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人……”萧明明发出压抑的、如小猫一般轻声哀鸣。
“不过……这样倒是很省事。”他发出无耻的轻笑,完全不顾她羞得想钻到桌子下面去。
她刚才分明是因为急着赶下楼,免得他接着不要脸地再闹出什么动静来,所以才随意地披了件外搭,根本来不及穿内衣。
而他言谈举止之间,倒也体现出难得的彬彬有礼,因此让萧明明没有起什么疑心。
没想到,仍然是引狼入室。
还有……谁知道他还那么好色又腹黑?分明早就把她看了个通通透透,还一直秘而不宣,到现在才把当时的所见所想讲给她听?
萧明明想到这里,有些愤愤然。
“我就知道……啊!”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忽然轻咬在肩头的举动刺激得叫了一声。
刚一出声,就又被他掩住嘴。
“你是想把别人都吵醒,还是想让他们知道你的房间里有个男人……从你后面,压着你……做这种事情?”
萧明明的嘴被他捂住,说不出话。只是一想到要是室友知道她就在电脑桌前被人撩拨得头晕腿软,下面还被那人强占着,就慌得要命。
问题是,何曾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男朋友?不是的。
那她应该怎么解释呢?
她只能“呜呜”轻声否认,眼中盈出隐隐的泪光,她在求他。不要让别人知道。
何曾被她这种纯情害羞的表现,刺激得眼神都变了。
他贴着她的肩头,暧昧地告诫,“叫给我一个人听就好……”
有人打开门走到客厅。
“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大晚上的,你不睡啊。”
“不是啊,明明的房间……”
“可能在看什么恐怖片之类的吧,别管那么多了。”
他的手从她嘴边拿开,她有些害怕:“你不要动了。”
“你怕?”他停了一瞬,慢慢往外退。
萧明明满感觉到他的撤离,正想把腰直起来,却没想到又被他直插到底。
“怕就对了。”他笑。
“唔……!”像是早有预谋,她的嘴再次又被他捂住,突如其来的刺激无处宣泄。
胀得难受,酸得要命,偏偏这感觉还只能压抑着。
她不敢发出声音,那里被他撑得满满的,稍微动一下都有爱液涌出来,止都止不住。
“明明?你回来了吗?”外面有人发问。
“明明?”
她实在说不出话,如果可以,她也宁愿不说话。
“还是说句话吧,不然人家担心怎么办。”他不怀好意地一面动着腰,一面提醒她。
“不用你……假惺惺……”她忍耐着,努力用平常的语气回应。“我在,没事,你们……早点休息。”
“明明,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怎么说话这么吃力?”
当然吃力,身后的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让她有好日子过。
她的外套早就被他扔到一边,至于睡裙,除了向上撩起方便他插入之外,由于领口的松紧设计,被他褪到肩膀以下。
他的嘴如蜻蜓点水般,吮吸着她泛起细密汗水的皮肤。
至于她的胸,她的腰,自然在他上下其手的范围。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个姿势本来就进得深,他又故意有点报复性地一次次撞到最里面。
她已经感觉自己站不稳了,他却固定着她的腰,不让她软倒。
至于舒不舒服么……
“没……没事,我就睡了……你们早点休息。”
“哦,那你也早点,有什么事叫我们啊。”
“我都说了没事……你想太多了。”
室友的声音渐渐远去,她再也支持不住。
“你够了没有?”全身好像着了火一般的热。
“你觉得呢。”他似乎有意折磨她,抵在最深处反复磨蹭。
“好热……我要再去洗个澡……”她说得没错,睡衣都被汗濡湿了。
“我帮你脱。”他伸手就要去碰。
“你……你出来……”情势逼人,她只好求他。
“如果我说……不呢。”他接着动,磨得她没脾气。
她体内有暖流涌出,她闭上双眼,干脆放任他肆意妄为。
“明明……”他叫她的名字,好像梦呓。
门外有人去而复返,也叫她的名字:“明明,你洗过澡了吗?”
他正好让她举着手,好方便把她的睡衣脱下来。她半梦半醒之间,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声:“嗯?”
身体还在被他占有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又被除去。在这么难为情的时候,偏偏室友还在门外问她。
她咬着嘴唇,快感越来越强烈,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你快到了,明明,忍着点。”他提醒她。
她难以控制地达到高潮,好在忍住了并没有叫出声。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停了下来,像是留给她时间应对。
她在等高潮最激烈的反应时间慢慢过去,好尽可能气息调匀,让人察觉不出问题。
“你先去吧……我不用……”
她有气无力地说出这几个字之后,他退了出来,把她抱到床上。
终于从那个看不到对方的羞耻姿势解脱出来,她又被迫要和他面对面。
他的眼神脉脉含情,却让她不敢直视,也不愿意接触。
双腿轻易地被他分开,他在她脚踝处爱抚、舔舐,渐渐从小腿向上移。
“不要了……”她在他准备进入的一瞬间,无力地呻吟。
她躺在自己床上,双腿被他分开,理所当然地进入。
“不要拒绝我……”他浅尝她的唇瓣,吮吸她的乳尖。
她指甲紧紧陷入他的背里,脚趾绷得紧紧的。
因为想叫又不敢叫,还是只能咬着嘴唇承受高潮。
泄的时候仍然飘飘然,小穴死命地夹着他的那里。
“好了吗……”这可是在她住处的床上,向来干干净净,从来没有这么湿过。
“我还没有好……”他低头看交合的部位,那里进进出出,她身下一滩全是水。
“明天还要上班……你不是……不纵欲吗……”她双手无力地搭着他的腰。
“我不是说过……和你在一起,会成天都想做爱做的事。”他深深进入,又浅浅撤出。
因为快感,她手指抓紧紧抓着床单,承受他的冲撞。
一次又一次,她攀上顶峰,飘飘然好像到了绵软的云层里,话都说不出。
连迎合他的力气和意识都一并失去,只知道自己沉溺于感官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
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由于对方长时间用手压着她的腿,现在有些隐隐的酸痛。
“我们这样……”她看着他爱怜的眼神,理智渐渐恢复过来,“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