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他的手指在她微张的腿间地带摩挲着。
她还穿着内裤,只是早就被体内涌出的爱液打湿,在他的手中越发不成样子。
“嗯……”她忍不住发出呻吟,体内涌出更多,简直快要从布料里渗出来。
“为什么觉得脏?”他问。
“因为……”她红着脸说不出口。
他的手指贴着内裤,用指腹轻轻按压:“明明,你是不是弄错了?”
“弄错……什么?”她虽然有些无力地承受着他带来的刺激,但还能勉强回应。
“脱下来,我告诉你。”
他抚摸着她大腿内侧滑腻的皮肤,温柔地蛊惑她去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在他的注视下,红着脸低着头,自己用双手,一点点把内裤往下拉。
从腰慢慢滑到臀,再慢慢让爱液泛滥的那里完全地暴露出来。
过程中她忍不住看他,然后无法自控地湿得更厉害。没了那层薄薄的布料作屏障,那些从体内涌出的欲念证据就积攒在她那里,一览无遗。
“够……够了吗?”她还是害羞,其实并没有完全脱掉,而是卡在腿弯处。
他看了她一眼,搂住她的腰,伸手在她那里抚摸:“嗯……够湿了。”
指尖滑过花瓣的时候,她整个人颤栗起来,双手撑着他的肩膀。
“这么多……”他说出的话让她又难堪又兴奋。
她的左腿被他抬起,压在墙上,露出她身上最敏感柔软的地带。内裤被他脱下了,挂在左腿弯。
其实今天家里没有人,完全可以做一些常规的举动,比如就像普通情侣一样,循规蹈矩地洗澡、进屋、脱光、上床。
但何曾好像就是比起做,更喜欢看她脸红心跳又无法抗拒的样子。
现在这样,穿着睡裙,又被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内裤也没完全除下的情形……很刺激。
“你是不是觉得……这里是……脏的地方?”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被他每次狠狠侵犯的地方。
“嗯……”她红着脸点头,忽然觉得有尿意。
“你,你出去一下。”她害臊死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这样?
“怎么了?”他看着她,关切询问。
“我……我不舒服。”她转开脸,他还在用手刺激她,她快憋不住了。
“好,我出去等你。”
她正准备擦拭的时候,他推门进来,吓得她攥紧手里的纸。
“你说的脏,就是这个?”他掰开她的手指,自己拿着纸向她两腿之间按去。
她想挣扎,却被他用左手手臂压着被迫举高双腿,残余的一点点液体沾染上了他手中的纸巾。
何曾把纸巾扔掉,问她:“现在干净了没有?”
她羞耻地红着脸,感觉眼泪都快掉下来:“没,没有,你出去……”
“那就好好帮你洗一洗。”
他让她坐在洗手台上,自己拿着花洒,让水流冲洗着她,也刺激着她。
内裤被扔到一边,睡衣倒是还穿着。
萧明明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近墨者黑,竟然由刚才开始,除了下意识地说了几个拒绝的句子,整个人就这么任由他变着花样摆弄。
“明明。”
突然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她茫然地看向他。
他指着她身体的一处:“刚才你说脏的是这里。”
她随意地答应了一声,那是她刚才被他用纸巾轻按、擦拭脏污的地方。
“可是我想亲的是这里。”
他现在指着的,是向来都被他撩拨得水流不止的地方。
他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亲了上去。
她苦闷地承受着他软而热的唇舌进犯着她同样软而热的花瓣与泛滥的小穴,身体有些发虚。
只能勉强撑着洗手台,拼命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浑身紧绷的时候,反而更加敏感。他还没索求几分钟,她就用高潮回应了他的努力。
她扬起脖子,全身颤抖,拼命忍耐却仍旧溢出呻吟,无可抵赖地收缩,吐出淋漓的汁液,浇到他嘴里。
他停下来,看她因羞怯和兴奋而潮红的脸。
她闭着眼睛,胸口起伏,嘴唇颤抖着发出享受的声音。
“不……不要了……好脏……”
现在她的两腿之间,彻底被爱液浇透。虽然没什么力气,但也羞于见人。
“现在还是觉得脏?”他抹了一把自己嘴唇上的汁液,“那我帮你舔干净。”
他又凑上去,她用力推他的肩膀:“别……求你,别……我好难受……”
他体贴地抱着她,萧明明搂着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的腿抱在腰间,带到客厅的沙发上。
再让她双腿曲起,背靠着沙发的软垫,把一阵阵因为他而吐着爱液的地方呈现在他面前。
他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继续舔舐着,不知餍足、不知疲倦。
她舒爽又难耐,明明觉得口渴得要死,下面的小嘴却还在不停流淌、喷出爱液。
敏感的嫩肉被吮吸得久了,略微有些红肿 ,也彻底地放松、打开。
因为动情而流出的爱液渗入浅色的沙发布里,让被濡湿的部分颜色加深。又因为空气的干燥,被打湿的部分颜色又慢慢变浅,留下一滩水印。
“何曾……不,不要再弄了……”
她叫着他的名字,感觉身体似乎到了临界点。而他不管不顾的,略微停顿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继续挑逗着她下面的小嘴。
他把她口到剧烈地喷出来,而他似乎早有察觉,在最后一刻退到了一边。
于是萧明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那里喷出爱液,浇在面前的地上。
她看着那里发呆,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他搂着她的肩膀,摸摸她的脸颊。
“地板都弄脏了……不要在这里……”她还在担心这个。
“那……我们去哪里?”他爱怜地抱着她。
“去……”
她怎么说得出口那些羞人的话?但是她也看到何曾的那里一直顶着,她不是一个自私的人。
“去我的房间……”
“去你的房间干什么?”他诱导她。
“去我房间的床上……”这种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真的不想把客厅弄得一团糟。
“去床上干什么?”
“你……!”她愤愤地推了他一把,站起来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人进了屋,但门却没有关上——正是她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无声邀请。
他忍住笑,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