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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章 子恋母情难禁夜探床笫母爱子宅心仁假寐献贞

  有一天慕容洁琼问阿伟:“现在有没有合意的女孩子做物件?”

  他说:“妈咪,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未遇到过合意的。”

  她说:“前个时期到咱们家的女孩子中,有几个是很出色的,我见犹怜,你难道一个也没有看上吗?”

  他说:“没有一个是我满意的。”

  她大吃一惊,这个小傢夥真是眼比天高,那么好的女孩子竟也看不上,难道他要找个仙女不成。

  便对他说:“阿伟,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可过于苛求。”

  他听她说完,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她说:“谁说天下没有完人?妈咪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你的美貌、你的身材、你的风度和气质、你的品德和学识,都是上乘的。你身上根本没有缺点。”

  她听了心中一热,甜孜孜的,心想:“小东西果然有眼光!但是,天下象我这样美的女子能有几个!如此癡想,恐怕你一辈子也难遇上。”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怕伤了他的自尊。

  于是只好继续开导他道:“傻孩子,妈咪也是有很多缺点的呀!只是你从小跟着我长大,对我敬爱有加,认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俗话说:子不嫌母丑,你大概把妈咪的缺点也当成了美好的东西了。”

  他反驳道:“不对,妈咪就是没有缺点,我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我就是要找一个各方面与妈咪一样的女孩子作妻子,否则,我宁愿终生不娶。”

  “天啊,真拿他没有办法。”她想,于是只好继续劝他:“世界上哪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你不可癡想,不然会误了你的青春年华的。”

  他点头,但心里仍然下了决心:我的标准决不会改变的!

  后来,阿伟在妈咪的督促和帮助下,终于交了一个女朋友。

  那个女孩子,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慕容洁琼见过几次,很喜欢。

  但阿伟与她处了一个多月,不知什么原因又分离了。

  慕容洁琼问他为什么断了关系?他也不肯说,情绪非常低落。

  在一个炎夏的晚上,他们坐在家中花园的椅子上聊天。

  他突然问她:“妈咪,你的婚姻幸福吗?”

  她不知他问这话的用意,只好说:“这怎么说呢?有你们三个孩子陪伴我,自然是很幸福的。”

  他见她答非所问,便忧郁地说:“我觉得,你嫁给父亲太委屈了你。”还未等她回答,他接着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天公不作美,使我生不逢时。”她诧异地问:“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忧伤和失望?”

  他说:“妈咪,我在想,假若我能早生十几年、二十年,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子。可惜我生得太晚。”

  她被他的异想天开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乖儿子,不要想入非非了。要从现实出发,多考虑你的未来。我很奇怪,天下有的是年轻美貌、聪明活泼的女子,你为何偏偏爱上了象我这样的老太婆!”

  “不!妈咪说得不对,妈咪一点也不老!你那婀娜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看起来仍然是豆蔻年华;再配上你那渊博的学问、典雅的风度、迷人的韵味、成熟的气质,天下之大,也难再找到一个。所以,每想到、看到妈咪,常常使我心动,不能自持!”

  她的脸不禁一红。

  听到阿伟的赞扬,她高兴,也有些害羞,一时不知说什么话。

  阿伟却一本正经地问她:“妈咪,请你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早生十几年,你能同意嫁给我吗?”

  她笑睨他一眼,信口回答:“如果真是那样,我是求之不得的呢!你要知道,自你小时候起,妈咪就按心中白马王子的标准在培养你,而且是成功的;我每看到你,就似乎看到了我年轻时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所以,如果果你早到人世,又机缘凑巧,能让我们两人邂逅,那时,不用你主动找我,我也会千方百计追求你的,而且,我会全身心地爱你、选你当丈夫的。”

  说完,她抚着他的头发,心疼地问:“怎么样,妈咪说了真心话,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傻小子,不要再想这些没有根底、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好吗?”

  他高兴地握着妈咪的手,说:“我很满意的,能让象妈咪这样的女子看中,我是多么高兴呀!妈咪,你在嫁给父亲之前,有自己锺意的男朋友吗?”

  这话使慕容洁琼突然想起了她那不幸早逝的恋人,十分激动,说:“我十七岁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我当时认为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非常中意。他长得和你一样魁梧而英俊、博学多才,而且很会体贴人,可惜……由于车祸,他不幸离我早去……”

  说着,她不觉流下了眼泪,并无意中揽着了司马伟的肩头。

  阿伟为了安慰她,便象小时候那样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向她道歉:“妈咪,是我不好,不该提过去的事让你伤心。”

  她说:“阿伟,这又不关你的事。”

  两个人各有心事,相对无言。

  阿伟见妈咪还在流泪,便站起来,拿出手帕为她擦泪,并把她搂在怀中,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和肩头抚摸着。

  后来,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和眼睛上轻吻。

  这甜美的吻,使慕容洁琼慕然想起当初与爱人相亲相爱的迷人情景,她似乎感觉自己正接受爱人的抚爱,十分受用,便闭目任他搂着,也用双手抱紧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正当她癡迷地沈浸在甜蜜之中时,突然发现阿伟使劲把她往怀里揽,以致她感他的胸脯已经触到自己那被丝衣裹着的丰满的乳房。

  而且她还发现,他的生理也起了变化,下体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身上。

  同时,他的嘴唇也渐渐由眼睛吻到了脸蛋,并在继续往下移去……

  她急忙轻轻推开他,小声说:“阿伟,妈咪身上好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天已不早,你也早点休息好吗?”

  说完,她便站起身回卧室。

  阿伟不放心,轻轻扶着她,送她到床上躺下。

  她说:“你也早点休息。”

  他颔首离去,并为她带上房门。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床上,芳心极不平静。

  阿伟今天对自己无限迷恋的话语,是那么热诚,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回忆着自己与阿伟的关系,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会使阿伟生此非份之念。

  她百思不解……

  她又想,难道自己有什么不检点之处,以致引起了他的情愫猛涨呢?

  似乎也没有什么。

  因为自己对他始终保持慈祥端庄,没有做出过失态之举……

  她又自问:自己对阿伟的感情有什么变化吗?

  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来。

  她觉出自己感情确实也在变化:自阿伟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觉得他显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

  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动;若是有一天见不到他,就有一种牵肠挂肚、坐卧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母亲对子女在外的牵挂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怀恋心情。

  有时,与阿伟谈得投机时,自己甚至産生一种渴望扑进他怀中、受到他抚爱的朦胧情愫。

  刚才被他拥抱时,自己心里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好吃惊,她想:难道自己真的也爱上了他?

  这个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洁琼困感了!思绪纷乱!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乱麻:母子之间是决不能有这种情感的!

  她暗自下了决心,决不能任其再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却象一个驱不散、赶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

  慕容洁琼,这个在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总公司里的威严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变得软弱了、没有主见了!

  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两行珠泪沥沥而下……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

  他见自己亲爱的妈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

  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床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

  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

  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鉆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

  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

  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

  她坐起来除衣。

  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裸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

  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

  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

  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

  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摩。

  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傢夥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性欲!”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傢夥,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

  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

  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乳房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

  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摩两片紧闭着的阴唇。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摩。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乳头,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阴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情欲。

  她的爱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

  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

  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性欲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

  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

  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

  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强的时期。

  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性欲,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傢夥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乳房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阴道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

  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

  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

  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

  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

  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

  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擡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性交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性交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性交。比如书上说性交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为什么性交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

  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性交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性交,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阴道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阴道中,就是性交。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

  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性交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性欲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阴道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阴道,而且要动作:先插到阴道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性交!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性交了!

  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性交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性交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

  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性交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性交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夥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顔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性交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

  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性交到高潮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

  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

  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

  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阴道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性交也是这样的。女子在性交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阴茎插到阴道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性交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性欲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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