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日良辰隆重地来临,迎接我的过埠新娘子。
一年之后,玉人的身影,在接机处的出口出现。
她穿得年轻,一袭连衣裙,身子挺直,熨了头发,踏着一双细跟尖头浅口漆红皮高跟鞋,焦灼地张望,在接机的人群中寻找我。
我心如鹿撞,小军小军的高声喊她,向她挥手。
还是老乡眼利,指着我那个方向。
她看过来了,我的玉人。
她神情生怯、慌乱畏缩。
那是个施展伎俩的机会。
我跑过去,喊一声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熙攘往的旅客人丛中,就给我张开的膀臂攫住,让我拢在怀里。
在大庭广众前,她不能控制情绪,把脸埋在我的胸膛,放声的哭。
为防有耳目,在公众场合,不便叫你妈,叫你小军了。
明白吗?她点点头。
小军。
你来到了。
以后我们相依为命,不再分离了。
我拍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我紧紧拥抱着我的至爱,毫不顾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搂在我的膀臂里,向我的胸膛挤。
这是我期待的一个感觉,和她肌肤相接,气息交融。
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有我们两个,永恒地相拥相爱。
我极尽温柔,轻抚她的肩、背,摸到乳罩的肩带,撘扣。
在这充满激情的一刻,似是无意地碰触她的乳房侧,稳妥地被乳罩薄薄的布料包里着,撑托着。
远看近观,她的双乳没有在连身裙里失踪,可以确定,她戴了我寄给她的半罩乳罩。
我轻轻搓揉它,像摸到了她的肌肤,乳球的年轻形状,在我掌中。
她清白无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着她呼息的节奏,胸脯的晃动,把她的乳房压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
虽然隔着乳罩和衣衫,但那两个肉团贴着我滚动着,与我肉体厮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
想到以后可以常常把玩她的乳房,裸露它来饱我眼福,我做的一切已经值得了。
趁她甫下飞机,尚未站稳时,就让她的乳房和臀儿被碰触了,爱抚了。
她意会到她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吗?肉体和灵魂将会被一种非比平常,超过人间伦理的爱所召唤。
我精心布置的阴谋一步一步凑效,一切在意料之内,不禁沾沾自喜。
天伦团聚,是个情欲陷阱,要妈妈堕入我的爱的网罗,成为我的禁脔。
娶母为妻,夺她的贞操,一个令自己打颤的,逆天而行的构想﹗就这样,妈妈在我的怀里,在公众场所,如此肆意地抚摸她的臀儿。
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际,我的老二却不受控制,硬绷绷的挺起来,向她的小腹挤压。
它像一条蛇,要撺入她两腿之间的小洞里,我们一个高一个矮,它无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我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
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在性欲和心灵上预备好,甘心情愿地献给她的丈夫。
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我揽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湿润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着。
口头的话却是:妈,旅途劳顿了,我带你回家。
妈说:还可以。
我仍揽着她,用指头抹去她的泪水。
妈妈掏出抱纸巾,说:我自己来擦。
我体贴地说:不,让我替你擦。
她扬起头,我眼角也有泪痕,她替我抹了。
抹过泪,仍不放开她。
我必须趁现在给她一吻,那是机场迎送亲人的礼仪。
而我觉得不必问过她,可否吻她,就捧着起的臀儿,把她的嘴唇凑过来,出奇不意的来个湿吻。
妈妈不防有此,我吻下去时,眼睛张开。
及至我们的鼻子碰鼻子,嘴唇相接时,眼眸才闪避我的直视,不知所措地合上。
她不敢动,任我吸吮,她嘴里有家乡腌制凉果的甘草气味。
良久,她的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湿润。
我贪图着这美妙无边的感觉,直至妈轻轻地挣脱我揽着她的手,垂下头,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说:饿了晚?要吃点东西吗?在飞机上吃过了。
回家吧。
让我替你拉行李拉,跟着我走。
这个机场太大,人多,你不懂英语,会迷路的。
我们和老乡父子挥了挥手,我就牵起她的手,踏出机场。
妈妈四处张望,不时用手背揩抺嘴角,那个湿吻的感觉该还留在她唇上。
她从没离开过家门,美国大都会的机场的气派,对一个长住在小镇的中国妇人是个很大的震撼。
她的手,在我的手中,给我轻轻拿捏着。
这是干活的手,这双手曾把我拉扯大。
初而,我牵住的她那手好像不属于她的,惘然地随着我的步伐走。
渐渐,它变得柔软,放松,信任地与我的手指互扣着,一步一步随我而行。
而她脸上有一个问号。
刚才的事,理所当然,势不可挡的。
与儿子拥抱,给他爱抚和热吻的一连串的动作,需要找个解释。
在出城的路上,她向外望,太阳西下,城市高楼大厦的轮廓映染一片红。
妈说:这是美国。
我来到了,我坐飞机时不住问自己,是在做梦吗?妈,这是个美梦,继续做把。
拉着我的的手,你的心会踏实点。
妈果然握紧了我的手,说:过了边检,我才舒一口气。
他们问你来美国做什么,你怎样说?我说,我的我的未婚夫申请我过来结婚。
答得好。
恭喜你过了关,你现在是一个幸运的中国新娘。
从前听闻国内有父女呀母子领证结婚,以为荒谬,原来带来的好处那么多。
妈,人们以为荒谬的事,内里总有个美好的原因。
和我相依为命,是你最愿意做的事。
你做对了。
我希望我做对了。
错不了的。
来到了,还担心些什么?人们知道我们假结婚。
没有这回事。
我们是真结婚,过两天行婚礼,真的结婚了,我们便正式成为夫妻。
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我们是以母子血缘关系结婚的。
这是我们的一个秘密,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美国是个开明国家,社会常有父女母子兄妹姊弟结婚的新闻。
说不定很快都合法了。
认做是儿子的老婆,心里总是有什么搅动着,觉得是羞人的事。
我伸手把妈的身体扳过来,她的脸埋在我肩颈弯处,安慰她,说:是的,你是下嫁给我,但嫁了给一个年轻的工程师,有房子,有车子,又很爱你,不失礼于人。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万一不会闪失,我已经安排尽快拿到我们的结婚证书,移民官确认了,你就可以拿绿卡了。
然后办离婚,是吗?离婚要付赡养费的。
着除非你另结新欢,下嫁别人。
我说,为了你娶老婆。
我把手指放在她嘴唇上,禁止她说:我不会抛弃你的。
始终你需要有个女人有个女人煮饭,洗衣服,做家务那些事吗?你就是那个女人。
还有生儿育女,传宗接待。
说不定能从你肚子里掉个娃儿下来就好了。
又来讨妈的便宜了。
你说得对,便宜了的是我。
我使劲的和她还是有些怯意的玉手紧扣着。
开的士那位黑人士司,在驾驶镜看到后座的乘客亲热地偎依着,他没理由不相信我们不是一对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