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复了意识,我感到他盘腿坐在我的背后,把我抱着,他的双手放在我的小腹,他的下颚抵在我的肩膊上:“小玛莉,是受不了吗?可是,现在才是开始啊!”
我根本上无气力的回应他,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的撑不起来。
“嗯……”嘴唇被湿湿的封着,湿和热的舌头在撩动我的合上的唇。
我发出“唔…唔…”的抗拒声,但是很快就被突破了,他的舌放肆的在我口内乱转。
身体突然被反转了,因为手被缚在背后,我的乳房压在床上,令到我呼吸因难。
我想抑起身子,减少胸部的压迫感,可是两边腰眼被他按着,他竟然狠狠吻在我的腰和臀之间的脊椎沟内,电流迅速的飞射入脑,来不及思想,自然反应下收腹和弓起屁股。
力先生立刻抓着我盘骨位两边,用牙拉下我的三角裤,还用舌在股沟内滑动。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受不了……”屁股急忙的左右乱摇。
他的舌头因我的扭动而变成在左右两边屁股上的滑行,好像是自己将屁股送给他舔那样,十分的狠狈和羞耻。
体力有点支持不了,软软的把屁股放下,他……他竟把整个脸埋入我的屁股内,我开始发抖乱叫。
我不知道他想作什么,恐惧得令我背上流着冷汗,不受控制的颤抖,而且神智有点迷糊。
股间有一种奇异的酥痒感觉,开始向全身漫延和膨胀,我艰难的把贴在床上的头抑起,伸长颈的喘着气,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急,而体内像有一团火,迅速的向全身扩散,火热的身子又被反转,这时可以大口大口的吸气,但实在撑不开眼睛。
觉得大腿近膝盖上被绳索绑起来,但我已没有气力去反应。
渐渐被拉起来和胸口的上绳绑在一起,小腿八字的撇在两旁,无助的轻轻摆动。
好像有些热气吹在阴户上,“呀……”我不禁叫了出来。
舌尖来回的在阴唇上舔,脑子瞬间被麻醉了,也好像抽搐着。
“处女也会流出蜜汁,好像也未听说过。”
突然被热热的硬东西插入了阴道内,一阵刺痛,好像被针刺扎了一下全身的神经,眼前闪了闪白芒。
他插入了后也没有立即的动,用两手托起了我的腰,因为我已全身没有了气力,头软软的垂下,感觉上乳房被吸啜着。
又一丝“快感”流遍全身,加上下体胀胀的,屁股自然反应下扭动,阴道也随着抽搐起来。
阳具开始缓慢的抽插,没有听说中的“痛楚”,反而阴道内像是火烧的灼热感觉最难受,胀满得令我小腹和屁股自然急速的向内收紧,本是想退出去,但一收紧,里面的刺激和灼热就更强烈难耐,受不了又自然的放松,循环往复。
他也动得快起来,灼热的在内里进进出出的磨动,头受不了的在乱摇,浪叫声中,我全身的僵直直的挺了起来,子宫中感到比热棒更热的液体直接的激烈的喷射入来。
我合不上我的嘴,抽搐着的身子被他用力的抱着,不同形状的白芒光影在我眼内闪动,阴道内的热棒也渐渐的软下来。
当他把肉棒从我的下体抽出来时,我还觉得一点空虚的感觉。
腿上的绳子被解下来,但身上的依然没有解开,他抱着我说:“小宝贝,实在太紧了,我从未试过如此的兴奋。”
我依然张开口、闭上眼,完全是没有反应,只模模糊糊听到他似远还近的声音,脑内一片的空白。
太奇妙了,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徘徊在我的脑神经内。
我终于成为一个女人,在我十八岁的当天,我是成年人了,也成了一个有性经验的女人了。
※※※※※
“啐,是不是真的那么爽?我第一次的时候不知有多痛,现在想起来也有点怕。”
“噢…痛……痛啊!”玛莉突然用力的压她肩膊上的两条肌肉。
“痛吗?有没有被‘破瓜’时那样痛?”在玛姬的耳边轻声的说。
“玛莉姐,你想杀人吗?他舔弄你的奶子时真的很痒的吗?”
玛莉立刻扳起玛姬的身子,用两手绕到她胸前,在乳房的根部,用手掌轻轻左右的幌动。
“啊……呀……停……停下……来……好痒……”
“怎么样?痒得爽吧!”玛姬软软的靠在玛莉身上,微微的喘着气。
“你被‘他’缚着时,是不是会很痛的呢?”
“这可没有大的痛楚,但是身体上感到很‘紧’吧!嗯…我第二天才知道为什么没有预期中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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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眬中像是瀑布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在耳边响着。
正想挪移一下身驱,发觉胸口和手臂产生可怕的麻痹。
“呀……”在浴室的方向,有一个约三十岁上下的美丽女人走出来。
“什么样,醒了吗?我在为你校水给你一会儿洗澡,快些起来吧,不要懒床啊!”她甜甜的笑着说。
我错愕的看着她,不其然的轻轻叫着:“力先生……”
“哦!还想要他吗?,嗯…现在他应在飞机上了,他要飞去美国公干。”
“我……的身子好麻痹,起不了来……”我痛苦的说。
她走到床边,把我的被子揭了起来。
皱眉的道:“唉…力先生也真是,怎样说也是个黄花闺女,整晚也将人缚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不用怕,我给你解开吧!”
原来半身的麻痹是因为还是被绳子绑着,麻到了完全没有知觉。
突然觉得很悲惨,失声的痛哭起来。
解开绳索时就更加痛苦,绑了一晚的绳子就像是身体的一部份,解下来的时候就似是被撕下皮肉般的痛楚,我拼命的咬着牙忍耐,但抖颤的身子和撕裂的麻痛,我实在忍不了的摇头乱叫。
她搂着我,轻轻的拍我的肩背:“乖孩子,很快就会没事。”
她用力的擦和拍我麻痹的手臂,渐渐开始有了知觉,但是酸麻的感觉不会一下子消退。
“来吧!先去洗澡。”
她扶着我到浴室去,下床时下体又有另一种灼痛,由下而上的直渗入我的神经内,双腿发软,忍不了又痛哭。
蹒跚的走到浴室,当热水淋到身上时,有说不出的舒畅感觉。
抚摸着乳房上下和手臂上的红红的绳痕,眼泪总是不受控制的落下。
“小宝贝,躺下来把腿张开。”
我被她的说话吓得把双腿挟紧,缩在床上,阴部因为挟紧,又刺激得痛入心肺。
“傻孩子,我要给你涂药膏,这个药会令你消痛的。来吧,放松一些。”她抚着我的脸,轻声的道。
颤抖的我,合上眼,艰难的分开双腿。
当涂上药膏时,她的手指捻到我的阴唇上,我反射性的一缩,接着凉快的感觉令我轻轻的叫了出来,她好像很用心的为我涂,但我就觉得有如虫行蚁咬的酥痒。
“第一次就被那样的折磨,唉…痛是少不了的啊!”
“你也算行运,遇到了我,不是我昨晚在你的香槟酒里下了一些催淫药,你现在还要痛苦十倍吧!”
“虽然你是给买回来,但是我总不忍心一个少女被如此的摧残,我只好偷偷的在你的酒内下了一种会令你放松和引发春情的药。这样你会减低因为未知的紧张和恐惧,还会刺激你与生俱来的女性情欲。”
“你不要呆呆的看着我,当女人开始有月经来临,就是说你已经可以进入怀孕的准备,也就可已透发情欲,等待男人的插入。”
“不是说笑的,古时女性十四、五岁就可以嫁人。‘二八年华春心动’,说的就是十六岁就会春情勃发,期待着男人的爱怜。”
“所以啊,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些都是自然现像。”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理论,我觉得有点迷茫。
但是内心就好像在海上抓到了一条浮木一样。
将来我是没有期望,现在……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