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全搞定了?”李院长仰在沙发椅上,得意的抽着雪茄。
“是的,院长。开始要死要活,可在我的开导下终于服从了。”
“你小子可真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
“哪里,哪里,院长是老前辈了。”
“什么?你说什么!”
“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李海林院长仰天开心大笑:“或许你说得对吧,我已经55了,不必你们年轻人,何况搞陈玉滢这样骚劲十足的女人。妈的,你和赵洪先尝了鲜,运气。不过我也有我的爱好……”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屡屡青烟袅袅生起。
李海林搞过各种年龄的女人:年轻姑娘,少妇,半老徐娘,搞过各种职业的女人:医生,主持人,演员,体育明星,画家,官员。
二十多年的风流经历使他对男女之间的性事完全看透。
女人在性爱上与男人相比几乎是欲望能力无限的,男人一对一同女人在肉体性方面较量几乎没有取胜的可能,男人们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战胜占有了女人,大多是自欺欺人。
他们为外在的形态所迷惑:主动进攻,将女人如同囚犯一样的捆绑起来,干得女人死去活来,另女人俯首帖耳……
,其实本质上男人是在为女人服务,伺候女人,小心翼翼的让女人们舒服快活,为此需拼命抑制自己,延长射精的时间让女人亦步亦趋的达到高潮。
如果中途丢精将女人摔下来,难受的是女人,羞耻并丢尽面子的是男人,而且他会为女人所鄙视。
为避免这种奇耻大辱,男人们必须忍耐,克制,尽自己所不能也要将女人护送到天堂。
李海林同女人的交往除了上述的肉体陪送外,更注重对女人的调教和玩弄,在精神上战胜她们,俘虏她们。
因此他并不在乎谁先得到女人,谁给女人开苞。
令他感兴趣的是策划,计划,指导实施并最终看到成果。
当一个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架子十足,羞涩贞洁的女人经过调教成为淫荡低三下四的奴隶时,那种满足和成就感是最充实美妙的。
他喜欢看别的男人同女人做爱,作各种性事,他对此得到身心的满足绝不亚于亲自实施。
据说纳粹的格林最喜欢看公牛母牛的交配,喜欢看部下同女人在他目前性交。
李海林对格林的此癖好甚为理解。
他早知陈玉滢是个出奇“鲜美”的女人,他将她评价为超一流级别。
他也早就策划得到她,而且是彻底得到她,不仅把她调教为性奴隶,还要成为事业发展的工具,筹码,以体现陈玉滢超一流的真正价值。
三天后的早八点,黄刚通知,九点钟院长要同陈玉滢到化工二厂环保案件,自然他陪同。
“陈姐。”黄刚电话里说:“今天要和李院长面对面了……”
“黄刚,我……我害怕……”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何况你这么漂亮。”黄刚所答非所问。
“你,你要保护我……”
“放心,陈姐,李院长是个绅士,你还不了解吗?再说只是工作。”
绅士,道貌岸然的绅士,一旦面对自己的肉体,就会变成野兽,想到此,女法官心头阵阵缩紧。
她忐忑不安的尾自己沏上一杯咖啡。
喝进香气浓浓的咖啡,心境缓解些许。
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那天同黄刚在别墅过的夜。
性交结束后黄刚对她很温柔,两人在泡沫浴缸痛快淋漓的洗浴,周身的酸痛疲乏全部解除,在她的一再恳求下,又和黄刚干了一把。
清晨起来,一丝不挂的陈玉滢在厨房简单作了早餐,黄刚也是裸体同她共餐。
黄刚把她带到衣柜前,打开门。
“陈姐,挑一套内衣吧,昨天剪坏你的裤衩,算作补偿。”
衣柜李挂满各色琳琅满目的女人奶罩,丝袜,吊带和内裤。
作为女人的陈玉滢见此,多少有些兴奋,她挑了一套浅米色内衣和黑色丝袜,很性感的。
她紧紧抱住黄刚,长长的接吻:“黄刚,再同你的女人作一次好吗?”
“陈姐,时间不早了,下次。”黄刚温柔的亲亲她的脸。
穿上法官制服时,陈玉滢才觉得自己是该上班了。
黄刚两天没有找她,心境恢复的她每日忙于工作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可她知道李院长这一关总要过的。
因此这两天,她没有化妆,穿最老式的内衣和平底皮鞋。
“院长……”在上车时她满脸绯红。
“小陈,文件都拿了吗?”李院长倒是依然和蔼可亲。令她摸不到头脑。
化工二厂远离省城,在远郊区的山里。
陈玉滢在惴惴不安中同领导完成了调查,李院长对案件的讯问,取证等十分认真,有时她甚至觉得黄刚说得不象是真的,可那张同赵洪举着自己淫秽照片的合影不断打碎她的侥幸。
厂里留吃饭被院长谢绝,一派正气,令厂方敬佩不已:“要是法院的领导和法官都像你们这样,中国的改革和反腐败就大有指望了。”
代理厂长发自内心的感慨。
陈玉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黄刚开着车,三人离开工厂。
陈玉滢迷迷瞪瞪坐在车里,揪着心,不断安慰自己,大不了就是那个呗,而且两天来身体又微微出现冲动。
车开进了深山。
“院长,我们……去哪儿?”
“去野餐,小陈,饿了吗?”
“不,没有……”
深山杳无人迹,草木繁盛,景色十分秀丽,初秋的阳光温暖和煦。
离开柏油路后,越野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了二十分钟。黄刚把车停下。前面是一条流着小溪的山谷。
“下车吧。”李院长招呼了她一下。
黄刚从车内取出一个很大的旅行包。
陈玉滢下了车,不知所措。
“玉滢。”李院长走到她面前:“多么阳光灿烂的好日子!”
“是啊。”她顺从的说。
“玉滢,你可不要辜负大自然啊。”
“……”
“还犹豫什么,把衣服脱了,让我也看看,不,欣赏你的裸体。”
“!!!……”在户外裸体,大大出乎意外。
“院长,我……”
“玉滢,过来人嘛,有什么害羞的。难道只有黄刚有资格吗?”
陈玉滢顿时羞红了脸。
“陈姐,我和李院长都不是外人。”黄刚走过来:“这次我给你脱吧。”
“不,还是我来,你们年轻人粗手粗脚的,别伤了玉滢。”李院长说罢伸手解她上衣扣子。
陈玉滢象被冻结了,一动不动。
她不知是拒绝还是顺从好。
尽管知道今天自己肉体要被李院长占有,甚至设想了可能的耻辱方式,可都是在户内,没想到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
就这么一瞬的犹豫,法官制服已被李院长从背后脱下,旋即轻巧迅速的摘下后背奶罩的钩子并将其摘下,李院长轻车熟路,可谓高手。
瞬间上身变成赤裸令她惊异,下意识将两臂抱在胸前。
可就在此刻,制服裙后面的拉链被拉开,裙边和内裤被捏住,“刷!”的一下,下体晾在飘动的空气中。
陈玉滢背朝他们,害羞的捂住脸。
“啊,院长,我……不能……”
“陈姐,放心,这里绝对不会有人。”
“玉滢,在其他的男人们目前已经多次裸体了吧,今天就不肯给我这个老同志点机会和面子?”李海林和蔼的说。
“不是,,,可是院长,这里……”
“放心吧,玉滢,绝对没有他人。转过来好吗?”
李院长三十秒就扒光了年轻的女法官,瞬间被扒光还是超出陈玉滢的预想,令她惊奇的出了李院长动作迅速麻利外,整个脱衣过程竟一点没有触摸他的肉体,她不仅想起和院长聚餐时他仔细剥香蕉皮的情景。
陈玉滢羞羞答答转身,两手贴在胯部,同时两脚轮流从落地的裙中抬出,到显得大方起来。
“玉滢,你的身体,以前我认为是一流的,看来错了。”
“……???!!!……”陈玉滢诧异的看着领导。
“确实看错了。”李院长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眼前光洁白皙的诱人裸体:“你是超一流的,我一点不恭维。大自然因你而失色。”
尽管被恭维夸奖的是自己的裸体,陈玉滢还是有几份高兴。
“鞋子要脱掉。”李院长和蔼的命令:“玉滢,把这个穿上,你就更无可比拟了。”
“我……”
“放心,玉滢,给你那双鞋。”
黄刚举着那4寸的黑色高跟鞋,送到她跟前。
陈玉滢穿上高跟鞋,婷婷玉立的白嫩裸体展现在院长面前。
“转两圈,让我们欣赏欣赏。”黄刚说。
她默默的服从,缓缓转了三圈。
“玉滢,确实不错呀,你的肉体可以藐视大自然。”李院长目不转睛。
陈玉滢从中学起就喜爱运动,最擅长的是中长跑和游泳,大学后又开始打网球和排球。
多年的锻炼使她四肢硕长,体形健美。
结婚后身体稍有丰腴,但身段依然曲线玲珑性感。
阳光下的陈玉滢裸体泛着金色光芒。
“玉滢,在这清爽广阔的大自然中,作一次天体漫步吧,让所有的花草树木在你目前害羞退却吧。”
“啊,院长,……我……”
“走吧,陈姐,就一小段路。”
“……”陈玉滢犹豫片刻,没再反对,在户外裸体散步让她无奈,却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兴奋,新奇还是刺激?她说不清。
被复杂心绪包围的她没有注意到李院长将她脱下的衣服扔进了后备箱。
“我来带路,陈姐,跟我走。”
黄刚扛着包走在前,陈玉滢穿着高跟鞋一扭一拐的跟后,李院长在她侧后,细细打量她光洁的后背,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肢,更注目的是那大幅上下左右扭动的丰满屁股。
黄刚的鞭痕早已完全消失,自腰部隆起的肥臀线条圆润优美,屁股旦的皮肤如绸缎般细腻光滑,除了天生丽质,前几天黄刚对她大肆调教而大量分泌荷尔蒙也是主要原因。
北方山区大自然的秋天,天空碧蓝,浮着几朵白云。
空气清新,夹带着草木的鲜气。
土径两边紫色,粉红色和黄色的野菊花盛开,吐着芳香。
微风阵阵吹来,婆娑的枝叶沙沙作响,不时传来悦耳的鸟鸣。
陈玉滢非常喜欢郊游,这样美好的大自然环境使她最心仪,离开喧闹的省城和烦杂的工作,在这里将身心的疲劳烦躁一并解除,实在是快事,用她的话说是“洗洗命”。
可今日大相径庭,没有通常的休闲服,周身一丝不挂,脚下穿的也不是运动鞋而是令她不得不撅臀挺胸幔跚行走的高跟鞋。
郊游也常有同事伴行,可今天的两个男性同事一前一后夹带着赤身裸体的她,她的“命”该要被他们“洗”。
秋日正午的太阳并不强烈,照在全身,温暖舒适,尤其是胸背腹臀这些平日不可能晒到的隐私出都得到阳光的抚照,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微风沐浴着裸体,格外清爽。
一时间她竟忘记了前后有男人的存在。
前面一段上坡路,陈玉滢有些吃力。
“来,玉滢,我扶你一把。”
李院长双手兜住她的屁股,两个拇指扣进屁股沟。陈玉滢蓦的从体验大自然的迷蒙中醒来。“李院长动手了,唉,迟早的事……”
陈玉滢没有拒绝,她知道在旷无人迹的山里什么都会发生。
突然想起李院长把她的衣服扔进车里,“天哪,光着身子去,还得光着回来……”一下站住。
“玉滢,怎么啦?”
“我的衣服……没带……”
“没关系,反正没人。”
已经上路,再回去又花时间。女法官哀叹自己的狼狈难堪,只有抓紧赶路。
坡上完了,李院长还捧着她的屁股,丰满,结实,弹性十足。
屁股好痒,陈玉滢快步一扭,挣脱开。
李院长不急不躁。
“玉滢,你的身体真棒,快走加油!”说罢啪啪啪的拍打那扭动的美丽屁股。
陈玉滢越躲,李院长的巴掌就越重,没有办法,她只得任他拍打。
小腹开始发痒发热。
响亮的拍打在山谷里传来回声,山野充满淫秽的生气。
黄刚不时回头,笑着观赏。陈玉滢气愤的瞪他一眼,随即低下头。
李院长眼前的法官屁股已经被扇打的通红,同其他部分的白嫩肉体相映成辉。
在鲜花点缀的绿色山谷中,实为妙不可言的奇异景观。
“到了。”黄刚向陈玉滢喊了一声。
已经开始出汗的女法官看见一片宽阔的草地,半环着浓密的树林。
她踏上草地,草丛浓密而柔软,地质平整,走起来并不费力。
太阳依然高照,陈玉滢迎着阳光,迷起眼睛,晒着自己的侗体。远山层峦翠叠,伸向无边的天际。
她领略到了一些在自然中天体的滋味。
理智告诉她,这两个身边的男人是不可摆脱的,自己已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占有肉体已经两次,“债多了不愁”这句俗语倒符合现在的心境。
“既来之,则安之吧。干嘛要使自己总那么紧绷着?”想到此,身心放松许多:“我的裸体沐浴在大自然中时,可以暂时忘掉他们。”
“玉滢,来。”李院长亲切的招呼她。他们在密林旁铺上垫子,黄刚正把食品饮料从旅行包里取出。
光着身子走向李院长,陈玉滢依然十分羞涩无奈。
站在李院长面前,穿着高跟鞋,身高一米七三的她显得比李院长还高。
黄刚看着婷婷玉立在衣着整齐的李院长面前的白嫩光洁的女法官裸体,觉得她出奇的赤裸。
李院长真乃高手,创造出如此奇妙的天体之旅,他是想要陈玉滢逐渐习惯裸体,丢掉羞耻,然后在往下步步引导,高明,真是高明。
黄刚打心里佩服。
这奇妙的过程会让我大开眼界,饱餐秀色。
“玉滢。”李院长仔细打量她的胸部:“那天黄刚欺负你了没有?”
“……”陈玉滢没法回答。
“玉滢,别不好意思,告诉我,要是他欺负你,我会给你作主,他毕竟归我管嘛。”
“……没……没有……”声音细如蚊鸣。
“真的没有?”他转到陈玉滢侧后,女法官觉得屁股上扫过他的锐利目光。
“听说那天黄刚用鞭子抽你的屁股?”
“……”沉默等于承认。
“打得厉害不?”
他俯下身,把脸贴近高耸得白嫩屁股:“唔,皮肤很白净,看不到鞭痕,让我仔细检查。”
说罢用手在肉丘上摸来摸去,屁股被拍打的粉红色还未消失。
陈玉滢不由自主夹紧屁股,李院长的手摸的好痒。
“嗯,还好,屁股挺光滑,倒没伤着。”他没有伸进两个臀峰之间便收回手。
陈玉滢松了口气。
“黄刚,你小子听着,今后要注意,决不能伤着陈玉滢,她是你的大姐,你的上级,更重要的她是女同志,作为男人和革命同志,我们要体贴,爱护她。”
陈玉滢哭笑不得,心里一阵酸楚后索性放开。
“算了,我也别和自己过不去了,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这点羞辱还算风平浪静……”想到这里,把屁股放松,尽量自然的环望一下四周。
“玉滢,你确实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同志,光着身子和我们走到这里,也算不易,对于你的开放,大度,请接受我的敬意,来,干一杯。”
李院长递过一纸杯红酒。
陈玉滢低头接过,一口饮入。
“好,痛快,玉滢,我知道你的海量,中午我们小酌,晚上大家要痛饮开怀!,来,坐下吃点东西。”
陈玉滢没有座,一是被拍打的屁股微微肿痛,更重要的是坐下必分开双腿,所以用跪恣。
李院长和黄刚都不介意,裸体的女法官跪在他们面前别有一番风味,像是屈从,像是色情酒吧跪式服务的女招待。
他们边吃边欣赏陈玉滢的两只象牙般细腻的胳膊,嵌着猩红奶头的两只略微下垂的奶子以及格外显得丰满的大腿。
“玉滢,今天就是要让你放松,彻底放松,体验在山野天体的美好感觉。”
李院长咬下一块鸡腿:“我们可绝对不是外人喽,你尽可吃喝,散步,四处游荡,采花,在小溪洗浴,作日光浴。实在不行你可以忽略我们的存在嘛。”
女法官确实逐步适应了裸体状态,她开始吃,面包,香肠,鸡翅,又喝了两杯红酒。这点酒对她算不得什么。
秀色满台的午餐结束。李院长躺在草地上:“玉滢,我要打个瞌睡,你四处走走,好好玩儿一会儿吧。”说罢在脸上盖上手帕。
陈玉滢站起身,望着阳光灿烂的天空,突然感到一种裸体的自然,羞涩顿时飞到九天云外,解放的感觉令她畅快。
她轻快的走进密林,树木将他的裸体和外界隔离,她感到一种自由。深深吸着林间清爽的空气,任凭草野划着脚踝,毫不理会黏土粘在鞋上。
她高举双臂,作着体操,裸体的每一部分划掠着空气,从未有过的舒爽,惬意。
裸体就裸体吧,我将同他们沿着山路返回驻车处,我的肉体将沐浴沿途的山山水水,树林草木,如果没有他们,我还不敢独身裸行。
在灾难中体验快乐吧,就像在黄刚的别墅那天,冲破羞耻,得到的是天堂的快乐。
女人,包括陈玉滢在内的女人都是这样幼稚,当她们沉溺于一种快乐时会忘乎所以,而等待她们的总是意外。
金饰与修剪陈玉滢走出树林时,看见黄刚和李院长在低声议论什么,她并不留意。
“来,玉滢。”李院长坐在那里招呼她。
径直走到她们面前,陈玉滢自己都意外怎么这么大大方方的。
“我在问黄刚,那天他是怎么捆你的。黄刚吞吞吐吐的。你觉得欺负你了吗?”
“没……没……”她对那天的捆绑并无反感,确实那束缚了自己自由的五花大绑令她迷醉。
“真的吗?”
女法官点点头。
“好的,黄刚,来,你把陈玉滢那天一样捆起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欺负了玉滢。”
“院长,这,不……那天真的没有……没有欺负我……”
“我知道黄刚这小子可能会威胁你,不行,我得认真检验。来,黄刚,去捆上,照那天的样子。”
“啊不,院长,求求你,不要再捆。”
黄刚已经取出了麻绳,她熟悉的绳子。
“玉滢,既然你认为捆绑并没有欺负你,何必紧张呢。再说了,一丝不挂你都不在乎,捆一把又何妨。”
“不,……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黄刚站在她身后开始捆绑,陈玉滢没有反抗,她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李院长的话也使她觉得反正已经裸体了,被捆上也不是天塌地陷。
奶子上下被紧勒时,陈玉滢的心嗵嗵跳起来,那天的受虐感觉又来了。
黄刚的捆绑很顺利,陈玉滢还是自动交叉两臂让他锁住手腕。
仰头挺胸撅臀的赤裸肉体挺立在李院长面前。
李院长慢慢上下打量着被剥夺衣服和行动自由的年轻的女部下。
以往见到穿着法官制服的陈玉滢,他总不由自主的看那露在裙外的小腿,修长而肌肉发达,脚踝细致玲珑,脚线优美,高跟皮凉鞋内的两只脚略显骨感,小腿肚恰到好处的后弯,令他垂慕不已。
现在看到的是两腿完整的腿,从胯部到玉足的完全裸露的白嫩双腿。
由于撅臀,腿的线条美不胜收:高耸的臀部连接丰满的大腿,由粗变细至膝盖,旋即逐渐隆起又收缩到脚踝。
整腿略呈向后的弓形,象健壮母马的腿。
他来回上下不断品味欣赏。许久才将视线转到上身。
“唔……”李院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上下带来女法官胸前的绳索:“绳子可以把奶子夹得更紧些嘛,而且奶子向外拉得不够。”
他伸手抓住一只奶子,使劲向外拉,果然奶子更凸出了许多。
向下压这只奶子,几乎贴到肚皮,猛的一松手,那扁球体的奶子“卜愣”的弹向上方,随即上下抖动,象只活泼的大白兔。
黄刚看的两眼发呆,陈玉滢则低头闭眼,紧咬着牙。自己的奶子从未这样被玩弄过,酸麻的令她发抖。
李院长再用力拉出第二只,抓在手里不松,奶子被拉得很长,完全变了形。
“咝咝……”女法官轻声呻吟。
李院长再把拉长的奶子上提,陈玉滢不得不踮脚耸身,可李院长拽的更高。
“啊!……”陈玉滢求饶的哼唧。
蓦的他突然松手,可怜的奶子回弹下摆,接着上下舞动。
“不错,玉滢,弹性十足,你的奶子可称极品级。”
陈玉滢胸部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李院长接着端详两只稍稍勃起的奶头,由于充血,原来的猩红变为浅紫红,宛如两只熟透的大樱桃。
“噢,对了,玉滢,我给你带来了一件小礼物。”他从兜里掏出一对金光灿灿的小铃铛,轻轻一摇,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这是24操金的,只有你这样高品味的女人才配,纯金的饰物配在你娇嫩的人体上才般配。”
小铃铛上系着双层的红色丝带,串着很小的金戒指。
“来,玉滢,给你戴上。”说罢捏起陈玉滢的奶头,将丝带套在奶头根部,接着把上面的金戒指一提,丝带紧紧匝住奶头。
“啊,……不……别……”奶头发出电流般的刺激。
“玉滢,别急,这只也戴上。记住只是送给你的小礼物,不必介意。”
两只金铃系在左右奶子,使得奶头格外醒目,令人惊异的是奶子并没有因为铃铛的重量下垂,只是因为平常她的奶子就结实高挺,加之麻绳上下勒捆定位,所以奶子直挺前方,铃铛是悬空的。
陈玉滢方才欣赏天体的松快心境荡然无存,李海林院长是个可怕的对手,要比黄刚手腕厉害得多,她变得心惊胆战。
“玉滢,黄刚给你下身遮挡是怎么回事?”
女法官听了几乎魂飞魄散:“不,院长,不,决不,请你别……”
黄刚把串着三个球的绳索举到她眼前。
“院长!”陈玉滢哭泣着跪下:“求你,院长,千万别,其他什么都行,可这个,我……我实在不行……”
“玉滢,你紧张什么?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起来,快起来。”说罢抓住她两乳。
陈玉滢颤颤巍巍被提起。
“玉滢,那天你犯了个错误,既然已经光身子了,干吗还要遮挡,你想想黄刚把你裤衩都扒了,能够给你什么遮挡,只能是这个了。唉,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
陈玉滢依然惊魂未落,那天两顿酒的力量使她没有及时发现和拒绝,开始不以为怎样。
那东西太可怕了,象魔鬼侵蚀她的肉体和击发她的情欲,将她掠进地狱。
“这是黄刚的问题,我就一直担心黄刚欺负你,看,是吧。怎么能对自己的阶级姐妹这样呢,黄刚,我要严肃的批评你!”
“是的,院长,我错了,一点深刻检讨。”
李院长气愤的一把夺过那绳索,扔在地上,“嘎巴,嘎巴!”把塑料球踩碎。
陈玉滢长长松了口气。塞球的玩弄避免了……
“我批评你不该要遮挡的另一个原因是……”李院长揪住她的一撮阴毛:“瞧,你的阴毛多浓密,又长又黑又亮。象个鸟巢,羞处不是都遮住了吗,我就是从下往上看也看不到嘛。不过说实在的,阴毛过长过密,有失女性的尊严,同你的肉体也不相称吧,有时间理一理,好吗?”
陈玉滢慌忙点点头。院长揪着自己的阴毛大加议论,羞耻得她不知所措。
“黄刚,给玉滢穿上裤衩吧,那阴毛太扎眼,遮上些许文雅些,人民法院的女法官嘛,不能忘记五讲四美。”
“院长,他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后备箱了。”
“这……黄刚,这也是你工作的失误。”
“那,这……”
“……玉滢,这样吧,我是院长,有责任维护法院的纪律规定,包括人员的服饰,发型等细节,阴毛不整的问题你有责任,作为领导我更有责任,这样吧,由黄刚配合我,给你修整一下好吗。”
“!……”剪自己的阴毛,这令她大为意外:“院长,是,是不整,请让我回去后自己……”
“别忘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革命同志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你就别谦虚了。”
“……”陈玉滢无言可达。
“玉滢同志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嘛,来黄刚,咱们帮帮她。”
黄刚从后面抱住裸体的女法官,将她仰面放到,李院长抓起她的两条腿交给黄刚,黄刚接过把两腿白嫩的腿拉过,猛的分开。
“啊!”陈玉滢惊叫。
阴部的一切:阴毛,阴蒂,大小阴唇,会阴,肛门完全展开,对着李院长的脸,午后的阳光也戏弄般的投洒在每个以往从不见天日的密处。
对羞耻承受能力有所提高的陈玉滢没有抵抗,她没有条件抵抗,没有资格抵抗。
李院长把毛巾垫在他屁股下,在她阴部来回摸索勘查:“玉滢,确实阴毛太多了,你看都长到哪儿了,大小阴唇之间都长毛,还挺长,瞧,大腿根上都有这么多,呀,肛门,肛门四周都是长毛,嗨,确实有伤大雅。”
他说道哪儿,手指就摸到哪儿:“中医有讲,从毛发可见人的健康状况。玉滢,你的阴毛齐刷刷的乌黑锃亮,又多又密,说明你的身体素质极佳,自然你的性欲也超常。看,我这么轻轻触摸,你的阴道开始流出黏液了。”
最后一句话令她羞愧难当。是的,李院长在阴部轻轻的挑逗和猥亵的话语使她不能自持。
“玉滢,让我给你修剪吧,这个地方你自己弄不方便,别不好意思,谁让咱们是革命同志嘛。”
他手里拿着一只电动刮胡器:“这是德国产品,女人除毛专用,放心,很好使。”
电动刮胡器沙沙作响,给宁静的山野增添淫靡的噪音。引得陈玉滢小腹不住痉挛。透明的黏液流到阴唇。
刮胡器的两片刀齿左右锉动,伸向大腿根。
“呲啦啦,呲啦啦。呲啦啦。”腿根的黑毛悄然落下。
“嗯,这玩意儿挺好使,刮得很干净。”他来回摸索光光的大腿根,对自己得作业很满意。
陈玉滢心中哀叹着,象可怜的白羊任人宰割。
刮胡器开始清除阴阜上茂密的毛丛,丛两侧剪切。
长长的黑毛不断落倒白色的毛巾上,汇成一小片。
陈玉滢的阴阜上留下一条半寸宽的狭长阴毛带,卷曲的阴毛高高挺立。
刮胡器推向阴毛带,长长的阴毛再次落下,推过之后,阴毛带只剩下半厘米高的毛茬。
“看,这样多精神!”院长撮弄那条细长的短毛。
“啊呀!……”陈玉滢恍然大悟,阴阜的毛几乎剃光了,哪是什么修剪!
以后自己怎么见丈夫,怎么同刘斌解释,完了,全完了,我怎么在剃毛之前没有提出要求,愚蠢,太愚蠢!
其实陈玉滢的这个想法才愚蠢,完全被扒光并封杀了自由的她哪有权利提出要求呢,他的两个男同事决然按照计划形式,怎么会理会她的所谓要求呢。
她不明白,同魔鬼是不能谈判的,可是她并未将他们当作魔鬼。
“下面的工作难度要大了。”李院长撮弄两瓣阴唇:“毛长在皱褶中,得翻开,露出毛根,一点点剃。”
他用两指拨开阴唇皱褶,“呲啦,呲啦……”小心翼翼的切掉稀疏弯曲的根根黑毛。
陈玉滢屏住气,尽量保持下体不动,金属的器物在最嫩的私处游走,太危险了。
李院长专心致志剃了约十五分钟,额头渗出汗。终于完成了。
“陈姐。”黄刚说话了:“老院长对你多关心爱护,连我都特别感动。”
李海林两手细细捻搓两瓣阴唇:“工作还是要过细,还要认真检查,或许尚有残存的,瞧,这不是有一根吗,很短,藏在肉缝下。”
他把它清除了。
“黄刚,我累了,玉滢肛门的毛,由你来剃吧,注意爱护自己的阶级姐妹。”
两人换位。李院长抓住两条白腿,看陈玉滢的脸,满面绯红,羞耻的无地自容。
黄刚持刮胡器在肛门口周围“嚓嚓”的剔除,陈玉滢的菊花瓣有节奏的伸缩。
阴道淌出的粘液流到会阴。
“玉滢,怎么这样容易冲动?”李院长和蔼的问:“放松些嘛,一会就结束了。”
黄刚的手不笨,他把这称作陈姐的肛门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
李院长放下她的两腿,耻辱的剃毛结束了。
黄刚把剃下的阴毛收集到塑料袋内,有一小团。
陈玉滢觉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被剥光,更深层的剥光,在男人目前赤裸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