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人民法院女法官陈玉滢精神抖擞的在办公室里。
李院长何黄刚隔三差五的性饲育和豪华奢侈的新生活令她身心舒畅,容光焕发。
最大的变化使她的眼神,活跃,大胆,略带挑逗。
从山中别墅回来的第二天,刘斌就接到去北京党校学习的紧急通知,同她匆匆告别就去了机场,没有同妻子交欢的时间,自然也没有发现陈玉滢被剃光阴毛的事。
她感谢佩服李院长的周到安排。
刘斌的学习时间为半年。陈玉滢得到充裕的自由时间。
新近办理的省交通局腐败案收到省委和北京纪检委的好评,自然李院长的会意点播起到很大作用。
手下又有新案子,还是环境污染案。她专心致志审阅检察院的起诉书。
看了半小时后,揉揉发酸的眼睛,闭目养神。
像是想起什么,她欠身打开抽屉,里面有个精致的锦盒。
掀开盖子,两只金光灿灿的铃铛,肉体顿时发麻,铃铛挂在奶子叮当作响的场景浮在眼前。
“啊……”她闭上眼睛,胸部起伏,思绪如潮……
“哚哚哚。”敲门声打断女法官的白日梦。
王心雅进来:“陈姐,有事汇报。你不舒服?脸这么红?”
“啊……有点……没关系。心雅,快来坐。”女法官赶紧收住心猿意马,热情招呼清纯的书记员。
李院长的办公室,正和黄刚商讨问题。
“不行,不能用对陈玉滢的方法拿住王心雅,这姑娘年轻,心理承受能力差,容易出事,虽然她说已成为你的女人,可加入我们是另一回事。”
王心雅是李院长的第二个目标。
同成熟女人陈玉滢比较,她的性感,韵味稍逊,可这一米七五苗条细长的姑娘总给人带来一阵充满青春活力的新风,如果说陈玉滢是一碗煲的香气四溢的浓汤,王心雅就是一杯甜美爽口的果汁,两个女人,异曲同工,如果双双得到,则天下女人最好的东西就齐全了。
把王心雅搞到早在李院长的计划中。
“……院长。”黄刚思索良久:“我想,是不是可以用陈玉滢打王心雅……”
“嗯,有点创意,说说看。”李院长点起一支烟,又递给黄刚一支。
黄刚深深吸了一口:“陈玉滢用肉体救了王心雅,她感激不尽,要是让陈玉滢劝诱她……”
“劝诱?……很难说会有效果,弄不好还暴露了陈玉滢……等等,让我想想,对呀,可以这样,既安全,又有效。”
“院长,您的高见?”
李院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低声说了一番,黄刚连连点头。
“院长,真得向您好好学!”
“记住,陈玉滢的工作由我来作,王心雅嘛,这事情一定安排好,切记注意:细节是成功的关键。”
“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陈玉滢被叫到院长办公室。
“院长,今天有安排?”她以为今晚又有聚会。
“玉滢,不瞒你说,出了点小麻烦。”
“麻烦?什么事?”
“是王心雅,昨天在同她谈提高业务水平时,我说要她以你为榜样,特别提到注意法院人员形象要注意严肃,要她想你一样作风端正,冰清玉洁,不为任何诱惑所干扰。王心雅说了什么?她说:院长,您根本不了解女人,我虽然思想服饰新潮些,但可能比那些正襟危坐的大姐们要单纯得多。”
“这个心雅,怎么这样讲,我还救过她。”
“玉滢,不要埋怨王心雅,她年轻,出口无拘束。可是正因为她年轻,我担心的是会有一天她忍耐不住说出来。”
“不,院长,不会的,我了解心雅。”
“玉滢,往深处想想,那天在工厂,虽然王心雅没被强奸,可也受了凌辱惊吓,而且眼睁睁看见你被强奸,你情欲大发同赵洪……对不起,不再提他。这是她心灵深处浓重的阴影,像石头压在心头,迟早要释放的,释放有各种方式,我们很难估计,正因如此,你就有危险。”
陈玉滢凝思片刻,慢慢点点头。
“院长,该怎么办?”
“玉滢,我的想法是……来,听我说……”
陈玉滢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心情显得沉重。
正义的呵斥王心雅纠缠不过,只得同意黄刚晚上到自己居住的出租屋过夜。
她在一座普通居民楼的顶层租了一个一居室,对面单元主人另购新居,空出的房子尚未租出,所以顶层无人来往。
黄刚近日给王心雅添置了不少物件,高档沙发,双人床,背投家庭影院,书柜等。
两人从浴室出来,王心雅在洗澡时已被黄刚调弄的春心荡漾,满面绯红,娇滴滴的靠在黄刚怀里。
“心雅。”黄刚在热吻过之后说:“今天来点新鲜的?”
“你又有什么坏点子。”
“你当回女英雄好吗?”
“女英雄?怎么当。”
“你是个地下党员,因叛徒出卖被捕,敌人把你扒光衣服捆起来审讯,你坚贞不屈,敌人就羞辱刺激你的身体,折磨得你性欲大发又无法满足,难受的死去活来,最后被强奸……”
“啊你好坏,我不干,不干……”王心雅娇滴滴的抱住他亲吻。
“演一次,很有趣的……”
“那,那你可不能欺负我……”
黄刚把王心雅捆起来,同捆陈玉滢一模一样。成为五花大绑的王心雅脑中突现陈玉滢被赵洪反复强奸的情景,小腹一阵热流。
黄刚站在王心雅面前:“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哈哈哈……”王心雅忍不住笑起来。
“严肃!”黄刚揪住奶子,王心雅疼的直叫:“好,我严肃,松手……”
“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一派刘胡兰的台词。
“不肯说吗,看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却不知羞,真不要脸。”
“那是你们扒光的,是你们不要脸。”王心雅对答挺好。
“想想,你现在手无寸铁,一丝不挂,五花大绑,我怎么对你不要脸你都无可奈何。”
“你,无耻,你们没有姐妹吗?告诉你,你们就要垮台了,人民不会饶恕你们!”
“不许放肆!”黄刚用丝袜勒住王心雅的嘴,她想说不愿意可晚了,只能呜呜的叫。
黄刚把她按跪在地上,让她撅起屁股,把一根香蕉塞进阴道。“让你先尝后买。”
“呜呜……”不知道王心雅是在喊什么,喜欢还是厌恶。
黄刚抽送香蕉,王心雅由呜呜变为哼唧,越来越响。
“再不说就强奸了你!”黄刚左右开弓拍打年轻姑娘柔嫩的屁股。
王心雅呜呜叫,一定是不愿意了,因为黄刚故意打得很重。
“黄刚!你在干什么!?”
一个严厉的声音有如惊雷炸在卧室,王心雅扭头一看,大惊失色。
陈玉滢!
是陈玉滢,穿着浅灰连衫裙,踏着白色高跟凉鞋,愤怒的申斥黄刚,一派正气凛然。
“呜呜,呜呜……”王心雅说不出,更显得象求助。“陈姐,误会,你误会啦。”她心里叫喊。可陈玉滢全然不知。
“你这无耻的流氓!”
她一把将黄刚推开,将王心雅扶起,紧紧抱住她(她没有扒掉阴道的香蕉性交和口勒):“心雅,姐姐来了,别害怕,我来救你。”
王心雅只能呜呜叫,陈玉滢的出现,把她搞傻了:“这是哪门子的事,她怎么进来的?……”
“黄刚,你强奸妇女,将受到法律得严惩,还不认罪!”
黄刚慢慢站起,没有说话。
陈玉滢再转向王心雅:“好妹妹,有姐姐在,不用害怕。”
王心雅急得直跺脚:给我解开,我来解释呀!
陈玉滢再面向黄刚,却突然痛苦的弯下腰,黄刚在她小腹重击一拳。
黄刚紧接着将她俯身按倒在地,利索的反捆手腕,没等陈玉滢挣扎,另一条丝袜勒在口上,她的申斥化为同王心雅一样的呜呜声。
黄刚再用绳索将她两只纤细的脚踝绑住。
陈玉滢被完全封杀了自由。
王心雅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急得流出眼泪,全然不知所措。
“臭娘们儿,搅了我们的美梦,还他妈的一本正经。流氓?我就是流氓了,今天就得对你流氓!”
他把陈玉滢拖起背靠墙站立。女法官怒目而视。
“我流氓!”
“啪啪!”左右开弓扇了陈玉滢两个嘴巴,她低下头。
“呲啦!”黄刚一把撕开连衫裙的前襟,崩飞的纽扣“乒乓”打在墙上,地上。
陈玉滢仅穿着奶罩裤衩的身体现在黄刚面前。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黄刚恶狠狠的拿来一把剪刀,陈玉滢见罢哆嗦起来。
“咯嚓,咯嚓……”黄刚把剪碎的奶罩裤衩残片扬手一扔,可怜的内衣碎块无声的飘落地上。
黄刚并不注视她的赤裸前身,猛的将她反过身,将遮住后体的大幅步片呲啦呲啦的撕碎。
陈玉滢光洁的后背,腰和屁股全部裸出,只在捆绑的手腕出拖着两条细长的布条,可怜的飘动着。
黄刚拧着她的屁股蛋:“陈法官,流氓的滋味如何?”
陈玉滢疼的呜呜乱叫。
他离开陈玉滢,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陈玉滢面对墙,双腿直立,挺着大屁股,一动不动。
“天哪,陈姐,你这是……”她想起赵洪强奸女法官时陈玉滢裸出的屁股,今天这丰满的肥臀对着的是黄刚,完了,自己用身体保护的陈姐还是落在他手里,可陈姐呀,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黄刚拿来一条红的细丝绳,把陈玉滢转过身:“教你领会几何学的等边三角形。”
说罢用丝绳中部系住一只奶头,不管她的哀嚎,拉直线后再系上另一只。
两只奶头微微歪向中央,将丝绳绷得笔直。黄刚蹲下,在她阴部一阵挖弄,陈玉滢呜呜嘶鸣,歪头翻出白眼。
“妈的,勃起了,你这淫荡的女人。”他将两奶头垂下的丝绳并在一起,缠在勃起的阴蒂上。上二下一的女人三点将三条丝绳定为倒△。
他解开陈玉滢脚踝的绳索。看着额头汗淋淋的女法官,拨动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呜呜哀嚎,不敢用解放了的腿踢黄刚。
“这是绝妙的三弦琴。”又拨一下。哀嚎带出苦腔。
“多么美妙的琴声!”黄刚开怀大笑。
“我是流氓吗?”
女法官恐怖的望着他,连连摇头。
黄刚解下勒口,陈玉滢深深舒了一口气:“黄刚,放我走,就算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我不会说的。”
“嗯,你真的想走?”
“放了我,你所作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保证……”
“谁敢相信你的话。”
“我,我以人格作保证……”
“人格,着算什么?得有抵押。”
“可,我没带什么,连钱也……”
“用你的肉体抵押。”
“不,你不能扣押我,这是私自羁押,犯法。”
“你走可以,得留下裸体像,这样我和王心雅才安全。”
“不,黄刚,你不能……”
“那你就留在着儿享享福吧。”他继续拨弄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大叫:“住手,请你住手……啊……求你住手……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好,……我同意……”
黄刚转立数码相机,对住站在墙根的女法官,拍她的全裸体。
“抬起头来!不然我拨弦,你唱歌。”
陈玉滢把头抬起,对着镜头。
“不要一幅惨兮兮的模样,笑,高兴的笑。”
陈玉滢起伏双乳喘口气,开始作出微笑。
王心雅惊讶的看到陈玉滢的微笑竟是十分自然:“可怜的陈姐,被黄刚整的这样……”
黄刚至少拍了十张才罢手,陈玉滢态度怡然,微笑大方,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裸体。
“我可以走了吧?……”
“好吧。”黄刚解开她的手腕。
陈玉滢如释重负,两手在腹部一阵忙乱,解开了阴蒂的丝绳。
“走,快走吧,”黄刚捡起地上的破烂布条,打开门将她推出。
“啊,我……衣服。”陈玉滢惊慌的压低声音。
“在楼道自己凑合穿吧。”他把碎布条扔出门外,“咣铛”关上门。
黄刚解开王心雅的勒口。
“黄刚,这……如何是好?”
“没辙,只能干了她才能堵住她的口,不然你我都完了。”
“可你把她放走了……”
“她会回来的。”
“回来?”
“想想,陈玉滢只有一双高跟鞋和几条碎布,能走出去吗?”
王心雅恍然大悟:“黄刚,我们……”
“心雅,听我的,一切由我安排,你要紧密配合,记住,保住我们的隐私呀。”
王心雅点点头。
敲门声,很轻。
“谁呀。”黄刚故意问,朝王心雅挤挤眼,王心雅竟乐了。
“我……”
“我是谁?”
“陈玉滢……”
“干吗?”
“让我进去……”
“你不是要走吗?”
“不,,,我不走……”
“进来也可以,你得一切听我的。”
“……我,……答应。”
“真的?”
“是,……快。求求你让我进去……”
王心雅挺着门内外奇异的交谈,想乐可又乐不出。陈姐真狼狈,光屁股在楼道里,楼道的灯是声控的,一定开着,后面楼的人会看见她。
被她看见自己让黄刚玩弄而满腔的羞耻得到一些平衡。
门一开,陈玉滢连滚带爬冲进来,跪在地上发抖。
“黄刚,你这混蛋!”
陈玉滢在心里骂道:“商量好的到门口我又哀求不走了,哀求宁可被调教,可你竟真的把我光溜溜的推进楼道,吓死我了。”
她的心仍在嗵嗵跳个不停:“还有,栓奶头和阴蒂也不在计划中,混蛋!”
“陈玉滢,你说话要算数,不然请你出去。”
陈玉滢点点头:“黄刚,我答应你,不过请放掉心雅,让她走开,我会一切听你摆布。”
“算了,我看你还是走的好。”
黄刚拉开大门。
“不,……黄刚,别……由你……摆布……就是了……”
黄刚把陈玉滢同样五花大绑。
两臂被高高吊绑后,陈玉滢使劲撅臀挺胸,尽量显得性感,凄惨的说:“心雅,对不起,姐没能救了你,自己也自身难保。你……我们……看来……只能……”说罢绝望的低下头。
黄刚在她阴道里也塞进一根香蕉,陈玉滢默默承受,没有丝毫反抗。
王心雅想起自己体内的香蕉,阴道痉挛起来。
她心中如打翻调味瓶样的酸甜苦辣搅浑在一起:“陈姐,我对不住你……”
说完哇哇大哭。
“好了,你们姐妹难得再次见面,好好叙叙,我不打搅。”他把两人都推上床后走进厨房。
“心雅,黄刚他……把你……?”
“陈姐。”王心雅继续啜泣着:“你不知道,黄刚用那些你的照片威胁我,我早就委身于他了……你干吗要这时候来呀,陈姐……”
“是吗?”陈玉滢一派惊讶的样子:“你怎么不早说……唉……我这是……该死……我成了这样……”
“您是怎么进来的?”
“来时门虚掩着,我就……”
王心雅不解,“我明明把门锁死了,怎么会……可能黄刚去楼道倒垃圾?……”她搞不明白。
“对不住你呀,陈姐……”
“好妹妹,别哭,姐姐是个经过磨难的人,我会承受的,姐姐担心的是你。”
“陈姐,我已经是黄刚的人了,他对我这么着都没关系了,可你……黄刚不会放过你的……”
“好妹妹,替姐姐求求黄刚,救救姐姐……”
王心雅犹豫了,她不能救陈玉滢,得让黄刚彻底占用她的肉体,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陈姐,求他没有用的……我了解黄刚,他对你垂涎以久,你现在这个样子。”
她看看和自己一样被裸体反绑的陈玉滢:“恐怕是没法子了……”
“……心雅,难道姐姐今天就……”
“对不起了,陈姐……”王心雅打心里抱歉。
“心雅,姐姐今天是逃不过着一劫了……要是黄刚把我的丑事宣扬出去,姐姐就没脸见人了……”
“姐姐,我保证黄刚不会的,相信我。”
“心雅,黄刚弄姐姐的时候,你要尽量保护我……”
“好的。”可王心雅想,我才不管呢,只有你丑态百出我才安全呢。
陈玉滢清楚知道她的心思:“傻瓜王心雅,你上钩了,跑不掉了……”
“姐……”王心雅小声说:“我……难受……下面……”
“啊……我也难受……来,分开腿,姐给你拿出来。”
王心雅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陈玉滢跪着把嘴送到她腿间。
香蕉已被王心雅吸入阴道,只看见一点头。
“心雅,我试着用嘴拿出来。”说罢一下吻住阴蒂,用嘴唇上下摩擦,像是在找香蕉。
“唔呀!”王心雅受了刺激,不安的扭动。
“别急,让姐姐慢慢找……心雅,你也帮帮姐姐。”说罢调转过身,阴部押在王心雅脸上,再俯下身,继续舔心雅的阴蒂,阴唇。
香蕉已全部没入陈玉滢体内。
王心雅张开嘴,根本不知香蕉的位置,半意识的吻住陈玉滢的阴唇。
两人哼唧起来。
“心雅……香蕉取不出了,就这样……舔吧……可以不难受……”陈玉滢一口叼住心雅的阴蒂,使劲摆弄。
“啊啊啊啊啊……”王心雅连声尖叫,用牙齿轻咬她的阴唇,像是报复,又像是感谢。
两条五花大绑的女人裸体忘情的相互口交,醉生梦死的呼喊,不顾羞耻的哼唧,吧哒吧哒的口淫声充斥明亮的卧室……
“哇塞,精彩!”黄刚拍手走进卧室:“美女同性恋,69式口交,精彩绝伦啊。”
陈玉滢一副惊讶羞耻的样子从王心雅身上滚下。
“陈玉滢,好一个淫荡的人民法官!你竟然教唆年轻姑娘作如此卑鄙下流的勾当!”
陈玉滢哆哆嗦嗦跪在床上。
“我要告发你,方才你的淫秽行为已经取证。”他举起手中的迷你摄像机。
“啊……不……不是……是心雅要我帮她……取……”
“胡说,这个口交的过程清清楚楚的,还抵赖?”
“我……”
“你说怎么办?”
“黄刚,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好的,那就听我的。你不是舞蹈出众,有”皇后“之称吗,下来跳裸体舞。用躯干和下肢展示你淫荡的肉体和灵魂。”
陈玉滢的裸体舞跳得欣然,格外强调奶子的颤抖,肥臀的各种扭转,不时高扬大腿,显示塞着香蕉的阴部。
王心雅认为她的陈姐如此自觉投入,一定是发狂了。
接着在地上,她极为配合的接受了黄刚的性交,肛交和口交。
“啊,陈姐……黄刚……我也要!……”王心雅滚下床,扑向黄刚。
陈玉滢和王心雅对跪在地,中间是黄刚直挺挺的鸡巴,两人争相咂吮,争抢吞吃巨大的龟头。
由于两人都被反绑,唇舌的争抢显得亲切和平,不时嘴唇触碰,便亲密接吻。
方才一个小时的车轮大战,黄刚已经把这姐妹俩先后送上天堂。
由于陈玉滢参加而带来的淫荡氛围使王心雅淫情大发,同黄刚在一起的那个羞涩,半推半就的稚嫩女孩俨然成为忘记羞耻的荡妇。
当着陈玉滢大姐的面为黄刚口交,舔他的肛门,撅屁股被黄刚干时大舔陈玉滢阴部。
最令黄刚意外的是黄刚“强迫”陈玉滢肛交后,她也苦苦哀求要黄刚干屁股眼儿。
陈玉滢配合的很好,黄刚认为她的表演如此逼真没有穿帮,一是准备充分,二是下意识的投入,喜欢沉溺在被虐的淫欲中。
“开始吧。”黄刚端着摄像机。“我的女奴隶们,向主人宣誓。”
赤裸捆绑的两姐妹并排跪在地上,兴致勃勃对着摄像头。
“我,陈玉滢并代表我的妹妹王心雅在此庄严宣誓:衷心感谢黄刚先生对我们全面周到的性调教,从今以后,我陈玉滢也同心雅妹妹一样,是黄刚先生的女人,我们将随时随地听任黄刚主人的调遣,安排,调教。保证绝对服从。如有违犯,主人将鞭打屁股二十鞭。我今天的宣誓完全出于自觉自愿。宣誓人,省高等人民法院主审法官陈玉滢。”
说完对着黄刚会意一笑。
“心雅妹。”陈玉滢扭头问:“同意我们的宣誓吗?”
王心雅觉得陈玉滢的誓词过分奴性,可也不好说,一想既然你陈姐都这样不要脸了,我跟着又算啥?
“我,王心雅,省最高人民法院书记员,完全同意陈玉滢法官的誓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