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四海今年46岁,身材矮胖,头发是正宗的地中海式,既外围一层短毛,中间四大皆空。
论业务能力一般,但他的优点是人脉好,消息灵通路子广。
每隔一周他都会去主管文教的周副市长家汇报工作,重点项目其实是每回临走前市长夫人和他去书房“谈点事情。”副市长夫人既丑又胖,一身横肉,那块头收拾三两个小流氓不在话下,这悍妇有一大爱好就是折磨男人。
她的父亲是省组织部长,副市长畏妻如虎又不敢得罪,有回康四海来送礼周副市长看到他一脸哈巴狗的样子,就抱着转移灾难的目的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康四海一听有机会当局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从此开始了每周一次的地狱生活,悍妇每回都要把他绑起来让他在地上装狗爬,用皮靴抽,用高跟鞋踩他的‘小’鸡鸡,用两根指头指奸他的肛门,甚至还把那很少冲洗的臭哄哄的黑屄骑在他脸上猛摇……经过两个月的上门“卧薪尝屄”,康四海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局长。
长久以来的忍辱负重使他当上局长之后特别珍惜手中的权力,既不放过每一笔送上门的礼金和每一个有求于已的女下属。
康四海色的还有一个怪癖,喜欢操贞洁烈女,当然不是去强奸,而是那些越是表面上正经的良家女子他就越有兴趣。
上午康四海在家休息,九点钟才睡醒。
吃完早饭他贼头贼脑的往儿子房间瞅了瞅,媳妇孙有凤正在给刚满一岁的孙子喂奶。
孙有凤也是来自贫困山区,当年康四海就是卡住分配名额威逼利诱的上了有凤的身子,结果弄大了肚子,这有凤死活不肯去打胎,无奈之小康四海只能让她嫁给了自己那懦弱的儿子,她才同意把孩子打掉。
此后只要儿子不在家,康四海就会软磨硬泡的奸淫儿媳妇。
“豆豆,爷爷来看你了。”四海嘴里叫着听不懂话的孙子,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媳妇的小奶子。
有凤自幼家贫,有点发育不良,奶子像就13、4岁的中学生一样,用手往中间挤的话还算是有点规模,如果躺下来一铺开就比一些健壮的男人大不了多少,不看那紫红色的奶头都不知道是女人。
但四海却好这口,特别是把有凤托着屁股搂起来操的时候,看着她瘦弱的身躯和晃动的小奶子在眼前晃会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有凤也很苦恼,孩子生下来后一点奶水没有,所谓喂奶也只是让他含着奶头咬着玩。
看到色鬼公公不怀好意的跑进来,忙抱着孩子转过身去准备系上扣子。
突然一只黑色大蚊子飞到了空闲的那只奶子上叮了一口,疼的有凤‘咝’的叫了一声。
“啪”的一声,那只蚊子还没来的及叮第二口就被身手矫健的局长消灭了,“呀,都起包了,这蚊子真毒,我看看碍事不。”
打完蚊子的康四海自言自语的眼睛凑向了那小巧的乳房,“爹,你快出去,豆豆他爸一会就回来了。”有凤放下孩子,边说边用手推着康四海伸过来的秃头,“这蚊子毒性大,爹帮你把毒吸出来。”说着一张肥腻的大嘴就含住了有凤因生育而变的发黑的奶头,舌头灵活的在乳头四周转着圈的扫,不时把整个乳房包到嘴里吸吮,这小奶子好就好在这里,嘴巴能全部装下,这是是康四海特别喜欢媳妇的原因,不像有些妇女那奶子大的一张嘴包不了三分之一。
左右乳房轮流被公公把玩,黑色的大奶头被舌尖不停的舔弄,敏感的有凤一会觉得底下有水不断渗出来,心里倒是想抵抗,但一来气力不够二来被公公舔的全身又痒又热,干脆闭上眼睛放弃抵抗。
康四海怕儿子突然跑回来,赶紧三两下扯掉有凤的睡衣内裤,扛着儿媳妇白嫩的瘦腿,一把扯掉袜子将有凤那33码的白嫩小脚放到嘴里啃舔,底下那又黑又粗的短鸡巴冲开红色的阴唇挤进了儿媳的阴道。
公公青筋外露的鸡巴快速的在儿媳的多汁阴道里勇猛穿插,房间里一阵水响和浓重的喘息声。
天生敏感的有凤在康四海猛烈的撞击下才三分钟就有强烈的快速袭来,又舒服又害怕的催促着正在津津有味的含着自己脚趾的康四海:“爹啊,你快点操,快点射出来,豆豆爸真的快回来了。嗯嗯嗯……”康四海趴下身压在瘦弱的有凤身上,将满是烟味的舌头伸进了有凤香甜的小嘴里,两只肉虫急促的搅在了一起,康四海一边吸着儿媳香甜的口水感受着嫩滑的舌肉一边加快冲刺着。
就在这时,大门响了,‘坏了,豆豆他爸回来了’、‘坏了,儿子回来了’正在努力交配的老少同时惊呼,康四海马上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内裤都来不及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速套上裤子把内裤塞进口袋。
‘有凤啊,你别没事就看这些没用的杂志,要多钻研业务,没事多看看下学期要上的教材,我这个局长下面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呢。你要是带不好学生就会有人说我的闲话。’房间里康四海正在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坐在沙发上教训着儿媳,有凤则坐在床上低着头搓着手指头不说话。
‘哦,小军,你回来了,你也一样,不要有事没事就去打麻将,不上班的时候就多在家看看书,活到老学到老嘛。行吧,我回去练练字去。’康小军惭愧的低下了头,“哦,知道了,爸,你不再坐会了?”康四海没搭话,双手靠在背后踱着方步走出了房门。
有凤趁着老公正背对自己和公公说话的机会,双手赶紧伸进被窝把刚刚只来的及套到膝盖的裤子拉上……
康四海出了儿子房间赶紧到卫生间把沾满儿媳淫液的鸡巴冲洗干净,被儿子搅乱了好事,弄的心里的邪火没发泄出来,康四海郁闷极了。
想着儿媳白嫩的晶莹脚趾,他猥琐的舔了舔嘴唇,仿佛余香尚存,心里盘算着明天怎么把儿子支开好好的玩玩才好。
嘴里叼着根中华,心里打着无耻算盘的康四海漫无目的的来到了二楼。
去年他把在乡下的老娘接到了城里享福,在乡亲们羡慕的眼光中来了一次光宗耀祖的衣锦还乡。
娘睡觉怕吵,一个人在二楼住。
四海的老娘今年68了,她的一双老眼象欧洲白人那样的深邃,眼眶中好像总闪着泪光,显得很晶莹,2片小嘴唇有点干瘪,上唇和鼻孔之间也有不少皱纹,宽大的脸庞受尽了沧桑,有点黝黑布满了皱纹,她的丝丝银发,有点凌乱,尾部高高的盘起。
四海来到门前,门是关着的,‘娘、娘’,喊了两声没听到回音。
‘咦,人去哪了,底下也没见她,难道出去了。’‘娘’,他又叫了一声,推了一下门,虚掩着的房门应声而开,里面传来娘慌乱的声音‘谁?’。
原来四海老娘正在换衣服,老年人耳背没听到儿子的喊声。
‘是我,娘。’四海回答着伸头进去看,‘老大,你先出去,过会进来,出去的把门带上。’
‘哦,知道了,娘。’呯的一声,房门锁上了,人却没出去。
‘你在这我怎么换衣服,快出去。’老娘背对着儿子催促着。
‘怕啥,我是你生出来的,再说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你一个老太太谁看呀?“
嘴上说着‘你一个老太太谁看呀’,局长的眼睛却喵向了蚊帐里光着上身的老娘。
天太热,楼上气温更高,做了点家务身上都湿透了,老娘刚用水擦了下身子,刚用毛巾擦干穿好裤衩,没料到儿子上来了。
老娘一手拿着准备换上的干净褂子,一手捂着半边胸,剩下的一只来不及保护的白白肥肥的奶子软趴趴的挂在胸前。
‘娘,你这背上怎么有个红包,我看看。’局长眼睛紧盯着那只肥奶,一手掀开了蚊帐。
‘莫看,莫看,咋见人啊,老大啊,断了吧!’老娘边说边向床里面闪着。
床毕竟只有那么点大,局长笑眯眯的就坐到了床上,手摸着老娘背上长的红包,‘娘,不碍事,抹点花露水就好了。’嘴上说着话,头却向下继续俯视着那只肥奶。
娘知道四海不是真的关心背上的小包,而是想着自己胸口的大包,‘老大啊,这事再做不得哟,儿子和娘弄这丑事,要遭报应的。’
‘怕啥,古代有个叫刘峻的皇帝不也操了自己的亲娘,人皇上弄得,小老百姓就弄不得。’说完,四海扳过娘的身体,嘴凑过去盖住了娘的两片薄嘴唇,舌头伸进去一阵乱搅。
娘的嘴里没有香味,舌头也不再嫩滑,但四海却觉得刺激无比,比上礼拜操那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小李还过瘾。
老娘舌头被儿子叼住,好多拒绝的话被迫咽回了肚里。
康老太生了5个娃,四男一女,四海是老大。其他四个孩子至今还在偏僻的农村修地球,就这老大有点出息,在城里当上了大官,康老太也因此在村里倍受尊崇。家里娃多,靠康母起早贪黑的伺候那几亩地根本养不活,幸好四海他爹常年在外面打零工还能挣点活泛钱,除了老幺康凤仙从小就帮着康老太做家务。兄弟四个都读了几年书,几年下来一看,就这老大脑瓜子灵,其他几个都是榆木疙瘩脑袋,康老汉干脆就把老二老三老四送去各学了一门手艺,以把那有限的钱紧着老大身上花。这老大也确实争气,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名列前茅,后来分配到市里当了老师,康老太也最疼爱这老大,十几岁还常常抱着坐到腿上,‘乖儿子娘的心肝宝贝’的叫着,几个弟妹妒忌娘的偏心却也无话可说,谁叫大哥聪明呢。参加工作的第一年,康四海买了好多时髦玩意风风光光的回家,一家人又是鱼又是肉的放开肚子吃了个饱,晚上康母起来解手,忽然听见小女儿凤仙的房里好像有人在吵架,赶忙推开门一看,只见康四海正光着身子抓着凤仙的两只脚,底下粗粗的鸡巴粘着妹妹的处女血快速的抽动。13岁的凤仙正在疯狂的摆动着头哭喊着:“大哥啊,快拔出来啊,疼死了,疼死了,妈妈呀,快来救我呀。‘四海看着妹妹瘦小的身躯在自己的疯狂抽插下无力的哭喊和痛苦的呻吟,鸡巴更硬了,耸动的更快了康母气的浑身打摆,抄起一根棍子打向康四海,四海吓的落荒而逃。
帮女儿清洗完污垢安抚着睡下后康母痛心的回到了房里。
只见大儿子跪在自己床前,“娘,我错了,我不是人。”四海不停的扇在自己耳光。
“娘,我就是想女人想的受不了,我都22了,还没碰过女人,城里的女人嫌我是农村来的,又没积蓄,没人愿意跟我。”康母既气愤又心疼的看着儿子,本来想打一顿的,听他说完扬起的手放下了。
“老大啊,娘知道是这个穷家拖累了你,你心气高,村里的女娃你又看不上。可你也不能祸害你亲妹妹啊。”说完伤心的抹着眼泪。
“娘啊,我在城里天天晚上睡不着啊,我那些城里的同学都有女朋友,就我是一个人,有时控制不住我就想像那些城里男人一样找婊子。”康母吓了一跳,“娃,咱祖祖辈辈可都是正派人家,那些千人骑的婊子可千万不能碰啊。”看着跪在地上可怜的宝贝儿子,康母艰难的下着决心,迟疑了很久才用细的像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说:“娃,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四海猛一抬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娘,你说啥?”
康母像即将上刑场的革命先烈一样,坚定的说:“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说完45岁的康母拉灭了电灯,像死人一样躲在了炕上。
四海欣喜若狂,从上初一起,他就经常偷看娘洗澡,那白花花的奶子、乌黑浓密的阴毛让他射出了无数精液,但娘是一家之主,平素的威严让他不敢付诸行动。
四海飞快的爬上坑,三两下剥光娘单薄的衣衫,将那孽根插进了娘的阴道……那晚,四海射了六次。
此后,只要放假回家,母子二人就会整晚整晚的做那不伦之事。
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康四海结婚才算了结。
深知不能一错再错的康老太拼命推开,“老大,你再这样相逼,娘就死在你面前,以前娘是心疼你怕你憋坏了才让你日的,你现在有了老婆孩子,娘都这么老了,说啥娘也不再做那死后不能进祖坟的事了。”四海心有不甘的坐在床沿,娘如此坚决也只能暂时作罢。
他点着一根中华用力的吸着,脑子飞快的运转,一抬头,看到桌子上供着的观世音像,忽然他有了主意。
‘娘,您别生气了,我就是最近心情不好,有点恍惚,再加上刚才不小心看见你的奶子一时没忍住。’说完,低下头痛苦的摸着油光光的脑门,“哦,对了,娘你这两天没事把东西收拾一下,我送你回老家去住,放心,我拿10万块给您养老,都放家里我怕不安全,钱放到乡长那里,他是我同学。他会定期给你送钱去的。”
康老太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诧异的看着儿子:“老大,出啥事了,你怪娘不给你日要赶娘走?”
“妈,你想哪去了,我孝敬您还孝敬不过来呢,哪会赶您走。是这样的,我前两天上街找胡瞎子算了个命,唉,不说了,省的您听了糟心。”康四海打住话头,闷着头狠狠吸了两口烟。
“胡瞎子怎么说的,你说给娘听听。”康老太听了个半截话,吓的不轻,这胡瞎子她是知道的,算命非常灵,听说他算一次要100块,而且还要看日子看心情好不好。
是本市出了名的活神仙。
“胡瞎子说我犯了小人,官运艰难,而且近期有血光之灾。”
“那他说没说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解啊?”康老太急的搓着手问。
“有倒是有,不过,唉……”
“你这孩子,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娘啊。”
“胡瞎子说,要把男人那东西放到自己亲人的嘴里含出水来,这样附体的小人才能被杀死。可我的亲人只有小妹啊,我以前对不起过小妹一回了,怎么能再让她干这事,再说她家里老老小小一大家她也走不开啊。算了,这都是命啊。”
听了儿子的话,康老太心里盘算着:叫小女儿来不太可能,一来路远,一来一回要不少天;二来小女儿也未必肯干,从发生那事后小女儿就恨死了大哥,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容易混成大官的儿子就这样完了。
算来算去也只有自己帮他弄出来了。
反正只是用嘴吸出来,总比再被日一回好。
等这事过去还是母是母,子是子,不让他有那念想就是了。
心中打定主意,康老太看了看儿子。
只见年俞五十的儿子痛苦万分的双手掩面,夹着的烟头都快烧到手还浑然不知,长长的灰白色烟灰保持着完整的形状顽强地不愿掉落。
“娃,别担心,有娘呢。”母性回归的康老太摸着儿子无毛的脑袋怜爱的说。
康四海突然呜呜的哭着抱住了娘,“娘,你别管我,儿子现在自身难保,无法再尽孝了,明天我就送您回去。”
康老太紧紧的搂着可怜的儿子,“娘哪也不去,就守着我儿,娘帮你弄出来,你说吧,怎么弄?”接着恨恨的说:“娘把那小人吸出来,非用火烧死它不可,再把它倒到粪坑,让它永世不得超生。”
康四海难为情的说:“听胡瞎子说起来好像也不难,就是男的站在地上,女的蹲着用嘴含住那,用舌头可劲舔,女的一直含在嘴里就行,不用动。男的用力抽,一直到出水为止。我也没试过,不知道弄不弄的出水来。”
康老太安慰着儿子:“咱娘俩就照神仙的话做就是,出的出水是咱老康家祖上显灵,是佛祖保祐,出不出水那也只能认命了。”
说完康老太起身锁好了门,“老大,你就靠着墙站那。”
“娘,你地上摊张报纸,把枕头铺在报纸上,然后跪着吸,我怕您蹲着腿疼。”孝顺的大儿子帮娘出着主意。
儿子的生死存亡在此一吸,康老太照着儿子的话做好准备工作。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康老太将儿子的裤子扒下来,手拖着黑不溜秋软趴趴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
鸡巴进入老娘的温暖口腔,大功告成的康四海舒服的一哆嗦。
鸡巴来之前刚刚洗过,康老太也没觉着有什么味道,但毕竟活了68年也没整过这事,不知从哪开舔,只好抱着宁可舔错不可漏过的信念用舌头胡乱的在儿子鸡巴上乱舔一气。
老娘小巧的舌头舔到马眼时,康四海又出声了:“娘,把鸡巴头子和沟那里多舔舔,那样出的快点。”
老娘心领神会,舌头在龟头上转着圈的扫过。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软趴趴的鸡巴逐渐在老娘嘴里变大,幸好康四海瘾虽大本钱却很限,那玩意涨到极限也才14厘米。
康老太逐渐感到呼吸不畅,嘴出不了气,只能完全靠鼻子来吸气,源源不断的唾液不时从嘴角或者棒身上滴到地上,有的还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鬼魅的光芒。
听着老娘沉闷的呼吸,看着鸡巴在白发苍苍的老娘嘴里进进出出,感受着神经中枢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感,刚才和媳妇弄了半截的鸡巴渐渐招架不住了。
康四海抱着老娘花白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拼命抵向自己的胯下,由于距离过近,不时有又硬又长的鸡巴毛戳进康老太的鼻子,弄的她有种强烈的想打喷嚏的感觉,奈何只有一张嘴,除非让儿子暂停吸水工程等打完了再接着吸。
康老太用手想推开儿子让他暂停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
猛烈的大开大合次次到底只持续了几十下,‘娘,我来了,我来了,都射给你,儿子全都射给你吃。’康四海吼叫着把一股股腥腥的精液灌入了康老太的嘴里。
爽透了的康四海满足的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嘴巴酸痛的康老太把嘴里的精液吐向准备好的脸盆里,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怯生生的对康四海说:“娃,你刚才出的太多太快了,娘不小心喝进去不少,碍事不?”康四海认真的说:“没事,娘,只要从我身体里出来了那些小人就跑不了,外面有好多神仙等着捉它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