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回卧室的皮皮,用屁股顶着房门喘气儿,除了几道老虎的爪痕以外,倒也没有严重的损伤,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身后门外的程小月,兀自还不肯罢休,拿脚直踹房门,叫嚣:“开门,小王八蛋你给我开开门……”
我是小王八蛋,那妈妈可是连她自己也一块骂了!
照这么算,爸爸岂不是变成了王八!
奶奶的,真是乱到一团糟,妈妈说得倒是没错,她给我爸爸戴了顶绿帽子,不过这绿帽子却是我和妈妈合伙给他老人家戴上去的,真是对不住啊对不住,唉,他老人家如果知道有今天,多半在我一生下来就把我塞进马桶淹死了!
肚子里乱七八糟想着,侧耳细听外面的响动,程小月还在客厅里走动,看来一定在找钥匙准备来攻打了。
反锁了房门,仍旧不大放心,又拖了桌子去把房门顶住,才坐在桌子上对外面叫:“妈妈大人您不用费心找钥匙了,我挨了您二十几巴掌十几脚兼若干剥皮爪,早已经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不用你再收拾今晚也要重伤不治而亡了!哈哈,要是明天我还活着,那是我福星高照命不该绝,你可不能又翻旧账,这个就真是耍赖了!”
没听到外面回话,过了一会,果然有钥匙扭动开锁的声音。
陈皮皮对着那扇门摊了摊手掌:“妈妈果然够笨,也不知道你怎么能生出我这么聪明的儿子?看来多半我不是你亲生的。妈妈,你再继续骚扰我,我可就不堪侮辱去窗户跳楼自杀啦!”
外面突然没了响声,再过一会儿,还是寂静无比,倒像是真的就此罢手了。
陈皮皮也是大感意外,依照妈妈的脾性,绝不可能善罢甘休,要是她老人家肯相信自己会跳楼,真的害怕了不敢再追杀,那是打死他也不肯相信的!
低头沉思了片刻,终于恍然大悟:她自然是故布疑阵,引诱我开门探听虚实,然后打我一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嘿嘿,这招数用得烂了,我会上当才怪。
当下去床上躺了,头枕双臂,翘腿晃脚,盘算:今晚妈妈对我先是和颜悦色循循诱导,是要我死了对她的窥窃之心,见我不肯,她就老羞成怒。
为什么她这么害怕我纠缠她上床呢?
啊!
以前她高高在上,对我呵斥指使惯了,突然换成了我在上面,嗯嗯,难免会不大习惯,要是将来我和她继续纠缠不清,隔三岔五床上床下的,她当然就没法像以前那样管教我了,恐怕倒是我有机会在床上“管教管教”一下她了……哈哈,这个这个……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儿,只要收服了妈妈,今后自然的万事大吉天下太平,我的幸福日子就来了!
我要泡妈妈!
这个念头一涌上来,顿时脑子一片雪亮,似乎看到了光明前途无限,一时间大是振奋,兴奋到直搓双手——这个计划很有搞头儿!
要是真能搞成功,我陈皮皮就发了!
不但家庭地位可以扶摇直上九万里,其中还有妈妈的这个福利……想想难免要口水飞溅垂涎三尺了!
这一夜,淫窝中的皮皮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泡上了妈妈。
程小月终于变得低眉顺眼神态谦恭,早起还拿了要换的衣服来伺候他起床,皮皮威严地挥挥手,说今天老子不上学。
小月就问为什么?
皮皮说:昨晚你伺候得不爽。
小月慌忙连连道歉,表示都怪自己,虽然一晚上九次让她鸭梨很大,但这不能当借口,说今晚一定要悉心侍寝,保证不让他失望云云。
陈皮皮摸了程妈妈的屁股一把,说哈哈哈你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今天罚你用咪咪给我按摩。
程小月毕恭毕敬惟命是从,对其于自己身体上下其手流氓揩油的行为亦是敢怒而不敢言。
陈皮皮意气风发小人得志,又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把自己从梦里笑醒了过来。
醒来后仍旧乐不可支,嘴巴已经快要咧到耳根。
用一根手指挤去了笑出来的眼泪,兀自悠然神往!
直到目光下扫才发现老二已经高高翘起,将内裤顶了个帐篷,大有跃跃欲试的劲头儿。
扯开裤口往里看了一眼,给了那眦目的小东西一个微笑的嘉奖,自言自语:我撒完尿要是你还硬着,我就去夜闯寝室强奸妈妈……
也不知道几点了,看窗外倒是漆黑一片,风吹鬼叫也没有一声。
翻身爬下床来,赤着脚就去开门,见那张桌子还顶着门,丝毫没有动过的意思,料想妈妈是真的没有再来骚扰了。
拍了拍桌面,感慨无比:“桌子啊桌子,你历次辛苦帮我镇守房门,可谓劳苦功高,现在好了,我终于想到对付妈妈的办法,你也终于苦尽甘来,以后不用被拖来拖去两处奔忙了。”
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去厕所放了尿,想到将来终有一日能制妈妈于床上,难免心花怒放,这泡尿也撒得全身舒泰酣畅淋漓。
回转经过茶几边,猛然瞧见沙发上黑乎乎好像有条影子,疑惑了一下,就走过去看。
直到脸贴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妈妈!
登时被吓得一声怪叫,条件反射地跳起三尺高,不等落地,就已经撒腿逃窜了。
等跑到了卧室门口,却听身后没有一点响动,似乎程小月并没有被惊醒。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大着胆子去摸开关亮灯。
只见妈妈歪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舒展地伸开,裙摆被那条蜷着的腿支起来,露出一大片腿内侧的粉肉。
这姿势睡觉虽然未必舒服,但看上去却凹凸尽显,该肥的地方肥硕,该瘦的部位窈窕,把个万种的风情展露无疑!
妖娆妩媚勾魂夺魄,秒杀世间一切雄性物种!
陈皮皮当然不是革命烈士,柳下惠那样的事坚决不干的,随便给个有屁股有胸的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当汉奸!
况且刚才还在床上淫想连篇不能自已。
现在让他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分明是在锅炉里倒汽油了!
隐藏在裤衩里的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勃起,连肚皮上的松紧带都给顶得开了岔儿。
要是这沙发上面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必然先要来一招饿虎扑食,接着一招黑虎掏乳,然后使出毕生绝技——黑狗舔屎三十六招,敌人还不连渣儿都不剩了?
很可惜程小月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
虽然睡意正酣,却杀气不减,甜美悠然的面具背后,着实隐藏了凶恶狰狞无限,积威之下无勇士,像陈皮皮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借给他一个孙悟空的胆子凤姐的脸皮,他还得用屁股想一想会有多么庞大的后果!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好了!
倘若不趁机揩点儿油水委实可谓暴殄天物。
正所谓黄狗遇刺猬——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
我们的陈皮皮只好蹲在距离美人儿身前一点五米处天人交战了。
苦思良久,终于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想要靠暴力撼动妈妈,无疑自寻死路。
我皮皮绝世奇才,自然不屑用这下十九流的手段,应当以德服人攻心为上,自己虽然可以下流,却万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到下流才是。
拿定了主意,跪地俯身往那两腿间瞄了一眼——粉腿白肌实是诱惑无边。
这才恋恋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两臂分别从妈妈腿弯和背后插进去,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走。
程小月数日里没安稳过一个晚上,此时倒睡得香甜,丝毫没被打扰到。
她歪着头靠在陈皮皮怀里,呼吸之间,胸口起伏有致,皱褶了的衣领随之敞开,把一对儿丰腴雪白的乳胸送给小流氓去阅览,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了忍耐的边缘,随时都会道德沦丧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了。
陈皮皮佳人在抱,口鼻中满是乳香四溢体檀胜兰,一路走得更是步步惊心动魄!
偏偏程小月的身体自然弯曲,美臀正贴在他胯部,这才是要命之极!
因为皮皮的鸡巴还翘着,硬邦邦顶着妈妈浑圆绵软的屁股,每走一步,那鸡巴也就在屁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头的欲火就攀升一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么走上一两站地,某人是一定要射精的了。
好不容易挪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口,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锁住,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
陈皮皮两手抱着妈妈,哪里来的第三只手?
急的在门口转了个圈儿,他力气虽然不小,程小月毕竟是个大人,这么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觉得她的身体正一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鸡巴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
如果放程小月回沙发上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看到自己只穿了掩盖不住凶器的裤衩,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耍流氓了!
看一眼自己那边开着的房门,顾不得多想,径直抱着妈妈就过去了,慢慢把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一口长气。
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程小月,一丝醒转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着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既然抱了美人儿进自己房间,要他乖乖地去程小月卧室去睡觉是决计不肯的了,不过直接扑上去的胆子倒也还没生出来,看着妈妈那只摊开在床边的白嫩小手,淫心愈盛,扯开裤衩边缘,把个红彤彤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就身到床边,塞进了她掌心里。
这只美人手掌温润柔软,绵若无骨,指肚饱满细腻,擦着鸡巴慢慢摩擦,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活。
舒服得陈皮皮眯起了双眼,嘶嘶直吸气,头发也竖起来了,心跳也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颤抖变成了前后耸动。
眼看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一点儿一点儿被涂抹到那洁白干净的手掌上,时而扯连出一条细细的水线,更是显得无比淫秽蛊惑。
撩拨得小流氓几乎都忍不住要射精了!
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弄出一点响动惊醒妈妈,侧身卧在她身边,探头去胸口张望。
程小月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乳罩紧贴乳房,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一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绘了远山花影。
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出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面,一张如精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皮皮咽了口唾沫,往日看见妈妈,如同老鼠见猫,避之唯恐不及,像这么安安静静地欣赏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动如鼓,一时间迷恋与惶恐同在,欲望与骄傲共生,心情乱成了一锅粥。
从来我们这位陈小流氓,见女人那都是有杀错没放过,像今天这么徘徊无措,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
不过雁过拔毛,要肯秋毫不犯放过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那真就不是陈皮皮是陈蠢蛋了。
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砸了砸嘴巴,真叫个余味无穷。
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衣服上的破绽——要是解开第二颗纽扣,就能看见乳沟了!
假设能把胸罩往上推那么一点……嘿嘿嘿嘿,就有福气了。
最后目光停在程小月的双腿,再也不能移开去了。
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裙摆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灯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练过无数蹬踩飞踢的玉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一只拖鞋,圆圆的脚趾从鞋口露出,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实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诱惑,慢慢地在床上调了个身——生怕自己的臭脚把妈妈熏醒了,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
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吸气去嗅那扑鼻的肉香,边毛手毛脚地翻起裙摆,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参观。
虽然灯光不甚明亮,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风景。
裙影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这旖旎无比的光景,差点让小流氓喷血!
要是鼻子能射精,估计早已喷精五尺,射到弹尽粮绝了。
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腿面上舔一下,感慨万千:我陈皮皮向来纵横驰骋于女人裙下,摸大腿从起点脚丫到终点屁股无数,可谓阅腿无算,却原来过尽千帆皆不是,没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一双……
正感叹着,却见程小月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那,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底全被皮皮把光了,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西洋景随着那条腿的下落转瞬即逝,陈皮皮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
程小月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仿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没法成功了!
要是我们玉树临风人贱人不爱花见花不开的淫荡小恶魔陈皮皮被他老娘的玉腿夹死了,传出去才真教人笑掉了大牙……
最后程小月的腿寻到了皮皮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
不过这下陈皮皮就更惨了——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他也不敢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老娘,到时候难免百口莫辩含冤不白!
虽然这样子去看妈妈的底裤更加方便,甚至还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过终非长久之计,当务之急,先抽头逃脱才能算是稳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稳心跳,小心翼翼去拨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
可惜程小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
最后一次,程小月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
吓得陈皮皮面白似纸花容失色,只得暂缓了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平日里端庄沉稳,就连打我都打得优雅绝伦英姿飒爽,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么不雅的,喜欢夹了别人的脑袋睡觉!
唉,我陈皮皮遇人不淑,摊上这么个妈妈,实在是命运多舛美男薄命……
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那双腿之间,暗暗盘算着等妈妈睡得熟些了,再想办法从魔腿下脱身。
一时间百无聊赖,方才的刺激也都烟消云散,没了色心,加上被那腿夹得缺氧,没一会儿便开始混混沌沌困意上涌了,硬撑着挺了十几分钟,终于将脑袋一歪,流着口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耳朵被摩擦得发痒,伸手去抓,却不知道是在妈妈大腿上挠了几挠,那边就有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掌划拉开去,含糊不清地叫了声:“别闹,痒死了……”
也不知道这美女妈妈正做着什么梦,对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一些也不在意。
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那道光线是直的,前面还是程小月的屁股,后面却是陈皮皮的脑袋了,他的头已经钻到了大腿根儿,连同裙子也顶开了,一张歪鼻斜眼的脸亲密地贴着屁股上内裤的花边,口水流淌了一夜,连腿带床单也都湿了。
程小月睡得富足,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
突然发现眼前有什么东西,不在意地用手挥了一下。
那东西却跳了一跳,居然没被拂开,还晃动着打了她嘴唇一下。
定睛一看,却是根红彤彤硬翘翘的男人鸡巴!
吓得程小月全身一抖,还不肯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
用力晃了晃头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滑的一个龟头,横眉立眼地矗立在自己嘴边,顿时被惊得瞠目结舌!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