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微微吹送,兰姨大幅道暴露的身体有点点疙瘩,原哥给她披上西装,赤裸的背上传来原哥的微暖的体温,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把兰姨揽实,体贴的行为令到兰姨冷缩的身体带来丝丝的暖意,酥软的身体贴在坚实的胸膛上,虽然兰姨身上流着被虐的血液,但是有那个女人不愿接受男性体贴的关怀爱怜,鼻头一酸,两行热泪涓涓而下,屈在心里的情感像缺堤而下,因啜泣而抽搐的肩头,在原哥有力的双手按着之下,更觉凄凉。
给原哥扳转轻拥入怀,兰姨禁不着的情绪像找到了缺口,疯狂的倾泻,原哥的笔挺恤衫,给融为一体的泪水、眼线、口红……等,弄得满目疮痍,但是拥着注满爱意的肉体,心里升起一阵暖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到现在才懂得用心去感受别人的爱意,这是多么可恨感觉!
而兰姨给原哥的手轻轻的拍着背心,那种柔情似水的感觉是多么温暖,玉臂环抱着宽厚的背肌,那种得到依靠和保护的实在感觉,令到兰姨觉得自己似是一只懒惰小猫眷恋着主人的轻抚。
幸福像是瘟疫般在全身漫延,心中只想这刻永永远远的延续下去。
圆润的脚指公虚点在地上,纤巧的小足背弓起来,绷直了的足趾、脚背和胫骨成一直线,但足趾、脚龚、足踝组合而成的诱惑性的三角形,只看这个影像,不难联想到是一个在练习芭蕾舞的美少女在舒缓练习,可惜这个镜头被一丝由上而下的黏稠闪亮汁液所破坏,沿着汁液路线向上看,绷紧的小腿并没有凸出可怕的脚肚,依然是优美的弧度,膝盖浑圆,但是布满汗珠的大腿肌肉正在抖震,一条条结实的肌腱正在抽搐。
追源溯流,要将镜头转到大腿内侧,腿根中满盘狼藉!
阴部全是被蜜汁染得发出闪闪光泽,流到脚下的淫水就是在这个小小的洞口中排出;紧压在蜜壶中的皮带两旁,除了闪亮的蜜汁外,还吐出一个个乳白色的泡沫,十足像只螃蟹口吐出的口水沫。
这是催淫剂依然努力所发挥的作用,幼嫩而敏感度极强的黏膜有着海绵的作用,对春药的吸收是特别快,整条弹性强大的阴道,包裹着那支像半死不活的电动阳具,没完没了的在缓缓转动,接近子宫口的假龟头总是大幅道而缓慢的摆着头,有意无意的叩到子宫口上,棒身上点点凸出的塑胶粒,磨着壁道上的绉折,淫药的效力极大,阴道内灼热难耐,蜜汁像沸腾的开水不断涌出。
但是在窒口的一圈白色的滚珠作相反方向的转动,不断把两片红肿的阴唇卷动,白泡就是如此给制造出来。
其实,只要电动阳具的速度快一点,或是粗一点的话,或是长一点,雪儿已可得到一阵子的高潮作舒缓。
但是恼人的是这种缓慢的速度,总是令雪儿没法泄出来,体内外都被情火欲焰持续不继的煎熬,兰姨不知是有心定无意,插入去的电动阳具,只是调到低速的档中,然而在这个速度中是没有辨法令雪儿泄出来;雪儿已用尽了浑身解数,包括用力的夹紧来扭动、吐出吸入反覆模拟阳具抽插……等等。
由激烈到体力不支,这种无奈的情况好像是死缠不休的继续下去。
改由远镜看去,纤巧的手指软垂,双手已软弱无力的任由绳子吊着,向后仰的头发依然柔软亮泽,只是发鬓给汗水和泪水沾湿贴到脸上,尖削的下爬向上凸显,鄂下延展出来白嫩而在濡动的喉头都渐作粉红的变色;那张油亮光泽火红红的脸儿,流着几条泪痕,凄惨可怜的少女在这个冷清清的斗室中继续要“享受”无边的折磨。
若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会有出现不安想法的话,可已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当知道在她的身体内,还有两个重要的性感地带也是不继的被淫药肆虐的话,可能会出现不寻常的兴奋。
给厚厚的肌肉包裹着的菊花蕾,也有一支幼小的电动棒在内里搅动,这里的感受截然不同,屁眼内因为没有淫水的滋润,插入时因为有催淫药的关系还没有如此的干涩,当大肠内壁聒收了淫药后,内里变得干燥,给电动棒强而有力的搅磨,已“赤赤痛”加上淫药出现的效果和前面阴道有很大的分别,前面是灼热而痒,但后而是极痒而热,可能是彼此吸收和特性不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半死不活的“难耐”。
虽然如此,不竟两个秘洞内也有物件给充实,而且能盘旋扭转作有限度的自我刺激。
最难忍受的反而是被冷落了的乳房,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两个乳房在身前凸出,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它”慰藉,极其量是将身子左右摆动,两个动人的乳房在摇摆吧了,不知是否药力的激发乳房好像有点胀大,但可以肯定的是乳头的确比平日硬起来的时候胀得更大和更红,有点似鲜红的车喱子。
两条粉臂在勾紧原哥的后枕上,四瓣纠缠不清的嘴唇,互相撕磨,口内的舌片进退有道。
原哥双手在凫臀上抚摸,或分或合,丝绸柔滑紧贴在下边的屁股结实而有弹力,使劲一抓,同时可感到质与量的优美结合,手上的触感非常之好。
“噢…”抓着臀部两团厚肉的手,把兰姨的小腹贴到原哥身上,随着力度的增加,兰姨的上半身向后仰,勾在后枕的十指互扣,玉臂拉直,胸前双丸由紧贴变成展示,紫色的丝绸根本包裹不着饱满的胸脯,由尖削的下爬一路向下吻,丝绸独特光泽反映出深浅不一的色调,在薄薄的布料中现出了乳环的形状,吸吮着隔了一层丝的乳尖另有一番风味,啮着乳环时,乳脯急速起伏,带出如浪涌的紫色柔和光芒。
“唔……原……原……让我洗澡先好吗?噢……”
“也好,一齐洗可以悭回不少时间。”
指头有点生硬,为原哥解开恤衫的纽扣,流转的眼波,隐含着内心一波波的激荡,终于可以像个小妻子来服侍丈夫宽衣,心中温馨的感觉漫延,泪水忍不着流了出来。
“兰,为什么哭起来,不舒适吗?”兰姨轻轻的摇头。
“傻女,无端白事哭什么,不是要洗澡吗?来,我抱你。”
那双没有被绳子绑起的纤手,在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白色芬芳的泡沫被冒着热气的水柱所冲去,兰姨伸出尖尖的舌头,在原哥黝黑乳头上使劲的舔弄,即使如原哥这样的铁汉也禁不了如此的挑情,温润的眼神吊向上,看到原哥一脸的陶醉。
在这个可容纳四、五个人的特大的按摩浴池中,原哥被兰姨安置坐在浴池边上,她两手布满白色沐浴乳液,不停在怒拔的肉棒上涂抹,上下揣摩时,时现为黑时变成白,只见兰姨的俏丽的脸庞上渐见红润,不知道是因为浴池中氤氲的热气,还是心中的兴奋所致。
掬起温热的池水,在峥嵘的龟头上倾泻而下,紫红色的龟头受到热水的刺激像是微微的胀大,怒张的伞帽边有白色的点点出现。
兰姨双手轻轻的揣摩,用嘴轻轻的吻,还粉脸贴到肉棒上轻轻的摩擦,那种满足的表情。
令原哥也有点不知所不措,想不到自己的阳具会给兰姨如此这般的把玩!
原哥那知道往日兰姨只能被迫用口替原哥服务,而且是粗暴的塞入嘴里,从来未有用手去触摸过这支能令自己升天的肉棒,今天双手可以自由的活动,那禁得着用手去体会感受火热的感觉。
纤手搔着肉袋,仿佛感到内里两粒睾丸的重量,阴囊上全是皱折,表面布满凌乱的毛发,含在口里,舌头开始探索椭圆形睾丸的大小。
兰姨再次吻向龟头,两只柔软的玉掌贴着笔挺的肉棒,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搓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钻木取火。
原哥未试过这种方式的给搓弄,一声吟哦舒服得轻轻的呻吟起来。
“噢…兰……喔……想不到……你……哼……”
在原哥呻吟的同时,兰姨刁钻的舌尖在马口上轻快的舔舐,轻微的脉动,马口上渗出透明的润滑液。
原哥有力的双手把兰姨的脸颊紧紧的挟住,同时大口大口的在喘气,给挟紧不能再动的兰姨,望着强忍兴奋的男人,将手上抓着的大肉棒轻轻的在摇动,摇得原哥手上的力量一松,又低下头吻去,嘴里吹出一口凉气落在伞帽里,暖烘烘的口腔已将大龟头吞噬,两片口唇合起来箍在伞帽根内,口里的舌头正在濡动,间中呈现因舌头摆动时显露的形貌,吸吮时兰姨的脸颊向内缩陷,紧紧的贴着大龟头,吸吮力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原哥的生命精华完全的吸走。
原哥正开始忍不住的时候,兰姨也力尽,松弛的口腔内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暖和的口水在舌头带动下,像搅伴机在口腔里搅动。
原哥还未回过气来,另一浪的进攻立即展开,整条坚硬火热的肉棒完全纳入到兰姨口内,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时还有“噗吱…噗吱…”的在响亮声音。
前后的活塞运动中,间中来一个摇摆晃动、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
原哥怒吼一声,双手按着兰姨的头站起来,带得水花四溅,捧着兰姨的头快速的来回摇动,而且他自己也开始用力的耸动臀部。
兰姨有了原哥双手支持酸软的颈项,原本抓着他大腿的手转移位置,一手托着玉袋,另一只手的手指按着原哥的屁眼在抖震起来,吊眼看着原哥在高吭的吟叫,她自己也仿佛在配合著,使命用喉咙发出低沉的闷响,也因为喉头的震动,千百万个子孙挟着浓郁的男性贺尔蒙和凛冽的味道,激射到兰姨的口中,一阵复一阵的脉动,随着原哥“呵……呵……”不绝的叫声不断的注射。
兰姨清楚的感到肉棒在口内一胀一缩的爆发,浓稠滚烫的精液粘到喉头中,还不断的在增加,小小的口腔实在没法一下子容纳大量的精华,嘴角徐徐的流出白浊的精液,兰姨将头稍为后移,口腔内得到足够的空间,徐徐的咽下口里的浓精,继而用舌头舔干净原哥的开始萎缩的肉棒,依偎在原哥大腿上喘息。
当原哥回过气后,俯视这个全心全意的女人,身体慢慢的沉入暖水浴池里,看到兰姨的嘴角上残留的精液,用手指给她抹去,可是兰姨像如获至宝的将那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细意的品尝。
这刻原哥心里涌起无可名状的感觉,捧着兰姨的俏脸,死命的乱吻,最后当然是落到两片娇艳欲滴的唇上,鼻息浓重,热气互相的喷到对方的脸上,那种深情的吻激烈的情度,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给抽干。
给春药蹂躏的美少女,终于都等待到救星来临,而且是一来来了两个。
兰姨像是心中有歉疚,手轻轻的拍着神态迷糊没有多大知觉的雪儿。
“原,她的身体像火烧,口唇也干涸了……会不会出事……我有点怕……”
原本是出于一时之气,对她作出如此严厉的虐待,现在气已出了,亦回过神来。
看到这个本来是无辜的少女,给自己弄成这样,神情开始激荡;还好,轻轻拍打之下还有微弱的反应,干涸的口唇微微在动,如像要着些什么。
“兰,喂点水给她吧,我先解下她的腿……”原哥拿了瓶矿泉水给兰姨,转到吊勾处开始解开绳结。
“原,她咽不下啊,怎么辨?”给灌入雪儿口中的清水从她口中倒流出来。
“把水浇点到她脸上,用口渡给她,看看她能否喝下去。”
“……”兰姨有点犹疑,毕竟口对口渡水给异性有些尴尬,而且原哥在旁多少会有些不自然。
“喂!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如果她出事,你也不会好过吧!”
虽然不情愿,但想深一层,自己是责无旁贷,一小口一小口的将矿泉水渡给雪儿,开始时较为艰难,但续小续小的渡给她后,雪儿已开始渐渐回复自然的喝下,而且需求续渐增多,因为喉咙干燥和体内如火在烧,得到清水的补充和滋润像是在大海浮沉中抓到了救星一样,浓重火热的气息中,舌头已自然的探入兰姨口内,连吸带吮,不但清水还把兰姨的口水也一并吸去,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论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会死命不放。
现时的雪儿也是一样,舌头不继的在兰姨口中勾搭,两片已略为回复柔软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兰姨的口唇。
当被吊起的腿向下放时,无可避免会触动下部的敏感部位,而且失去了绳子的支持,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到两腕之中,突然加剧了的痛楚,令到雪儿自然的叫喊。
“兰,你抱着她啊,她手腕都磨得出血了。”
望到扯得紫红的手掌,兰姨心中一痛,环抱着雪儿的粬下向上提起,等待原哥放下电动的吊勾,因要用力的抱起她的身驱,身体接触是无可避免。
已逐渐回复知觉的少女,蕴酿在体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加上两个涨了不止一圈的乳房压到兰姨身上,不管是轻轻的一触,极端敏感的乳尖立时化成强劲的电击,即时的爆发酥痒麻涨的感觉,而且绝对不像平时如电流在外面扫过的敏锐快感,麻痒实在难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触外物,也不需要理会是什么,只要是能搔到痒处,身体自动的挤压厮磨起来。
起初的几下的摩擦确实可以得到点点的释放,但随即而来像有几十百条小蚯蚓在乳房内通处乱转乱爬,内里搔不着触不到的涨闷感觉,像是给啮动乳房内软绵绵腺体,而这些腺体又相互相连到体内的其他神经中,例如是大脑内的感应快感的神经丛和主管性腺分泌的神经系统,由外而内,再到由内而外如潮水涨退,自动运行的一搐一放,如浪涛拍岸不继的在壮大,从官能上只知道,必须要得到更大更强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
用力抱着灼热身体的兰姨,身上薄薄的日式浴袍已给雪儿的香汗沾湿成半透明,两对肉球的仍然扭动缠绵,兰姨明显地作出尴尬的闪避。
随着吊勾的下降,雪儿绑紧的双手徐徐落下,得到活动的空间,雪儿双手套到兰姨的后枕处。
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雪儿像是八爪鱼的死缠不放,双丸更加出力的扭磨。
其实兰姨早已被肿胀发硬的乳尖磨得有点不能自恃,只是理智上不能接受同性的身体上的挑逗,本来抱着雪儿已感到吃力,现在给她一缠上身,主动的挤压扭动,臂上一软,烫滚的身驱紧紧的贴在身上,突如其来之下身子一软,雪儿盘在枕后的双手向下一滑,紧密的像两个柔软的身驱锁在一起。
“啊!……原哥,救命啊,快把……她拿开……喔……不要再动……”迷失意识的少女,下滑的双手,把兰姨的臂膀紧密的套着,手臂能活动的空间给局限了,只余前臂可以自由的活动。
“呵,真有趣,兰,这叫做自作自受。”看着兰姨靦腆急躁的表情,原哥觉得这时的兰姨别有一番风情。
这种似嗔还喜,尴尬得来又有点点性感,唔,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忽然碰到暗恋的对像时,乍惊乍喜的神态。
“嘻,试试同性恋的滋味也不错啊,我不在时也可找她来爽一爽!”
“不……不要,求求你把她弄去,我只是你一个的……唔…我不搅同性……唔……唔……”还未说完,迷失理智的雪儿,热唇已把她的口封着,口腔外薄薄的皮肉正在凸凹的濡动,正显示舌头在口内胡乱撩动的情况。
面对炽热激动的湿吻,兰姨正不知所措的同时,身上的薄浴衣被用力的扯开了,原本有这件没有多大作用的浴袍,在心理上是一重保障;已紧贴着绝无空隙的双乳,阻隔一经除去,软肉相对,皮肤的感触立刻敏锐起来,尤其雪儿坚硬的乳尖擦着兰姨带起银环的乳头,丝丝快感由乳尖传入,最可恨的是原哥,两手托着外围的肉球,或推或托,加速快感的传递,兰姨忍不住的呻吟和应着雪儿的兴奋哼音,一时间斗室内充斥着两女淫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