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好像每天都加班到很晚,也好像每天都陪孩子玩,还好像每天都到沐姐的公司远远地望着她下班,我甚至似乎还去看望过安念,联系过安语,我也好像在张丽娜拒绝我之后和柳月重温了一下旧梦。
但我不论做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在不同的地方从不同的噩梦中醒来。我的生活里出现了大量的留白,我已记不清其中遗忘的是些什么了。
在我的窥视里,沐姐一天天地憔悴下去,但幸好多了几分笑容,让我的揪紧的心好过了一点。
孩子老是想找沐妈妈,我无言以对,只惹来父母一声叹息。
张丽娜不再理我,安语没有消息,柳月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却没有什么心情。
这一年的初冬很冷,仿佛把一切都冻住了。
只有高总的事业不受寒冷天气的影响,他的公司高歌猛进,一连好几个项目开始启动了。
这一天的下午,老郑神神秘秘地来找我,见面就递给我一盒药:“晚上有活动,不许早走啊。”
我扬扬手里的药问他:“这是什么?”
老郑嘿嘿淫笑:“哥哥这是为你好,看你最近尿样,这不是怕你不举吗?”
“又什么烂事啊,我不去。药你拿走,我也不要。”我没好气地回他。
老郑没有理我,也没有拿走药,只留下一句话:“必须来,高总点了你的将。”
我最近不敢开车了,我怕自己在路上开着开着就断片了。
老郑是必然不会开车的,这会妨碍他晚上的活动,所以今天我俩都是坐着老板的车去见高总的。
整个流程都差不多,先在饭店胡吃海塞一番,在心里评价一番高总的新妞,然后到达夜场,大家落座,开始上地理课。
我的酒量一般,往常都是就水和泥,差不多就行了。最近我的脑子时不时短路,或者我也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今天没控制好,有点喝多了。
我先选了四川,第二轮又糊里糊涂选了重庆。
等大家落座,才发现我身边多了两个妹子。
高总一挥手,说:“没事,难得我们的才子今天有雅兴,无所谓。”
酒气上涌,看着老郑在旁边仿佛错过了一个亿的表情,我终于得意地笑起来。
然后一家家的敬酒,回敬。
我遭到了大家的调笑,陪大夫人敬一杯,陪二夫人也要敬一杯。
我当时似乎想开了,来者不拒。
清冽的啤酒仿佛甘甜的泉水滋润着我越来越干渴的喉咙。
几轮下来,我就变得昏昏沉沉的了。
再有记忆就是我趴在包房的马桶上使劲的呕吐,吐完了,感觉清醒了好多。
我直起腰开始撒尿,释放完了之后,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凑了过来,温柔地用纸给我擦干净小弟弟上的尿渍。
然后她蹲了下来,把我的小弟弟放在了温暖的口腔里。
我低头一看:“沐姐?”
沐姐白了我一眼:“讨厌。哥哥,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那他妈的当然好了,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是啥日子。我连忙点头:“好好好,当然。”
等喝尽杯中酒,散了场,沐姐就和一个夜场的妹子一起扶着我回家了。
很快我就到重重地跌倒在大床上,床铺柔软,带着股清洁剂的味道,不像是我的家里。
沐姐开始手忙脚乱地帮我脱衣服,不一会,两个滑溜溜的身体就滑进了我的被窝里。
我左摸一下右摸一下,嘿嘿傻笑起来:“真是有意思。”
一个沐姐开始帮我口交,一个沐姐开始舔我的乳头,而我则手忙脚乱地摸着多出一倍的乳房,边摸边嘿嘿傻笑。
过了一会沐姐说:“哥哥怎么不硬啊,是我弄的不爽吗?”
真有情趣,今晚的沐姐活色生香,连称呼也格外的有趣。我想起我这个人酒多了就萎的毛病,连忙说:“有药,有药。”
严词拒绝了沐姐主动要求的帮助,我爬起身来翻出老郑给我的那盒药,认真地阅读上面的说明书,说的是吃一粒,然后某某时间才可以再吃一粒。
我打开药盒,拉出一小串蓝色的小药丸,细心地把每一个都放在手心里,聚成一堆,送入口中,然后喝了一大口水,咽进了胃里。
成功!我朝着发出不可思议声音的沐姐比了个V字手势,然后仰面躺在床上,大度地说:“来吧。”然后就断片了。
再有记忆,是听见了两个女人嘁嘁喳喳的声音。
“他没事吧?”
“他不会死吧?啊,吓死人了。”
我睁开眼,发现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浑身发热,肉棒坚硬的像铁一样,床边站着两个裸体的姑娘,是四川和重庆。
我觉得我的记忆恢复了不少,我问她们:“这是哪?你们怎么在这?”
重庆说:“哥哥包我们过夜撒,吃了好多药,晕过去了。”
“是吗?”我挠挠头,“我喝多了不记得了。”我稍稍一抬头,就觉得天旋地转,心脏开始咚咚乱跳,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两个妹子看我的脸色煞白,就说:“哥哥你哪个感觉?要不要去医院?去医院哥哥得找人来,我们不能送你去。”
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消退,我强挣扎朝她们挥挥手:“你们走吧,我找我老婆来接我。”
拿起的电话的时候,我的视野已经渐渐模糊,好像被关进了牢笼,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孔能看见外面的世界。
我拨通了安念的电话,好一会,电话才接起来,听筒是传来的声音逐渐变得遥远而空灵,不像是安念的声音,那应该是沐姐,我只记得我叫了一句:“沐姐……”就沉入了深渊。
无边的大海上电闪雷鸣,我躺在浮筏上随着海浪起起伏伏,身上都湿透了,一阵阵的冰冷的雨水不停地淋在我的身上。
不断地有奇怪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
“……没事,我来弄他,你们走吧……”
“……本来是……钱……现在我们收一半……”
“……你们看我这个样子……我还是个……没有多少……”
“……妹子,你看看大哥身上……有……”
风雨变得更大了,苦涩的海水不断灌进我的嘴里,我哇哇地吐着,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吐了之后,感觉好多了,海浪渐渐停了下来。不一会,雨收云散,太阳出来了,金光万道,晒得人暖洋洋的。
我觉得我又回到了家里的床上,沐姐满眼含春温柔地看着我。她光滑细腻的酮体不着寸缕,一双小手正上下撸动着我坚硬的肉棒。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哽咽着说:“对不起,我……”
沐姐伸出一根手指压在我嘴上,说:“没事的,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了。”
我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沐姐的身体颤栗着,一个月没有亲热,她的反应生疏而热烈。
我们开始亲吻,味道还是那么甘甜。
我的手在她的一线天上蹭来蹭去,今天的沐姐没有往日那么丰沛的淫水,但也湿汪汪地做好了被我入侵的准备。
我拉着沐姐,催促她:“上来吧,我想死你了。”
沐姐羞涩的一笑,跨上身来,扶着我肉棒就缓慢地做了下来。
真紧啊!
一个月没被我搞的沐姐的小骚逼回复了往日的紧致,甚至给我的肉棒带来了一阵撕裂的快感,让我想起我们在沙发上的第一次的性爱。
沐姐的表情也很爽,她微微皱着眉头,轻轻扭动着屁股,就像我第一次搞她的样子,分几次逐渐的把我的肉棒吞进了她的骚逼里。
“真棒,沐姐,你的骚逼又变回去原来那么紧了……”
沐姐的身子一僵,随即轻轻打了我一下:“讨厌,油嘴滑舌……”看着她娇羞不可自抑的神态,我知道我的沐姐回来了。
我揉着她的屁股说:“你怎么知道我嘴很油,舌头很滑……”
沐姐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来亲自尝试了一下什么是油嘴滑舌。然后,沐姐就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
今天的沐姐不爱说情话,只顾着把我硕大的鸡巴吞进吐出。
我一边配合她,一边说:“小骚货,我的鸡巴大不大?”
“大……”
“什么大?”
“鸡巴大……”
“操……玩得你的骚逼爽不爽?”
“爽……”
“哪里爽?”
“骚……骚逼爽……”
我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照着她的屁股一阵猛拍,说:“小骚逼,操爽了说两句好听的来听听……”
沐姐羞得满脸绯红的小女儿姿态又回来了,她紧搂着我,律动着屁股说:“姐……姐爱死你了,我的小骚逼被你的大鸡巴操的爽死了,你以后要天天操我,日日操我好不好?”
“好”,重新听到沐姐的情话我倍感欣慰,“当然好,只要你原谅我,只要你回来,我就天天操你的小骚逼,不止这些,我还要再干你的屁眼,喂你吃精液,给你日日三通,好不好?”
沐姐听着我骚话,也激动起来,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不一会就浑身上下泌出来了一层细汗。
我接着说:“我还要搞了安语,把你们俩放在一起干,好不好?”
听到“安语”的名字,沐姐的骚逼猛地收紧的,她仿佛一下子回忆起了我们之前浪漫而淫荡的历史,开始大声叫床了:“好好好,老公,操我的骚逼,操我们的骚逼……”
很快,我就在她骚逼里面一泄如注了。
虽然射精了,但我的肉棒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依然硬硬插在她的骚逼深处。我这才想起我今天吃了药,好像还吃多了。
事后的沐姐趴在我的身上,回复当初小懒猫的状态,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沐沐,我爱你。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些天我有多想你。我只敢远远望着你,不敢打扰你的生活。我想你能好好过下去,我又想你能回来我身边。我日日夜夜受煎熬,我算是体会到你以前过得是啥日子了。”
沐姐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在我的胸口,她哽咽着说:“我也爱你,我也想你,从此以后我会乖乖的,你再也不许不理我了。”
我抱着她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捧着她梨花带雨的笑脸,把她脸上苦涩的泪水吻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举起右手大声说:“我唐峰对天发誓,我一辈子对周沐兮……”
沐姐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她伸出手掩住了我的嘴,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老公,好好地爱我吧,像以前那样,好好地爱我……”
看着沐姐又哭又笑的难看样子,我的心情一扫长久以来的阴霾,舒畅无比。
我扛起她修长的双腿,开始肆意的纵横驰骋起来。
沐姐则露出惯有的不堪挞伐的小表情,热烈地迎合着我,开始了欢快的叫床。
不一会,她的湿淋淋的骚逼芯头软肉浮起,被我的龟头一阵乱顶,来了一阵高潮。
在她火热腔道美妙的裹吸之下,我也第二次洋洋洒洒地喷在了她的深处。
药力的持续作用下,我的肉棒没有丝毫软下来的迹象,我马不停蹄地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
其实男人服药之后,坚硬倒是坚硬,持久倒是持久了,但是快感比之前还是下降了一个等级的。但女人就不同了,持久坚硬是女人心头最爱。
很快,沐姐就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里,越发的浪荡起来。
“哦……老公……你的鸡巴操到我心里了,哦哦……又来了……哎哟……使劲操我……使劲哦……”
“哦……好老公……操的好舒服……哦……哦……哦……好想天天让你操……啊……”
“来了,又来了……”
我也喘着粗气回应她:“哦……骚逼……我的好老婆……你的小逼好紧啊……过瘾啊……我又要射了……”
沐姐已经气短了,她的脸色嫣红,目里含春:“里面……射里面……好多……感觉要满出来了……”
就这样,我的鸡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骚逼,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射了几次,最后觉得都已经没有东西再射出来了,只剩下了又涨又麻的跳动。
沐姐也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叫床叫的声音都哑了。
完了,我也没有软下来,直到浑身脱了力,我才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口干舌燥。
一张眼,就看见沐姐憔悴苍白的脸庞,她张着红肿的眼睛又是担心又是深情地望着我,看到我醒来,终于绷不住了,扑在我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拍着她的肩膀,柔声说:“没事了,我没事了。”
沐姐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良久,她才平静下来。
在我的要求下给我倒了杯水。
我挣扎着坐起身,还是觉得世界都是软绵绵的,晃晃悠悠的。
沐姐有点气呼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数落我:“你怎么喝那么多酒,还胡乱地吃药?要不是昨天安语给你灌水洗了胃,你有个好歹,琳琳怎么办?伯父伯母怎么办?我……怎么办?”
“安语?”我刚刚清醒的脑子一下子又拧成一团了。
沐姐没好气的说:“就是安语。你半夜打电话给她叫救命。你也真是的,让人家小姑娘半夜三更来救你,多危险,要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那你?”
“安语给你洗了胃,给你又擦又弄忙了大半夜,实在盯不住了,才找的我过来。”
我这才发现我还是在酒店里,前一晚发生的事情我只断断续续记得一点点的片段,我们点了妹子,我好像还带人出台了,我吃了药,我给安念打电话,咦咦,难道我打到了安语那里去了吗?
昨晚的女人不是沐姐吗?昨晚和沐姐缠绵的片段虽然格外清晰,但是没头没尾,难道是我思念成疾,做了个春梦?
看着顶着乱发,红肿着双眼一脸焦急的沐姐,我的心又抽痛起来,我拉着沐姐的手,柔声道歉说:“老婆,对不起,你回来吧,我……”
沐姐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又一次捂住我的嘴,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安语都告诉了我,你在梦里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长舒了一口气,还真是梦啊。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是梦的时候,我居然有了一丝丝的失落。
沐姐轻轻拥抱着我,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好一会儿,才叹口气徐徐说:“老公,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你真真是我命里的魔星……”
是呀,这该死的命运,扯不断、撕不烂、躲不开、逃不掉。
抱着沐姐瘦削了好多的身体,我也在心里想着:“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魔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