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的被窝内,两个赤裸的身驱紧紧的依偎着,原哥徐徐的吐出一个烟圈:“兰,后天我要到英国公干。”
“嗯…”兰姨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享受随着呼吸而来起伏。
“今次可能要几个星期才会回来。”
兰姨略仰起头:“哦…要这么久,是什么辣手的问题?要劳动到我们的副总裁去解决?阿‘力’不是已到了伦敦吗?连他也解决不了吗?”
原哥的手指插入兰姨的秀发中,轻轻的拨弄:“要说这个问题就非常复杂,你都知道还有两年多三年后,我们就要‘回归’。”
“当然知道,这件是我们的大事,不但‘他们’紧张,世界上的人们都会注视这项史无前例的主权交接,而且是不流血的变更。”兰姨娓娓道来“不是公司出现问题吧?”
“暂时来讲也没有问题,但现在谣言满天飞,加上人心惶惶得不可终日,公司怕万一将来出了问题,我们所有的东西会变成一无所有,尤其是阿力,他的家族曾经被打为‘黑五类’,不但财产公有化,连他老爹也是三反五反期间给人批斗而死的,你说他怕不怕!”
的确,这个历史留下来的问题,是现实而残酷。
老一辈人心有余悸,新一代惘然不知所措,社会上充斥着的都是未世纪的风情,大家在前路茫茫之下,能够走的赶紧走了,走不掉的就醉生梦死,过着得快乐时且快乐的生活,余下营营役役的一群怨气冲天,试问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各个大大小小的生意人无不扭尽六壬,恐防一朝变天,自己的心血变成一无所有。
兰姨也不禁要叹一口气,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变化,确是令人惘然。
“你也说得对,每天看到人们急着的‘移民’去,也感到心伤。尤其消费力最强的中产阶层,他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社会上有较好的生活质数,过惯了优哉游哉的生活,要他们面对这种前路茫茫的生活模式,他们宁愿远走他方,做一个有把握的二等公民,也好过做一个一无所有的良民。”兰姨带着失落的眼神继续说:“唉…令我想起卫斯理有一部小说叫‘废墟’,我真怕日后这里会变成小说的情节一样,变成废虚。”
原哥轻拥她温暖的胴体,微笑道:“那又不会这样恐怖,说实在这个‘小岛’都是只会生金蛋的鹅,相信‘他们’也不会这样的不智。何况‘他们’也都改革开放了,新的一代已着重生活质数的要求,要他们捱苦,我想他们肯,他们的老爹也不肯。我怕的是我们‘小岛’中那班唯利是图的‘墙头草’,昔日指着‘他们’来骂,又话无民主,又话无自由,今天倒转枪头,招招要害,如果他日由这班人当权,我想大家都难有好日子过。”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还不拉好关系,他朝如何‘尽享富贵’。唔,阿力有何打算。”
“阿力不是想把公司‘迁册’吧?”
“哈,果然聪明,阿力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才密密的到英国去。”
“真的是这么没有信心?”兰姨心里无奈的问。
“这是关系到我们是否能保持现时的自由开放,财产是否保持不变…等,最大的问题是资讯的传递,你知‘他们’最喜欢将新闻封锁,而现今做生意已是国际化,几小时的消息也足以令任何一间跨国公司倒闭。所以由信心到自由都是困扰我们的问题,基于前景的考虑,不由得我们不作出两手准备。”
原哥捉着兰姨顽皮的玉手放到嘴边,“我倒希望这班人没有押错注,‘他们’最叻是搞‘什么的运动’,高兴起来来个‘共同拥有’时,我真是笑不出来。阿力的老爹,在‘他们’‘三反五反’时被人‘斗’死了,心存阴影,可幸是他和他的妈妈能走到这里来,不然也不知会怎样,所以他心里十分怕‘他们’,他怕再次受也‘批斗’,家散人亡的景况不竟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况且要他冒险再试一次!”说着,咬着兰姨的手指用舌头在上面打圈。
“嗯…不竟‘改朝换代’这样的大事,不是由我们小市民可以理解,而且世界上都未曾有过这样的事发生过。人心思变都是人之常情。”
“嘿…我以为把你藏起来后,你只会变成一个小女人,只绕得扮扮靓购购物,估不到你依然保持着这些社会触角。”原哥笑笑口的对兰姨说。
兰姨娇俏的说:“当然的啰,俗语云:强将手下无弱兵。身为力氏集团副行政总裁的首席秘书,如果没有点道行,传了出去可会影响公司的声誉,这么大的罪明我可担当不起啊。”
他满意的吻了兰姨一下:“就因为大家都有这种心态,所以我们也必须作出一系列的部署,一方面要保持和‘他们’的联系,在下世纪‘他们’将是一个不可计量的大市场,全世界都忙着分这块肥猪肉。另一方面我们要做好准备,为公司的前途做好考虑。”
“他准备将集团‘迁册’,或许将大本营也搬到‘雾都’去,毕竟和‘英国’那边的人有多年交往,比对‘他们’来说,多一点把握。具体情况就要我去到那边才能知道。”
兰姨又再用手指在原哥的乳头上打圈,她似乎乐此不疲:“但我们在这里有这么多物业和投资,可不能一下子说走就走,有许多东西是搬不动的啊,何况我们生于斯长于斯,我们现在所有的成就,都是这里的人带给我们的,这样一走了知对集团的业务来说,不可能没有影响,况且股票的波动已经变成已流言为主导,一个不利的消息,恐怕谁也不能力挽狂澜。”
“喂、喂、喂…你的手规矩一点,刚刚做完有多久,现在又来。”
“啊,你今晚和雪儿来了多少次,我只想再来多一次吧,何况你又要飞了,疼人家多一点不可以吗?”
“唉,你们这些女人特别小气,就算再来也要给我时间回回气吧。你细心听我说完先。”原哥把兰姨抱在胸前,两手在她豪乳上柔柔的搓弄,以制止她玉手有意无意的游向下边去,继续说:“我们这样的消息你记紧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们的股价不知会变成怎样。”
“再说,我们只是进行部署,在非正式的渠道中,我们收到消息连和‘他们’关系密切的‘首富’他们也计划‘迁册’,何况我们这些小本经营的商人。不过我们先要计划好一切可能的变化,等‘他’一带头时,我们就要赶紧跟随,以免不够时间应变,令公司有所损失。喂…你的屁股不要乱动,听我说完先好不好。”
“喔…我听着啊,不要这么大力好不好。”
原哥放松紧握她双乳的力度,“阿力是怕得要死,搬去‘雾都’的成数都几高,我或会长驻在‘雾都’那边。”
一听道这计划,吓得兰姨连忙坐直起来,嗔的道:“什么?为什么要你在那边,他坐镇那边不可以吗?”
“傻女,如果他长期进驻在那里,市场上会作出什么的揣测?一个不好我们可能不用‘过渡’了。所以我们打算用发展货柜码头的业务为名,在那边做好部署,一待时机成熟就将公司顺势搬过去,所以为了公司的将来我是不能不去的。”
“但……”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家的关系好一点的时候,又生出这样的变化来,兰姨登时心乱如麻,不安之情尽形于色。
原哥用力的把兰姨抱紧,在她的耳边说:“等我在那边安定下来,你过来陪我玩几日好吗?”
“啊…那么你也随他们到那边吗?”
“原本也是,但是因为妈妈的关系;我可狼不起心肠,撇下妈妈在监狱受苦,自己跟他们到那边。”玛莉的声音带点苦涩。
“那你…”
“我当然是留在这里,他们对我很好,不但为我找到在这个‘小岛’中最好的大学,还给我不少生活费,令我可以在这里完成时装设计的课程,还不时去外国读一些短期课程。”
“哦…但你又说不能撇下妈妈的吗?怎可以去外面读书呢?”
“唉!在我读大学的第二年妈妈的病情突然恶化,捱不了两个月就死了。”
“噢…对不起啊!”
玛莉苦笑道:“对她来说可能是个解脱也说不定,在冰冷的铁窗下受尽病魔的折磨,那种苦况不是我们可以想像得到。”
听到这么凄惨的事,玛姬忍不往投入玛莉的怀中,她须要一种依靠来平伏心里的震撼,虽然这些事情在世界上无处不在。
但听别人说故事你可以无动于衷,一旦发生在你的亲朋戚友身上,又是另一种心情。
反而玛莉笑笑的说:“傻女,这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不是生活得很好吗!”
“呀 …”
“怎么,伤口还痛吗?”
“唔,一压到就痛。”玛姬撒娇的道。
“那吃片止痛药吧。我去拿给你,你在这里等我吧。”
玛姬躺在楠木做的贵妃床上,躺啊躺的,四看房内的布置主要都是中式木家具,棕色的其中一个花梨木做的柜门打开来,玛姬好奇心下走去看看,不知到玛莉有心定无意,这个柜原来是放饰物用的,当中有一个特别大的盒子,匣面上有一个压金的字符,近似印章用的篆字,玛姬读番书大的,当然认不出是这些古字!
好奇心作祟下当然把它取出来看看。
这是一个约两呎半长,呎半阔六吋的黑色皮匣出来。
盖子掀起,彩霞乍现,令玛姬眼前一花,眼前所见是一团闪烁的云彩,当盒子开启的同时,盒子中有个架子向上徐徐的升起,而其中光华闪耀的物件给架子中像伞形的撑竿向外撑起。
当这件东西完全展示在玛姬的面前,伞子上撑着的是一条亮闪闪的钻石饰物,这件钻饰在正中嵌有一块姆指大小的闪山云石,四边镶边的是一圈碎石。
本来闪山云石很少来拿来做主体石,要知道闪山云是多数是半透明的,折射率有限,像现在这颗折射率这么高,而且在深蓝底色上的虹彩那么强,应是万中选中的珍品。
这颗闪山云的切割手法独特,无论在那个角度看,也会因光源的改变而幻变出流转不定的虹彩。
加上那一圈闪烁的碎钻更显得光彩夺目。
接连两边的金炼,阔只有三毫米左右,但已是三条叠排而成,炼子足可以围着腰部有余,其中约两吋左右就镶嵌有一个卵型的绿宝石尾部由三行收为一行,穿入一个金属牌中。
下面是一幅网状小围裙的东西,在匣内还有几件东西和几捆绳线。
在玛姬迷醉于钻饰的同时,玛莉在另一间房中透过隐蔽的监视器,从荧幕中看着玛姬把玩她的钻饰,在荧幕中出现的这套饰物,令她勾起了埋藏已久不快的回忆,本来不大高兴的她,看着看着,计从心生。
从抽屉中拿了一件小东西在手,笑笑的回去。
“当真识货,这套饰物我已有多年没有动过它。”玛莉撘着玛姬的肩头,为她解说:“这就是我说的下半截。”
“啊!是吗?真的好美啊!”玛姬的目光完全被这宝石吸引着,身体柔顺的靠到玛莉身上。
“玛莉姐究竟这套东西是怎样配载的?”
玛莉从后环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很难说很你知,因为它穿起来挻复杂,还有很多配件,但穿上后包保令你毕生难忘。”
“真的,但这么贵重的饰物…你肯给我穿吗?”玛姬眼神中有点疑惑。
“傻女,难得你和我这样投缘,给你戴戴,当然是没有问题。来啊,站在这里。”
玛莉探手到架着腰炼的支架的正中心,按动正中心内的按钮,令支架向内缩了少许,从容的取出闪山云这主体的腰炼。
“你先将脐环除下来。改穿这个。”玛莉一面说一面将扣在闪山云傍边的炼子拆下。
原来闪山云是镶嵌在一个脐环的托子中。
“噢…原来是个脐环来的,美就美,可是这个宝石真是有点重。”玛姬用手撩拨着下垂的秀发,露出蹇眉的脸容。
“所以呢!就要用腰炼将宝石系着,减轻宝石对肚脐的负荷啊。还要给你系上这个。”玛莉又在闪山云石的上方扣上一条炼子,绕在玛姬的颈项上,这样子闪山云的重量才真正的减少,令泛起来的脐肉回复过去,也减低因重量而来的痛楚。
玛莉从盒中取出那幅小围裙的载在她身上,其中一条炼子,扣到闪山云的下方。
另外有两条扣在绿宝那里。
炼子并不是金属做的,质料柔韧,只是看出去似是金属做的吧。
但小围裙就真是金属做的,不过重量比较轻,阁在盘骨上也不感得负累。
“你会跳舞吧!”
“OK吧!”
玛莉将一幅像屏风移转,原来后面是一块大镜子,拉到玛姬的面前。
“来吧,扭扭腰看。”跟着她又开启房内的射灯。
玛姬扭着腰俏皮的,一步一扭的来到灯光的范围中,钻石的光芒在射灯照耀下发出一团团迷人的光晕,加上玛姬雪白的肌肤,小腹中的闪山云又幻变出流转不定的霞彩。
刹是迷人。
“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迷惑的感觉呢!你看钻石的光芒令你变成仙女一样。”
玛姬深深的喷出一口气“是的,我从没有想过可以这样子载钻饰的。”
“实在…太诱人…”玛姬像是停不了的摆动身体,令身上的闪烁光芒不断幻变。
加上金属的小围裙在她扭动时互相撞击,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声音,令玛莉也生出心动的感觉来。
玛莉用手按着玛姬的圆滑的肩上,双手游到她的双乳上,手指轻轻的打着圈:“如果加上胸前的两朵钻石花,全身上下在跳动之时都会有一度彩云包围着你。”
“想想已知是多么诱人啊!”
玛姬看着镜子中的反映,在看她眼内的确是十分迷人,兼且玛莉的手在胸前这样的抚摸,乳房上产生阵阵酥酥痒痒的感觉,令她身体硬是使不出气力似的。
“这还未穿好的啊,还有几件配件要加上去,现在给你载上去好不好?”玛莉在她的耳边,用一种特别温柔的声线在说。
玛姬听进耳内,仿佛有着催眠的作用,加上酥软的身体,似是要倒下来,而且心里也真的想穿上这套饰物,她的头自然的枕到玛莉的肩上,呼吸隆重的虚应着。
给玛莉轻吻的同时,双手在她的手抚得任由摆布,“喔…”突然一痛,玛姬在惊骇之时已发觉双手已不能分,惊醒的看到两个姆指已给一把锁锁上:“玛莉姐…为什么?…快放了我…”
玛莉用力的将她抱紧,“不用慌,接下来要穿的会有点难度,所以要用些工具来辅助。”接着玛莉手中多了一具摇控器,在头顶之上传来一阵马达运行之声,一条尾指粗细的铁炼向下垂落来。
恐怖的感觉不停在玛姬的心中升起,“…不…玛莉姐你想做什么…快放了我…呀”玛姬的挣扎虽然激烈,可惜玛莉只稍稍用力将姆指扣一拉,痛楚已能令玛姬郁不得其正。
“…唔…”玛姬不停摇头痛哭,可怜兮兮看着铁炼向上收起,身不由己的随着铁炼上升而立直身体,到铁炼机乎拉脱指头时,玛莉才用摇控将铁炼停下来,玛姬两指上的痛楚令她痛得蹇着眉头,不时低泣呻吟。
接下来玛莉拿出一条不锈纲两头有着一个钢扣的捧子,将玛姬的脚踝扣上“来,将脚分开来。”手用力的拍着她的大腿。
“呀…不…痛啊…手指快…断啦…”玛姬痛得脸色刹白苦苦叫喊,由于铁炼拉得紧的关系,玛姬稍稍郁动指也会传来撕心剧痛。
玛莉将铁炼放松了点,依然用手拍着她的大腿,“玛莉姐…不,求求你放了我…手指好痛,我不要穿了。”
可是,哀求一点都没有改变玛莉的心,她没有说话,慢慢的站起来,只摇动手上的摇控器,手指慢慢的放到键钮上。
看着她的动作,玛姬急急的叫:“不…我…玛莉姐”还未说完,手指又一紧的上升,这次拉得她要掂高脚才停下来,玛姬不但要用力的将身体掂高,还要保持平衡,白嫩的娇驱,不住的发抖,看着她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颤声求饶。
“…我做…我做…痛啊…”
随着铁放下,玛姬艰难的遂吋遂吋将脚向外分开,每向外移一分,她的屁股也随着颤抖一次,到屁股上布满点点汗珠,她双脚已叉开两呎有多,当钢扣“得”的一声,玛姬只可以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