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单位午餐时间,我又到她家吃饭去了。
当然是事先约定好的去吃蛋炒饭。她还在电话里说蛋炒饭不好多吃,干巴巴的,没营养。
我也煞有介事地说,不干巴呀,水挺多的呀。
她哎呀叫了一声挂了电话。
哈哈,女人呀,要等她放开了矜持,那可需要等很长的时间了。
但是,她若真的放开了,我们男人可就被动了。
唉,没办法,这尺度,这边缘,才是最难拿捏的,当然也正是泡良的魅力所在。
我扮流氓,她扮淑女,──这就是此刻的平衡点,也就是确保游戏的可玩性的规则保障。
当然我不是真的流氓,我有很多事要做呢。
那天到她家里,吃完一段家常饭菜,帮她整理了一下家务。
她见每天自己需要很久才能干完的杂活这么快就结束了,忽然幽幽地感慨了一句,“一个人干活确实不如俩人干得快呀。”
“嗯,可不!俩人说话唠嗑之间就干完活了。”我应和着。
她就打开了话匣子,提起了自己日常干活,一个人带孩子是多么多么不容易。
噢,老天!女人呀,确实是爱唠叨的动物。当她觉得你能听进去她的唠叨时,她会愈发肆无忌惮地唠叨得没头没脑。
我没有兴致继续听这无边的苦水话了,因为我很清楚自己的游戏角色,不是老公,不是情人,不是朋友,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如果再不抓紧时间多打几炮的话。
我装作累了,要一边休息,一边陪她聊天。揽起她的手,来到她的卧室。
当两个人躺在床上时,气氛一下子就与在饭厅不一样了。
她温顺地躺在我怀里,假装镇定地闭上眼睛。
──我当然知道她是假装的,因为她的短促气息,翕动的睫毛,吞咽的喉咙,以及她所释放的体味,都无比坦诚地出卖了她。
我吻了上去。
吻,是很玄妙的一种技能。它可以帮你探出对方虚实,帮你退去对方的第一层伪装。更重要的是,它本身就是如此的多姿多彩。
娜的欲望来得很快,也许这次的环境太舒服了吧。──当然,只是相对于昨天的餐桌来说。
我一边吻一边帮她脱去多余的衣物,只保留了护住三点的东西了。
这个保留,在第一次上床时很重要,如果炮友是一个已婚并且已经生育的话。例如我,就曾经就被一个女人的下垂乳房给弄倒了胃口。
据我观察统计,乳房下垂与否跟很多因素都无直接关联,例如生育之后也有不垂的,未婚未育的也有垂的,这东西真是不靠谱。
还好,她的乳房尚可,不大,还算挺。
我拿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我起身脱衣服,挂窗帘。赶紧钻回被窝。
钻入被窝的享受确实令人振奋,尤其是大白天从单位特意赶回她家,钻进被窝,温香盈怀,真是享受呀。
已然进被窝了,后面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不必多说。
因为第一次战斗嘛,我很谨慎,戴好套子从正面进入。
因为做足了前戏,所以进入还算顺畅。
进入之后,开始正式攻击了,她明显退缩了几次。
毕竟真家伙比昨天的手指头粗多了,也热也硬也长啊。
她也确实是久不经战了。
但是在我几次深入进攻之后,她已经适应了,享受的叫声也按捺不住地出来了,这初次磨合算是顺利成功了吧。
显然,昨天我按兵不动,今天收到成效了。所以,只有不急于一城一地之得失,才能有大战略上的收益。
与其他的性伴侣相比,她最大的特征是:水大。
水太大了,每次插入拔出都是带着水的,因为是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嘛,那淫水都在顺着她的屁股流了一床单。
当然,妙也就妙在这里,紧致而不失滑腻。
总体来说,非常享受。
再者,她的叫床声比较特别,就像是带齿音似的。
仿佛是特地用微张的嘴呼吸时的声音那样。
挺不一样的,挺有意思的。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体位单一。
没有让她口交,我猜她可能暂时还是放不开吧。
最后我也是累得够呛,缴枪了。
都说性爱是最好的情绪调解器。果真如此。云雨之后,她的情绪真的好得不得了。
休息了一会之后,她一边换床单,一边乐呵呵地哼小曲,也不见她再抱怨家务累了。
我在一边抽烟等她,看她忙碌的身影,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她需要什么?我需要什么?生活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