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醉酒时的感官会比平时灵敏很多,只是麻痹的身体和四肢来不及联动反应,在瓢泼大雨里,有那么一刹那,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喇叭声和车轮迈进水坑时水花溅射在底盘上的声音清晰尖锐的刺进我的耳膜,车载喇叭放着半文不古的某种戏曲的唱词:“切勿与我说那虚妄的爱……”
我在恍惚里神经质的伸出一只手贴在母亲不用目击就知道曲线玲珑的腰股间摸了一遍,又摸了一遍,人到中年,软白的肉到底不如少女紧致,我却差点挤出两滴眼泪,胸腔被一种难言的感动充斥。
这是母亲的纤腰啊,母亲的屁股,我怎么能有这样的福气,我想,我的一根勃发的鸡巴还杵在那个出生的地方。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细碎的声音像大风天里紧握在掌心的飞花,一松开就被疾风肢解,只余杂乱的残瓣在空气里支离破碎,让我来不及听清。
“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夏文嘉。”
“我们做了什么。”
“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母亲声音变得癫狂而迷乱,她一直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体温却似乎在变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一时有点慌了神,身子往下一压,变成了男上女下传教式,鸡巴在极限中又深入了一点,母亲股间不舒服的微微收缩了下,鼻息重了一些。
我紧张的退出了一点,又舍不得完全拔出来,就这样剩了个三分之二截插在母亲阴道里,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上不上下不下,度秒如年。
“夏文嘉……”
“我是你妈妈……”
母亲的手轻柔抚上了我的脸,这一声来自亘古孤独的黑里的呼唤让我听出了怀疑后悔和害怕的意味。
“那妈妈今晚当我的小女朋友。”
我决心打破这种难言奇怪的尴尬,生怕一退缩就没了这种绝佳的机会,又凑上身子。
母亲一动,我硬胀的鸡巴自然的挺进了一点,紧窄的阴道刮得我的包皮生疼,我哼了一声,又退出来一点,母亲再动,一些粘稠液体从皱褶间挤出来,发出一种黏连丝滑的“叽叽”声,这下算是助力,我一鼓作气毫不费力的顶到了底上。
“嘶……”
母亲似乎咬紧了牙关。
武侠小说里常说趁人病要人命,我丰富的性经验在这时候发挥了巨大作用,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加藤鹰东尼大木等老师纷纷为我助力,我用着岛国动作片里常用的男上女下打桩机式,一阵连珠炮式噼里啪啦的抽插,这招我平常都是在最后冲刺的时候才用,今天面对母亲这样性经验未必比我少多少的成熟女人,不得以先来个下马威。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母亲明显没预料到我上来就是一顿猛插,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只能跟我的节奏一阵压抑又爽快的气音,我平常健身又打球的身体底子也及时给我提供了续航能力,现下又是铁了心要母亲领教下厉害,这一波抽查奔着一分半钟就去了,愈战愈勇的当下,母亲的压抑气音变成了仿佛是垂死之人的急促吸气声,大屁股弹性十足,大力的“啪啪啪”声已经转变成了“啪叽啪叽”。
我手指往下一探,掠过母亲的菊花,那里已经泥泞成一片,在手指滑过的瞬间又滋出些水来,往腿根臀肉的四方蔓延开去,俨然有爆浆的态势。
母亲肌肉迅速收紧,爆发出一种骇人的力量,屁股往上迎合着我,五指如钩抓进我的背脊,嘴里终于泄气认输的“啊咦”一声长气音。
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母亲此刻必定翻了白眼,就像年少时我看过的那样,她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如此持续了二十几秒,终于颓然的垂下手臂,全身软软的放松下来,我一根鸡巴依然勃发,正准备再动作,厨房里却一阵乒乓声,一团黑影突然冲出来掠过我的头顶,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母亲挂在墙上的尤克里里掉了下来差点打到我们,磕到茶几上发出一声空洞的响,母亲跟我同时吓得一抖。
母亲羞涩推我,忍不住笑起来:“起开,我小儿子回来了。”
我疑惑转头:“哪来的小儿子?”
矮柜下露出一双绿色眼睛,一个小猫头在那畏缩张望。
“除了我还有其他儿子?”我吃味。
“你妈我一个老太婆不就指望这些猫猫狗狗过日子嘛。”
“猫我见了,狗搁哪儿呢?”
“你不就是,小……狗崽子。”
我猛的耸动了一下屁股,母亲被我顶得一歪,恼怒的用腿夹紧我的腰。
“要死啊!”
“我是……小狗崽子,那妈妈是……小母狗吗?”我的嘴唇磨着她的耳廓。
母亲的阴道又飞快收缩了一下,捂住我的嘴,声音迷乱而颤抖。
“你能不能……闭嘴!”
我无赖:“不能。”
母亲紧紧勒住我不让我动,喘了一会儿才把气喘匀。
“把我的琴拿来我看看坏了没有。”
“干嘛,摸黑弹琴?真有创意。”
我嘴上说着,还是回身捞起我送给她的尤克里里。
“好好看看,花了我不少压岁钱啊。”
我嘻嘻笑着,母亲不动声色的把我的阴茎退了出来,滑溜溜的抹过她的腿根,她挪开屁股,在黑暗里拨着弦。
“给我唱首歌吧。”我说。
“天黑黑,欲落雨……”母亲似乎在看着窗外的黑雨,弹了几个简短的和弦。
“不要这个,我要听欢快点的。”
我们在这一刻心有灵犀的抛开了母子身份,像一对世俗里热恋中的男女,她见我盯着她的胸臀看,又转了个身,回头瞥了我一眼,朦胧中妩媚尽显。
她的背柔软沉在一块黝黑的时间琥珀里,我拿起手机贴近,股沟处泛起一种银亮的水光,细碎阴毛凌乱的探头,把光影剪成夕阳下泛起的火红的沙。
我欺身上前,又一次拉开她的双腿,经过刚才的阵仗,母亲挣扎的底气明显不足,我再次插入的时候,她出奇的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只跪伏在那里,怀中紧紧抱着尤克里里。
柔弱的样子反倒激发了我内心的变态,我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左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巨响,臀肉激起一圈肉浪。
母亲颤了一下,大腿应激的一夹,没有呵斥也没有答话,头抵在沙发上开始弹唱。
“爱恋没经验,今天初发现~ ”
“遥遥共他见一面,心中快乐太新鲜~ ”
“我一夜失……眠~ ”
眠字飘到了姥姥家,尤克里里也弹错了一个音节,跟拧住鸭子脖子一样嘎一声急转直下,是因为我恶作剧的使劲一顶,母亲也较劲的夹紧阴道,咬牙接着唱:“影子……心内现~ ”
这首歌我每次听都有种日本经济泡沫时代来临前暮气沉沉的物哀感,我一直不太喜欢,现在这些音符从母亲嘴唇里轻柔的滚出来,在这个情境下竟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活泼轻快,连她并不标准的广东话发音也显得俏皮可爱,我心里涌起雀跃的热流,盘玩着母亲一边丰润的屁股,手上用力拧起一块肉,母亲停下歌声就要回来捉我,我支起一条腿,借力一阵猛烈的抽送,母亲到嘴的词语变成了含糊咿呀,上半身再没有支撑的力气,头歪在一边,捂住嘴巴由着我作弄。
丰臀颤动,白肉晃荡,卷曲的发尾贴在曲线昭然的后背,上面一层细密的汗珠反射着微光,肩胛处妖艳的玫瑰盛放,在我奋力抽送的间隙尤克里里在母亲乳肉的摩擦下还发出些不规则连贯的声响,我欣赏着这视觉系摇滚LIVE一般的表演,因醉酒显得笨拙的泌尿系统突然敏感起来,一种极强烈的尿意骤然从下体与母亲的交合处传来,直冲头顶,我一时感觉后颈处的寒毛都全部立了起来。
这种自从青春期学会手淫后再也没有体会过的初经此道的强烈射精感狂潮一样席卷我的全身,我第一次在男女交合里体会到了“高潮”的味道。
以至于我的双腿不能自制的疯狂打起了摆子,嗓子里垂死挣扎般一声低吼,母亲察觉到了我的异状,死命挣扎里我的鸡巴“啵”一声被拔了出来,犹如香槟拔了瓶塞,阴茎弹了一下,敏感至极的鬼头在母亲臀上又拍了一下,浓精以散射的姿态在母亲背臀上拉花一样黏连的射出来,至少有十几秒的时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地,只有来自肉体和灵魂共同的战栗。
在我射精的当下母亲停了下来不动,以至于只有窗外山呼海啸拍打窗弦的雨点应和着我的高潮。
回过神来,才想起母亲背上恐怕遍布我的浓精,一时去摸东西来擦,一团纸巾径直塞到我手里。
“满意了?”母亲微微喘息。
“满意了。”我混不吝。
“还不给我擦干净。”
我慢吞吞的一阵摸索,母亲受不了了,把卷到脖子上的裙子脱下来,自己擦了起来。
头顶的灯突然一闪,我被刺的双眼黑茫,又黑了两秒,终于灯光大盛。
我们好似在荒凉群山间蜿蜒的火车,一头撞入灯火辉煌的都市,母亲飞速把头转向一边,不知是骤然的明亮刺激抑或其他,眼泪刷一下就流了满脸。
从小到大为我遮风挡雨,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母亲,现在只是个不着寸缕的成熟女人,她闭着眼睛,汹涌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奔腾,我手足无措,紧抱住她:“妈妈……”
“起开,我要尿尿……”正当我不知道说点什么时候哄哄她的时候,母亲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扶她站起,母亲没有再避讳我,赤身裸体的站在我面前,身子一歪就要坐倒,我急忙扶住她,把她牵到厕所。
她在马桶上坐下,看我没有要动的意思,恼怒瞪我:“夏文嘉!妈妈尿尿你也要看!”
我笑嘻嘻的靠过去:“我怕你摔倒,得扶着你嘛。”
“嘿,你这叫扶我……不知道还以为咱俩之间隔了个太平洋呢。”
她一把把我拽了过去站在马桶前,把整个上半身瘫倚在我小腹上,下半身放松的开闸放水,嗤嗤水流急切的喷射了半分钟。
我听着母亲撒尿声,老二又神奇般的复苏了过来,在母亲脸前点着小头,母亲伸手一弹:“小东西,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还这么不老实。”
母亲的尿声停了下来,四处找纸巾,我狗腿的撕了几张,伸手就往母亲下体探去。
母亲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抢过纸巾自己把下体擦拭干净,横眼看我:“劳驾,抱我去睡觉。”
她抬起一只手,夹紧双腿坐在马桶上,两头饱满中间纤细,活像只鲜美的大白梨。
“得勒~ ”
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打横抱起母亲,她半张脸埋进我怀里,嘴角弯起一道弧线。
我索性把她抱回我的房间,直接扔我床上,一个饿虎扑羊纵身而上,母亲早就等着我的动作,一个擒拿给我压在床上,大屁股往我腰上一坐制住我,伸手关了我的灯,恶狠狠的咬了下我的耳朵:“睡觉!”
我正要动作,她却真的躺在了我身旁,一条腿还缠着我,在我额头上一吻:“晚安,我的宝贝。”
我内心渐渐平静下来,把头埋在母亲的胸乳间,醉酒的倦意袭来,听着母亲有力的心跳,意识渐渐模糊。
我的唇齿间是一种麦芽的味道,一些风把它带来,让我的身体彷若睡在一条流淌着麦芽糖粘稠的河里,磨坊和巨大的风车吱呀,山谷里传来一些细碎风笛。
不知道哪里突然一阵轻柔的呼气,我好像看见母亲的脸庞温柔的靠近,阳光在她脸上熠熠生辉,我们并排躺在晨间金黄冰凉的地板上,,母亲赤身裸体的在白纱笼罩下,露出深色的乳头和黝黑阴毛,留一双直透我心底湖水一样波纹盈盈聚散的眼睛。
真好啊,我想,是不是定两张去长岛的机票,瘟疫横行的地球好像把人的生存空间挤压到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跟母亲一起出去散散心,多好啊。
这样的念头起来,我就好像又靠在了飞机的安全椅上,周围是些金发碧眼老外在饶有兴致的指指点点,母亲背对着我,撅着个屁股在上下套弄。
“不准看!”我急着用手去挡住母亲撅着的屁股,却扑了个空,怎么摸也摸不到,一时间急得手舞足蹈,母亲妩媚回头:“小傻瓜。”
“啊……”我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大口喘着粗气,下意识伸手去被窝里一阵摸,肥腻的乳硕大的臀,母亲睡梦里的无意识的呻吟真切的在我耳边,一切都真实的存在着,我庆幸的拥住她,手指滑过她摊开的乳,乳头不再挺立,微微陷在乳肉里,颓然的昭示着情欲褪去,我的心里却被慢慢的幸福感充斥,怀里拥着的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也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们没有隔阂的抱在一起,一根晨勃的鸡巴还紧紧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挲着她浓密的阴毛。
母亲的气息悠然中频率变高了一些,她轻柔的抬头,鼻尖碰着我的下巴:“去给我倒杯水来。”
沙哑虚弱的声音,赤身裸体在我怀里醒来的母亲。
这样一个平常不平凡的夜晚。
我起身轻轻下楼,穿过阳台走到庭院里。
凌晨四点,雨后明朗纯净的夜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只余璀璨银河横跨浩瀚天穹,南天群星瓒射而出的星辉投入双子座的怀抱,猎户座化身为星辉下的松尾芭蕉,闪烁银芒是他一场悠远诗意的吟唱。
我把水杯放在床头,母亲似乎又沉沉睡去,丰润身躯跟个小女孩一样蜷在被窝里,呼吸绵长而安定。
明天是周六啊,没有上班,没有打卡,没有乱七八糟的琐事,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跟母亲一起去喝一杯醒酒的洞顶乌龙……
我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幸福。
此间晨晞朝露,何处雪似杨花。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