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至的小日子真的是温柔富贵乡,好汉英雄冢,只羡鸳鸯不羡仙,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每天的早晨由调戏柳月或被柳月调戏开始,和张丽娜眉来眼去居中,晚上则有沐姐的热锅暖床收尾。
美好的日子让甲方的啰嗦都变得悦耳,枯燥的工作都变得性感起来。
柳月我暂时是吃不到,或者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主动去吃。
每晚,滑腻腻的沐姐都把我喂得饱饱的。
沐姐学习新东西很起劲,很快就掌握了初步的技巧。
那一晚的毒龙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也成了沐姐的得意之作,招牌菜,每顿必有,技巧也分外的娴熟,舌头越来越灵巧,动作也越来越深入。
不仅我很享受,沐姐也乐此不疲。
只要我想起来,就会让她舔。
做这个事沐姐一点也不像其他的那么害羞,主动而且尽心尽力。
她也知道,完事后,她必然会迎来我暴风骤雨式宠爱。
至于张丽娜,沐姐夺走了我全部的精力,几天来,我和她仅限于眉来眼去,勾勾小手,摸摸屁股。
张丽娜的眼睛里越来越旺盛的性欲,我只好视而不见。
其实,我很想找个机会和张丽娜叙叙“旧”的,那天高潮迭起的时候,她说溜了嘴,老郑的故事值得深深挖掘。
譬如,我想起出差那天,张丽娜已经先在老郑的车上。
譬如,老郑描述前晚的艳遇或许就是她。
再譬如,当着不知情的同事朋友的面,说一些心照不宣的暗语……
啊呀呀,我想不下去了。小弟弟对我创造性发散思维表示敬佩,立正敬礼。
我去,这要是真的,老郑真他妈会玩。这要是真的,绝对会成为他和张丽娜再上床时,绝好的催情药和骚情话。
看来是时不我待,一定得找个时间再和张丽娜深度勾兑一下,把话套出来。
我是不是有窥阴癖?我压下“你这是病啊,你得治啊”的念头。
我一直特别好奇别人的性爱是什么样的。尤其是我上过的女人,我就更加想知道她是如何被其他男人操弄,婉转承欢的。
不知道诸位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
你们要胆敢牙迸半个“不”字,下面我就不写了。
心动不如行动,捡日不如撞日。
我马上掏出手机给张丽娜发信息:下来啊,请你喝咖啡。
等了一会,没有回复。不管了,我自己意淫得有点口干舌燥,悻悻然来到一楼大堂的XX咖啡。我特意多点了一杯,想着万一张丽娜会下来呢?
坐在卡座,我在想她是没看见呢,还是不想理我?
过了得有十几分钟,张丽娜懒懒散散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对面。
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在下午的阳光下,她抿着嘴喝了两口咖啡,有一点点沫子粘在了她的唇角。
我在想着计划,构思着圈套。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张丽娜抿抿嘴角,大眼睛转了几转。她的大眼睛很勾人,特别爱转眼珠,俏皮中透着一点妩媚。
她低声说:“才想起我来?哼,我还以为你操完就跑,想白操了呢……”
我连忙说:“瞎说啥呢,哪能呢,我不是给你买了口红吗?”
张丽娜蹭地就站了起来,怒视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因为生气,她的睫毛都在颤抖,嘴唇咬得发白。我居然想起那个夜晚,火热光滑的裸体,也是战栗的睫毛和发白的双唇。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只有羞辱,才能激起女人的嫉妒与好胜的心。她会回报给你同样的羞辱,一般,最直接的就是我和别人上床了。
但我发现事情有些大条了,我真怕大庭广众之下一杯咖啡泼在脸上。
大庭广众我是不担心的。
我早说过,搞窝边草不可怕,可怕的是满城风雨却搞不到。
只要你搞到了,那么满城风雨就和你无关了。
舆论的野兽就会冲向女人,把她撕个粉碎。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对待女人,总是那么现实而残忍。
所以,乱搞关系的男女,吃亏的总是女人。
但是,咖啡,是真他妈的烫啊。
当然,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张丽娜向我怒视几秒,抬起脚来,狠狠踢在我的小腿上:“去你妈的!”然后,就扭着腰走了。
“哎呦”我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但是也真的真的真的很痛很痛。
“你……你……别走啊”我边说边瘸着一条腿追上去。张丽娜不理我,自顾自往前走。不过,她没有坐电梯,而是走了楼梯。
弁庆流泪处真是名不虚传,疼的我直嘬牙花子,一瘸一拐直到二层才追上张丽雅。我拉她两次都被她甩开了,说“滚……”
我第三次使劲把她按到墙角。她倔强地抬头瞪着,怒气冲冲。
我就使劲地亲下去,她锤了我两下,没有效果,就把舌头伸出来和我湿吻起来。
我心里一美,十分得意,心说:小浪蹄子,我还收拾不了你。
三秒后,我就松开了嘴,大着舌头说:“疼疼疼……快松开……咬破了……”听到我的话,张丽雅咬着我下唇的牙齿又加了把劲,并开始往后撕扯。
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怒气,只剩下了复仇后的得意洋洋。
我揉着嘴唇,假装生气地说:“让你停,你不停,火噜噜的,好像都破了。”
张丽娜的声音透着开心:“没破啦,再说,破了又怎么了?难道你怕哪个小浪蹄子看见不成?”
我使劲揉着她的屁股出气,说:“就是你这个小浪蹄子。”
张丽娜哼了一声:“我这个小浪蹄子恨不能咬死你!”
虽然楼梯间基本没人用,但这是二层,难免有人穿行。我们挽着手一步一步往上面走。我边走边说:“小骚货,我想操你了……”
张丽娜一下一下掐着我的胳膊,说:“死人,死人,恨死你……”
看她微嗔薄怒的小样,我忍不住又按住她好一阵轻薄,直弄得微微气喘,春情荡漾。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想操你。”
张丽娜拉着我的手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是六楼的卫生间,六楼还没有人办公,静悄悄的。
我们钻进一个隔间,我大刺刺坐在马桶盖上,张丽娜蹲在面前给我口交。那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不知道沐姐什么时候能到这种水平。
“老郑有我大吗?”
张丽娜冲我翻个白眼,她也知道上次说溜了嘴,这次没有反驳。
“出差前一天,他是不是搞你了?”
张丽娜嘴上一紧,双手羞怒地拍了我大腿两下。
看来她是不想说,我决定行还是先享受吧。张丽娜吞吐了一会,撩开裙子,退下内裤,就跨坐了上来。
地方有点狭窄,衣物也影响姿势,当然没法一插到底。张丽娜在我身上蠕动了好几下,才把鸡巴全部吃进她的骚逼里。
不能长抽猛送大开大合,我们两个只能互相蠕动,好在我们配合默契,加上环境特殊,快感似乎比往常来的还快。
我们不敢叫嚷,压低了声音喘息着,扭动着。
门外传来了点声音,我们立刻停止了动作,搂在一起,竖起耳朵倾听。空旷的楼层回音很大,根本听不清是什么。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一个低低的女人的声音说:“死样,急啥嘛……”好像是柳月。
没有人回答他,一个粗重的喘息声把她推进了隔壁的隔间,然后就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
我和张丽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笑意。
这种香艳的场景刺激的我的肉棒又膨大了几分。
张丽娜明显感觉到了,她媚眼如丝看着我,无声地说:“死样!”
这是柳月刚才说的话。
这小浪蹄子真是知情识趣。
张丽娜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然后就伸进了我的嘴里。拥吻的同时,她收紧自己的骚逼,开始慢慢蠕动。
隔壁的柳月发出“咯”地一声笑声,说:“痒……”然后是舌吻的声音,看来亲的很激烈,柳月开始发出呜呜声。
“老公,你的大鸡巴真大……”这是柳月勾魂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响起:“骚逼,想我没?”
张丽娜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屁股也不动了。我听着声音不是很熟悉,也不是很陌生,我在脑海里检索着这个人。
看着张丽娜有些异样的神态,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荒谬的可能性。我用目光询问她,张丽娜轻轻地点点头。
我靠?!
我看着张丽娜,她的脸上没有伤心,没有怨怼,连愠怒也没有,只有一点羞臊,一点期待还有九分的欲望。
这表情我很熟悉,每当我骑在她身上尽情的驰骋的时候,她都是这种表情。
妩媚带着勾引,不堪鞭挞却又索求无度,表示自己从肉体到灵魂都被男人弄爽了,操透了,彻底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这妮子是天生的情人和炮友!
但是,大姐,你男朋友正在隔壁偷情,你确定你不是发错了表情包?
柳月嗲嗲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公,老公,我的骚逼痒死了,你操进来嘛……”声音甜腻腻的,让人想起她那丰满的胸围。
男人的声音有些凶狠:“骚逼,撅起来。”
啪啪的声音响起,男人似乎拍打着……屁股?柳月细声细气地哼着,然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哦……”,男人应该进去了。
果然,柳月的叫声来了:“好大……老公的鸡巴真大……老公的鸡巴最大……骚逼被塞满了……骚逼快尿出来了……”
男人开始驰骋起来,呱唧呱唧地声音不绝于耳。
男人喘息着问:“还有谁的鸡巴大?”
柳月气都不够使了,哼哼唧唧地说:“没有……哦……就老公的大……老公的太大了……骚逼就被老公一个人干过……我的骚逼紧吗?老公……我的骚逼好不好干……”
柳月一个劲的叫“大”,我想起了张丽娜说过我的更大。我疑惑地望着张丽娜,她也回望着我,心领神会的目光表示我们又想到一块去了。
张丽娜吹着热气的嘴贴上我的耳朵,悄声说:“你的硬,你的好……”
哼哼,我怎么好像被发了好人卡?
隔壁的战况已经接近了尾声,柳月“射我,射我”的祈求声,看来获得了满意的回报,在动作止歇后,柳月嗲嗲地说:“老公真棒,每次都把人家射的满满,烫的人家是小骚逼麻酥酥的……”
男人没有回应她,只说:“舔干净。”隔壁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然后啵地一声,肉棒吐了出来。男人的话一直没什么情感:“咽下去。”
过了一小会,柳月的声音说:“老公,我先走了,记得约我哦。”
男人含混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柳月的高跟鞋哒哒声渐行渐远。
隔壁男人边整理衣服边喃喃自语:“你妈的骚逼,夹紧了装处女,当我是凯子,操!”
男人也走了,只剩下了我和张丽娜像树袋熊一样搂在一起。
我他妈尴尬地发现,我软了。
我不服气地拱了几下屁股,像丧家之犬一样接受了这个事实。
张丽娜发现了这个情况,无声的大笑起来,直笑的花枝乱颤,烛影摇红。
我真有些生气了。
张丽娜发现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止住了笑,轻轻用手帮我撸着,再次含进嘴里舔弄着,还抛出她惯用的迷人的媚态眼汪汪地看着我。
但我就是不硬,肉棒挺起了一点点,半死不活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老公~ ”张丽娜学柳月滑腻腻地撒娇,并抚摸着我被她踢的小腿,“对不起嘛,你来惩罚我嘛,惩罚你的亲亲小骚逼嘛……”
还是不见起色,张丽娜眼珠转了转,腻声说:“老公,想不想听你的小骚逼被老郑搞的事啊……”
这事戳中了我的G点,肉棒也竖起了耳朵。
张丽娜不依了,轻锤着我的胸膛:“你个死人,死人……流氓……”
我不理她的撒娇,捧着她的屁股,把她重新抱上了王座,坚硬的肉棒破开重重阻碍,回到了她最深处。
我问她:“出差前一天,他搞得是不是你?”
张丽娜居然有点羞涩,不好意思点点头。
“搞了几次?”
“两次。”老郑可以啊。
“射你逼里了?”
张丽娜终于恢复了常态,锤着我说:“死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往人家逼里射,恨死你!老郑更王八蛋,当着你的面说搞我,弄得人家在车里好像被你们两个死人一起操似的。”
听着她的话,我的鸡巴更是硬的无以复加,我捧着她的屁股上下抛动着。张丽娜说这些话时好像也很动情,骚逼不断收缩着,淫水不停地流。
“那你喜欢射你吗?”
张丽娜一边欢快地跳跃着,一边说:“喜欢,喜欢死了,尤其是你,又多又烫……”
狭窄的空间,放纵的情话,我们的高潮都来的特别快。
张丽娜又在骆驼身上加了最后一棵稻草。
“上午老郑还操了我呢……”
“在哪?”
“在这。”
“射你逼里了?”
“嗯嗯……对,现在逼里还有呢……”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猛顶几下,把她按在我上面,顶着她喷发了。
事后,张丽娜捧着我的脸四处乱亲,嘟囔着:“满满的,好舒服。”
稍稍询问,我才知道,张丽娜已经被老郑搞了四年了,这个小浪蹄子里里外外都是老郑亲手开发的。
当然,老郑之前她也不是什么处女。
高中大学经手人一共四个,我没有调查研究,大概就是一般水平吧。
被老郑开发了之后,有过几个一夜情的炮友。她说,不知道为什么,跟了老郑,尝了滋味后,哈男人哈得要死。
至于她的男朋友,她也搞不清楚两人到底算什么。她男朋友的鸡巴很大,比我长出一节,但就是总半软不硬的,搞得她不上不下。
我有点纳闷,听隔壁的战况,她男朋友在性爱上粗鲁有暴力倾向,而且绝不软弱,搞得柳月高潮迭起。
除非柳月是装的?
我操,要是装的,我得试试,那得是何等骚浪啊。
说回来,这种男人应该是张丽娜这种骚货可遇而不可求的最佳性伴侣,怎么会不上不下没胃口呢?
张丽娜和柳月差在哪?
柳月胸更大(我这么老想起这个),更年轻,更高挑,张丽娜内敛,成熟,妩媚。
她俩是有些不同。
但一个正常的男人能通吃的话绝对不会只吃一个而不吃另一个。
我们都收拾完衣服,我也没想出问题出在哪。她的男朋友高高瘦瘦的,带着眼镜,不苟言笑,业务能力很强,怎么看都是个正常认真的男人。
临分开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我告诉张丽娜,你下次试试不经意地透漏一点你似乎在出差时被我干了信息给你男朋友。
张丽雅瞪我一眼:“你去死。”
我很认真地说:“不是让你真说,就是露出点蛛丝马迹,似是而非,让人有尽情的相像空间的那种……”
张丽娜愣了愣,一撇嘴:“我才不听你的呢,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