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 2009年10月3日 星期六 14:00-
对于高三的学生而言,国庆有三天假期已经是很开恩的了,而且09年是建国50周年,所以才多放了一天。
总之,今天是高三学生的返校日。
我和张思凡慢慢走在一中的校园里,不知道是秋日临近还是一中的新校区外本身就荒凉,一阵凉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寒颤。
心里却是明白,等会儿他就要走了。
张思凡是美术特长生。
我们市的美术生,在高三第一个学期的国庆过后,依照惯例,会安排去广州进行数个月的封闭式集训,一直等到美术联考结束以后,才会返校。
反正联考也得去广州考试,或许在明年的一月份才会回来。
国庆这三天,我去他的家乡玩了一天,他的家乡离我——或者说离他妈妈的家乡陇村镇,大约也就10分钟的车程,可以说是空气清新、山清水秀,当然他本人的吐槽也是有道理的——偶尔回来居住一下当度假可以,但是连续住一个月要发疯。
昨天他则是过来陇村晃荡了一圈,说是看望外婆,实际上是拉着我在一个奶茶店坐着玩了一下午的游戏。
然后今天算是结伴返校的。
只不过他返校的目的,是在学校坐车前往广州,还有半小时就得走了。
我来送送他。
一中的校园比平日里寂静不少,只有零零碎碎的高三返校生。
张思凡拖着自己那笨重的行李箱,往集合点走去,在我的再三要求之下,我帮他背了他那个装着画板和画架的写生包。
在集合点,停着两辆大巴车,以及一辆明显是运送学生行李的货车。
周围零散站着十来个学生,来得早的,已经将行李放好在大巴车上坐着瞌睡了。
我们学校的校门口估计也是这个场景,只不过,可能车辆更多。
当然,在一中的学生之中,我这个胸口绣着的高级中学校徽特别显眼。
“哟~凡哥居然让女生帮忙提包,简直苛待女生啊!”
“思凡的女朋友真可以啊,力气不小。”
“凡哥居然勾搭了一个高级中学的妹子!”
稀碎的言论我听了个七七八八,看来这些就是张思凡的同班同学了,我扫了一眼。
大概认出了几个,其实就是那些在他工作以后还有往来的同学,好像有一个是我们结婚时的伴郎。
其他的印象都不太清晰。
张思凡将手上的行李摆上货车,我站在车边,将写生包递给他,他接过包的背带时,他突发淘气的用手指在我手掌心挠了一下。
我的内心带着点小小的心动,这算是撩我么。
他放好行李走下货车,一把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向他的位置,我站在他的身侧,一动也不敢动,是想做啥?
“嘿,这是我妈的干女儿,也就是我的……唔,干妹妹。”这种强装着哥哥的感觉,啧,还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色厉内荏。
“我妹妹打游戏还特别厉害那种,阿涛你上次不是问我是谁帮我打过怪物猎人的么,就是我老妹啊,你们还不信。”嘿,你说话就说话,牵着我的那只手还就真没老实过,在我的手掌心轻轻挠来挠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家伙刚刚其实是想搂我的腰,只是事到临头换了个位置。
“咦,凡哥还真不是吹牛啊,你妹妹真有那么厉害?”
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把话头接过来:“那是真的哦,你们要不要试试?就怕你们赶不上车。”幸好这年头还没有那种亲妹妹不如干妹妹的梗。
说起来离开车也就只有十分钟了。
“等我们集训回来再好好玩啦,走了凡哥,我们先上车了,你送送你妹。”我的脸看起来比较嫩,别人会以为我比张思凡小也是正常的。
其实最离谱的是程婉,明明就比我小几个月,但是看起来刚刚初中毕业似的。
“那、那个…婷…我只能说你是我妹妹了啊。”
“知道,不说这个了,思凡你要保重,照顾好自己。”
“婷,你也是。想到几个月不能见面,还真是不习惯了。”
“嗯哼?倒也不会是几个月,说不定放月假的时候,我会和干妈去广州看你哦。”
“真的吗?我就好好期待一下了,我先去广州探探路,你过来的话我给你当导游。”我对这个倒是没有半分期待,不说我在广州上了四年大学,早就熟门熟路的。
而且张思凡这个游戏宅我倒是清楚得很,估计只会摸清楚周围有几个网吧。
“那就说好了,安心备考,我会去看你的。”
“遵命,我的好‘妹妹’。”
“那我的好‘哥哥’,去到那边要好好的画画啊,如果你要是带个‘嫂子’回来,或者联考不及格,我可会翻脸不认人……”话没说完,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
又强行打断了。
“你个小脑瓜子在想啥呢,等我回来,我有话要告诉你。”
“那……我会好好地等你回来的。”
车终究还是开走了,我站在校门口,一阵微风扬起了我的长发,我任由着秋风拂过我的脸。
载着他的车越走越远,终于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他这一去不会有问题的,只要正常发挥,就绝对妥当。
(22)
- 2009年10月5日 星期一 16:20-
我放下手中的笔,两眼看着窗外。
整个校园如同暑假补课时一般寂静,哦不对,比起暑假补课那时候更加少人,因为去广州进行艺术类集训的学生已经走完了,整个高三少了近一半的人。
全校仅仅只有六分之一的人在,平日里喧闹的校园仿佛空寂无声。
这几天的课程安排十分简单,上午老师带领复习,下午自习,如果不会的问题就去办公室问老师。
学习方面,要捡起来其实还是挺难的。
不过有好有坏,好的一方面是,我发现自己的语文阅读题做起来比当年顺畅许多,很多得分点一眼就看得通透;坏的一方面是数学题,上辈子会的,现在反而忘记了。
要么去问老师,要么死抠自己的记忆……
如此一来,我的真实成绩大致倒是平衡了……跟上辈子差不多。
但是死抠自己的记忆,倒是让我零零碎碎回忆起了明年6月份高考的一些题目和考点,特别是语文和英语的作文命题,这种事情简直是意外之喜,还有好几个月呢,提前准备总不吃亏。
刚刚拿着一道高考的数学大题去问了老师,然后慢慢的搞懂了之后,将它抄到本子里,幸好上辈子的基础底子还在,不然真的是瞬间爆炸。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数学题除外。
我手上有两个本子,一个记着未来十几年会发生的一些事情——这个本子属于随走随记,想起什么写什么,我打算高考后再整体汇总整理一次;另一个比较薄的记着高考的题目——类似于平日里学习的错题本,当然这是不能公开的错题本;这两本笔记都带着锁,平日里随身装在包里,未来发家致富全靠它们了。
补课期间,到了四点半就可以选择放学了。
走读生基本已经在收拾书包了,不过相当一部分学生还在认真学习到晚饭时间再去饭堂。
昨天我倒是在这儿学到六点,不过今天感觉自己的学习精力已经到了极限,打算到点就走。
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走出教室,一开锁就看到两条信息,果然是张思凡的啊——自从前天他走了之后,变成了不发信息就会死的那种感觉,一般在晚上交流比较频繁一些,白天都是零星几条。
“放学了,等会去你家恰饭,加油画画^w^ !”
说起来就是,我那‘干妈’担心这几天饭堂的饭菜不好,从昨天开始,都会喊我去家里加餐,吃完饭我再回学校晚自习,再加上我‘干爸’经常晚上工作到很晚,昨晚也都是只有我们俩吃的晚饭。
几天的相处下来,我那未来婆婆简直把我当成自家女儿一样,思凡去了广州,她满腔的母爱无处倾泻,倒是向着我来了。
导致张思凡向我抱怨,自己的老妈被抢走了。
至于我那未来公公,我确实上辈子相处就少,而且一个人在退休之后以及现在大权在握的状态,是不一样的,感觉上现在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严肃长辈。
在饭堂一楼的超市买了一瓶水,正打算出校门坐公交车时,突然一股尿意上涌,只好去操场旁边的厕所解决掉。
待排泄完毕,我用湿巾轻轻擦拭自己的下体,蹭到两片粉嫩的阴唇时,全身如触电般一阵颤抖,我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哼声。
在厕所的隔间里,经过回荡,即使再小的声音也充斥着整个隔间。
丢下湿巾,我的左手不自觉的摸向阴唇,食指和中指并拢往着娇嫩的裂缝中抠挖着,随着动作,一阵细微的快感电流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
啊,真的好舒服,这种异物进入的体内感觉,膣内的肉褶不自觉的开始包裹住我的手指,然后分泌出丝丝爱液,黏腻的爱液慢慢的流出阴唇,顺着我的手流满了整个阴部。
随着快感的积累,我的身体、我的腰部不自觉的颤抖着,一点点水花飞溅在厕所隔间的地板上,其中一股爱液顺着光滑洁白的大腿,在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就像一只蚂蚁在我的大腿内侧缓慢爬行一般,一股奇异的酥痒感差点让我站不稳。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罩下的乳房传来一股发胀的感觉,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乳头已经微微勃起,如果没有胸罩的话,我的上衣一定会被明显的顶起两个凸点。
真的好想呻吟出来,之前在宿舍和教室用跳蛋的时候,一点声音都不敢出,现在也是,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不敢喊出声,只是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
刚刚进厕所的时候,操场也好校园也好,都没有几个人,但是我还是死死忍着,万一等会真的有人进来,我可没有信心能立马停止。
我不知道我的小穴算不算天生异禀,当初结婚那么多年,跟思凡那粗长的肉棒保持着每周数次的高频率性爱之下,即使我三十多岁时,小穴依旧如同二十出头一般粉嫩紧致而且敏感。
目光转向在挂钩上挂着的挎包——包里放着之前买的跳蛋,拿出来吧,拿出来放进小穴里,至少要去一次。
反正在宿舍也玩过,在教室也玩过。
我感觉包里的那个跳蛋仿佛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在诱惑着我到达极乐的巅峰。
我咬了咬牙,硬生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有预感,如果我今天一步这踏入快感的深渊,就会越来越放纵自己,再也无法回头了。
虽然上辈子那洁身自好的自己,也离现在有点远。
但是如果今天在这里做下去,下次就会更加的追求更大的刺激,一步一步可能就无法回头了。
后来,我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个明智的决定……
(23)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学校的补课期间从来没有一定要穿校服的规定。
因为今天很热的关系,我并不想穿长裤,虽然上衣穿着校服,下身穿着碎花半身长裙,在学校上课期间,如果还穿短裙,就有点不像话了。
我在洗手台前面捧着清水狠狠搓洗着自己的脸,一股凉意使我完全冷静下来。
在套上眼镜前,我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眼角中,流转着挥之不去的媚意。
之前觉得这副黑框眼镜款式老土,但是现在却是觉得,用来遮掩一下还是挺好的。
走出厕所,我正想往校门口走去时,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动。”
同时我感觉到一个物体,隔着校服的外衣,抵着我的后腰处,隔着薄薄的夏衣,我能察觉到那是一件冰凉尖锐的物体。
“是你?”我回头看到了男人的脸,那次是隔得远远的,在近处我依旧一眼就认出了,是林巧芳的姘头——向文斌。
“你知道我?”
“当然知道,林巧芳的奸夫。”我不屑的说着。
“你进厕所也进得太久了,拉屎吗?老子差点就踹门进去了。你,少废话,跟我走。”
“你居然没被送进去?还是越狱了?”我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周围,操场的这个厕所在学校的角落,旁边的饭堂也没到饭点,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而教学楼那边,被学校林荫大道的树荫遮了个严严实实。
或许,我可以冲进学校的饭堂后厨,或者,饭堂一楼的超市。
“越狱?我爸有钱什么办不到,需要越?”可能察觉到我的意图,一只大手搭上我的肩膀,牢牢把我制住,另一只手握着刀往我这边顶了顶:“少东张西望的,跟我来。”
他挟持着我来到体育器材室后面,学校围墙上的破洞依然还在,地上散落着一些水泥、泡沫板和瓷砖的碎片,估计那晚他们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事发之后,学校在这个位置焊上了两层粗铁丝网,打算国庆之后再填补上水泥,地上还放着几袋没有拆封的水泥。
走近一看,这两层铁丝网被粗暴的剪开,翻卷扭曲得不成样子。
向文斌依旧一手挟持着我,一手拿刀:“出去!”我只好半蹲着慢慢钻出围墙,大脑飞速运转着,思索着逃脱的办法。
但是从围墙的破洞处出来以后,我有几分绝望。
校园旁边的这条沿江路,也只有两排人行道,平时是没有车的。
而且饭后散步的人群,此时也没有半分踪影。
只有远处有寥寥数个身影,整条路上可以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在。
身侧的向文斌,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如果我此时不听从,可能他真的会一刀捅进来。
我也只能假意顺从,寻机逃走,我唯一觉得幸运的是,今天穿的运动鞋,裙子也是那种大摆的裙子,并不会影响我的步伐。
此时,向文斌左手扣着我的左肩,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情侣约会一样,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他的右手始终拿到指着最方便刺中我的位置,利用我的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
妈的,这家伙看起来这种事做过不少,这么熟练。
“上后山,走!”他阴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看着他的身材,感觉跟30岁左右的张思凡差不多,略微有些胖。
上辈子,我有一次跟思凡玩强奸游戏,结果他认真起来制住我两个手的时候,我根本挣脱不开,看着相似的身材,我放弃了正面相抗的想法。
他挟持着我走到了学校后山的小树林深处。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思想特别镇静,虽然一连想了几个办法都实现不了,但绝对不能慌乱。
“哼,张思凡这个混蛋,无意中破坏了老子的好事。还把老子跟几个兄弟送了进去,如果不是我爸有些关系,还塞了不少钱,老子就得老老实实关上几年了。”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的?”我不动声色的套着他的话。
“从里面出来的那天,看到你们俩在大街上逛得开心的一批,我会不知道?妈的老子在里面受罪,你们这奸夫淫妇在外面勾勾搭搭,凭什么?”
“那你去找他啊,我跟他不是很熟。”我嘴上应付着,两眼却不停的扫视周围,幸好眼镜因为夕阳的反射,他看不清我眼睛的动向。
如果他一时冲动跑去广州找张思凡,我就立马报警。
“不熟?你们要是不熟,张思凡那怂逼官二代会拼了命的帮你,他不就是来学校找你才撞破了老子的好事?”他气得一把把我推到一颗大树旁边,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妈逼的,从拘留所里出来我爸天天把我关在家里还不给我钱,老子想抽烟都没办法。”
“林巧芳还关在里面么?”
“她没几年出不来了,老子现在想找个人泻火都没,问那么多干蛋?把你的包交出来。”我此时只能先顺着他的意,把包递给他。
他将那把小刀插回腰间的刀鞘中,那只制住我肩膀的手从未有半分松懈:“打开你的包,让老子看看里面。”他将空出来那只手往我的包里掏着,先掏出来了两本笔记本,就是我那两本记着重要事项的。
他看也不看,丢在地上。
“妈逼的,你们女生就喜欢写日记,是不是写你那烂屄怎么被张思凡那傻屌肏烂的啊?跟林巧芳一个骚样。”
他用言语不停羞辱着我,我却庆幸他对此毫无兴趣。
如果他翻开来看了,那才真的是大事不好。
“林巧芳毕竟是你的女朋友,这样说她不好吧。”
“不好?那个贱货,给她点钱她就自动送上门来,跟老子做的时候都不是处女了,也不知道给谁搞过。”
我倒是相信,林巧芳对向文斌其实真的挺爱的了。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得知向文斌最近缺钱花,就从程婉那儿偷钱给他,而且还给向文斌出谋划策。
我对林巧芳并没有同情,这是她罪有应得,但如果她听到这些,应该会伤心得很。
“哟呵,钱还不少,手机倒是挺破的,还有PSP?张思凡送你的吧,你们这些女生,拿这个就是听歌看电影,浪费。”他将我的钱包、手机和PSP揣进兜里,还不停在包里摸索着:“哟,这是啥。”他一掏,将我装在包里暗格的跳蛋拿了出来。
“是不是张思凡那个傻逼满足不了你啊,还要用这玩意?”
“这是我自己买的,拿了钱已经可以了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镇定几分,希望这家伙拿了钱就满足,但是我心知已经不太可能了。
“操,你这是跟老子讲话的态度?老子早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穿着短裙撩个鸡巴骚呢,老子上次看到你就想干你了,今天怎么不穿啊?啊?”
他的表情又扭曲了几分,眼里已经升腾起一股欲火,我心知今日已经无可幸免,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思凡就在我的身边,可是他远在广州,上辈子我只有过他一个男人,而现在的我依旧还是个处女,难道这辈子的第一次就要葬送于此了?
改变历史的代价,难道就要把自己搭上?
“张思凡这个逼,搞老子的兄弟,今天就换我来搞他的女人。”
他把我摁倒在地面上,茂密的草地被压倒了一片,自从学校把后门的登山道上锁以后,这里就已经是人迹罕至了,之前的小路上也生长着小草,可见已经很久没人踏足这里。
我带着几分绝望接受着这一切。
(24)
他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右手把我的裙子撩起,掖在我的腰间。
我感觉到下身一凉,原来是他顺势将我的安全裤以及内裤一口气扒了下来。
我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么多天没泻火,本来想找你们班最富的那个程婉的,没想到,能干到你这个长腿妹,老子也不亏。骚屄这么粉嫩,还是个白虎,看来张思凡没用过几次啊。”
思凡,思凡,快来救我啊,你才走没两天,我就快要对不住你了。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不自觉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感觉自己已经快窒息了。
我甚至想着自己死了也好,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了。
就不知道死了之后,到底是重新回到2024年,还是真的就长眠于此。
只是,世事并非全能如我所愿,施加于我脖子的力度,还不到能掐死我的程度,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能细细感受。
他俯下身子,用嘴开始亲我的脸颊,他那火热的呼吸扫得我难受极了。
他的右手从校服上衣的下摆伸入,隔着胸罩开始搓弄我的乳房。
我反抗着,想拉开抓在我胸前的手,他邪笑一声:“原来你喜欢这种强奸的调调,那我就陪你玩玩。”
右手把我的胸罩往上退,此时我的乳房也失去了保护,在他的魔掌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
让我难受的是,面对此情此景,刚刚在厕所里压下的欲火,也开始灼烧着自己的身躯。
乳头慢慢的变硬勃起。
他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熟练地用手指挑逗着我敏感的乳头。
随着他的玩弄,快感的电流从乳头尖端向着全身上下扩散。
敏感的身体早就违背了我的意志。
我的双手无力的抓着旁边的小草,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本来我想趁机用脚去踢他的下体,但呼吸困难的情况下,用不出半分力气。
反而被他趁机用左腿分开我的大腿,牢牢的卡在中间,使我的双腿再也无法合紧,随着他熟练地挑逗亵玩我的乳房,我觉得的感觉到,我的蜜穴中间,正在渗出一丝丝的爱液。
他蓬勃的欲望也传染给了我,我虽然始终保持着一点理智,可是此情此景,我又如何能逆转呢?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敏感,而且性感带遍布全身各处,以前跟思凡做爱的时候,他总喜欢同时刺激我好几个敏感点,让我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不可自拔。
之前总是觉得小黄文里面的女主,面对这种情况居然也会有快感,简直不可思议。
可我也清楚知道,面对现在的情景,我的身体也会做出自然而然的产生反应。
呼吸声已经无法控制的带着几分娇喘,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男人的力量硬生生压制住了。
他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右手往下解开裤子,掏出自己丑陋的肉棒。
“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威武雄壮啊?比张思凡那傻屌的大多了吧,等会你也会很爽的。”
“果然短小精悍。”我一边喘着气,翻着白眼,不屑的说着。
连思凡的一半都不到,还早泄,坚持三四分钟都不到,就怕他一到进来的时候,直接一泻千里。
“操你妈,老子今天肏死你。”他语无伦次的说着,两眼已经通红了,欲火焚烧的他,沉浸在强奸仇人女人的思绪中不可自拔,估计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停止自身的欲望了,右手握着肉棒已经触碰到了我的阴唇,下体分泌出的爱液,已经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他的龟头。
我的右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来不及犹豫,牙齿狠狠的往自己舌头上一咬,剧痛使我身体的欲望急速消退,我彻底清醒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向这个人渣屈服个屁,王思婷,你上辈子面对那种场景,面对好几个人都敢抓住机会冲出寝室叫保安来帮忙,今天一点小小的欲火怎么就失去反抗之心了?
绝望个屁,大不了就一死了之!
“哈~哈~你这骚货,捏几下奶子就、哈~就开始发情了,等会别整座山,都听得到你的浪叫。”他喘着粗气,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毫不完整,我此刻根本不想理会,但是急速运转的大脑却生出了另一个想法。
“求你,温柔点,我还是处女啊……”他的龟头在我的下体蹭来蹭去,我忍着恶心假装屈服。
右手紧紧得握住那块东西,同时深深的憋了一口气……
“处、处女?老子他妈今天真是赚到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戴、戴套好不好,我……我今天还是危险期。”看见有效,我心里冷笑着,再添了一把火,这种话语的效果我都懂,对于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他必定会更想夺去面前女孩的贞洁,让她的小穴变成自己的形状,在她的子宫内烙上自己的印记,象征着征服与背叛的印记——怀孕。
“那正好,哈~搞大你的肚子,送张思凡一顶、大大的绿帽!”他的情绪更加的亢奋了,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
就在他要玷污我的那一刹那,我的右手握着那个东西往他的太阳穴位置狠狠的一挥……
向文斌没有料到在此时我还能反击,他的太阳穴被我握着那块坚硬的石头狠狠的砸中,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掐着我脖子的手也放松开了,我掰开他的手指,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下挪出来,来不及整理衣服,我拿着刚刚被他丢在地面上的跳蛋,用力将跳蛋跟信号接收器扯下来,只剩下一根电线。
将向文斌的双手牢牢捆紧,打了个死结。
当时网购时还觉得这根电线太长了,现在我觉得倒是刚刚好。
我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刚刚这家伙将我的内裤连带着安全裤一起扒下来的,此时安全裤沾满了泥土,而内裤却没事,我将内裤穿上,胸罩在他的动作下,里面的钢条也变形了,此时也不顾得许多,先穿上。
拿出他插在腰间的刀以及裤兜里的手机,拨通了我干妈的电话号码。
将情况讲明白之后,我才开始默默收拾自己散落在地面的物品。
在其他人来之前,我又找到了一捆被人丢弃在这儿的铁丝,将他的双脚也捆了起来。
他的下体流出了血,已经浸湿了整个裤裆,是我刚刚挪开身体的时候,其中一只脚将他的下体压在牛仔裤的金属拉链上挪动了好几下,然后砸在身下的碎石上……此时天色渐暗,我死死盯着向文斌,一手握着刀,另一只手伸过去探了探他的呼吸,虽然他额头位置一直有血渗出,但是呼吸还在。
我不敢掉以轻心,紧紧握着刀,如果他有苏醒或者挣扎的迹象,我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捅上去。
刚刚那一下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攻守瞬间易势,此时安全下来,我想瘫倒在地上,却不敢放松半点。
我毫不怀疑,刚刚如果被他躲过了,面对失去理智的他,我一定会被他先杀后奸。
(25)
干妈陪着我在警局做完笔录,回到她家。
在洗澡的时候,干妈顺便帮我检查身上有没有伤痕,难以置信的是,我身上仅有几道划痕,除此之外,居然能全身而退。
洗澡时,我特地多搓洗了下体几遍,因为觉得无比恶心,一是心理上的反胃,而且从之前拍的视频还知道,向文斌这个洗澡不喜欢洗阴茎,对于略有洁癖的我来说,这种阴茎带着臭味的人,就更加恶心了,可能有些女性会对着这种人发情?
例如林巧芳。
但奇怪的是,上辈子跟思凡做爱时,我却不会反感给他口交或者肛交,除了第一次肛交有些疼之外,习惯了之后还欣然接受、享乐其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思凡本身就爱干净吧。
洗完澡出来,我跟干妈并排坐在沙发上,她搂着我,带着几分后怕。
“幸好婷婷你没出事,不然凡凡一定会担心死的。”
“妈~我跟思凡只是……”
“你这丫头,你当妈看不出来啊?等会,妈今晚煲了汤,先喝一碗,然后吃饭。”
任由干妈把我扶到桌子前,我捧着碗喝了一口汤。
“晚上在家里好好休息,等你们上了大学,唔,最好在一个地方上大学。到时候……总之先喊我几年妈妈,先熟悉一下。”
“妈,这没影的事儿。”
“那我不管,总之我认定你这个女儿了。凡凡要是敢欺负你,我饶不了他。”
“妈妈对我真好。”
- 23:00-
我躺在思凡房间的床上,听着房间外零星传来的声音,是干妈在电话中向我父母讲述今天的事情。
刚刚从干妈口中得知,他爸认识司法局的人,然后通过这又联系到了监狱方面的二把手,一路塞钱,才将儿子偷偷放出来。
如果向文斌老老实实在家呆几年,不犯事,然后按时去监狱报道一下,估计这事情就过去了。
这次向文斌玩大了,坑爹的玩意儿,不仅坑自己的父亲、还坑了帮他爸的人——不论这个人是为了钱还是为了还人情。
他本身要入狱的,而现在通过关系被提前释放,然后又再次作案,这样连带着他爸和背后的人也没得好下场。
而干爸,此时还未回家,估计在办公室里商讨这个事。
明天的县城,势必迎来一场地震。
而监狱方面也要洗牌。
呼,我长舒一口气。
没想到,处女居然保住了,我高兴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只是,抑制不住对思凡的想念。
睡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盖过的被子,就像他在结婚以后总喜欢抱着我睡觉一样拥抱着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婷~”
“嘿,思凡,有没有想我啊”
“想,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我冷静的讲完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思凡,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刚刚讲述的时候虽然很平淡,只是越到后来情绪越无法稳定,最后还是压抑不住,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
“婷,别哭别哭,乖,我明天就请假回去。”
“我现在就想你回来,我想你在我身边。”
“好好好,我现在收拾东西。”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他已经返身起床,刚刚他应该已经躺在床上了。
“思凡,我今天,差点就要对不住你了。我那下差点就想去死了。”我已经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向着这个实际年龄比我小上许多的未来丈夫倾诉着自己的无助。
“婷儿,不要,不是你对不住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都怪我。”
发泄式的讲了许许多多的话,我终于冷静下来了。
我的本意是让他不要担心的,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我调整好自己的思绪,将自己本想说的话清晰说出来。
“思凡,不要回来。”
“为什么,婷儿,我现在只想回去看看你。”
“答应我好不好?”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周末去广州看你好不好,我好想见到你。”
“好,我带你去看西关大屋。”
……
“你要好好学习,我们考同一个地方的大学。”
“好。”
……
“你要是学习不好,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
“将头发剪短一些,我觉得你还是短头发比较帅气。”
……
“不许变胖。”
……
零零碎碎的讲了快一个多小时,快到凌晨一点钟我才挂断电话,心里却是带着一丝甜蜜,刚刚多数是我讲着,他不时的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我,然后插科打挥哄我开心。
其实我早就冷静下来了,主要还是想多听听他那温柔的,让我充满安全感的声音。
然后趁机对他提出一些要求——以前闲聊时,听他讲过,他参加高考的时候,差个三分就跟广州美院失之交臂,去了一间稍微差一些的大学。
如果历史重演,我们将会面临异地恋的境地。
我不得不为我们的未来多多考虑,实在不行,我只能给他透露高考题目了。
他跟我说过,他高考的时候,语文成绩失常了,主要原因极大可能是作文写离题了。
恰好我记得题目,得想个办法帮他提前准备才行。
在胡思乱想中,我终于睡着了,而且睡得分外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