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都市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

  很奇怪的,当时我已经把她脱光了,我自已也是光着的,而且我们也好久没有做过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开了头之后,中间突然就那么的,聊起了天了。

  我跟她提起,吕毅和穆姐的事,说吕毅看到穆姐没穿胸衣的样子,就忍不住敲她的门。

  然后又说到,吕毅说自已的东西,有18厘米。

  小筝惊的张大了口,问我说:“真有那么长的话,不是得把人捅死?”

  我笑着说:“你这种怪是不行,可能穆姐那样的,还是能抗的住的。”

  小筝听了,又对我有点欠意的说道:“对不起啊,这么多回,都没能让你痛快过一回。我其实也挺羡慕穆姐那样的,也觉得挺过瘾的,可就是没弄几下,就开始难受,而且越来越难受,实在忍不下来。”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老文的话。

  便问她,我怎么弄,她会觉得格外的舒服,刺激。

  她想半天,还是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又叫她,自慰给我看,我看看,会不会有所启发。

  可她根本不干。

  再说着,又说到她的男朋友。

  她说也是痛的要死,除了刚开始的兴奋,后面全是难受了。

  我忍不住,便把我的感受说了出来。

  我说,我觉得她很有勇气,也很有真性情,有种脱俗的味道,某种带着生命力的感觉。

  我本是想把自已的感受,和她说明白,所以啰啰嗦嗦,说了半天。

  可说着说着,又把她说的流泪了,接着还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的酒意还没退,然后又趴在我身上哭,这下脸就更红了。

  而且脸上还带着点小花,这样看着,有点柔弱可怜,又有点妩媚。

  我翻身把她压在自已身下,然后吻她的嘴。

  没一会,当我的手伸到下面时,发现她又湿了,而且湿的很厉害,那处地方,明显的更为热烫。

  我戴好套套,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看着她脸红红的,闭着眼睛,有点急促的喘着气。

  我很少有机会,这样看她。

  她难得的一动不动,就那么躺着,平常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会遮遮掩掩。

  我把她的腿再分开一些,然后再推高举起。

  他的小阴唇,都有点翻开的样子,毛毛上全是体液,已经糊成一片。

  看着这么一副娇小可爱的身体,这样朝我张开着,真是很享受。

  我插入之后,便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知道,她喜欢我压着她的感觉。

  她经常说,看着我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看着能干又帅气。

  觉得被这样的人插了,真好。

  插着的时候,我们也会说一些,类似老文他们,那样的话。

  算是一种榜样的力量吧。

  相较而言,是她说的更直接一些,我反而有点含蓄。

  当然,对比老文他们说的,那就又差远了。

  我会说:你的水好多,洞好紧,插进去真是舒服。

  她也会说些:你的鸡巴好长,捅的好深。

  或是多射点,我喜欢吃,之类。

  插了一会,我便又提起老文,我问她哪被亲了。

  她说,脸,额头,还有脖子。

  我问她,喜欢不喜欢被老文亲。

  她说,有点害怕,又有点刺激。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了更多的反应,声音都有点发颤。

  我便知道,她如同我一样,也是会被这类的话刺激到的。

  我再问她:喜欢不喜欢,我一边插她,一边让老文亲。

  她说喜欢,不过那样好丢脸。

  我说,除了脸和脖子,把嘴也给老文亲亲,好不好?

  她听了,又明显的反应更大了。

  就象我最开始和她接吻时那样,身体象打冷颤那样,抖了两下。

  她说,害怕给他亲,他色的很,亲了嘴之后,一定更要乱搞。

  我说,不怕的,他顶多也就摸几下。

  她说,我怕他一急了,脱我衣服。

  我说,不给他脱,就伸进去,摸几下,好不好?

  她说,摸摸可以,不给他看,他太色了,看着我发毛。

  我说,他摸了一定就想吃,给他吃几口,好不好?

  她说,不看就可以吃,一个给你吃,一个给他吃。接着,她“啊……啊…

  …”

  的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有些沉醉的感觉。

  我说,好的,我吃一个,老文吃一个,天天吃,就把奶子吃大了。

  吃完奶,老文一定还想插你的洞,给他插一下,好不好?

  她说,不干,我的洞只有一个,给你插,不给他插。

  我说,那你把嘴给他插,我们也一个分一个,好不好?

  她说,好啊,他的一定没你那么长,吃起来就不那么累了。

  我说,让他也射在你嘴里,给你吃,好不好?

  她说,好啊,我吃完他的,再吃你的。

  伴随着这些对话,身体似乎被某种欲念操控,一次次快速而猛烈的抽插着。

  这样简单而重复的动作里,却有着通往仙境之路。

  而后,我感到意识在消散,身体在收缩,最后收缩到背上的脊椎上。

  后又向下体涌去,最终,集合成一股灵魂脱壳般的解脱感,射了出去。

  那次,好像还是我第一次,一直插到射了。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可能就一秒,也可以几分钟,我的意识慢慢回归到身体。

  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压在她的身上,和她身体接触的地方,已经热到发烫。

  下体已经软了下来,我动了一动,太热了,想从她的身上下来。

  她随之呻吟了两声,喊着痛,叫我慢点。

  慢慢从她身上下来,看着她全身瘫软的躺着,象只淋了冷雨的小猫,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问她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

  她轻声回道:做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做完了才觉得好痛。

  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本还想再安抚她一下,突然的,自已毫无意识的,竟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小筝吵醒的,看看床头的小钟,都已经十点多了。

  自已算了一下,自已一口气,睡了十一个小时,中间即没醒过,也没做梦,感觉象只睡了十分钟似的。

  现在终于理念,为什么电视电影里,女间谍引诱对方啪了之后,就能顺利的偷走东西了。

  小筝洗过澡,出来时,说她下面都被我插肿了。

  我听了吓了一跳,以前只看小说里这么说过,觉得纯粹是意淫,难道还真有这种事?

  我要看看,肿的怎么样了,她不给我看。

  我抱歉的说,我昨天有点兴奋过头了,一时没留意。

  她换好的衣服,正在穿着袜子和鞋,听到我的话,便抬起了头。

  说道:我也觉得挺舒服的,终于能完完整整的做了一次。

  她抬起的脸上,带着浅笑,有温柔,有甜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我陪她一起出了门,吃了点东西,她便上班去了。

  反正穆姐走了,这几天便住在了小筝那边,等她放了假,便一起回去。

  我回了宿舍,没走的只省一两个人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已东西,装了个箱子,便拿到了小筝那房间。

  我把电脑桌移到了床头边,然后便可以斜躺在床上,舒服的看着电影。

  每当小筝一回来,我便拉上窗帘,然后把她剥光。

  看着她,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昏黄的灯光,会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为的柔和,有种电影般的美感。

  我偶尔会喊她一声,她会“嗯”的答应一下,然后转头看我,问我什么啊。

  我说:你真好看。

  笑意便会浮上她的脸,眼睛笑的弯弯的。

  看着我的眼神,带着笑,带着快乐,带着甜蜜,带着那种“爱意”的东西,——是那种所谓“情人的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脖子,单薄的腰腹,还有,我最爱的,小小圆圆的屁股,真是怎么也看不够。

  年青的身体,真是美好,每一个角度,动作,都带着小鹿似的,那种活跃的生命的,那种美感。

  我也会说:你的屁股真是好看,喜欢的不得了,真想偷偷抱回家,藏到被窝里。

  有时候,只是一时随口的情话,也会把她感动的眼泪花花。

  她那种单纯的认真,有时候甚至让我觉得害怕,怕太过快乐而不真实,怕太过美好而会脆弱。

  可能,是我们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次了;也可能是因为老文的启发,让我开始意识到调动她的情绪了。

  那几天里,我们做爱的过程,变得顺利了许多。

  把小筝的话说:她比以前更耐干了。

  她的理想,就是能象穆姐那样,怎么干着都不难受,还觉得的很过瘾,并乐在其中。

  希望自已也有穆姐那样的大胸,高挑火辣的身材。

  然后也可以趴在椅背上,一边看着黄碟,一边让我在后面尽情的干,还有双大奶让我揉搓。

  我后来才发现,好像只要是个不高的,不是那种身材火辣的,多少都会有这类的想象。

  可能,人就是这样的吧,没有什么,就希望得到什么。

  到了小筝放假那天,我收拾好行理,一起上了火车。

  那时就算是K字头的火车,到家也得要20多个小时。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那时别说买不到卧铺,就是买到了,也不会舍得那钱。

  回想起年头,我们一起坐着火车,到广州的时候,好像只是几天前的事。

  没想这么快,整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年,即说不上承受了什么,也说不上收获了什么。

  一切只是,某种求生本能的选择。

  广州,在那里,我每天用些似是而非的宣传,卖着那些保健药。

  小筝,每天要站十个小时,同时还要忍受她老板的领导欲和猥亵。

  还有老文和穆姐,还有吕毅和那些同事,还有小筝的同事和老板。

  这里还有做盗版的,做假烟假酒的,卖假药的,做医托的。

  还有开赌场的,做地下六合彩的,小偷小摸,组织小骗局、仙人跳的,还有那些提供203050块服务的。

  还有那些收保护费的,贩枪贩毒的,地下教会,轮子功,乞讨组织,直销传销。

  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但这里,又确实给了所在来此的人们,第二条出路。

  可以摆脱苦累的农活,可以挣更多的钱,可以建立前的社交关系,可以换个新的环境。

  而在这里的人,如我前面所说,可以分为有工作和没工作的;存的下钱和存不下钱的;劳累的和体面的。

  每个人,都有对当下的不满,而同时又抱着对未来的希望。

  而一回到了自已的家乡,似乎切换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

  泥路,瓦房,杂草,猪牛,水田,旱地,沾着泥土的农具,烧柴火的灶台,还有亲人,邻居,等等等等。

  一切看着都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有一种归乡情绪,某种家的感觉。

  小筝这一年,不但花光了带的钱,还没存下多少。

  她的生活习惯在那里,要学穆姐那样节省,不是三两天学的来的。

  她本来还说要还我钱,我没要,再给了她五百。

  都是打工回家的,身上总要有点钱,过年买点什么,才不至于觉得丢脸。

  到了火车站,小筝的爸妈还找别人,开了一辆面包车来接。

  宝贝女儿,第一次出门这么久,当然是急切又心疼。

  过完年后,小筝一家,初二就赶了来。

  我和小筝,当然得装的没事人一样。

  她妈大大的夸了我一通,说幸好有我照顾着,要不他们都睡不着觉。

  我心想:

  他们要是知道,宝贝女儿已经和我上了床,那才睡不着觉了。

  我是正月初八上班,小筝放假晚,十五才上班。

  他爸妈虽然想留着乖女儿,多看几天,但还是不放心,让她跟我一起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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