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君,听你说你的女人应该是体格特别好的,一般女人给你这样弄,不死也会发疯。你用的手法严格来说,是暴徒的行为。用来对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据你的描述,兰姨这个女人不是有严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对你的爱意。”对原哥说着话的人约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脸上带点书卷味。
“爱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极力地否认:“我只是觉得越虐待她,她就越……觉美……艳,比当初认识时越发显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被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实任何人,不论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潜藏有虐待和被虐待的特性。是隐是现,就要由后天际遇和成长的环境中,接受到什么影响来定断;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没有机会被引发出来,尤其在小时候的不幸或突如其来的冲击,往往就是被引发或是被开发出来的因由。
在这个前题之下还有一些分别,例如一些人是隐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压力,家庭上的不协调,朋友之间的不信任……等,往往会出现思想上走向极端。
例如使用本身的权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为,在朋友之间挑拨离间……之类。
将自己所盼望成为人群重视的心态,透过种种非暴力的手法,加诸人身上,令到对手屈服于自己的欲念之下,这种行为就是隐性的虐待行为,但是它的伤害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说是一种慢性的虐待行为。
当然世上总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爱给人欺压,越欺凌他们越开心的,这种人是有被虐的倾向。
另一种是显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达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淫威之下。
而用在异性身上的,可以称为‘性虐待’,但这种方式也要分别清楚,有些人是爱上用虐待来增进或增添两性之间的乐趣,像我们大和文族就爱此等方式来增加彼此之间的情趣;这是我们的社会风气孕育下,女性是较容易接受这种方式的存在,因为我们是由男性为中心主导的民族!
但你们中国人,就被你们的民族特性影响下成为一种奇怪的行为,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说话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是吧!
所以有许多事情都是在阴暗或者是秘密之下做成,虽然大家的民族遗传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着这些行为,只不过我们可以做得比较‘名正言顺’,而你们就必须‘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们,虐待女性在我们那里,是增进两者之间性爱的融合,是一种情欲的升华,甚至会变成为一种艺术。
你要注意的是‘两者’都会得到某程度上的满足。
在两性之间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悦对方,这不是个问题。
问题在于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为是‘对症下药’的瞎干,近在眼前的是成为‘暴力性行为’的人,长远来说,不难成为一个‘燥狂症’患者,到了这个时候已入于‘精神病’的层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来补救。
就如你,是被‘引发’成为带暴力倾向的虐待狂,而兰姨就是被你‘开发’而成被虐待者;对于她是否是个被虐成狂的人,现在不能下定论,你可以做过测试看看。
但你肯定是个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你或是对兰姨都可能做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甚至是伤亡。”
说得口沫横飞的井上教援,停下来等待原哥的回应。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为心理学’的,可能这会令你觉得我唠唠叨叨,老毛病。不要见怪。”
井上长篇大论的道理对原哥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今次来的目的是寻求新的淫虐方法,对于这些理论,只是“水过鸭背”听过就算,没有多大的体会。
“来轻松一下,试试你们的中国武夷山铁观音茶,我越来越喜欢饮这种茶。由其用你们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样?这张人形茶几(矮茶桌)做得好吗,挺方便,说一声就会自动跟随。哈……”
原哥反而对这张人形茶几的兴趣多一点:“茶好,茶几更好,难得师叔有这种雅兴。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时间?不会说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动,茶杯和桌面发出“格格”的响声。
“拍!”一下清脆的响声,由井上的手和她圆润的屁股所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动她。她经我严格的调教,半小时应是没有问题,但给你再‘骚扰’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爱的紫砂壶为要。”
有必要介绍一下现场环境,两师叔侄相对而坐,在中间隔了一张茶几,而这张茶几是由一个被绑起的裸女和一块强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双手被井上用“两腕直进前手缚”的绑法,绑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手臂都被层层交错的绑紧,双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撑着上身,双脚分开跪立的被捆起,大腿根和脚踝绑在一起。
下身只能用膝头来支持;形成一个人形的三脚支撑架,背上绑了一个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个强力吸盘,玻璃就放在上面。
当然要桌面保持在平稳的水平的状态,必然是艰苦的训练才成。
而两个肥大的乳房则在胸前悬吊着,原哥一坐下来,就用脚趾不停的玩弄她的乳房。
现在还用脚趾“拑”着她的乳头向下拉扯,试问被如此玩弄,焉能没有反应。
默默看着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对他说道理是一点也起不了作用,轻呷了一口茶,道:“话说回来,原君,当你使用了温柔的方法后,你觉得怎样?”
“唔,我觉得有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变化;师叔,我觉得如果温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运用,可能会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这种奥妙就容易教你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的,阴和阳是相对,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阳的方法,应知道,‘过刚则折’,只是一味用强,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当不能再忍受的时候,就是反抗的时刻;将一个对你这么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现在找一个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多么的困难啊。”
井上托高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历史中,有个唐代的女诗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郎)。’是吗?这句诗词写在写得太好了。易求无价宝……希望你能够用心的想想这两句诗。”
“师叔你似乎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听你道来,这两句好像对我有点……嗯!我也……不知道!”现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样,心里闷着的感觉好难受。
对一个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欲和恕恨怒火来主宰行为的人,来说爱情的感受!
原哥现在的处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种,尝过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后,对茹毛饮血的方式,生出了无所适从的决择!
这是否代表兽性的文明进化?
毕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欲火支配人的,美智子当然是现成的发泄对象,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两只杯也保不着。
“原君,你要尽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欲;来先给我把桌面拿下来,不然打碎了玻璃会割伤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碍,看到美智子的头部被几条皮革做带子捆着,应该是开口枷的组成部份,这种口枷像一个圆筒的插入口内将口撑开成圆形,在外而有一胶做的活塞塞着,像是洗手盆内用来塞着去水口的那种,眼和耳的部份给一个充了气橡皮罩包套着。
井上笑着说:“带上这些东西后,她听不见,看不到,叫不得;像你们的三个猴子,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一样。”
井上这时心中突然一动,对原哥说:“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来做个示范给你体会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动手。她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人兼研究助手。”
说毕,井上取出一条胶管,一头有一个短针,像是给皮球打气用的样子,但是比较短,另一头是一个橄榄状的手动气泵。
井上将有针的一头插入气垫眼罩的一个凸出口上,旋动在气泵旁的一个缧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气。
“既然师叔吩咐,我只有从命。”虽是如此说,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拨弄美智子的垂吊着的双乳,还用日语对美智子说:《美智子小姐,你的乳房实在太美了,真是舍不得放弃,但是师叔有命,不能再给你爽下去,请你原谅。》给除下气垫后,听觉立刻恢复过来,乳房又被用力的给搓弄,还听到一把陌生的听音。
美智子的眼睛因为被气垫眼罩压久了,不能立刻看到东西,约两三秒后,看到一张笑嘻嘻的陌生脸孔,望着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绑着,脸上一热,即刻叫了出来,但是给堵着后只能叫出哑哑的声音,手上的力量一松,身子侧倒下去。
在惊恐的反应下,一边望着陌生人,一边匍匐的向后退。
井上用温柔的双手轻拍着美智子抖震的身驱。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会中国语,我们说的话不怕给她听去,但你也不要再弄她,以免影响我对你情况的分析。”
《美智子,不要再乱动,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礼,不然可有得你受。》这张人形茶几给口枷撑开了嘴,只能“啊呜啊呜”的乱叫,发抖的身体似是在拚命的忍耐。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师兄的唯一外国徒弟,今次来是想向我请教,如何温柔的对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儿,给他示范一下好吗?》
还是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撑在地上,屈绑起的双脚已改为跪坐,由于双手被绳子绑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紧紧的捆着,想屈起来用手除下口枷也不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浓浊不清的语音表示“不想”。
《原君,你要保证只能看,不能再动手动脚。我会示范给你看,如何用温柔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细心的体会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玩弄的。你未经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对美智子道歉。》
听到还要在外人面前做示范表演,那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美智子一直都觉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会将她捆成卓子后对她动手动脚的,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动的支持半个小时。
知道原来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耻和不安立刻占据了她的心头,在喉头发出沉闷的抗议声,头也随着摇摆。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后来在共同的研究兴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兼且日久生情之下,关系亦非一般伙伴那么简单,由于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美智子也就欲拒迎还的接受下来,这是完全寄托在双方相爱的基础下,绝对没有想过要在人前的表演。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已经是十分难受,还给捆绑成这种羞耻的状态,完全不能遮掩身体上可耻的部位,仿佛是供大方的让人参观的模样。
还有这个叫“原君”的外国人,一坐下来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鲁的行为实在令人讨厌。
虽然美智子用尽各种方法表示不愿意,但是教援全没有意思放弃,井上的手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体诚实的反映着官能上的对应,放不下羞耻的心,苦忍着不发出浪叫声,身体已忍受不了的颤动,套在口上的开口枷活塞给拔去,撑开了口的金属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积存的口水,在种种屈辱的折磨之下,鼻头一酸,涨红了的脸上流下斗大的眼泪。
《对不起,美智子,是我鲁莽不对,请你原谅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礼仪,跪着的伏下鞠躬赔罪。
《你看,原君也向你赔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颚,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你担任我的助教,是有责任为我做示范的模特儿;而且不要在外国人面前,令我们日本人失面子。他是来“求”教的,明白了吗?》
“原君,我们的淫虐艺术是要双方都能达到性高潮,男人得到性高潮的方法比较简单。但是女人就较为复杂一点,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过身体,所以现在她是很难为情的,羞耻的心盖过了她情欲的心,如果我要发泄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肉洞内就可以了,但是这种做就没有情趣可言。和禽兽没有分别,是吗?”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着原哥:“首先我要令她松懈下来,挑起她的原始情欲。要令她的欲火盖过她的羞耻心,就算有别人在旁看着,也不能不援受我的爱。”
其实井上心里一直想将美智子的身体,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从裸露身体的羞耻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乐趣。
这种心态是现在在日本后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为男性的支配欲望,其次是作为研究“行为学”的学者,不能掌握现在社会上的流行玩意,是不行的。
基于这样充分的理据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况下,又在外国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环境中,不试一试,可对不起自己。
“你可以用手、口、舌头或是淫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个,是令她动情,一个女人给人硬来,和动情之后的分别是两回是,你细心的观察就会明白的了。”
《美智子,放松一点,我要开始了。》
美智子的身驱依然是僵硬紧张,思想上当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又会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这种种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从心底里抖震出来。
“原君,女人身上其实有很多敏感的动情地带,一般来说,乳头、阴唇、阴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给她们去摸索出来。”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轻轻的扫着,搔痒的感觉令美智子不自然的缩一缩肩头,很快她就将颈项侧起来给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着耳珠在搓弄时,美智子已停止了难声的哭声,鼻翼遂渐加强张缩的幅度。
当井上用口含着耳珠舔吮时,侧起头的美智子口水从圆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下来,像是一条线的流到地上去。
还发出“嗯……嗯……”的喘息声来。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两只手指头慢慢的开始搓捏,手掌也同时不规则的上下左右的摇动起来,两团丰满的肉球夸张的在颤动,只见美智子,仰起头,发出“哦……哦……”的声音,脖子像吞口水的上下的郁动。
井上笑着对原哥,用唇形说出“她已经开始发情”的无声说话。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轻声的说:《美智子,这样弄,舒服吗!》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点头。
《是不是有人看着会特别兴奋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脸孔转向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淫荡的样子,也勃起来了。》
本已被欲火烧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现实,蒙眬的视线再聚成清晰的□面,发觉一双凸了出来的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紧在自己身上,女性的矜持令她羞红了脸,呜呜的声音和乱摇着的头,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愤变成颤栗,蛇腰靦腆的扭动,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怀内钻。
井上解开缠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绳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缚得深红的绳痕,井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软下来,接着,井上提起依然绑着手腕的绳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将双手向下夹,泪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哀求。
井上用中国语向原哥说:“这是她另一个发情地带,一经触动她就会爽得会疯,哈……哈……”
美智子一面摇头一面的哀呜。
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呜呜的哭泣起来。
扭动的身体,始终抗不过男人的气力,争持着的双手给用力上提带到脑后,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后的肩的位置,绳子向下的绕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渐渐向内收缩,井上立刻收紧腰腹上的绳子。
当缩到不能再缩时,井上才绑紧绳结,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绳缚的关系,呈半月形的向前挺,高耸的乳房更显凸出,而胁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