煤老板一眼相中了这个鹤立鸡群的女警,拍了拍她的屁股,指名要包她一夜。

  出了大价钱,大金牙自然不反对。

  方芳也看不到东西,只觉得自己还在被好多双手揩油时,一个厚实的肩膀把自己扛了起来。

  任由自己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双腿蹬踏着,方芳被煤老板老徐抗进了专门的包间。

  王妍、高敏、于梦可就惨了,由于身体都是白白嫩嫩,虽然此时有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小姐,也有些是被捆绑着的,可是由于天天性交卖春,身体明显没有这三个女警细嫩,而且三女警都是白皙的皮肤,和妓女在一起立马突出。

  就这么,三女警被挤在众妓女中间,开始让男人玩弄起来。

  嫖客越来越多,明显妓女数量不够了。

  大金牙和任玲一离开,嫖客开始自己组队,找合适的小姐来操。

  妓院的大厅成了淫荡的空间。

  于梦的神智还算清醒,双手的束缚被解开后,就想反抗,可是看不到东西,就胡乱拍打着四周,引得四周的男人纷纷淫笑起来。

  “这个骚货还有点不好意思,装处女呢,还想反抗!”

  “看她挥舞拳头,力气不大,可是奶子晃悠的挺厉害,这对乳房倒是够巨大啊!”

  “可惜这头套还给锁住了,要是能看到脸就好了,我还想让她给我吹箫玩玩呢!”

  “骚娘们还乱挣扎,看我调教调教她!”只听一个男人大声说着。

  啪的一声!

  于梦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那个说话的男人居然抽下自己的皮带,在她的屁股上来了一鞭子!

  呜呜呜……唔——于梦疼得眼泪都挤了出来,可是自己看不到躲不开。

  只听啪啪两声,屁股上又挨了两下子!

  女警疼得不得不停止了反抗,揉着自己的屁股。

  四周的男人笑得更厉害了!

  “骚货还敢动拳头,怎么样,三鞭子下去,老老实实揉屁股,等着我们来操了!”就在这几秒钟,于梦来不及伸手,只觉自己手腕脚踝都被人抓住,竟横着身子悬在了半空。

  也不知道是三个人还是四个人,把自己横着大字型抬了起来。

  这时于梦可是无法挣脱了。

  当于梦被放下来时,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冰凉的很,虽然看不到,可是能猜到是被人放倒在玻璃桌面的桌子上。

  其实这是一个矮茶几,但是高度和一般男人阳具的高度差不多,于梦后背贴着茶几桌面,手脚可以伸展到茶几外,不过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自己的手脚就被绳子捆在了茶几腿上,双腿更是分开着,露出自己的性器。

  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被一个男人粗暴地撕开,露出没蹂躏过数次的性器和肛门。

  于梦意识到自己又要被强奸了,可是却无法挣扎。

  只觉得一根粗大的阳具顶入自己的性器,于梦痛苦地呜呜呜呻吟一阵子,被拘束的身体在茶几上扭动着,可是那阳具还是粗暴地插入自己阴道深处。

  一股扯裂般的疼痛让于梦流出眼泪,可是众人看不到黑色皮质头套下的女警那痛苦的表情,只看到于梦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讪笑不已。

  “骚娘们,不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下面还真他妈紧啊,上次干一个16岁的女学生,也就这么紧了,看来没怎么被操过!”强暴她的男人粗鲁地笑着说。

  “那不是正好么,看来这娘们没怎么享受过男人的鸡巴,咱们这几根一根比一根粗,保证今天能喂饱她!”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于梦从声音的位置听出来,这是正在捏自己的乳房的男人,一双很大很结实,似乎是个强壮如野兽一般的大汉。

  全身上下都在被无数的手揉捏抚摸,于梦又感到瘙痒又感到恐惧,无奈自己看不到东西,嘴里堵着连裤丝袜,呜呜呜的呻吟声都不是那么清晰。

  于梦被众人群奸时,方芳则被那个叫老徐的男人扛进了一个VIP包房。

  老徐是个出手阔绰的煤老板,一眼就看中了明显比其她女警高出半头的方芳,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长腿让老徐很是心动。

  进了VIP包房,方芳就被扔在了地板上。

  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的女警,吓得不断挣扎,没有爬起来,却是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蹬着地面,想要往后躲。

  可是方芳头上戴着头套,什么都看不见,根本不知道要躲的人在哪里。

  啪——方芳感觉自己的左腿小腿肚子火辣辣的疼,是老徐在她的丝袜美腿上用SM皮鞭抽了一鞭子。

  “骚娘们,现在你是性奴,居然不听主人的话,还敢躲!”老徐恶狠狠地说着,抬手又是一鞭子,这次抽在方芳的右腿小腿上。

  两鞭子下去,方芳疼得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果然不敢再用脚蹬地面了,她也看不到老徐在哪里,想躲也躲不掉。

  老徐来这里,就是想玩调教性奴的游戏。

  以前玩小姐时,有些小姐为了赚钱,倒也是肯让老徐调教。

  皮鞭、滴蜡什么的都可以来,可是这些妓女都是学着日本AV一会呻吟一会浪叫,老徐总是觉得太假,没有真实感,这次能调教一个良家,实在是太有成就感了。

  听老板说这个是平面模特,老徐更是来了精神,要好好玩这个女模特!

  “现在你是我的性奴,你要是不好好听话,我会有很多手段惩罚你,直到弄死你!”老徐其实平时老实巴交,对人很客气,为了配合自己主人调教师的身份,才努力把自己装得凶恶。

  方芳本来就是几个女警里胆子最小的,现在看不到、说不出话,更要时不时被人皮鞭抽打的情况下,哪里还敢反抗,只得点头表示顺从,嘴里呜呜呜的哀求着,显得无比可怜。

  老徐显然对这个被绑架来的良家女模特的屈服很满意,感到很有成就感,点点头道:“看你那么听话,就让你少吃点苦头,现在乖乖爬起来,跪在地上,想性奴那样跪着!”方芳果然听话,虽然双臂还捆绑在身后,可是扭动着身子还是费力地爬了起来,乖乖地跪在地上,依靠听到的声音辨别方向,还特地面对老徐跪着,努力让自己显得很顺从。

  这时老徐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包房里就只有穿着一条平角内裤的老徐和跪在地上的方芳,包房里立着一个柜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sm玩具。

  老徐舒服地坐下来,故意用自己脚趾夹住方芳的乳头,扭来扭去,用快感和痛感弄得方芳呜呜呜的呻吟,赤裸的上身也不住地扭来扭去。

  白白的奶子,嫩红的乳头,被老徐挤来挤去,赤裸的方芳显示一种另类的刺激人心的美感。

  “他妈的,真他妈鸡巴爽!”用脚趾凌辱方芳乳头的老徐忍不住爆出粗口,“这个模特身材真不错,玩起来呜呜叫着,这小蛮腰扭得,让人心痒痒的。可老子就不急着操你,先弄够你,让你骚起来,骚到极点,看你被我玩到高潮!”听着老徐的训斥羞辱,包在黑色丝袜和头套的方芳俏脸绯红起来,被捆绑着的身体接受凌辱调教反而有了莫名的快感。

  被男人玩过的女人都明白,这是要骚起来的预兆。

  方芳又被高强等人凌辱多次,怎么会不了解,只是自己的身体的愈发的敏感和淫荡,这是方芳意想不到的。

  当老徐的脚趾不再夹着自己的乳头,方芳感到一阵轻松,可是没过几秒钟,只觉得自己从后面被推了一下,跪在地上双臂捆绑在身后的女警一下子趴到在地上,虽然不痛,却是受到一次惊吓。

  眼前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老徐要对自己干什么,趴在地上的方芳也不敢乱动挣扎。

  “把屁股蹶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美臀!”老徐说着,皮鞭还在方芳肉色连裤丝袜的美臀上抽了一下。

  屁股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方芳哪敢不从,乖乖用最快的速度挺起自己肉色裤袜包裹的美臀,仍是趴在地上,却要蜷着身子头抵着地面,双腿弯曲高高地抬起自己的美臀。

  两只大手不断地隔着自己穿着的肉色连裤丝袜抚摸揉捏肉感美臀,屁股的两瓣嫩肉被揉捏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方芳不由得想起曾经在公共汽车上遇到过的色狼,那个猥琐的老头子也是摸了自己穿着紧身裤的屁股,可是换来的是自己用力地两记耳光,接着被自己抓到了公安局。

  当时的自己多么的骄傲,把那个猥琐老头训得服服帖帖,可是如今呢,自己被捆绑着,让凌辱自己的男人肆意地玩弄自己的屁股。

  方芳羞愧地眼泪直流,哪里还能想着反抗去回击蹂躏自己的男人,只能求神拜佛地别让那老徐打自己就不错了!

  啪——啪——老徐揉捏着方芳的美臀,还不断地手掌拍打着她的丝袜美臀。

  方芳只能是呜呜地哀鸣两声,咬紧了嘴里的连裤丝袜忍耐着,屁股因为疼痛忍不住地扭动两下。

  看着方芳蹶起来的屁股扭来扭去,老徐反而更性奋,又在她的屁股上来了几下。

  啪啪声响起,方芳富有弹性的圆滑美臀也随之嫩肉乱颤,显得无比的诱人。

  呜呜……呜……呜……

  屁股火辣辣地疼,方芳只能呜呜地呻吟着,她是在哀求老徐,不要再打自己的屁股了,不但疼痛,而且羞辱。

  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再被揉捏拍打了,方芳感觉自己的裤袜腰部袜口被拉开,褪到大腿上,自己的下体和屁股露了出来,其实在肉色连裤丝袜的包裹下,已经和赤裸相差无几。

  但此时裤袜被褪到大腿上,方芳心头一紧,感觉那个老徐是要奸淫自己了。

  老徐左手伸到方芳的胯部抚摸着她的阴户,更在阴蒂上触摸揉捏,右手则是继续抚摸着方芳因为拍打而发红的美臀,尤其是屁眼四周不住地爱抚。

  两只手爱抚着方芳的性器和菊花,让方芳心头发毛,浑身颤栗打起哆嗦来。

  在爱抚自己阴蒂的那只手离开不久,方芳突然觉得阴道口有了硬物接触,虽然看不到,却已经在心中描绘出了硬物的大体轮廓,这是一根假阳具!

  仿真的阳具黑黝黝的,由硅胶制作成,方芳哪里能躲过去,只觉得老徐一用力,粗鲁地将阳具插入了她的阴户。

  爱抚的时间不长,阴道内还比较干,没有分泌多少淫水,阳具的摩擦让方芳不由得挺起了美臀,阴道嫩肉也被假阳具摩擦地又痛又痒。

  老徐没有像别人那样把仿真阳具一抽一插地玩弄女人的性器,阳具插入后,反而把方芳的肉色连裤丝袜重新拉上去,给她穿好了裤袜。

  假阳具末端伸出一根电源线,另一头连着电源和控制开关。

  “怎么样,被挑逗了半天,插入了这电动假阳具,一下子就骚起来了吧!”老徐猥亵地说着,把电源开关也塞进了方芳的裤袜里,不过是在屁股位置,把小小的开关夹在了方芳的两瓣臀肉之间,再用裤袜绷住后,也掉不出来。

  隔着裤袜打开了电动假阳具,方芳只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娇躯立刻抽搐起来,下体塞着的阳具开始在她的阴道内肆意地震动扭动,使得这个被拘束的女警下体酥酥麻麻,不由得在凌辱中骚了起来。

  老徐却没有停手,他找来了黑色皮质拘束绑腿,就如同宽皮带一般,可以完全包住方芳的小腿,扣上了绑腿外的皮带扣,方芳的双腿就紧紧并拢在一起,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被紧紧固定在了这一个绑腿里,别说是双腿无法分开了,就是想让自己的双腿闪出一道缝都是不可能的。

  双腿紧闭后,阴道内的阳具感觉更加明显地挤压肆虐起阴道嫩肉,性器被挑逗得愈发敏感起来,方芳还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的性器感觉发热了,还有说不出来的痒意?

  方芳不曾想到,这电动假阳具在插入自己的阴道前,是被老徐涂抹了大量春药的。

  这春药和普通的催情药还不同,是给牛羊等牲畜配种专用的兽用催情药,没有催眠发春的效果,却让女人的阴道接触后立刻产生火辣辣的灼热感和控制不住的瘙痒感觉。

  如果是母马母狗用了,自然是阴道又热又痒,找到自己的雄性同类,就要让雄性的阳具插进去。

  这方芳的阴道在兽用催情药刺激后,也是相同的情况,又热又痒,虽然这假阳具开始在不住摩擦自己的阴道,可是钻心的瘙痒和火辣辣的灼热,却是因为药性越来越强烈!

  偏偏现在双腿还无法分开了,淫水不住地流淌出来,方芳连挣扎都不行,只能是趴在地上扭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并拢拘束在一起的双腿,像水蛇一样扭来动去,却不能缓解丝毫的瘙痒。

  老徐也停止了挑逗,索性看着躺在地上的方芳扭动着娇躯,他此时若是能看到头套下方芳因为性欲而扭曲的俏脸,就会知道她此时是多么需要男人的肉棒了。

  电动阳具无休止地震动扭动着,可是方芳的瘙痒令性欲愈发的旺盛,这个被拘束着手脚的女警已经控制不知自己的身体,在地板上翻滚起来,可是身体越动,下面越难受。

  突然自己的小腹上火辣辣地灼热起来,就像是烟头烫了自己一下。

  但又不是烟头,以为方芳感觉到是一滴什么液体滴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而且黏黏的沾着不会滑落,慢慢地还开始干涸贴在自己的皮肤上。

  接着又是一滴,越来越快,那液体一滴一滴落到自己的身体上,烫得自己身体一下一下的疼痛。

  方芳忍不住呜呜呜呜地大声哀嚎起来。

  老徐开始玩起了滴蜡。

  这是日本sm调教中的常用手段。

  将女人捆绑好后,用燃烧的蜡烛把融化的蜡油一滴滴地滴到女人的身体上,尤其是娇嫩的部分,听着女人因为灼烫痛苦地哀嚎,或者堵住女人的嘴让她连痛苦都叫不出来,会让执行滴蜡的人有着极度变态的快感,而不住哀嚎的女人在疼痛的同时,也会产生巨大的受虐快感。

  滴蜡最大的好处还是安全,蜡油一般不会烫伤皮肤,只要把干了的蜡块扣下来,很少会伤害女人的身体。

  方芳也慢慢意识到这是老徐用蜡烛油来烫自己取乐,下体又热又痒,已经让自己的身体就要崩溃了,现在在看不到东西的情况下,让老徐一滴滴地蜡油烫自己的敏感部位,更是令人疯狂!

  偏偏就是方芳看不到东西,蒙了双眼以后,也不知道老徐站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手中的蜡烛到了什么位置,一滴一滴的蜡烛油躲也躲不掉,一次次地烫着方芳赤裸的娇躯。

  开始时小腹挨了几下,方芳痛得一翻过身,后背屁股也躲不掉地被地上了好几滴蜡油,虽然屁股有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着,可是薄薄的丝袜如何能抵挡住热量。

  挨过好几巴掌的屁股本来就红红的,滴上了蜡油更是疼痛难忍。

  方芳就这样扭动着身体翻来覆去,变成躺着的姿势立刻乳房埃烫,翻过身趴着了,后背屁股就要遭殃。

  一来二去,方芳挣扎得精疲力竭,乳房屁股这些敏感部位已经被蜡油覆盖了,结上了厚厚的一层红色蜡油外壳。

  最后等方芳翻不动身子了,老徐坐到了她的双腿上,将蜡烛油一滴滴落到了她还插着电动阳具的阴户四周。

  这是方芳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了,一滴滴滚烫的蜡油落下去,方芳又是疼痛又是什么瘙痒,几度昏了过去却转眼就被烫醒。

  被压住的身体连躲避都不能,任由一滴滴的蜡油落在自己阴唇上,更有几滴直接落在自己的阴蒂上,刺激到极点的女警被蹂躏得失去了最后一次控制力,竟然失禁了!

  看着阴道上方的尿眼突然一鼓,裤袜裆部立刻湿漉漉一大片,老徐明白了怎么回事,开心得大叫:“好你个骚娘们,居然被老子玩尿了,平日里是个假正经的模特,现在和母狗有什么不同,玩得尿出来还尿了那么多,你看看,你的裤袜都湿透了!”方芳痛苦地娇躯,心中更是无限地悲哀,自己比起一本正经的模特职业,女警这个职业更是高尚和严肃,可是被男人凌辱到小便失禁,更是莫大的羞耻。

  而自己被拘束了身体,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只能任由男人玩弄,这个可怜的女警彻底崩溃了。

  老徐看到方芳被滴蜡时的剧烈反应,显然有着很大的兴致,硬是玩完了三根粗粗的蜡烛才停手,滴蜡过后,方芳的身体,尤其是乳房屁股和美腿,都被蜡油覆盖了,下体也是一片狼藉,不但有着红色的蜡油块,因为被刺激到放尿,连裤袜都被尿湿了!

  将蜡油一块一块揭下来,每一下都引得被紧缚的方芳娇躯颤抖一番,当她的身体重新完全展露出来,真的有了破茧而出的媚态,肌肤更是因为被烫过而呈现一种粉红色。

  拘束绑腿被解开了,肉色连裤丝袜也被脱下来了,连已经停止了震动的电动假阳具也拔了出来。

  方芳没有丝毫的轻松感,她知道,老徐的正戏要开始了。

  湿漉漉的被尿液浸透的肉色连裤丝袜被老徐扔到一边:“骚娘们,连自己的裤袜都被尿得那么骚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女人穿黑丝袜,我手下的那些女文员,只要是我看上的,那个不是穿着黑丝袜让我日。我公司里的女人都知道,只要我让她们穿黑丝袜,就是要来让我操了。现在,我也给你换上黑丝袜,你就乖乖地让我日一通,保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掉我的威力!”方芳倒是很听话,双腿已经是又累又软,哪还有力气反抗,任由老徐给自己换上了一双黑色带有蕾丝袜口的长筒丝袜。

  下体和屁股都乖乖露在外面。

  这时方芳才知道这个VIP包间里居然还有床,真的是专门为操女人而预备的,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被老徐抱了起来,接着身体一下坠,是被扔到了软床上。

  方芳的双手被解开了,可是长时间的捆绑使得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又是被老徐握着她的双手,给她弄成了十指交叉紧握双手的样子,这还不算完,拿根肆虐她阴道许久,让她下体又热又痒的仿真阳具夹在了她手掌之间,方芳感觉到自己双手被迫握着曾插进阴户的假阳具,说不出的恶心。

  可是双手又无法松开,老徐居然用封纸箱的宽胶带把她的双手缠了起来,双手十指交叉紧紧握着,休息分开,手腕也被胶带紧紧捆住,更和床头的栏杆贴在一起,让方芳高举着胶带封在一起的双臂躺在床上。

  等到方芳慢慢有了力气挣扎时,自己的双手被重新紧缚着了,穿上了蕾丝黑长筒袜的双腿也到了老徐的怀里。

  老徐亲吻着方芳的丝袜美腿,贪婪地说着:“真是个极品的性奴骚货,这双腿在我怀里扭过来动过去,真是爱死你了。看我不操翻你,让你爽到天上去!”老徐抱进了方芳的黑丝美腿,早已硬了阳具狠狠插进了方芳的下体。

  之前都是调情的前戏,被调教了许久,此时阳具用力的插入,方芳自己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痛快了,下体的瘙痒让她欲生欲死,此时阳具插进来,倒也是给了她无比的快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听着方芳被堵住的小嘴里用力发出的呜呜呜呻吟,老徐兴高采烈,更加用力地抽插着:“荡妇骚性奴,被我插进去果然快乐起来了,刚才调教你那么久,骚得很呢,身体饥渴坏了吧,现在让主人好好满足你,你也要让主人好好快乐起来!”方芳只能自顾自地呜呜呻吟着,既有痛苦,也有羞耻,更有凌辱中巨大的性欲快感。

  她的身体因为老徐粗鲁打桩机一般的性交而左右上下的扭动,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无比的柔滑优美,黑色长筒丝袜包裹的美腿在老徐怀中,不住地和老徐赤裸的腰部摩擦着,给了男人无比的欢愉,也让自己的丝袜美腿摩挲中感受那好像从毛孔涌进身体内部的快感舒服感。

  下体一阵一阵的快感侵袭着,方芳想要冷静,让自己身体克制都做不到,一股股的快感不但让自己的子宫无法抑制地分泌着淫水,也让自己赤裸的躯体本能地抽搐扭动挣扎着,一个一个娇媚的动作,一次次诱人的扭动,都不是通过大脑的指令,是性欲指挥着身体做着本能的工作!

  方芳扭来扭去,却始终在老徐的怀里,被这个粗鲁的男人插得死去活来,自己的所谓挣扎也不过是娱乐男人的游戏而已!

  当一股精液射出,方芳感受着性器里精液的涌动,身体也如同爆炸一般陷入了性高潮的快感。

  可是男人还没有完,一次射精竟不足以让硬了起来的阳具软下来,老徐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方芳呜呜呜地浪叫呻吟着,竟是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

  偏偏这性高潮来临,不但欲仙欲死,更是无法抵抗,是求死不能一般的性狱感受!

  呜呜呜……呜呜呜……

  方芳只能是呜呜呜地哀嚎着,无法表达此时自己复杂的感觉,更是对自己是否还有反抗产生了迷茫!

  奸淫没有结束,性交还在继续。

  方芳的身体已经被老徐挤作一团,双腿几乎贴到了自己的乳房上,身体要折叠到一起了,腰肢疼得几乎要断开。

  可是老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把身体压上来,居高临下地继续让自己的阳具上下运动抽插着方芳的阴道,真得是如同工地上的打桩机一般了!

  黑色皮质头套下的方芳,五官都要移位了,任由自己拼命地摇头,拼命地呜呜呻吟,身体还是蜷缩一团,粗野的性交还在肆虐自己的性器。

  除了酸痛的感觉,就是那剧烈的性欲刺激,让女警自己都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感了!

  在老徐看来,这个叫不出来,看不到东西的女人赤裸着身体,仅仅穿着黑色蕾丝花边长筒丝袜的女人,就是自己一个性虐的玩具,对她,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粗暴,只为完全释放自己的兽欲。

  用力地抽插着自己的肉棒,把方芳的身体按压得几乎没了人形,方芳再痛苦,却只能是忍受,休想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双手被宽胶带贴得结结实实,手里还握着蹂躏过自己的假阳具,说不出的恶心,说不出的羞耻。

  等到老徐满足地在方芳小穴里射出第一股精液,这个可怜的女警已经被蹂躏得昏了过去。

  很快方芳就醒了过来,她的双手仍旧被束缚在床头,可是能感觉出来,自己的小穴解放了,但是屁眼却有着火辣辣的痛感,几乎要撕裂一般。

  方芳恐惧地感觉到自己由躺着变成了趴着,而曾经听过的所谓肛交,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呜呜呜……呜呜呜……

  方芳的叫声明显大了一些,肛门传来的剧烈的撕裂般痛楚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老徐的阳具已经插入自己的屁眼,正在她的肛道中肆意地做着活塞运动。

  “你的屁眼可真是处女地啊,显然没被操过,让老子给你的菊花破个处!你的肛道可真窄,现在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是舍不得我的鸡巴出来吧!放心吧,老子要好好地插你,让你的屁眼爽开花!”老徐显然更加的性奋,被狭窄的肛道紧紧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自己都无比的用力,也无比的痛快。

  “不要,要死了!太痛了,会死人的!”方芳心中歇斯底里地呐喊着,可是发出的却只有呜呜呜的叫声,她的肛门第一次被阳具插入,老徐那粗大的鸡巴插入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抽动着,方芳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每一次插入都要把自己的身体撕成两半一样。

  “娘的,你的屁眼又小又可爱,还好我事先做了准备,用润滑剂给你的肛门做了润滑,不然恐怕你好几天都没法大便了,绝对让你的肛门流出血啊!”老徐继续性奋地抽插着,他仍不忘玩弄方芳被迫分开夹住自己腰部的一双黑丝美腿,左手抓住方芳左脚脚踝,右手抓住她右脚脚踝,把黑丝袜包裹的小腿扳了过来,让她的小腿和大腿叠在了一起,压住她弯曲到极限的美腿,一边捏弄着她的丝袜美腿,一边无休止地肆虐她的肛道。

  方芳的肛门被撑开到了阴户的大小,肛门约括肌也不断地痉挛抽搐,紧紧夹着老徐的鸡巴,却还是任由这男人的阳具给自己的肛道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直到老徐再一次的射精,这恐怖的肛奸才算完成。

  不过方芳也不禁感觉,这肛奸的过程中,确实有着剧烈的性欲快感,可是自己在恐惧和疼痛中,只有不断的痛苦,还没来得及体会肛奸的刺激快乐!

  一股白色的精液,从一时间无法闭合的屁眼流了出来,老徐看着自己的成果,在方芳的屁股猛拍一掌:“骚娘们,怎么样,让自己开了你的处女屁眼,爽到极点了吧!”方芳哪里能回答,只是痛苦地扭着屁股,又像在求饶,又像是不满足希望再来!

  接着自己的屁股又被老徐抱住,方芳暗叫不好,果然那刚刚肆虐射精后软下来的阳具,又插入了自己的屁眼,居然还是那么硬!

  方芳除了哀鸣,什么都做不到,被迫高高翘着屁股,又开始了一轮肛奸……

  于梦从被大字型捆绑的茶几上被解开放下来,已经是3个小时之后了,此时的于梦,肉色连裤丝袜不光是裆部被撕开,膝盖大腿小腿足尖都是被撕开的破洞,双腿穿着的丝袜已然成了半透明色的破布,不但是自己的汗水浸透了丝袜,更有自己不断被挑逗出来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

  于梦除了被头套紧紧包住的俏脸,其他露出来的地方,此时已经都被精液洗礼过,乳房小腹大腿小腿,就连脚趾间都是滑腻腻的一片,更不要说自己的小穴和屁眼了,这两个可以操的小洞此时都已经无法闭合,还不断地有乳白色的精液从洞洞里流出来。

  身体上下滑腻腻的腥臊一片,被拉起来的于梦看不到路,就被几个男人押着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在,因为肛奸后屁眼又痛又麻,没走一步都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小穴被数人插过后,胯部都痛到不能并拢双腿,高跟鞋都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只能叉开双腿,有些滑稽的张开了双腿,露着阴户蹒跚前行,在众人的嬉笑中,没走一步小穴里都还有精液流淌出来,形成乳白色的细线,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

  于梦被众人重新赶回到大厅中央,高敏和王妍也被赶了过来,这两位女武警和于梦一样的糟糕,虽然被注射了春药后失去了反抗能力,任由男人凌辱。

  可是整个大厅里,就像一个人肉大聚会,每个女人都要被数十名嫖客奸淫,刚被这个射了一炮,就被推到另一个男人怀里,3个小时的时间,几乎尝遍各种尺寸类型的鸡巴,更是被迫尝试了所有能遇到的奸淫手段。

  同样是一身的精液,红肿着小穴和屁眼。

  三个女警和其她被带来接受奸淫的女人一起,被强迫着在地上趴成一排,一个个美女的美臀高高翘着,一字排开,形成一道淫靡的风景线。

  这一轮简单多了,所有嫖客,看中哪个女人,就像干母狗一样,从身后插进去,肆意抽插奸淫一番,阴户屁眼随意插,爽够了射精,接着再干下一个。

  所有女人,无论是什么良家妇女,什么女教师女公务员,就连这三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到崩溃,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了,乖乖地跪下趴着,撅起屁股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插进自己的下体洞洞,肆意的凌辱,肆意的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到了深夜,从这个隐秘的色情场所的没口,原先停着的面包车,被一个女人打开了车门,四个粗壮的大汉扛着四个蠕蠕扭动的麻袋,来到车前,放入麻袋后,另一个女人陪着一个男人说了一会话,上车离开。

  开车的是任俐,和大金牙说了几句话的任玲坐在副驾的位置上。

  面包车的后车厢没有座位,只有四个麻袋横七竖八地摆在车厢里。

  任玲看了看车窗外无尽的夜空,说道:“今天总算是出了我心头的恶气,下一步要考虑如何出境了。现在留在内地,可不太安全,还有这几个肉货,我可得给她们找个好归宿!”说着,任玲回头看了看后车厢里的四个还在蠕动的麻袋,露出残忍的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四个麻袋不停蠕动地同时,都只是发出着几乎听不到的微微的呜呜呜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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