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矩,今年28岁,一个似是而非的小领导,圈里人都叫他“射局”,这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仅仅是因为名字的谐音而已。
老贝、沙鲁和花花姐是射局在这个城市里最好的哥们,射局是几年前在花花姐的酒吧里凑到一起的。
那时的射局刚刚从一个狗屄大学毕业,当时的女朋友也因为射局没钱没地位离射局而去。
到今天射局都还记得分手的过程,一个短信,“佘,我们不合适,分开吧!”
仅此而已。
于是射局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一直这样晃荡到午夜,从街这头走到那头,。
其实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一点都不难过。
大学里的恋情,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无非是互相释放过剩的荷尔蒙,男欢女爱而已。
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和压抑,让射局想呐喊!
对,就是想要用尽全力的去呐喊,射局需要发泄,射局自己清楚的知道,射局需要一个宣泄口。
迎面一个穿着特点很显明的女人向射局走来,“一个人吗?这么晚了……”
“滚开,没钱。”射局打开她伸向射局胳膊的手。
那女人,哦对,那个鸡,在路灯的光线下明显脸色一僵,随后满目的狰狞,低声骂道:“操,傻屄。”
射局听到了她的低语,愤怒一瞬间溢出了射局的眼睛。
握拳,转身,挥臂,一记标准的直拳击中了那女人浓妆艳抹的脸颊。
女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击倒在花圃里。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射局已经跨坐在她胸前,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射局知道这条街晚上不会有太多的人出现,这里又是路边绿化带,只要不发出太大动静就没人会注意到这边。
当然前提是不要发出太大动静。
她的眼睛透露出惊恐,不知是眼泪还是什么东西,湿湿的黏在射局的左手上,让射局有点觉得恶心。
她的双臂被射局的膝盖死死的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饱满的胸部也因为惊恐而在射局胯下剧烈的起伏,不断摩擦着射局的下体。
射局没有勃起,只感觉到恶心。
“别怕,不会杀你。”过了几秒钟之后,射局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说,“有些人不是你可以骂的,明白吗?”
她发不出一点声音,但是射局看的出,她在努力的点头。射局松开了她,翻身坐在她旁边,点了根烟,自顾自的抽起来。
她立刻坐起来,但是并没有逃走,在射局身边剧烈的喘气,同时听到了她的低泣。
猛吸了几口之后,射局把烟递给她,“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
她把射局伸向她的手打开,然后说“没事,我还得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你是本地人?怎么干这个?”射局听出她的口音,很纯正的普通话。
“你刚失恋吧?”她反问射局。
“恩……”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她站起来,“如果你不想让我报警的话。”
“你报警?你的身份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射局被她的话逗乐了。
她冷冷一笑,“我是干什么的你马上就能知道,跟我走吧,算是对你打了我的补偿。”
“这是邀请吗?”
射局也起身,跟她走出了树丛的阴影。
一个鸡带着一个打伤了她的男人,能去干什么呢?
找人再揍他一顿?
射局不在乎,在这种时候,打人或者被人打,都能让射局发泄的更多,射局甚至有点渴望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战斗。
拳头在上衣口袋里越攥越紧,血液也越来越沸腾。
射局的阴茎在这时迅速的勃起。射局的拳头和鸡巴都需要发泄。
拐过两个街角,她突然停在一个紧闭的门前。射局抬头看,招牌上写着“非凡”,这是一个酒吧。
花花轻轻的推开“非凡”的大门,里面很安静,全然没有一点酒吧此时应该有的喧闹。
射局跟着走进去,淡淡的,空气中混合着一股薰衣草和玫瑰的香气,飘渺间射局好像听到一点点音乐的声音,是肖邦的某支夜曲。
酒吧里很昏暗,只在门廊过道的边角上放置一些小巧鱼缸上点着几只飘蜡。
大厅四周稀疏的放置着七八个卡座,中间是一个大约十几平米的空旷的区域。
吧台在最里面,那里亮着一个巴洛克风格的烛台,显然是整个酒吧最为明亮的所在。
射局的心,随着清香的味道和飘渺的音乐,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茫然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既然不是打架的话。
“我是这里的老板”突然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射局想起来为什么要来这里了,因为打了这个“鸡”。
“这是你的酒吧?”射局很意外。
花花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对酒杯,递给射局一只,“我有权利报警吗?”
射局接过来,一口气把里面的液体喝下肚,然后走到一个沙发上坐下,放松自己的全部。
“你不问问刚刚你喝下的是什么吗?你不怕我毒死你吗?”女人放下手里的酒杯,向射局走来。花花并没有喝里面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
“不管那是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射局仰头闭上眼睛,想要抓住似有似无的《夜曲》。
花花站在射局身后,腹部顶在射局头上,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喉咙轻轻的说:“这杯酒叫烈焰红唇,算是对你打疼我的惩罚。”
声音充满着诱惑。
射局睁开眼睛,眼前就是花花高耸的胸部,射局的阴茎再一次勃起了,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充血时的搏动。
“听酒名就知道是什么好酒了,你卖多少?我没钱。”射局的眼前全是花花的乳房,手不受自制的想要摸上去,体会花花的肉感。
花花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握住射局的手腕,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然后带他继续走向黑暗。
“是春药吗?好厉害的酒。”射局的大脑还有理智,但是燥热的身体和坚硬如铁的下体急需一具女人的身体。
花花打开一道门,射局看不见一点东西,心跳声掩盖了周围的一切声音。花花把射局推进门内,随手打开房间里灯光,蓝色的灯光。
他伏倒在松软的沙发上,全身无力,阴茎暴怒着。
花花用射局刚刚在路边的姿势,骑坐在射局胸前,此时的他同样无力反抗。
“我叫花花,现在,你是我的奴隶。”花花回手抓握住射局的阴茎,下体传来一震难以自制的舒爽感觉,只是这样一握,射局就有射精冲动。
“哦……啊……”他呻吟起来,花花把射局的裤子脱到膝盖部位,一只手蒙着眼睛,另一只手套弄着阴茎。
“爽吗?你这只公狗。”花花嚷道。
“SM吗?”他想,他从来没有这么玩过,不管是身体还是那杯酒,都让射局兴奋不已。
“啊……啊,我肏,啊……”呐喊中射局在花花技巧娴熟的手淫下射精了,精液喷的很高,虽然看不到,但是射局知道这是他最有力的一次射精。
“花花……”射局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就再也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了。
因为花花把自己的下体死死的抵住了射局的下巴和嘴唇,内裤已经湿透,他能感觉到黏滑的液体,大口吸允着花花的液体,犹如琼浆。
“哦”射局的舌头找到了花花的阴蒂,挑拨着已经泛滥的阴唇,花花已经无法承受射局的唇语。下体不断耸动着,摩擦着射局的嘴唇和下巴。
射局脸上现在已经全都是这个淫荡的女人的淫水,射局的阴茎又不可抑制的勃起了,比刚刚射精前还要坚硬。
他要肏屄。
“舔我”花花大声命令着,他挣脱出双手,把花花本已提到腰间的短裙拽的更高,一只手搂着花花不断摆动着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了一直诱惑着射局的乳峰。
射局的舌头卖力的舔弄着花花的下体,更多的淫液流了出来,照单全收。
“啊——啊!哦!”花花耸动下体的频率越来越快,射局知道花花要高潮了。
于是他两只手都抓握住花花的双乳,捏弄花花同样勃起的乳头。张开嘴,让牙齿在她耸动的身下摩擦花花的阴蒂。
“啊,啊,啊,啊……”花花开始有节奏的尖叫,双手抓握住射局依然停留在花花胸部的手,让他抓握的更紧。
在不断的耸动中,身体逐渐坐在射局的脖子上,下体使劲抵住射局的下巴。
“我肏!”
他大叫着,把手从花花胸部抽取回来,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从13岁以来最痛快的一次手淫,握住鸡巴的右手用最快的速度刺激着自己暴怒的龟头。
这个叫花花的女人死命的扭动着腰肢,射局快要窒息了,头部血液回流受阻,耳边全是他心跳的声音。
“啊!”花花在痉挛中倒伏在射局身边,她高潮了。“哦!我肏!我肏!我肏……”射局的精液在几分钟内再次喷射而出,得救了。
高潮过后,两人裸露的自己的下体,仰躺在沙发上剧烈的喘息,射局的阴茎依然义无反顾的挺立如初,不过此时已经隐隐的有些胀痛的感觉。
那酒……真猛!
几秒钟后,重新获得呼吸自由的射局,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花花一拳又打回到沙发上,然后花花迅速跑出了包间的门,把射局关在里面。
“妈的,还是女人恢复的快,这样就算报仇吗?”他想。
房间门锁的声音打断了射局的想象,花花在门外说:“我的酒吧每天只营业两个小时,现在是1点50,还有10分钟客人们就到了,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吧,傻屄。”
“我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婊子!”射局又开始愤怒了,这个女人在不到1个小时的时间里叫了射局至少3次傻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