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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变

我的红白蓝 东楼一醉 5203 2024-03-01 22:51

  从画面的时间上看,两人走后没有再发生什么,因为没有人再回来。

  只不过我倒是看明白了为什么这笔记本会一直开机到现在,因为是那个叫“小军”的小伙子放的。

  两个人下床收拾的时候,小姨子自然要去卫生间,她趿拉着拖鞋向外走,很不满意的样子。不过这也难怪,能满意才见了鬼。

  “赶紧把电脑关了,收拾好了快出来!”

  那个男孩依旧胆怯着,温霁出门以后他几乎没敢停留,才用卫生纸擦了擦手就急忙来搬笔记本。

  画面一晃,我知道他把笔记本放到了我开始看到的地方。

  可惜没来得及合上,外面就传来一声呼喊:“快来陪我洗澡!”

  他哪敢不听,匆忙伸手按了一下,我想那是要盖上屏幕的动作。

  但没想到因为之前端着本子的原因,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挡了一下,其实也就是拇指边缘的位置,但就差这么点,没盖上。

  这个细节就被呈现在视频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不过对我来说,这巧合很不美好。打开的盖子不仅仅打开了这个笔记本,也打开了一个真相,或者说就是一个灾难。

  一身职业装打扮的妻子进门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才看到她打开灯的时候,便见到视频边缘的一只手摸了上去,直接覆在妻子丰满的胸上。

  她也转回头来,流水般文在身后那人的唇上,昭示着被男人揉捏在手里的器官令她很是舒爽。

  男人的脸上有短短的胡茬,像我之前的一样,只是我的被妻子天天催促着剃掉了。

  湛蓝色的上装从中间解开,其实就是两个扣子而已,两人的春还没有分开,衣服就被扔到了身后。

  白天时候就在那个位置,是她的妹妹与人交欢的所在,尽管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上进展。

  雪白的衬衣也渐进打开了,内里是一件有着金色刺绣的文胸,我看着很熟悉。

  想起才回家的时候,挂在妻子房间里的内衣中,正有意见就是这个样式。

  上面的图案并不具体,但看得出来是鸟类。

  男人也有一只,顶在下面的帐篷里,硕大。

  妻子的手勾着男人的后颈,另一只按在他的胸前,麻利地晃动着。

  我仔细看上去,才发现那是为男人解扣子的动作,却没注意那件衬衣。

  对啊,他没穿外套,大概是放在客厅里面了吧?

  这个人的面庞我并不熟悉,并不是妻子公司里的人。

  像她们这样的公司,平时总免不了纠纷,一年之中出两件大事也是常有的。

  办案的时候和那里的中高层都打过交道,没有这个人的印象。

  敞开的胸膛看上去很是光滑,妻子的舌尖探出来,撩动着对方敏感的地带。

  据说千万年来的进化导致男性失去了乳房,但退化的功能却留下了敏感的神经,稍一撩拨就会勾动原始的欲望燃烧起来。

  不过前提是你要有一个高超的引火师,而妻子的舌头,绝对是此道之中的一大利器。

  我听到“咻”的一声,那男人呼就踮起了脚跟,是被妻子吸过的凉气刺激到了中心的那一点。

  这是对付我常用的技巧,每当此时,乳头就会像雨后的蘑菇一样撑拔起来,形成一个尖椎的形状。

  男人也没闲着,他的手不断抚摸着妻子的后背,直到那件文胸一松,脱落出来。

  妻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不是真的怪罪了。

  原来这时候为了方便,需要把衬衫除去,然后才能彻底将文胸抛开,程序上复杂了。

  但男人嘿嘿笑着,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而妻子也裸着上身,两手抓住她的腰带,将这个人拽了过去,仰头吻着她的嘴。

  男人的手环抱在妻子腰间,就这么和她对吻着,但两人的微动作都没有挺,在互相解除对方下身的衣服。

  像是比赛一样,气氛似乎热了起来。

  妻子的臀向后一收,两手的空间打开,一下便将男人的带扣解除。

  但同时,她的裙子也是一松,我知道那是外面的一排明扣被打开了。

  但两人都没有罢休的意思,看上去男人似乎更快些,可他的西裤并不麻烦,至少不像妻子的裙子还有暗扣。

  果真,直到西裤被打开拉链而再也束缚不住滑向地面的时候,妻子的脸上现出胜利的笑容来。

  我才发现,这么多年以来,从没见他这样笑过。

  这真诚的欢喜对我的刺激不小,似乎之前的我们之间的所有都没了意义。

  最为讽刺的是,男人穿的那条内裤,分明就是我在床下发现的,或者说妻子用来表演的那一条。好演员果真都是善用道具的高手!

  妻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裙子这个时候被她自己缓缓褪下,一条精致的黑色内裤也慢慢在视频中出现。

  她的臀部向男人的方向涌去,在视频中我才发现,两姐妹在这方面的天赋都是一等一的。

  不过男人的本钱明显雄厚的很,尽管我与他不遑多让,也难免心生妒忌。那凶器就在里面暗藏着,在男人的腰间,被妻子的丰臀摩擦着。

  两手依旧放在妻子的腰上,做出后入式的体位,区别只是隔着两道布片罢了。

  摸索了一阵,妻子站了起来,任由男人的两手顺势而上握住她的乳房。

  这次是真真切切的了,再没有一丝阻隔。

  我知道那是很快乐的,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它们既有足以刺激掌心的柔软,也不乏勾起欲望的坚实。

  我看到男人的下身再次挺立,妻子也抚摸了上去,像是按住一个扶手般。

  他们又开始接吻,但时间不长,妻子就开始向下移去。

  男人的乳头再次被攻陷,我看到了他们挺立的样子。

  在妻子蹲下去的时候,男人的手只能抚摸她的头顶了。

  四角内裤被小心地翻开,里面的小惊喜只露出一个头来。

  停了一下,妻子用舌尖点了一点,男人本能地一耸。

  这动作小而快,却被妻子准确地捕捉到了。

  那小小的一点从四角内裤中探出,还没来得及施展,男人的臀向后一收,逃遁回去。

  可妻子的脸稍稍向前一偏,便用双唇紧紧抓住了它。然后她向上看去,表功一样含着,再次露出迷醉的笑容来。

  男人也显出迷离的表情,像是没有回应,却是最大的鼓励。

  被彻底拉下的内裤将全部的隐秘暴露出来,而妻子也毫不吝啬。

  张口、吐舌,在这小小凶兽的躯体上游移着,一遍遍洗刷着,将它保养出油亮的光泽。

  紧缩的弹仓被拉开,塞满妻子张大的嘴里,一个,还有另一个。

  在精心的呵护下,他们居然变得更加的饱满,那是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斗志昂扬的、男人的杀器高高出鞘,在下一秒便推进到了妻子的腿间。

  就在她跳向男人的怀中时候,这男人抬臂一捞,便将她挂在了自己身上。

  那凶器的锋芒前指,对着的正是妻子桃花开处,此时不用想也知道,源头流水早已潺潺若奔。

  只是她的堡垒还在,那条内裤脆弱地招摇着。

  稍显笨拙的男人移动着,但没有几步,他向后一倒,便落在了妻子的床上。

  挂在上面的妻子趴在他身上,高高扬起的臀部展开着,与视频也隔着一条内裤。

  一切戛然而止!

  妈的,我怒捶着桌面,但虚弱的力量住了让自己难过意外毫无作用。从视频上的时间看去,恰好经过了十个小时的样子。

  我感到愤怒,却不知道这愤怒该向着谁来。更不凑巧的是,门铃又响了。

  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门,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妻子的。

  深深做了一个呼吸,将生理上的不适忍耐下去,我接了电话。

  “什么事?”一般我这么问的时候,是说明我这边有事。

  “你怎么了?”那边担心地问道。

  “才睡醒,有点烦躁。”

  “哦,等我晚上回家……”

  “打电话有什么事?”我不耐烦道。

  “刚才温霁过来了,事情有点……尴尬,带着那个男孩来的。”这是我没想到的,都哪儿跟哪儿?

  “所以呢?”

  “你先让她把东西拿走吧,她说她有东西落在家里了。”妻子的语气有些无奈。

  “还有?!”我故作愤怒地道。

  “就当他不懂事儿吧,别跟他着急了,你还得养着呢。”那边劝解道。

  “行吧,你跟她说,她刚按门铃呢。”

  我一阵头大,但放下电话以后,转身一看,笔记本还在我这里放着。开着依旧是开机状态的本子,我当时就有将它砸掉的冲动。

  拿到手里,正准备关机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个东西不能被她拿走,哪怕是删掉也行。可这么一来也说不清,倒不如丢了的好。

  门铃果真又响了起来,我只好拎着这个东西去给她开门。从楼门口进来,再到通过电梯进入家门,我正好可以将笔记本放回原处。

  “姐夫……”

  或许是在妻子那里没少遭罪的缘故,这次来的时候她的脸显得肃静了许多,连衣服都换成了短裙加套衫的样式,就像个女学生一样。

  可不么,她大学还没毕业,就是个女学生。

  “就你自己?”我的语气很不善。

  “那个……”

  “小军是吧?”

  她的眼神分明是惊异的样子,看来妻子是跟她说了,那张光盘我没有看过。我也是脑子糊涂,平白无故怎么就知道对方的名字了?

  “都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吧?”我指指自己的脑袋,保持着一贯的严肃。

  她点点头。

  “赶紧找,然后拿好了东西走人!”

  她小跑着进了妻子的房间。

  自然什么也没有。

  “又怎么了?”

  客厅里,我坐着没有动,因为知道她会回来问。

  “有个U盘……”

  “什么玩意儿?”我直起上身,显得很不耐。

  “没找到。”她说,两手的手指交缠着,很紧张的样子。

  “我还给你看东西?”按照常识也不该来问我,这个她难道不明白?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这不在预计中,我只是想把她惊走。等我删掉视频找到借口以后,或许会换个方式再归还给他,但绝不是现在。

  我站起来,才一转身,就听到身后的动静。

  她向前迈了一步,但不敢靠近,怯生生地站在我身后。

  纠结在一起的两手越发地用力,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这么多年的刑警生涯,看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以后,其实我们不是被磨砺得更坚硬了。

  队员们学会了适度的宽容,而不是老好人那样的没有原则,这是我们珍惜人性的方式。

  于是我有些不忍心起来,但原则上此时给她是不可以的,于是我迂回了一下。

  “我给队里打个电话,看是不是他们帮我收拾的时候放到别处了。”

  说完以后,我进了房间。

  确信他不会进来,我假装拿起电话呼喊了几句。

  “你说看到了?什么?和证物袋混放时候当成证据了,怎么干事儿的?多久能拿回来?还有,赶紧告诉他们,不能瞎动!”

  可我低估了外面人的承受力。

  房门被猛然打开,温霁哭着闯了进来,正看到我坐在床头“打电话”的样子。

  她冲了过来,跪到我的面前,紧紧抓着我的衣服。

  可是她泣不成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伸手“挂了”电话,愤怒地呵斥道。

  “姐夫,姐夫你要帮帮我,我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哭着,紧紧抱着我本就行动不便的身体,埋头痛苦。

  “你先起来!”这个姿势下意识地刺激到了我的生理,这让我感到一丝恐慌。

  但是她拼命摇头,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又是何苦来哉?我想到,如果不是你们阴差阳错拍了不该拍的东西,哪会有现在的结果?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想到里面妻子的画面,我的愤怒也团团升起,将她推了出去!

  直到身体倒在地上,她才清醒过来,看着我,似乎恢复了胆怯。

  可我不敢站起来,因为这时候还真有了反应!

  但不是我对她心怀不轨,而是我的裤子这时候坏了。

  本来就是在家休养,加上我现在的病情,基本上是不就能穿正装的。

  除了衣服是一套就完事的意外,裤子也是就一条松紧带在里面勒着。

  倒是有一条内裤,但那又有什么用?

  可我不动,她却也不走。办案的时候像这种情况见得多了,我知道那是因为被恐惧所刺激导致的思维暂停。说起来玄乎,其实就是吓着了而已。

  我暗中抓住裤腰,缓缓站起来,说道:“你先回,我让他们明天送过来。”

  这句话起了作用,她“哇”一声哭了出来,我知道这次是没事儿了。

  “姐夫!”

  这一喊却坏了事,大概是对我心存愧疚,所以我想她是要表示歉意之类的。

  但道歉的方式有很多种,她却只会用哭的。

  真不知道岳父母是怎么教育的这位,大脑一直缺氧么?

  哭也就算了,她又来抓我的衣服,我向后一躲,没躲开。

  躲避是本能,但躲不开则是我现在的身体条件所致。

  最尴尬的是,此时我的力气并不占优,于是一下便被她扯住了坏掉的裤子!

  我又倒在床上,因为本就在床边。

  从内裤里称出来的阳物耸立着,但她视而不见,或许是刚才的动作于激动下一气呵成的缘故,她的整张脸已经趴在了我的阴茎上。

  还好,这东西向上推的话顺着力道就过去了,没有被发现。

  不幸的是,她的哭泣呼出的温热正对着我的睾丸,而眼泪也是热的,很快就透过内裤刺激到了被她忽视的阴茎上。

  这他妈是有多莫名其妙?

  似乎也觉察了不对,苦声急刹车一般停住,但她的脸还趴在上面。我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她下去,似乎什么语言都不对。

  我感觉她在我身上蹭了蹭,但我没有力气看到,我的腹肌支撑不起来我的身体。

  那张脸上的器官在向上挪动着,但泪水却没停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敢做什么动作。

  这时候我想到的,竟是妻子一偏头含住那个男人龟头的画面。

  这个做妹妹的胆量,我已经领教过了,但她会不会有他姐姐的技术,我却不敢赌。

  然我而我想错了,温霁的动作更加直接,她竟然是用掏的!

  才刚刚感到自己被她的小手抓住的那一瞬间,我的东西便暴露在了空气中。两种温度的差异很明显,明显到像室内与户外的温差。

  操!

  这是我此时唯一的心情。

  比妻子的口唇还要柔软且温热,就那么落了下去,直达底部。小姨子的勇气的确不同常理,竟是整根吞入!

  对我来说这刺激是巨大的,瞬间便再不能动弹。我感到他在那里面弹动着,像要挣脱出去的样子,瞬间又粗大了一圈有余。

  小姨子就像真的将她吃掉一样一动不动,只有一直试图闭合的双唇显示她还有意识。我看不到她的脸,自然不知道此时她是怎么样的表情。

  似乎很久的时间过去了,我才被她吐了出来。

  “姐夫,我下面……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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