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渐降临。
山中一间破庙里,钱思思缩在墙角边,娇躯轻抖,如待宰羔羊,早已没有往日的英气。
丁长青酒足饭饱,瞪着色迷迷的双眼,瞄着钱思思的丰乳翘臀,腹下已是高高顶起大帐篷。
钱思思一身劲装甚紧,勾勒出她玲珑凸翘的诱人胴体,丁长青只觉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钱思思扑了过去,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剥她衣裤。
钱思思惊呼一声,双足猛蹬,拚命反抗,换来的却是丁长青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毕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对手,更何况功力被制,此时的钱思思气力不过稍胜一般村妇,更遑论是丁长青的对手了。
不稍片刻,“哧哧”几声,钱思思已被剥得赤条条,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呈现出来,钱思思一对高耸的乳峰不断上下颤动,诱人之极。
昏暗的庙堂中,立时春光无限。
丁长青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没想到今天竟碰到钱思思这样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运之极。
他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钱思思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一双粗手狂热地抚上那高耸的玉峰,拚命地搓揉起来。
同时,淫热的厚唇顺着钱思思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断轻舔亲吻,久久地停留在那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钱思思是未经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时惜身如玉,何曾被男子碰过,今天落入丁长青这采花淫魔之手,哪堪挑逗,不一会,股间已是湿润一片,瑶鼻也不断喷着热气,不时娇哼几声。
丁长青审时度势,见钱思思落已经情动,反抗转弱,便跪了起来,跨蹲在钱思思腹间,脱下衣裤,掏出了那,双手把钱思思的一对丰乳向中间推压,然后把它插了进去,在乳缝间慢慢抽动起来。
钱思思只觉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双乳间来回抽动,睁开美眸,却见丁长青正如痴如醉地乳交着。
她瞥了那一眼,见它飞扬跋扈,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丁长青见到钱思思错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对她说:“美人儿,我的话儿够大吧?想必你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等一下我会怜香惜玉,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钱思思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央求起来竟是那么的无力。
丁长青“嘿嘿”淫笑,不以为忤,他看到钱思思粉面红晕,娇羞无限,心中暗笑:“到口的肉我岂会吐出,等会与你欢好,你求我还求不来呢。”
他翻转身来,不顾钱思思的反抗,将头埋到她的玉股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钱思思只觉一阵快感掠过,不由得连连呻吟。
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
此时的钱思思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淫水潺潺,恨不得立时就被丁长青上了。
丁长青瞅着钱思思的媚态,火热的阳具涨得更硬更烫了。
他扛起钱思思的一双玉腿,夹在腰间,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往破庙飞驰而来。
他见势不妙,急忙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美貌少女和一青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月如霜和李啸天。
月如霜瞅见躲在墙角一丝不挂的钱思思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丁长青厉声喝叱:“淫贼,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丁长青见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美餐。嘿嘿,看来我丁长青真是艳福不浅。”
月如霜见丁长青说得淫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无礼,本姑娘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
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长青命门。
李啸天站在一边掠场,见月如霜与丁长青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不愧有双娇之名。
他趁两人激斗之机,从月如霜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钱思思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丰乳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
钱思思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李啸天就近细看,但见钱思思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月如霜和丁长青激斗,但见丁长青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长青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丁长青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
钱思思盯着丁长青,俏脸红晕,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极是痛恨。
丁长青和月如霜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出场外,问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丁长青淫贼,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银剪刀下从不杀无名小辈。”
丁长青一骇:“你可是双娇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没想到丁长青竟识其名,俏脸一扬,马尾一甩,应声道“不错,正是你家姑奶奶。”
声音清脆,语夹得意,煞是动人。
丁长青老脸倏时煞白,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显是心情极为紧张,他心中寻思:素闻卓晨煦与双娇平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今天一娇在此,想必卓晨煦定在附近,还是逃命要紧。