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丢脸了!
我心有不甘的趴在班花身上,尽管肉棒已经软绵绵的吐尽了精华,我还是不想将它拔出来。
因为我没法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
多年前以处男之身第一次做爱,虽然也早泄了,但好歹也支持了三分钟,没有早到这种程度。
难道是我老了吗?身体机能已经退化了?还是由于占有了梦寐以求的女神,过于激动导致的意外?
幸好班花坚持关灯,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免除了不少尴尬,否则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我……我……很久没做了……太紧张了……对不起……”
我结结巴巴的解释着,心中的沮丧真是不用提了。
班花的喘息逐渐平复了下来,默然半晌,低声说:“你让一让……我要去洗澡……”
“哦,哦……好……”
我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跪坐在她身旁,想要摸索床边的电灯开关,一时之间没摸到;想找电视遥控器,也不知道扔去了哪里。
只听一阵悉唆声,班花已经披上睡袍摸黑下了床,缓慢的走到门口。
一拉开门,外面街道的微光照了进来,能够看清轮廓了。班花加快脚步,走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这时我也找到了手机,借助屏幕的亮光,赤条条的跟了过去,刚好瞧见班花的背影闪进浴室。
“你出去!”
班花的嗓音变的很冷,跟刚才的动情判若两人。
我本来想进入浴室跟她来个鸳鸯浴的,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没戏了。
“呃……我也想洗个澡……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叫你出去!”
这次不单嗓音冷,语气也前所未有的严厉。
“OK,OK,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害怕,随时叫我。”
我知趣的退了出去,替她带上了房门。
片刻后,洗浴声停止,然后脚步声接近了门边。
我心里刚泛起一线希望,只听“啪”的一声,房门又被反锁了。
唉,今晚看来没可能梅开二度,用实际行动弥补过失了。
我懊恼的回到自己房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只觉的全身都疲惫的要命。
为什么她会突然变的如此冷淡?
第一大概是因为我射的太快,没能在生理上满足她。第二则是她完事后恢复了理智,对自己的行为颇为后悔。
作为一个有夫之妇,首次失身给外人,违背了一贯坚守的道德观,心中会涌起很强的罪恶感,令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嗯,没关系。我安慰自己,今晚毕竟突破了最后一关,这本身就是重大胜利。有第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终归能将胜利成果巩固下来。
这么一想,我心里舒坦多了,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次日早上睡到自然醒,习惯性的在床上赖了片刻,刚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正好收到班花发来的信息。
——我的内裤是不是在你那里?
我转头四顾,从床上望到床下,起初没有任何发现,直到抖开了毯子,才瞧见床脚有一条淡蓝色的蕾丝内裤。
用脚尖勾过来一看,哈,那上面不单残留着渍痕,还粘着两根乌黑的阴毛。
肉棒条件反射般翘了起来,恢复了昨晚运动之前的雄风。
我将内裤凑到鼻边贪婪的嗅着,那股成熟淫靡的气息,令我更加兴奋的难以自抑,忍不住用舌头去舔那一小块渍痕。
这时班花的信息又发了过来。
——喂,你还没起床吗?
我原本想答复她,心念一转改变了主意,反而把手机关了,专心致志的狎玩她的内裤。
几分钟后,轻轻的脚步声响起,班花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
我俯身将内裤扔到床底,再侧身躺好盖上毯子,装出正在熟睡的模样。
由于希望空气流通,我这个房间的门并未完全关闭,留着一条缝隙。
班花走到门口,凑眼向里张望了一下,然后把房门推开,蹑手蹑脚的走向床边。
这倒有点出乎意料了,我装睡的目的是想等她叫醒我时,假装不知道内裤的下落。
虽然最后一定会帮她找到,但可以延长她留在我房间里的时间,以免她一拿到手就走。
没想到她一看我正在熟睡,压根就不想叫醒我,准备静悄悄的拿回内裤,不愿跟我多加纠缠。
呵呵,想的美!既然进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我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双眼睁开一条线,只见班花穿戴的整整齐齐,上身是白色衬衫,下身是墨绿色的及膝短裙,都是昨天穿来的那套装束。
当然,裙子里没有内裤。现在的她是光着屁股的。光想到这一点,我就小腹发热,肉棒翘的更厉害了。
班花在房间里东张西望了一阵,蹲下身来,很快发现了床底的内裤。
由于被扔到了最里面,她不得不趴在地上,将小半个身体探进去,伸长手臂去捡内裤。
我悄无声息的掀开毯子,两条腿挪到了床沿,侧身挺着昂扬的阳具耐心等待。
班花捡到内裤,刚直起腰,猛然跃入视线的就是我一柱擎天的壮观景象。
她“啊”的一声尖叫,俏脸煞白,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多年前我出其不意的将大卫裸体图片亮给她看,她也是发出这样的尖叫声,像这样子吓白脸。
现在这一幕又重现在我眼前了,堪称是“神还原”。
惟一不同的是,当年我只能让她看大卫雕像的阳具,以此宣泄我被压抑的欲望。
此时此刻我却是真正亮出了我自己的阳具,让她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死了你!你发神经啊……”
班花的俏脸迅速泛红,又羞又恼的训斥我。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在她眼前夸张的抖动阳具,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甚至比真刀真枪的做爱更加满足——昨晚做的时候黑灯瞎火,她其实并没有看到我的肉棒。
“你好恶心呀,变态!”
班花气的随手一挥,将内裤当作暗器掷了过来,正砸在我脸上。
我毫不介意,抓住内裤深深吸了一口,做出一副陶醉状:“哇,好浓郁的味道……”
“变态,还给我!”
班花更是羞的无地自容,跺着脚嗔骂。
我假装把内裤递给她,然后突然停在半途,指着中间部位说:“等等,这上面有两根毛毛,我要收藏起来作纪念。”
“不行!”
班花面红耳赤,犹如气急败坏的母老虎般飞扑上床,劈手来夺内裤。
我松手让她夺到,再顺势一拉,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我怀里。
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伸臂紧紧搂住了。
“你干嘛?放开……唔、唔……”
我用强吻堵住了她的语声,同时将她推倒在床上。右手撩开及膝短裙,伸进去爱抚光滑的大腿。
班花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认命般不动弹了,但她的牙齿紧紧闭着,不让我的舌尖探进口中。
不肯和我舌吻?
没关系。
我转而亲吻她的耳垂、脖颈,左手解开她的衬衫,插入文胸的罩杯中捻动娇嫩的乳尖,右手中指准确找到了阴蒂,对所有这些敏感点展开全面进攻。
没多久就见效了,班花紧蹙双眉娇喘吁吁,鼻子里漏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唇齿微微开启,让我品尝到了香甜的舌头。
不过当我试图剥光她时,她又会拼命扭动身躯,或是拨开我的手造成各种干扰。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衬衫的纽扣解开,文胸却无论如何脱不下来了,甚至连推高都做不到。
我焦躁起来,不由加大了力道,想把文胸强行扯脱。
“喂,你别那么粗鲁好不好?”
班花不满的抗议。她的裙子倒翻了上去,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尽头处,那一小丛乌黑阴毛分外显眼。
“这么用力会被扯断的!那我还怎么见人呀?”
我心中一乐,原来她是害怕这个,才不敢大力挣扎。
“不想被扯断,你就自己把它脱掉。”
“我不!”
“你不听话,我就强奸你了哦。”
我半真半假的威胁她,操纵肉棒在她双腿之间来回磨蹭。
她呸了一声,高傲的扭转头不理睬。然而她的身体依然很诚实,跨下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那道温暖的肉缝已经潮湿了。
我试图干净利落的占有她,然而又遇到昨晚同样的问题,龟头刚迫开阴唇就被卡住了,总是不能顺利入巷。
“啧啧,没用的银样蜡枪头!”
班花用嘲笑的眼神斜睨我:“这样的废物也好意思拿给我看,我还不如看回大卫雕像呢……哎呦!”
如此赤裸裸的挑衅,反倒激起了我更强的占有欲,肉棒的硬度霎时增强了一倍,猛然冲破了狭窄的关口,尽根没入了阴道。
班花双眉紧蹙发出闷哼声,十指抓住我的背部,指甲陷入皮肉中,带来少许疼痛。
但这种程度的疼痛,有时候也会转化成欲望的催化剂,通过彼此紧密结合的性器官,加倍奉还给她。
她的阴道像昨晚那样把肉棒勒的很紧,稍微一抽送就带来强烈的刺激,爽的我很快又涌起了射精的冲动。
幸好昨晚射精射的份量很多,而且时间间隔才八小时,龟头的敏感度有所降低;而且我吸取了昨晚早泄的经验,没有贸然进行毫无保留的冲刺,这才没有再一次出丑。
“你这个……啊啊……没用的……银样蜡枪头……啊……”
班花闭着双眼,面色潮红的反复呢喃,仍然企图用讥笑的方式打击我。
我沉住气不为所动,保持原有的节奏由浅入深的抽动,慢慢享受占有她的乐趣。
这之后的十分钟,我们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做单调的活塞运动。我不是不想换个姿势,但我生怕拔出去之后,就很难再顺利的插进来。
单调,有时候也蛮有效。班花的呢喃声逐渐不成语句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动情的呻吟。
不知何时开始,她的两条美腿情不自禁夹住了我的腰部,双手按着我的背脊,用各种身体语言暗示我插的更深些。
然而采取目前这个姿势,已经是最深了;加上我也有点累了,于是我试图在保持插入的状态下,改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
刚把她的上半身抱起,肉棒突然感觉她的阴道蓦地剧烈收缩,勒紧的程度骤然增加了一倍,龟头仿佛被一张樱桃小嘴猛力吸吮,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啊啊啊……完了……”
我在心里发出无奈的嚎叫,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没法力挽狂澜,精关在刹那间再次失守,将满腔灼热的欲望喷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